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九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將他拉攏自己:“蕭龍淵,京城這麽多的女子,你會隻愛我一個嗎?”


    蕭龍淵被蘇九一把拽住,剛還有點懵,聽到這句立馬就懂了。


    他精致的俊臉突然展顏一笑:“娘子,不管姬丞淵,還是蕭龍淵,我胸前的這顆心髒都是為你跳動的。”


    “無論你是黎九姝還是蘇九,亦或是別的名字,我的心髒隻為你的靈魂跳動。”


    “上一世,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都隻為你跳動。”


    “不會有其他人,我也不準有其它人,我們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有第三人!”


    蘇九眯眼笑了,笑得跟個月亮彎彎,笑得整個新房都跟著燦爛起來。


    蕭龍淵看的入了迷,入了魂,入了骨髓,。


    他反手握住親親娘子粉嫩的小手,聲音變得沙啞:


    “娘子,咱們是不是該洞房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千年前!”


    說完輕輕的拿下她頭上的鳳冠,蘇九頭頂頓時一輕,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然後由著蕭龍淵幫她拿下頭上的珠釵,拆開發髻。


    如墨一樣的烏發順勢垂下,嬌豔欲滴的容顏頓時柔和。


    蘇九滿眼含春的看著他,也伸出纖手,摘掉了眼前人頭上的發冠,慢慢扯開了頭上以一抹紅得耀眼的發帶。


    順勢捧著男人的臉,附上了自己嬌嫩的紅唇。


    蕭龍淵雙眼一亮,隨即陶醉的閉上雙眼,大手一揮。


    紅色的幔帳輕輕落下,擋住了帳內的綺麗,也擋住了一室的春光。


    成親以後的蕭龍淵在王府裏足不出戶了足足三天。


    說不是還有要事處理,若不是擔心皇宮那一幫人是在勤政殿,若不是父皇那裏還需要他拿定主意。


    他想,就算一個月不出房間,他也是行的。


    皇宮勤政殿裏那些人就倒黴了,現在都快要瘋了。


    外麵人進不來,裏麵人出不去,關鍵他們還被困在那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網裏。


    三天未進食,未喝一滴水的眾人已經在快要崩潰的邊緣。


    年輕的男人還好,身體素質也能扛個好幾天。


    但對於養尊處優的皇後和受了內傷的吳正卿來說,簡直就是在鬼門關來迴徘徊。


    想死又還差點時間,有活又已經餓了三天,實在是難活。


    皇後此時已經奄奄一息,旁邊的蕭明傑卻並沒有要關心她的樣子,反倒是嫌惡的看著滿身髒汙的母親。


    以前怎麽沒覺得母後也這麽埋汰,全身上下味道酸臭無比。


    當然,他不覺得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樣,這裏一群人的狀態都好不到哪裏去。


    大家都一樣狼狽。


    但這些都不是事兒,饑渴才是最難捱的。


    終於,門外等來了腳步聲,眾人熱切的看著門口。


    總算是把驍王等來了,眾人心性怯懦一點的都已經哭得稀裏嘩啦了。


    蕭龍淵卻並沒有要放過他嗎的打算,聽來的哦廖青川的麵前、。


    “昆吾大陸的人就該呆在那邊,就算你是無意來的,但你包藏野心,喪盡天良,殘害我大梁那麽多無辜的孩子和百姓。”


    “你覺得本王該怎麽懲罰你?”


    蕭龍淵對著廖青川不屑的說道。


    廖青川也知道他的下場應該不會太好,這男人的氣場太強大了,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甚至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來,他隻想匍匐在這個人麵前,做他永遠的奴仆。


    但是蕭龍淵怎麽能收留他,提鞋都嫌晦氣。


    他將手放在廖青川的頭頂,頓時,一縷白煙從廖青川的頭頂冒出,一旁的井邊櫻兒驚恐唿出聲


    \"師父!\"


    廖青川白眼一翻,倒地抽搐了兩下,不省人事。


    “師父,你怎麽樣了?”


    井邊櫻兒憤怒的看向蕭龍淵:“驍王,這是我陳國的貴客,你無權殺他,我師父倒地怎樣了?”


    蕭龍淵轉頭看向旁邊那個嘴上說著憤怒的話,眼裏卻是魅惑流轉的女兒。


    他一把掐住女人的脖子,“少用你那惡心的眼神看著本王,本王十分的嫌棄,你不說話我倒還忘了你的存在。”


    “我梁國那麽多無辜的孩子,可都葬送在你這個毒婦的手中,今天我也不會饒了你。”


    “你作惡多端,還是敵國細作,本就沒必要活著,本王很樂意送你上路。”


    蕭龍淵手上的力道猛然加重,並未動用靈力,而是使用內力直接捏斷了女人的喉管。


    井邊櫻兒嘴邊滲出一抹鮮血,人卻一沒了氣息,蕭龍淵嫌惡的往旁邊一扔,


    女人就像破布一樣被扔在了角落了,奄奄一息抬不起頭的皇後突然如迴光返照一般猛的尖叫一聲。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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