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純身子一顫,麵對著眼前這個讓人恐怖的家夥。


    她不敢有任何隱瞞,緊咬著嘴唇說道:“我是來自靈域曲家,他是蕭家的人。”


    “你們來這裏的目的?”顧輕歌微微挑眉。


    以她之前的身份,不方便詢問這些事情。


    如今她冒充阮家的人,也是時候搞清楚,他們來這裏的目的。


    “我……”曲純渾身顫抖,在這微涼的空氣中,止不住打寒顫。


    “蕭家來這裏……是為了找十多年前,被逐出家族的那個廢物!”


    廢物?


    顧輕歌的眼神越發寒涼,她不用想,也知道曲純口中的廢物是顧淵。


    看來,蕭家的那些人,還不知道鬼主便是顧淵。


    否則,不會以如此的態度對待他。


    “你不是蕭家的人,”顧輕歌頓了頓,“你來這裏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


    一聽到這話,曲純似乎忘記了害怕,眼底劃過一道厭惡。


    “蕭家的那廢物與我有娃娃親,可我所愛的是蕭家第一天才蕭玉清。”


    “我來這裏,就是為了和那個廢物退婚!並且要迴定親信物。”


    “定親信物?那是什麽東西?”顧輕歌緊皺著眉頭。


    “是一塊刻著淩字的玉佩,”


    曲純不明白,顧輕歌為何要問這些,可她還是顫抖的迴答了她的話。


    “那玉佩是我的爺爺,交給他母親的,在他離開蕭家的時候,他母親又將信物給了他。”


    “我的目的就是要迴這塊玉佩,那種廢物根本沒有資格持有它。”


    隻要一想到自家的玉佩,被一個廢物拿在手中,她的心中就滿是厭惡!


    啪!


    就在這時,那條鞭子又抽在了她的身上,疼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都已經告訴了你,為什麽你還是不放過我?”


    她憤怒的大吼了一聲,整個人都輕顫不已,眼神中滿是委屈與怨憤。


    曲純當然不知道,自己的這番話,徹底的招惹了顧輕歌!


    她的顧淵是如此優秀,怎能被這些人羞辱?


    而看到他們這種嫌棄的眼神,她都可以想象得到,顧淵當年在顧家所遭受的待遇。


    “你這個變態!”


    又一鞭子甩了下來,曲純也顧不上羞澀,抬起手臂擋向了迎麵而來的辮子。


    嘶!


    鞭子落在手臂之上,火辣辣的疼。


    曲純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雙帶淚的眸子內,滿含怨恨之色。


    “我發誓,迴去之後,我會將這件事告訴我爺爺,讓他去滅了你們阮家!”


    這最後一句話,曲純用盡全力吼了出來。


    心中的憤怒讓她的容顏,充滿了猙獰,目光如淬了毒的匕首,狠狠的瞪著顧輕歌。


    “嗬嗬,”顧輕歌低笑了兩聲,她的言語之中充斥著輕蔑。


    “別人怕你們靈域的人,我阮家可不害怕你們!”


    “有本事,你就讓靈域的人來找阮家。”


    這一句話,她將心中最真實的想法表露了出來。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


    她僅需看戲足矣。


    “你等著!”曲純氣的渾身顫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阮家!”


    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顧輕歌也不再折磨曲純。


    她緩緩的將手中的鞭子收了起來,冷笑著說道:“好,那我就在阮家等你。”


    語罷,她哈哈狂笑了兩聲,轉身向著前來的方向離去。


    等她離開之後,蕭鏡方才拖著重傷的身體,走到了曲純的身旁。


    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


    “曲純,這阮家太過猖狂,我們確實應該好好的治治他門!”


    曲純的眸光歹毒,如同匕首一般緊緊的盯著,顧輕歌離開的方向。


    她咬牙切齒的道:“今日,他帶給我的羞辱,我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他!”


    就算阮家有一個阮淮又如何?


    欺負了她,她是絕不會輕易饒恕這些人。


    “蕭鏡,”曲純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眼底一片陰沉。


    “我被輕薄的事情,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若是這件事傳到了蕭玉清的耳中,以那個男人的天性,是絕不會再迎娶她。


    “好。”


    蕭鏡沉吟了半響,微微點頭。


    蕭家與曲家的聯姻勢在必得,若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對蕭家的名聲也會有所損害。


    如此,他會將曲純被這個阮家人欺辱的事情,隱瞞下來……


    “我們走吧。”


    望了眼滿地的屍體,蕭鏡的眸子微微沉了一下。


    他攙扶住曲純,眼底的殺機越發濃烈。


    “阮家,你膽敢如此挑釁我們蕭家,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


    這幾天,大陸的情勢很不安定。


    身為靈域三大家族的蕭家與曲家,不知因何故,向著真國阮家發起了攻擊。


    就是連阮家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奈何這段時間阮淮並不在阮家。


    因此,憑借阮家的實力,無法對抗兩個家族的集力攻擊!


    然而,靈域的兩大家族,不知道在忌憚什麽,並沒有對阮家下死手。


    僅是稍微的教訓了下阮家罷了……


    作為此事的始作俑者,卻仿若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般。


    每日不是調戲下顧淵,就是在修煉中度過,亦或是麵對著阿藥喋喋不休的聲音……


    此時,將軍府的後院之內。


    男人靜靜的凝望著,躺在貴妃椅上的少女,黑眸之中流動著異樣的光芒。


    “蕭家和阮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不錯,”顧輕歌微微勾起唇角。


    “我母親的死亡和阮家有關,而蕭家……則是傷害過你。”


    “所以,我才會挑起這一場的戰鬥!”


    顧淵的心頭流淌過一陣暖意。


    他知道,顧輕歌這麽做,都是為了幫他報仇。


    而那一日,蕭家幾人狼狽離開風國的身影,他也看到了……


    “顧淵,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顧輕歌的眸光帶著鄭重,視線緊緊的盯著站在她身旁的男人。


    “你和曲家是什麽關係?”


    顧淵疑惑的看了眼顧輕歌:“我與曲家有什麽關係?”


    這句話,是顧輕歌問他的。


    如今,他用來還給了顧輕歌。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曲家存在什麽關係?


    顧輕歌的眉眼意味莫測,整個人都慵懶的靠在貴妃椅上。


    用那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我聽說……曲家的曲純,是你的未婚妻?”


    顧淵緊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認識她。”


    “你說的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那曲純親口和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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