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念硯乖乖地鑽進了被窩。


    果然是”代昌“啊,他和代昌絕對沒有同床過,他對那樣的男人可是沒有半點興趣,不過眼前這個嘛,反正要知道他的身份了,逗逗他,不妨。


    本來兩人是背對而睡,突然崔殷澤一個轉身從後用他強勁的雙手環住了念硯,而且曖昧地用粗糙的手掌磨蹭著單衣下富有彈性的肌肉。


    念硯心裏大叫不好,以這種情況下去的話,自己不能保證能繼續裝下去。


    崔殷澤當然察覺到了懷中人的僵硬,突然覺得這個“代昌”還真實可愛呢,玩心頓起,更加用力地揉挲著細膩的肌理。


    “這個,陛下……”


    “噓……怎麽可以這麽不懂風情呢……”


    他媽的這個色狼,好教養的念硯也不禁在心裏大罵起來,可是又無能為力,此時崔殷澤的大手已經肆無忌憚地伸進了他的裏衣,直接碰觸到了富有彈性的肌膚。似乎覺得不過癮,一個大力就扯開了念硯的裏衣,還坐起身來,借著月光從上俯視著念硯在微光下發出柔光的肌膚和此刻念硯窘困的表情。


    糟了……崔殷澤也在心裏大叫……本來隻是要逗逗他的,怎麽自己也興奮起來了呢?


    還不等大腦反應過來,自己的唇已經貼上了“代昌”的。恩……好味道,不禁讓人想要更深地……


    此時的念硯腦子裏一片空白,好容易才恢複神誌卻迴憶起了眼前這個男人在六年前,自己還是個少年之時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難道又要重蹈覆轍,這個chu sheng男人真的是來著不拒的麽?


    自己此刻又不能反抗,算了,反正他們也快來了,再忍忍……


    你還真能忍啊。崔殷澤發出了一聲低沉的笑。又突然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笑不太合適……全身的火熱焦躁已經全部集中到了下腹,自己的分身已經開始叫囂了。於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以吻著他的姿勢剝下了念硯的底褲。……怎麽了,竟像是未經情事的毛孩子,這可不像是自己,不過也難怪,誰叫這個“代昌”太過誘人。


    我忍,我忍……


    “笨蛋,還不習慣用鼻子唿吸嗎,瞧你臉都憋得通紅。”是處男吧,這麽幹淨的體香,貪婪地多吸了幾口。嘴唇順著他優美的脖頸往下,慢慢地,卻是不帶一絲憐惜地啃咬著。


    我忍……啊……


    不一會兒工夫,已經來到了念硯胸前的敏感點上,而念硯對於這個好像是尤其地敏感,輕唿溢出了唇,卻讓崔殷澤逮個正著。


    “別怕。”到此為止,崔殷澤扮演的一直都是一個稱職溫柔的情人,可接下來……


    一手握住了念硯的分身,技巧地大力地揉搓著,自己已經等不及讓身下的人做準備了,好久都沒有像今天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身下的人完全屬於自己。撫弄了幾下以後,發現對方的身體也起了反應。就直接一個大動作,把念硯整個下半身舉了起來,然後把一條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念硯從未被人看過的私處就一覽無遺地暴露在了他的麵前。


    突然下半身的一涼讓念硯終於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天啊,這個變態的手已經進入了……進入了……那裏——連自己也從未碰觸過的地方——難道他想……念硯閉上眼睛,覺得自己的人生從未這麽無助過,現在他隻期盼自己的教眾能夠早點來……


    這次老天似乎是聽見了念硯的求救,樓下傳來了打鬥聲。


    念硯覺得自己鬆了一口氣,卻見崔殷澤沒有反應,“陛下,樓下好像有變,也許是敵人的埋伏。”


    “管他的。”以自己影衛的實力,就算抵上整個鎮子的人也可以絲毫不費力地解決,何需自己親自出馬。


    這個……他居然色心至此……念硯開始懷疑自己身上真的流著這個人的血嗎?不能再等下去了,雙手使力,向崔殷澤發掌。


    正沉浸在情慾中的崔殷澤沒想到一直柔順的人會突然給自己來這麽一著,硬生生接下一掌後反用雙手製住了念硯,但念硯豈是等閑之輩,魔教教主的頭銜也不是玩來的,兩人便在床上鬥起來。


    要說兩人的武功本是可以較量一陣的,可念硯忘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一麵接下念硯發過來的毒針,心想這小子武功果然了得,可是……“你打算就這麽光著身子和我戰嗎?”眼光瞟到了念硯依然裸露的下半身。


    啊,糟了,怎麽忘了自己還未穿衣?剛要出手的招式停頓了一下,高手之間的較量豈容這一刻之差?趁著這個空擋崔殷澤擒住了念硯的左手,並把它和念硯的右手攥在一起,極輕鬆地製住了念硯[自由自在]。


    “你……”


    “你到底是誰?”


    “你什麽時候發現的?”念硯實在想不出哪裏出了紕漏。


    “代昌與我從未發生過關係,而且這也不過證明了我的猜測罷了,現在……我要知道你是誰?”崔殷澤的語氣陡然變得陰森冷曆。


    對了,這個才是自己熟悉的崔殷澤,冷酷而又強悍,這樣……才能算是他的對手。但現在的情況對念硯來說確實十分不利。


    正在兩人僵持不下時,


    一個龐大的身影突然破窗而入,大刀一揮劈向崔殷澤,崔殷澤不得不放開手中的念硯,陌生人隨便拽了一件衣服給念硯,一邊應付崔殷澤一邊催促念硯快走。


    可是念硯卻沒有立刻走,他在找一樣東西——母親的荷包。什麽都可以不要,但是這個……不能丟。正在周旋中的兩人在注意到了念硯奇怪的舉動。


    “快走我要應付不住了!”來人急了。


    崔殷澤卻是輕鬆地化解陌生人伶俐的刀法,一邊思索著,他到底在尋找什麽呢。


    太好了,找到了——翻開自己的行李發現了自己的寶物,念硯立刻翻身而出。


    看見念硯已走,陌生人也不敢再與崔殷澤糾纏,也隨之跳出了窗外。當然,崔殷澤緊隨其後。


    一樓戰況正緊,本來不小的客棧裏一下子進了那麽多人斯殺在一起,而且明顯魔教的人已經居於下風,明明是敵寡我眾,念硯不禁感嘆,影衛果然名不虛傳,三閣精銳居然不堪一擊!隻有先幫兄弟們脫身了。隨即加入到戰鬥中。


    念硯和陌生人的加入本來可以使魔教實力大增,可隨即趕來的崔殷澤卻是一個比影衛麻煩十倍的人物!形式變地混亂起來,念硯一邊應付著崔殷澤,一邊還要防影衛的偷襲,這樣下去,十分不妙!


    急中生智,用傳音入密在方圓十裏發出消息,要幻閣的後備人馬急速趕來——本來幻閣的力量是作為這次的後備力量受在城外,不知道他們進城了沒?如果他們還在城外沒有收到自己的消息,那麽這次就必定全軍覆沒!


    崔殷澤看著漸漸處於下風的念硯,嘴邊漾出一絲笑意……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身邊的,不管你是誰!


    看準了念硯的一個疏忽,仗著自己深厚的內力將念硯的功力全部反彈了迴去,趁他還未倒下時,正要去摟他……


    漫天突然飄起一陣明晃晃的煙霧,夾雜著零星的光芒在這黑夜顯得格外刺眼,讓所有人被奪去了視線,眼前隻剩白光一片——幻閣到了!趁著這個空隙,幻閣救下了自己的教主和其他兄弟,迅速撤退。


    崔殷澤首先衝出了迷陣,卻看見魔教的人早已擁著“代昌”而去,縱使追上,一個“代昌”加上魔教四閣教眾也不是自己可以應付得了的,隻有提起丹田之氣,以排山倒海之勢大喊:“我一定會找到你!”一時間,驟風起,糙木委然,連遠去的念硯一幹人也感受到了崔殷澤深厚內力的餘波。


    ——崔殷澤……我與你的決鬥才剛開始!


    7


    從鎮子到魔教所在的無量山隻有大約半個時辰的路程。在確定後麵沒有追兵以後,念硯一群人就放慢了腳步,畢竟除了後來的幻閣,其餘三閣的人都有損傷。而念硯的心情倒是好了些,因為看見了多年沒有碰到過的三師兄——言虎。


    “三師兄,你怎麽來了,好多年了,你和風語音訊全無,師傅也很擔心你們。”


    “哎,別提了,誰讓你一聲不吭就走了,害得我和師妹都無心練武了,也跑下山去找你,誰知人沒找到,又碰到了一些事情——這個不說,太長了,反正後來,就是這樣了,前段時間不期然碰到師傅才知道你已經是魔教教主,便要來無量山看你,誰知一路上宿在客棧竟然會那樣子碰到你……”說到這裏,言虎臉憋得通紅,腦子裏又浮現出念硯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麵……


    “這……”,念硯也好的到哪裏去,被人看到自己那個樣子,堂堂七尺男兒的臉往哪擱啊?趕忙轉開話題,“那,風語呢?”


    “她啊,本來跟我一起來的,誰知半路上肚子痛,就把她托在熟人那,我自己先過來了。”言虎這麽說的時候,臉上的紅暈更甚,不過也增添了一抹幸福的笑,合著他黑黑的臉有說不出的怪異。


    “肚子痛?不是吧,看你那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好啦,好啦,什麽都瞞不過你,我們兩個經曆了很多事,久而久之就……那個了,風語她是……有……有喜了。”說完這個,言虎連看念硯的勇氣都沒有了。


    “啊?你們……成親了?恭喜你啊,三師兄,都要當爹了,真想不到當年的小風語都是快要當媽的人了。”看著三師兄一臉幸福的表情,心中泛起一陣酸楚,自己呢?自己的幸福又會在哪裏?或者是……根本就不存在……


    “啊,那個……”沒等言虎說完,走在前麵的人卻已經驚叫了起來:


    “無……無量山……”本是一塵不染,清雅出世的無量山,整個山頂蒙上了火光,大火沖天,印紅了整個天際,濃煙滾滾,仿佛要吞噬掉一切。


    “這……怎麽會這樣?”全部的人慌了起來,他們的魔教——他們的家——所有的的一切所有的希望啊。


    “不……不是……怎麽會……不會是這樣的,不……”念硯瞪大了眼睛,平日波瀾不驚的眼滿是絕望和悲戚。肩膀顫抖著,他好累啊,為什麽,又要讓他受這樣的打擊?滿眼的紅仿佛是一張血網,刺得他張不開眼睛,誰,誰來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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