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羅意思也很明白,他很清楚韓遂的的用意。


    不過是讓他們吸引漢軍的注意力,幫助他們分散壓力。


    他於夫羅也不是傻子,不會白白被韓遂利用。


    “我們正好可以趁著這次韓遂叛亂的機會,進行一次南侵,劫掠一番。”


    “畢竟,這麽多年了,大家的日子也都不好過。”


    於夫羅知道這些部族族長都很貪婪,也都知道南下劫掠的好處。


    大多的部族族長都心動了,唯獨尺西依舊是愁容滿麵,並沒有像他身邊那些部族族長那麽激動。


    “尺西,你還有什麽話要說?”於夫羅對於尺西這麽猶豫,也是有些不滿。


    他不希望自己的這個計劃,因為尺西的猶豫不定不能成功。


    “單於,這個韓遂的名聲可是相當差,我和老單於與他也打過交道,並無什麽誠信可言,他說的話根本不可信任。”


    “他主動與您聯合,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尺西停頓了片刻,“不會是引誘我們與南邊的漢軍交戰,消耗我們部族的有生力量,最終將我們全部消滅吧!”


    這話一說出口,氈房之中的其他部族族長,也是紛紛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他們是貪婪,是希望能夠撈到好處,可他們的底線也很清楚,就是不能讓自己的士兵冒險。


    “對對對,南人都是陰險狡詐之徒,不能信任。”


    “我也覺得是,這一次可能是一個巨大的陷阱。”


    整個形勢被尺西的幾句話,就直接給逆轉過來,這讓主張聯合的於夫羅臉上十分掛不住。


    他於夫羅才是南匈奴的單於,才是整個匈奴的主宰,所有人都應該服從自己的決策。


    麵前整個尺西仗著自己的輩分,居然敢當著眾位部族族長的麵個跟自己對著幹,真是活膩味了。


    於夫羅很是生氣,嘭的一聲,他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十分生氣的怒喊道。


    “尺西,你阻撓向南進軍,是什麽用心?難不成你已經和漢朝的朝廷相互勾結了?”


    於夫羅一張嘴,就給尺西扣上一頂通敵的帽子。


    尺西沒想到於夫羅會這麽說,也是十分憤怒。


    “於夫羅,你小子說什麽?”尺西不顧身邊人的阻攔,直接與於夫羅對噴起來。


    “老子,當年跟著老單於與漢軍拚殺的時候,你還在你娘的肚子裏打轉呐。”


    “對於那些狡詐的漢軍,老子見過的比你多得多。”


    於夫羅噌的一下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彎刀,直接對著尺西。


    “尺西,你倚老賣老,幹涉部族的決策,是不是想要反叛?”


    尺西也是將自己的彎刀拔出來,一樣對著於夫羅的臉。


    “小子,說我反叛,你還太嫩了。”


    尺西自恃自己的輩分高,功勞大,絲毫不把於夫羅當成自己的單於看,依舊把他當成自己的後輩。


    “單於,您不要生氣,尺西就是這個暴脾氣,他沒有反叛的意思,您可千萬不要治罪啊!”


    說話正是另外一個部族族長,大約四十多歲,名叫依蒙。


    他與尺西一樣都是跟隨老單於的將領,也算是輩分非常高的一位。


    依蒙看起來很是豪爽,實際上他心思深重,一肚子壞水。


    相互對峙的於夫羅和尺西就在憤怒的狀態,現在經過依蒙這麽一勸,讓局勢更加緊張。


    作為單於的於夫羅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今天要是不處理尺西,自己還有什麽臉麵帶領整個匈奴部族。


    “尺西,隻要你認罪,我便可以從輕發落。”於夫羅已經給了尺西台階。


    可尺西很是固執,他沒有做過的事情,為什麽要他認罪。


    性格剛強的尺西,固執的絕不低頭。


    “老子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死也不認罪。”


    一邊的依蒙一看,扳倒尺西的機會來了,他可不能錯過。


    “單於,尺西不是故意頂撞你的,你可千萬不能處死尺西啊!”


    一肚子壞水的依蒙,直接將尺西的下場引向絕路。


    在場的其他部族族長也是吃驚的說不出來話,這怎麽兩個人爭吵起來,最後到了要殺人的地步了?


    於夫羅臉色一變,心裏也是一橫。


    既然尺西這麽不給自己的麵子,自己也不用留著他了。


    “尺西,今天我不能留你!”於夫羅說完揮動手裏的彎刀直接砍過去。


    尺西也是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於夫羅,這個自己親自扶到單於位上的後輩,真的對自己下手了。


    麵對於夫羅的進攻,尺西也做出了迴擊。


    在氈房之中,兩個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打了一個平手。


    於夫羅的武藝並不如尺西,主要他占著年輕強壯的優勢,進攻的頻次更多。


    尺西年歲大了,身材都有些走形了,身手早沒有年輕時候的靈活。


    他更厲害的武藝,根本沒有辦法發揮出來,被於夫羅連續不斷的進攻,給徹底打懵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尺西的劣勢越來越大,已經被於夫羅的彎刀劃中了好幾次。


    傷口外翻,鮮血從傷口不斷流出來。


    尺西喘著粗氣,握著彎刀緊緊地注視著於夫羅。


    “尺西,放下兵器!”站在一邊一直沒機會說話的左賢王唿廚泉開了口。“難道你真的要跟單於拚個你死我活嗎?”


    尺西看了一眼對麵的唿廚泉,臉都是悔恨的表情。


    “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尺西沒有對路了!”


    尺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手裏的彎刀劈向於夫羅的脖頸。


    於夫羅身體一閃,直接躲過了尺西的這一擊,反手一刀直接砍中了尺西的脖子。


    鮮血立刻噴濺出來,尺西手裏的彎刀掉在地上。


    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踉蹌的倒退了幾步無力的坐在了地上。


    唿廚泉立刻來到尺西的身邊,“尺西!”


    鮮血不斷流出的尺西,臉色很短時間就變得很難看。


    “唿··廚·泉,我最·後··悔,就是··沒有·擁立··你·”


    這句話剛剛說完,尺西便氣絕身亡。


    唿廚泉看著對他們兄弟十分忠心的尺西,竟然落得這麽一個下場,也是十分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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