“白、白斌你快點……哎,別咬!!”


    “那就許你咬我?”聲音還帶著暗啞,卻聽著心情挺好,“不過,我喜歡你咬我,浩浩。”


    手裏握著的已經濕潤了,套弄的時候會有聲音發出來,丁浩躲開白斌的吻側開臉趴在他肩上,隻動著手。抱著他的人也不嫌棄,把侵略的陣地轉移到他的脖子上,慢慢的舔了幾口,似乎是覺得丁浩動作慢了,又咬著他的耳朵催促了一聲。


    直摸到那人心滿意足了這才放過了丁浩,丁浩手裏的液體還溫熱著,一時有點恍惚。白斌覺察到了,沉默了一下,小心的摟著他一點一點的親吻著,“沒事,這是正常現象,不怕,啊。”這還不忘了給丁浩灌輸錯誤思想教育,隻是灌輸的方式太過溫柔,丁浩被他徹底俘虜了,這個人,大概永遠都不會辜負他。


    丁浩眼睛被白斌連連親吻,都快睜不開了,癢癢的隻想笑,“我知道了,知道了,不害怕,”丁浩握著拳頭推開他,“你放開我吧,讓我去洗洗啊!”


    白斌仔細的看著他的神情,像是在確定什麽,瞧著跟平時沒什麽不一樣這才鬆了口氣,笑了,“好,我去放熱水,等會兒喊你。”


    這迴白斌老實了許多,兩人分開洗了,又把桌子上放著的南瓜餅分著吃了,胡鬧到這個點兒早就沒飯了,南瓜餅已經涼了,吃著甜膩膩的,白斌難得的沒意見,幾乎兩口一個,吃的比丁浩還快些。


    入睡前免不得又要湊過來親吻一番,白斌對親吻的需要遠遠大於身體的接觸,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的小動作。丁浩剛做完睡前運動,沒一會就睡著了,白斌看著趴在自己懷裏睡著的小孩,心裏都是暖暖的,挨著他的腦袋蹭了一會才捨得睡了。


    白斌在訓練基地認的那個小師傅呆了不到半個月就走了,也不知道去的哪兒,臨走的時候竟然拿著本禮儀書認真的學著,丁浩見過他一迴,覺得這個人真是不容易。那人跟丁浩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對語言問題很傷腦筋,一遇到往返出國的任務都忍不住抱著腦袋哀嚎,這他媽的鳥語世界!!


    丁浩很同情他。因為他這也快升初三了,鳥語課程越加密集,他有的時候看著書也忍不住學那個小師傅在心裏默默哀嚎,這他娘地鳥語課程!


    大概小師傅走了以後白斌的訓練輕鬆了些,這幾天聽說換了位教他散打,這才又重新忙碌起來。白斌出去訓練的時候白老爺子不放心他一個人,特意安排了個跟班的陪著,是白老爺子的老下屬,當年戰場上是白老爺子給從彈坑裏背出來撿了一條命,對白老爺子一直很恭敬。


    那位也是軍人世家,隻是兒孫這幾年下海經商沒有再堅持以前的鐵骨硬氣,一聽白老爺子要找個陪白斌一起去軍營訓練的,立馬送了自己的孫子來。這個人丁浩挺熟,以前一直跟著白斌前前後後貼身不離,偶爾還兼職明著照顧暗中監視他丁浩的職責,任勞任怨,忠心不二,吃的是糙吐得是血……


    咳,這有點過了,不過丁浩一瞅見他就樂了,這位不是別人,白斌的黃金搭檔全職秘書——董飛。


    那個時候的董飛還是很青蔥的,已經脫離了正太的樣貌像個真正的少年,當然,那張臉在和白斌接觸不久的情況下還是會有正常少年應有的豐富麵部表情,比如微笑,再比如羞澀。


    所以當董飛見著白斌,一個鞠躬喊了聲少爺的時候,丁浩就給噴了。


    董飛弄了個大紅臉,白斌被他噴了一身的牛奶,兩個人都挺錯愕的看著丁浩。丁浩有點不好意思,咳了一聲,“那什麽,你們繼續,繼續……我就覺得,董飛啊,你喊的真是格外的有氣勢啊!”


    董飛剛來不久,他爺爺說了,以後就得喊白斌少爺,又聽著丁浩誇他有氣勢,雖然有點摸不著頭腦但也沒打斷他叫白斌少爺的決心,這稱唿就一直這麽延續了下來。董飛跟著白斌去訓練基地繼續學習散打,偶爾跟著做個體能訓練,白斌白天要上課,盡可能的不過多消耗自己的體能,隻做了最基本的單手伏地挺身,董飛不同,他爺爺給他的指標是完成各種訓練,不得榮譽絕不歸家!


    這孩子也死心眼,跟著那群兵後頭咬牙堅持,頭兩次隻跟了一半,後來漸漸能超時完成,訓練進入後期,已經能勉強負重跟隨不落後了。丁浩跟著白斌去玩過兩次,這破孩子真的是去玩兒的,這還帶了薯片巧克力,頂著個笑臉挨個的給人家送溫暖。


    “張哥!來塊巧克力吧?哎,不含糖,絕對的不含糖……知道你們有要求呢特意拿的這種高級的!崔哥也來塊?有有有,多著哪……”


    遠古社會的時候人們沒有統一文字語言,向對方表達善意就是贈送食物,這一優良傳統直到現在社會還是很有實際作用的。


    最起碼這丁浩送溫暖送的人心去了,大傢夥兒都挺喜歡丁浩,覺得這小傢夥嘴甜懂事,說話也特別有意思,瞧見丁浩來了都愛跟他打個招唿什麽的,有的還主動教丁浩幾招特陰損的動作,說是留著給他防身用,這年頭,別說大街上就是學校裏也有缺德的,得留幾個後手防身啊,丁浩顛兒顛兒跟去學了,也不知道學會了沒,但是一直迴來沒敢拿白斌練手兒。


    丁浩的好人緣是有原因的,這些人在這搞訓練平時也瞧不見別人,也就白斌常來但是這傢夥不怎麽愛說話,人倒是看著挺和氣,但是接觸久了就知道這人不是好惹的,有愛鬧的也不太敢跟他搭茬,跟他在一塊的董飛小兄弟也是越來越有白斌的風範,閉上嘴巴專心訓練,搞得他們這一段時間都被上頭給點名罵了一頓,人上頭說了,你們這幫子大老爺們的也跟人孩子學著點兒,學學什麽叫青春!!


    什麽叫青春?他們一幫老爺們光著膀子趴在障礙欄杆上往場子裏瞅那兩個在做著小環境內兩棲模擬訓練的小朋友,嘴裏還嚼著丁浩送的巧克力,偶爾拍拍巴掌喊他們快點給加加油,那邊兩個身影頓了下,在炎炎烈日裏,繼續負重急行軍。


    丁浩歪戴著帽子挨著他們在旁邊一塊看那邊摸打滾爬的兩個,嚼著泡泡糖感慨了句,“嘖嘖,這就是青春啊!”


    第41章瞧熱鬧


    天氣漸漸熱起來了,窗外頭的柳樹越來越茂密,知了的聲音也陸續響起來,這就意味著人也越來越容易犯困。大中午的大家都迴去午休了,教室裏就丁浩一個人,趴在桌子上眯著,歪著頭正好瞧見後頭白斌那擺放整齊的課本,丁浩瞅了兩眼,又把頭扭到另一邊去了。


    白斌這傢夥,說是訓練有事要忙就當真忙得不見人影,連課間跟他說句話都得盡量往簡短裏說,更別說午休的時候兒了,碰上都覺得挺稀奇,也就晚上還知道迴宿舍。


    丁浩這段時間長高了,正好趕上班裏重新調位置,給分到第三排挨著窗戶的地方,外麵的暖風吹到身上很舒服,丁浩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教室的門被班裏這幫精力過剩的半大小子夾核桃夾得都變了形,風一吹就吱吱嘎嘎的響,丁浩聽著跟催眠曲兒似的,春困秋乏夏打盹,這話在丁浩身上得到了完全印證,這破孩子唯一的優點就是冬眠期比較短。


    沒等睡著就被人捏住了鼻子,頭頂上是熟悉的聲音,還帶著笑的,“困了?怎麽不迴宿舍睡?”看丁浩不動彈,又換手捏了他下巴。


    丁浩不用睜眼都知道這是白斌,拍掉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眼睛還是眯著的,“別動手動腳的啊,公眾場合,捏人下巴這是犯法,屬於流氓罪啊……”丁浩這幾天想去鎮上買套平房,為著簽合同的事兒從白斌那兒順了好幾本法律的書,抱著啃了幾天,這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


    白斌瞧著他懶洋洋的,又去捏他的耳朵,小耳垂捏在手裏軟軟肉肉的,“那你昨天還咬我,是不是我也該起訴一迴?我想想啊,你情節比我嚴重,屬於隨意毆打他人造成輕傷,致使他人無法正常生活工作……”


    丁浩沒等他說完就又開始磨牙,“胡扯,你那是尋釁滋事行為!我正當防衛,刑法都說了,打死都不用算我的!”這迴是真醒了,眼睛都睜開了,一口小白牙微微露出點來,像是在找從哪下口方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白斌威脅他,“再說你哪兒不能正常生活工作了?你不正常一個給我看看啊?!”


    白斌這幾天都跑去繼續學打拳,順便做了體能訓練,看著結實多了,這會兒裝可憐都沒以前像,昨天晚上迴來跟丁浩鬧著玩兒,把丁浩惹急了,按著他咬了好幾口,白斌沒什麽事兒,就是丁浩那牙給磕著了,捂著嘴巴差點兒掉了眼淚,早上都是喝的白粥沒敢咬東西,這白斌出去學了一身銅皮鐵骨的迴來,還好意思說給他咬得不能正常生活?!


    丁浩氣的拿手在底下戳他肚皮,“尋釁滋事、尋釁滋事!!”


    白斌挨著他坐著,一手握著丁浩在底下不老實的手,一手托著下巴瞧著他笑,“那你說說,我怎麽尋釁滋事了?”


    丁浩張張口又閉上,話沒說出來耳朵先紅了,白斌靠過去,“我猜猜,是因為晚上你睡覺流口水就‘體罰’你尋釁?”看著丁浩的小紅耳朵心情更是好了,“還是那天我教你英語口語滋事來著?”


    丁浩往裏挪了挪,他覺得這是碰上文化流氓了,過幾年白斌那學曆再高點可怎麽辦哪這,下頭使壞戳他的手也沒了底氣,“白斌你這是不道德的,你沒好好教我英語……”


    白斌唔了一聲,“我覺得一句話糾正了十幾遍發音也就可以了,不過浩浩,你要求的話,我可以再多教你幾遍……”


    “誰跟你說這個!你這不是常規教法,不正規,”丁浩深刻覺得自己這是吃虧了,摸著手底下那片隱約成形的小腹肌更是各種羨慕嫉妒,這白斌學了幾天打拳,身材越來越好了,摸著手感十足的,“我算是看出來了,跟你就學不了好,我得另找好老師去……”丁浩說的酸溜溜的,覺得是不是先把英語放放,自己也去鍛鍊下身體,“下迴去訓練基地我不在旁邊玩了,我多少也得做幾個伏地挺身,這效果也太明顯了吧?”


    對麵那人像是沒聽見他在說什麽,伸手摸摸他的臉,捏了捏,又劃到嘴巴上,丁浩被手指碰著一說話就要含進去,白斌就那麽看著自己的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丁浩側臉躲過去,拿手指了後頭牆上掛著的一排嶄新的探頭,有點幸災樂禍,“白斌,想上通報了吧你?這可有監視器哪!前兩天剛聽到張蒙被通報批評了,全校直播,哈哈,真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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