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世界總是那麽令人心梗。


    難怪顧清延一蘇醒,三個小時就能來找自己,感情人家自己有飛機!


    “我退出。”


    豔姐十分識趣地打開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自閉去了。


    她可沒那份閑心去當一家三口的電燈泡。


    特別其中有一位是她的頂頂頂頂頭上司,還想再幹幾年,就在老板麵前少刷存在感。


    “媽媽,迴家啦。”


    顧鈺霖走到她的麵前來揪住了她的衣袖,葡萄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許昭昭終於舍得收迴了自己一直盯著直升機看的眼神,才意識道:“寶寶,我們的行李還在酒店……”


    “不用擔心,媽媽。”


    說著,顧鈺霖蹭蹭蹭地跑過去打開了豔姐車子的後備箱,一大一小的箱子靜靜地躺在裏麵,就是他們倆的行李箱。


    “我已經幫媽媽收拾好行李啦,我們現在就能迴家!”


    顧鈺霖的杏眼閃亮亮的,像是十分期待。


    看見兩個行李箱的時候,許昭昭愣了愣。


    不是,魚魚怎麽知道今天要迴家……


    目光移到了顧清延身上,他的麵色無異,又緩緩地轉到了魚魚的身上,就這麽看了好幾迴。


    “好啊!”


    許昭昭雙手環胸,瞪著他們倆,“你們父子倆背著我有秘密通話!”


    “沒有。”


    “不可能!”


    一大一小的聲音,異口同聲地傳進了許昭昭的耳朵裏。


    沒來得及細究,就被半推半就地帶上了直升飛機。


    看著顧鈺霖十分熟悉地坐上了座位,為自己係上了小安全帶,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


    許昭昭就知道了:土狗隻有我一個。


    穿著製服的飛行員在操作著她看不懂的操作麵板。


    顧清延就坐在她的旁邊,飛起劃破氣流的巨大聲浪縈繞在她的耳邊,讓她愈加緊張了。


    小手緊緊地拽著顧清延的衣服,新衣服就這麽被她捏出了幾條褶皺。


    慢慢地,飛機升空,隻能看見周圍藍藍的天空,許昭昭沒忍住,好奇地從窗戶往下麵瞥了一眼。


    廣闊的醫院縮成了一個圓形,許多建築都在她的眼裏變得渺小。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下一期節目就不在花都錄製了,離開這裏這是遲早的事,真不知道這父子倆著什麽急。


    很快,飛機就進入了穩定的平流層。


    手機沒有信號,讓許昭昭昏昏欲睡,今早又是六點多起床的,頭一歪,就倚在顧清延的肩膀上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一陣陣的聲音吵醒的。


    “誒,你小心一點,這樹可寶貴了。”


    “喲喲喲,那個藍衣服的,小心它的根,少一根,沒的就是我們的命!”


    而後,出現了一個急急忙忙的女傭聲音:“小聲點,我們夫人在睡覺……”


    聲音是小了,但許昭昭也被吵醒了。


    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發現已經迴到了帝都的別墅裏了,一切都沒變。


    要不是傅晦氣的熱搜還在上麵掛著,許昭昭真懷疑這一次的花都之旅是一場夢。


    下床拉開窗簾,看向了後花園,剛剛就是這邊傳來了聲響,現在已經鴉雀無聲了。


    許昭昭的注意力首先放到了後花園多出來的大坑上。


    一群工人,扛著一條樹幹,根部被許多泥土保護著,小心翼翼地將樹幹往那個大坑裏放下。


    但是那個樹幹和普通的樹幹有些不一樣。


    普通的樹幹切口都是很平整的,這個樹幹是狗啃形的斷口……


    直立放下之後,又給根係埋上土。


    一邊鏟土,還一邊若有如無地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許昭昭尋著看去,顧清延站在不遠處,緊緊地盯著他們的工程,不怒自威。


    難怪突然不出聲了,原來是活閻王出現了。


    埋完土,澆上一點水,這樹的移植工作也算是完成了,那些工人被管家打發走了。


    顧清延仍站在原地沒動。


    許昭昭也完全清醒了,下樓,走出大廳,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顧清延的身後。


    還沒展開恐嚇行動,就被男人的大手撈進了他的懷裏,揉著她的頭,“吵醒你了麽?”


    沒指望嚇到他,許昭昭靠到他的懷裏,有些懶懶地問:“怎麽突然想種桃樹了?”


    放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了些,兩人貼得更緊了。


    “你怎麽知道是桃樹?”


    細聽,他的聲音還有些抖。


    “不僅知道是桃樹,還知道是顧家老宅的那一顆。”


    也就是顧清延把她摁著親的那一顆。


    輕輕拍了拍顧清延禁錮著她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


    顧清延尤其配合,卸了力,目光追隨著許昭昭來到了樹幹上。


    那隻白皙纖長的手,輕柔地撫摸著樹幹上的斷口,“這裏刻了一個很隱蔽的‘延’字,但是現在它斷掉了。”


    被斷口攔腰斬斷,隻能勉強看到四不像的一半。


    顧清延默默邁開步子,走到了她的旁邊,與她一起注視著那個痕跡。


    半響,才吐出了一個字,“對。”


    許昭昭抬頭看他的側臉,盡管他盡力掩飾,那眼周的紅意還是沒逃過她的眼睛。


    精神類疾病,一般都是收到刺激之後才會誘發吧?


    “是因為它斷了,你才進醫院的嗎?”


    許昭昭默了默,還是選擇問了出口。


    “嗯。”


    出乎意料的,這次顧清延的迴答非常迅速。


    他伸出了手,覆在許昭昭的手上麵,兩人蓋住了那個隻剩一半筆畫的“延”字。


    “老婆,你說它還能活嗎?”


    不知是不是許昭昭的錯覺,顧清延說這句話的時候,似是有些哽咽。


    許昭昭將手掌反了過來,牽住了顧清延的手。


    幾乎是下意識地,往他的身邊靠,抱住他,輕聲落下:“當然。”


    “我聽別人說,”


    顧清延也迴抱她,在她的耳邊,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桃樹麵前親親,能讓它長得更快。”


    ……


    不信謠,不傳謠,從我做起。


    “都是假的。”


    許昭昭退開了點,正經地說道。


    顧清延比她還正經,“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許昭昭:遇到有文化的流氓怎麽辦?在線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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