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這也太巧合了。剛剛分別了大的,就遇到小的了。


    他就和揍敵客家這麽有緣分?難怪那個該死的羅盤能抽到這個任務。


    按照看戲原理來說……也許正是他抽到了這個任務才會和揍敵客家有緣分?


    “喂!你到底給不給!”奇牙顯然有點炸毛。“大不了我給你錢,兩倍的!”


    東方笑著把蛋糕切成了兩半,然後把蛋糕推給了奇牙。


    “這款蛋糕的確味道很好,下次要早點來啊。”東方盡量笑得陽光一點聖母一點。雖然不知道自己做這個表情會不會不合適。但是看到奇牙小朋友有點微紅的耳朵。看來自己的皮相還是過關的。


    兩個人一邊享用同一個蛋糕,一邊心情很好的聊天。主要是我們的教主在不著痕跡的恭維奇牙小朋友。


    奇牙做為未來的家主,本來就是東方首先要攻略的對象,就算不拿下他當“目標”也要盡量的討好。好在奇牙就是個叛逆性過重的孩子。就算再精明也不能全部防範到位,更何況東方對奇牙是真的半點惡意都沒有。


    先是表達了一下自己喜歡的甜點的類型,然後引出了奇牙小朋友一大堆更專業的甜點話題。


    “我最喜歡是糖卡的巧克力球糖,很有名。”


    “我倒是喜歡軟一點蛋糕。”那個巧克力球糖因為原著裏被奇牙全部買光的堆了半屋子壯觀場麵。他也去買了嚐過。不過在巧克力軟心外麵還有一成巧克力味道的果糖包著。東方不是很喜歡很硬的糖。


    “大叔,你老了。”奇牙古怪的做著鬼臉。東方也不與他計較,說實在的,他也覺得自己滄桑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習慣從二十多一下子跳到三十多歲。而且就生活閱曆來看,沒準這年齡應該是疊加的。也就是說……他五十多了?沒準還六十了?


    黑線……


    “那個……你沒事吧,其實你不是很老,真的。和我大哥差不多。”奇牙看見東方一臉鬱悶的窗外看,表情不是很好的樣子也忐忑了。他每次故意說老別人的年齡,對方都會咬牙切齒的。東方這不一樣的反應倒是讓他擔心東方是不是真生氣了。


    奇牙對這個,長得好看,氣質出眾,而且身手不錯(來調戲的幾個人還躺在地上呢)的大哥哥很有好感,更何況對方還分給他限量版的巧克力蛋糕。


    “嗬嗬,沒事。我在想別的。不過奇牙家也很有錢呢。你剛剛報的那些甜點都不便宜吧。”


    “我家當然有錢,不過我買零食的錢都是自己賺的。”奇牙高傲的抬高下巴。每次殺人家裏都給分成的。


    “哦?是嘛?奇牙這麽小就能賺錢了,真了不起,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還是乖乖得拿著零用錢上學呢。”東方用自己那在現代社會20多年的經曆保證。這句話絕對是所有小孩子最喜歡聽的。


    西方的孩子會高傲的抬起頭承認自己的努力,東方的孩子會謙虛的說這沒什麽,然後期待對方也客氣的再表揚一次。


    果然,奇牙眼睛閃閃的,小臉紅紅的,心情很好的再點了一份巧克力蛋糕(雖然不是限量版的了)還請客給東方一份。


    【畢竟還是小孩子,哪怕再成熟也是期待表揚的時候。】


    “這位大哥,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東方不敗。”


    “好酷的綽號。”奇牙也覺得自己應該有個綽號,比如揍敵客第一,不敗的奇牙之類的。


    “這是……本名。”庫洛洛和雲穀都沒這麽說過,怎麽奇牙第一反應是這個?(按照你的說法,一個老好人一個神經病,他們才不會管你是不是真名。)


    “耶?”貓眼豎起了了。“你爸爸媽媽好會取名字,哪像我,挨著我二哥的名字起的。”


    “奇牙有不少兄弟?”


    “有啊,兄弟有五個,我排行老三。”想到這裏,奇牙就開始吐糟了。“你不知道!我們家的兄弟各個奇怪,老五整天穿著裙子,老四和我是雙胞胎,但是我們一點都不像不說,他還喜歡披頭散發的扮幽靈,幸好他和奶奶住不怎麽迴家。二哥是個肥豬,大哥……”奇牙抖了一下。“這傢夥太過分了,整天像個機器一樣,爸媽說什麽他就幹什麽,掙著個死魚眼嚇人。還喜歡用……”用刑。後麵兩個字他沒說。雖然對東方有好感,但是奇牙還是知道什麽事情是不應該多說的。尤其是對著東方這種看起來就神神秘秘的而且基本上不知道底細的傢夥!


    “這我倒是可以體會。”東方惡劣的笑了,笑得奇牙毛毛的。“你哥哥是不是經常欺負你?是不是經常恐嚇你?是不是經常惡劣的捉弄你?是不是明明應該是他的事情,他卻算在你頭上?不關心你?不理睬你?就算你強烈抗議他下次還是會這樣?躲又躲不開,逃也逃不了?”


    東方滿意的看著奇牙一臉【你怎麽知道的!】可愛模樣。


    其實伊爾迷嘛,看過獵人的人都知道,他對這個弟弟是寶貝得不得了。弟弟離家出走,他來找人。弟弟要考試,他陪著。弟弟交朋友,考驗著。擔心弟弟小命,頭上插念針。用學術的語言說,就是別扭係弟控。


    而且奇牙這種傲嬌的可愛的孩子,別說這個弟控了,其他人看了都想捏一下。


    “奇牙,你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對你嗎?有時候明明沒錯,你哥哥還是欺負你的原因?”


    “不知道,東方大哥知道?”奇牙一臉期待。知道了原因他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這是一種心理疾病。”東方一臉嚴肅。“一種叫受虐狂的疾病,而受虐狂基本上又分,心理性受虐狂和生理性受虐狂,心理性的受虐狂,通常喜歡做一些讓人恨,讓人討厭的事情,比如殺光了你全家,就留你一個。然後享受被追著報複和恨意的快感,他們在這種快感中感受到自己還活著。他人的恨意能滋潤他們的心靈,絕對莫名的舒慡和愉悅。”


    “…………”呆愣中的奇牙。


    “生理上的受虐狂則是喜歡別人狠狠的打他,揍他。通過身體上的疼痛達到快感。這種人通常會進行一些自虐的行為,比如用刀割自己,用棒子敲自己,用針紮自己,或者是故意找揍等等。”


    “…………”迴想起自己貌似有見過類似的情景的奇牙。(伊爾迷在練習易容,被奇牙看到了一點點。)


    “唉~”語重心長。“奇牙,你要小心啊,雖然不知道你哥哥是哪種……”湊過去在奇牙耳邊陰森森的繼續說“這種人為了滿足自己,他通常會交同樣這類的朋友或者是把周圍的變成和他一樣。這樣他們可以相互……”


    “東方大哥!”奇牙僅僅抓著東方的衣袖。碧綠的眼睛閃著一絲不安。“這個有治嗎?”


    第15章 朋友和早戀


    “有治嗎?”奇牙擔憂的看著東方。


    東方滿意的笑了,笑容盡量cos雲穀。難怪奇牙人氣那麽高,這麽一個拽拽的實例強勁,又很孩子氣的漂亮男孩誰都很喜歡。


    “哦,還不一定呢,我隻是說有這種可能性。”


    “嗬~嗬~”奇牙幹笑兩聲,一張鬱悶的小臉上就寫著,不是可能是確定。“那個……東方大哥,如果……我是說如果……”


    “啊,這個啊,恩,我不確定呢,通常醫院裏的治療都是通過電擊之類的。”這倒是問倒東方了,不過嚴重心理疾病基本上都是這樣吧。吃藥,調解,開導,發病的時候綁在椅子上電擊。


    “啊!”奇牙一臉絕望,電擊這玩意在他們家像是吃飯一樣簡單。肯定沒用。


    “具體還是要心理開導,讓他覺得那是一種痛苦,原來產生的快感是錯覺。”


    “哦……”奇牙內心偷偷搖頭,不行,家規就是任何痛苦加身都得當他不存在並且忍受。感覺痛苦,承認痛苦是不允許的。


    “還有,吃藥,安撫神經類的。”


    “…………”這迴奇牙連語氣詞都省略了,他們家從小吃著毒藥長大,這種輕微的麻藥會有用?完了,完了,徹底完了。


    這邊的東方也有點奇怪,怎麽奇牙的表情越來越絕望呢?


    “沒事的,這不是如果嘛。”


    “恩,但願吧。”奇牙悲摧的抓著最後的希望,“你說我多開導開導我大哥有用嗎?”


    “…………當然有用。奇牙這麽可愛,你哥哥肯定很疼你。”


    奇牙瞬間想起了東方那個受虐狂喜歡同化周圍的人的定論,立馬拚命搖頭,“不不不不,我不要他要喜歡。”勸導還是需要的。奇牙立刻拿出手機給大哥發簡訊。


    【大哥,受傷了不要太高興。】滿意的點頭,然後發送。反覆送了口氣的奇牙,接著和東方聊起了天南地北甜品。


    另一邊收到奇牙簡訊的伊爾迷興奮的打開簡訊,然後“………………”


    思考,再思考,然後左手敲右手,打電話迴家。“爸爸,應該給奇牙加一門文化課了。”


    然後另一個電話打給糜稽“糜稽,你對奇牙說了什麽?”他怎麽會認為自己在高興?


    “嘎?奇牙?”仔細迴想。“他問我他任務地點有什麽名品甜點,我迴答了,大哥……不能說嗎?”


    “不,沒什麽。”看來不是糜稽,那麽是誰提到了自己導致奇牙發散性思維,連簡訊都寫得語無倫次?


    “大哥,你還要去看奇牙嗎?”兩個人就在相鄰的城市。


    “不,不必了。”之前剛剛完成幾個大任務,自己也該好好休息一下,因為父親沒幾天肯定要問自己“私生子”的事情,到時候等著自己的肯定是s級的任務,自己必須保持良好的狀態。


    也許……應該拉著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一起?(此罪魁禍首指的是西索。)至少他吸引人注意力的作用堪比糜稽。(一個是體型一個是舉止。)


    真可惜,本來可以去見見奇牙的,尤其是在奇牙突然關心哥哥的時候。(雖然原因不明語句不通。)


    “對了大哥。”糜稽顫顫巍巍的補充,如果現在不說,他不知道下次有沒有機會,畢竟要他主動打電話給伊爾迷……


    “什麽事?”


    “那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我找不到,這個……是不是也許不是人是什麽念能力。”攝像機是拍不到念的,除非是有特殊念能力的人拍攝的。再翻遍了所有錄像都沒找到什麽和伊爾迷一模一樣的人的糜稽開始把思路從私生子上拉迴來,顫顫巍巍的提醒自家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


    “…………”想起這事還沒告訴糜稽的伊爾迷,“不用查了,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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