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上放著的文書,赫然是丁家近幾年的兵馬糧草開支,以及各個重要人物的動向。


    “枉我丁家戎馬半生,卻始終未得封元信任,曆經勞苦,迎來的卻是猜忌。”


    丁三刀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背叛感到羞愧,反而是封元的不信任加重了複仇的心理。


    隨後轉身離開書房,迴頭對著黑衣人說道:“喊北塵過來。”


    ......


    “封元從密道跑了,城裏的太監隻知道入口。”丁三刀對著趕來的兒子說道。


    丁北塵想了想,看著父親身後的一群人說道:“八卦門的人也在?”


    黑衣人中走出一人說道:“八卦門除了我們幾位護法,還有不少門生在城外候著。”


    “八卦門不是不插手朝廷之間的事情嗎?你們能代表八卦門?”丁北塵疑惑道。


    “掌門確實是明令禁止,但是弟兄們總得吃飯,二當家帶我們出來幹,幹完皇帝這票就走。”


    丁北塵想了想:“城外有多少人?現在把八卦門守在城外的人放進皇城,對上沒有支援的禁軍,能有幾分勝算?”


    那名黑衣男子頓時汗流浹背:“丁少爺,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啊,和禁軍在皇城作戰?”


    丁北塵皺皺眉:“禁軍是我統率的,你怕什麽,又不是京城所有的禁軍都來,隻是皇宮的這一支禁軍,在京城各處禁軍馳援之前,你們能殺掉皇城內的禁軍,我就有把握壓住皇城的剩餘兵力,到時候以內奸叛亂為由不準京城兵力進京,而且到時我拿到虎符,封元都得掂量掂量能不能吆喝動。”


    丁三刀聽著兒子大膽的想法,這並不是行不通,現在封元帝並不知道去哪兒了,這雖然不能直接截殺皇帝,但也是個機會,利用這個時候製造騷動,然後以禁軍護駕為由,不讓京城的兵力第一時間殺進來,而且現在宰相被罷官,這個時候動手,丁家嫌疑是最小的。


    “現在皇帝身邊很可能隻剩下一群太監跟著,最棘手的是那個李公公,一定會想盡辦法拿到虎符和玉璽,現在就動身!”丁北塵咬牙道。


    ......


    此時的京城內,牧溫言正和寧安卿在牧家歇息,令牧溫言很奇怪的一點是,為什麽自己住下這麽久,遲遲未見到封元派來暗哨,甚至連名以保護為由的看守都沒有。


    “封元良心發現了?”牧溫言疑惑道。


    寧安卿倒是鎮定得多,由於是第一次到京城的牧家,很好奇地打理著有些荒蕪的雜草:“指不定是讓那個王謁整得焦頭爛額......這原來是君子蘭吧,可惜好久沒打理了,長得亂糟糟的。”


    “你還喜歡花花草草?”牧溫言這是第一次見到寧安卿擺弄盆栽。


    “哼~女人哪有不喜歡花草的。”


    “也對,當初竹兒就陪嬸嬸打理過......”牧溫言戛然而止,本來是想通過此事印證寧安卿的話,但是話說一半頓時覺得自己怎麽這麽不會說話。


    果不其然,這句話引起了寧安卿的“好奇”:“竹兒?那你說說,當時她是怎麽打理的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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