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馬思俊剛剛要起床,這時就傳來手機的鈴聲,馬思俊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一個陌生的電話,這,這會是誰呢?


    馬思俊馬上接了起來,這居然是一個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對方說,你是馬思俊嗎?我是火炬街道辦派出所的民警,我現在向你宣報一個消息,就在昨天晚上,李大友和他老婆在他們的房間裏自殺了,我們查閱一下,最近你跟他們家的關係有著比較密切的來往,我們也也隻好通知通知你。


    馬思俊愣了一下,馬上說,你是說李大友和他老婆昨天晚上自殺了?是在他們家裏嗎?


    那位民警說,我們現在正在他的房間裏,你立刻到這裏來一趟。


    馬思俊馬上說,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我現在就過去。


    馬思俊立刻穿好衣服,在出門之前,他給李金華打的電話,李金華問,老板,現在到單位嗎?


    馬思俊馬上說,現在不到單位,你趕緊到我的酒店來,你跟我到李慧娟她媽媽那裏,李慧娟她媽媽和她爸爸昨天晚上上吊自殺了。


    李金華聽聞消息,也被驚到,連忙說道:“好的,老板,我馬上就到。”


    馬思俊趕到李大友家時,現場已經被警察封鎖。他看到那熟悉的房間,如今卻彌漫著一股死亡的氣息,心中五味雜陳。警察向他詢問了一些關於李大友一家近期的情況,他隻能如實迴答,盡量隱瞞了一些涉及公司利益的敏感細節。


    李金華隨後趕到,看到眼前的場景也麵露震驚之色。馬思俊和他站在一旁,看著警察忙碌地進行現場勘查和記錄。


    馬思俊的內心充滿了愧疚和不安,他知道,李大友一家的悲劇或多或少與自己有關。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一切,也不知道這件事會對自己和公司產生怎樣的影響,隻是呆呆地站在那裏,思緒混亂。


    管事的一名警察對馬思俊說,馬老板,我們知道你的身份和地位,但是沒辦法,我們查閱了李家最近的一些事情,這些事情雖然不是你的責任,但也都跟你有關。李家的女兒前些日子被什麽人殺了,現在還沒有線索,她的兒子也被你動遷的時候被村民打死了,昨天開庭殺死他的人居然被無罪釋放,這老兩口看來是經受不住打擊,也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馬思俊聽著警察的話,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些什麽,卻發現喉嚨幹澀,發不出一點聲音。警察的每一句話都像重錘,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警察同思,我……我真的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馬思俊艱難地開口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


    警察微微皺了皺眉,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馬老板,不管怎麽說,你現在是和他們家聯係比較緊密的人。我們也隻是例行公事,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如果有什麽線索或者情況,一定要及時告訴我們。”


    馬思俊連忙點頭:“一定,一定配合。”


    他的心裏卻亂成了一團麻,想著李會娟一家的遭遇,又擔心這件事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麻煩。


    幾個警察經過反複的調查之後,對那管事的說,經過我們反複的核實調查,的確可以證明這兩口子是自殺身亡,沒有任何外界暴力的行行為。


    那名管事的警察對馬思俊說,看來你的嫌疑被解除了,再說這一家最近出現了這麽多的大事,這老兩口也的確受不了,但是沒辦法,我們從他們的親屬關係當中也得也隻能找到了你,給這老兩口出殯送終的事情也隻能交給你了。


    馬思俊說,沒問題啊,給這兩位老人出殯送終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我。


    那名警察說,那好吧,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沒有我們的事了,我們給你開一個正常死亡通知書,你就可以把這兩位老人送到殯殯儀館火化,接著什麽事可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馬思俊麻木地接過死亡通知書,看著上麵冰冷的文字,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他知道,從這一刻起,李會娟一家的命運徹底畫上了一個悲慘的句號,而自己,也被深深地卷入了這一係列的悲劇之中。


    李金華在一旁擔憂地看著他,輕聲說道:“老板,這事兒接下來該怎麽辦?”馬思俊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說道:“先聯係殯儀館吧,把兩位老人的後事安排妥當。畢竟……這也是我們現在能做的最後一點事了。”


    馬思俊看著李金華能夠做到十分理解和同情他的和善的麵孔,他一下子抓住李金華的手說,金華,幸虧我的身邊有個你,不然這些事情我還真的不知道怎麽處理,我的心情也是壞到了極點。


    李金華撫摸著馬思俊的手,安慰他說,老板,我不是你的老妹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馬詩俊說,你給我聯係一個最好的公墓,把這老兩口葬在最好的公墓上,我多多少少也也也算是為他們家做了一點後事,過去我對他們家的人並不感興趣,可是人說死就死,而且整個一家人都不存在了。


    李金華連連點頭,說道:“老板,你放心,我這就去聯係。這事兒雖然不是咱們的錯,可畢竟相識一場,也算是盡一份心意。”


    馬思俊微微閉上眼睛,心中滿是感慨與懊悔。他想起李會娟曾經的溫柔善良,想起李東的朝氣蓬勃,如今卻都已消逝,隻留下這令人心碎的殘局。把兩具屍體運到了殯儀館,這時,馬德、張大偉,也包括自己的老爹,居然也都出現在現場,盛紅、高歌也都緊緊跟隨著他。骨灰盒裝著兩個老人的骨灰,在幾個人的陪伴下,緩緩地向公墓走去。一路上,氣氛凝重而壓抑,眾人都沉默不語。馬思俊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既有對李會娟一家的愧疚,也有對當前局麵的無奈。


    老爹神色凝重,時不時歎著氣,似乎也在為這一係列的悲劇感到痛心。


    馬德則表情嚴肅,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心中暗自思忖著這一切對他們未來的影響。


    盛紅和高歌跟在後麵,彼此交換著擔憂的眼神,他們都清楚,這件事的餘波恐怕不會輕易消散,公司的未來也因此蒙上了一層陰影。


    到了公墓,當骨灰盒被緩緩放入墓穴時,馬思俊的眼眶濕潤了。他知道,這不僅僅是兩個生命的消逝,更是一段沉重過往的埋葬。


    到了公墓,馬思俊把兩隻骨灰端骨灰盒端端正正的發展放在公墓裏,李金華放起了哀樂,幾個人默默的致哀之後,馬時俊苦笑著對大家說,看來呀,感情這個東西還真是對人會造成巨大的傷害。他們的女兒李慧娟是我們廠漂亮的女人,我剛入廠的時候,就對這個姑娘充滿著十分的好感,甚至是暗暗的喜歡她,那個時候他們的女兒李慧君簡直就是高傲的公主,根本都不搭理我。後來我開著工廠當了老板,古蘭心要跟我結婚,要跟我離婚,我就找到了李慧娟,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和李慧娟就開始了正式的接觸。


    馬思俊繼續說道:“我當時找她,隻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沒想到她很耐心地聽我講,還安慰我。從那之後,我們就經常聊天,我發現她其實不像我以前以為的那麽高傲,她很善良,也很善解人意。”


    “再後來,我的生活和工作都發生了很多事,和她的聯係也越來越多。我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或許能有個不一樣的未來。可誰能想到,她會遭遇那樣的不幸,她的家人也一個個離她而去,現在連她的父母也……”馬思俊說著,聲音漸漸哽咽,眼眶又紅了起來。


    “我有時候就想,要是我當初沒有去找她,沒有和她有這些交集,她的生活會不會不一樣,他們一家會不會就不會經曆這些痛苦。是我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嗎?”


    馬思俊一臉痛苦和自責。馬德剛想說什麽,被馬長天給攔住了,就說,兒子,你也不需要這樣,那個李慧娟,別看她長得美,我就知道結果是什麽,你也有這樣的結果,我看也不是壞事,如果你真的跟他正式結的婚,領的結婚證,興許所發生的結果要比這樣還要嚴重的多。


    馬德在旁邊說,我看也是這樣,至少咱們沒有受沒受到什麽損失。馬馬思俊搖搖頭,他不想再說什麽。馬思俊心裏滿是苦澀,他知道父親和馬德是站在他們自身利益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可對於他而言,那是一段有著真情實意的過往,又怎是簡單用得失就能衡量的呢。


    眾人慢慢往公墓外走去,馬思俊落在了最後,他迴頭望著那兩座新添的墓碑,心中默默念著:“李慧娟,對不起,是我沒能護住你們一家,希望你們在那邊能好好的吧。”


    一路上,大家都沒再過多言語,各自想著心事。馬思俊隻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仿佛身上背負了千斤重擔,而未來的路,也因為這一係列變故,變得更加迷茫難測了起來,隻是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心力再去細想太多了。


    這天上午,公安局的唐隊長又帶著那兩名熟悉的警察來到了馬思俊的辦公室。


    唐隊長看著馬思俊恢複的非常好的身體狀況,就笑著說 : 馬老板,看來你發生了這麽嚴重的車禍,身體居然恢複的這麽快,你用的這是神藥吧?


    馬思俊笑著說 : 我用的是神仙的藥,所以也叫做神藥,咱們牡丹江那個賽華佗,你不知道嗎?他配的藥還真的是厲害,你看我這前前後後不到 20 天的時間,基本上就完好如初,如果我用的不是賽華佗的藥,聽著那些西醫醫生做了什麽手術,那我說不上就要躺它一年半載的。


    唐隊長連忙說 : 賽華佗我知道,但是我們從來也沒有讓他看過病,通過你這麽一說呀,我還真的對他感興趣了。


    馬思俊跟唐隊長閑扯了一會,就盯盯地看著唐隊長,他知道唐國強最近經常出入到自己的辦公室或者是病房裏,這次來到這裏,一定是有什麽新的線索。


    馬思俊就問唐隊長 : 李慧娟的事什麽時候能有一個具體的下落呢?


    唐隊長打開包,從包裏拿出幾張照片,放在馬思俊的桌子上,說 : 這個人你認識吧?這個人是不是就是你們提到那個薛素梅?


    聽到唐國強提到了這個薛素梅,馬思俊馬上愣了一下,馬上就問道 : 薛淑梅?你們找到了薛淑梅她的下落。


    唐國強說 : 你看看就知道了。


    馬詩俊馬上把那幾張照片拿在手裏觀看著,隻見上麵是一個模糊的身影,從身形輪廓來看,確實很像薛素梅,但由於畫麵有些模糊,他也不敢完全確定。


    “唐隊長,這照片不太清楚啊,能確定是她嗎?”


    馬思俊抬起頭,疑惑地問道。


    這幾張照片是在一個高架橋下,薛素梅躺在高架橋上的水泥墩子上,顯然,他已經失去了知覺,或者說,他已經死掉了。


    馬思俊不禁問道 : 唐隊長,這是怎麽迴事?這是死了嗎?他是自殺還是被別人殺掉的?


    唐國強說 : 我們在整個市區內展開了廣泛的搜索,居然在通往郊區的這個高架橋的下麵,發現了一個女人的屍體,這就是說,薛素梅是已經死的,但她沒有任何被殺的痕跡,我們給她做了法醫鑒定,她的肚子裏存在著劇毒,也就是說,她吞服了氰化鉀。


    馬思俊驚訝地說 : 氰化鉀?他吃了氰化鉀,那東西吃了可就根本就活不成了。


    唐隊長說 : 就是這樣,我們到這裏想了解的是,自從上次你跟薛淑梅見麵之後,難道真的沒有任何聯係嗎?


    馬思俊一臉嚴肅,沉思片刻後說道:“唐隊長,我真的沒再和她聯係啊,上次見麵之後,我就忙著生意上的事,哪知道她會出這樣的事。而且氰化鉀這東西可不是隨便能搞到的,她怎麽會吞服這個呢?”


    唐隊長目光銳利地看著馬思俊,緩緩說道:“正因為這東西不尋常,所以這案子疑點重重啊。我們也調查過她周邊的人際關係,可沒發現有誰能輕易接觸到氰化鉀,也沒發現她有什麽理由要自殺呀。馬老板,你再仔細想想,當時你們見麵時,她有沒有表現出什麽異常,或者提過什麽比較奇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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