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是他從小就認識的一個小姑娘,雖然不是他們一個村的,在隔壁村,文文是生的水光溜滑大眼睛,小嘴唇,個子又高,人又長得聰明,雖然沒上過多少學,但他喜歡讀書,就是村裏的一些大學畢業生跟文文那也都是沒法相比的,但是文文的命運不好,爸爸早死,媽媽就跑路了,他隻跟著父親一個人過生活,但父親又得了重病,沒有辦法,托人找到了劉大力,劉大力給他拿了10萬塊錢。


    劉大力也算是走南闖北美女如雲的人,他在外麵也算是有幾個女人安下家來,但他對文文感情,並沒有變過。


    文文失蹤了,周圍的人也不知道文文的下落,還是過了一年之後,他的手下一個人,有一次看到文文在牡丹江市的街頭閑逛,立刻給劉大力打個電話,劉大力帶人,就把文文帶迴了村裏,並且強迫的跟他結了婚。


    讓劉大力沒有想到的是,文文早已經不是個處女,他經過多方打探,才知道文文居然成了個風塵小姐,在洗浴中心每天侍候男人。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對文文是又愛又恨,他就把文文關在他那個小樓裏,自己也不願也不再見他,讓文文自生自滅。


    看到文文的屍體,劉大力心裏也有些不忍,但他並不是故意想把他弄死,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大力隻能把文文偷偷埋了,以免給自己帶來麻煩。


    沒有想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為了為了文文的下落,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文文的屍體是找不到了,當天晚上,他找了保安,把文文埋在他小樓後麵的菜園子裏,他又給那個保安一筆錢,讓他遠走高飛。


    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文文家已經沒有人了,也不會有人來打聽文文的下落。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陌生的男人居然找到了自己的頭上來。打聽文文的下落,就讓他心裏一陣顫抖。


    他一定要封鎖住文文死亡的消息,這樣的話,他早已經編好了,他對馬世俊說:“,你是幹什麽的?你跟文文是什麽關係?你有什麽資格到我這裏來找別人?”


    馬世俊冷靜地說:“劉老板,我知道文文跟你結了婚,不管領沒領結婚證,在事實上已經成了你的老婆,我找他沒有別的目的,我就看這個人到底在還是不在,如果我看我見到他一眼,我轉頭再就走,此後再也不見到這個人。


    這個人如果失蹤了,我就要讓劉老板說出個原因。文文是如何從你這裏離開的?你不要說你對文文的下落,一無所知。”


    劉大力說:“這位老弟,你管的事有些太多了,既然你想知道文文去了哪裏,那我可以跟你說,文文不想跟我過日子,到南方去打工了,至於在什麽城市我也不知道。”


    “你是說文文到南方去打工去了,你跟他就沒有任何聯係?”


    “一個女人要想變心,那誰也沒有辦法,那就這樣吧,你不要耽誤我的時間,我要我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需要談,我們今天就這樣。”


    “劉老板,如果你能夠提供文文現在的消息這件事兒,我決定不會再找你,我也不想給你添麻煩,我看你的生意做得如日中天,每天忙得不亦樂乎,也沒有時間搭理我,但是我想知道文文到底是是死是活,你能夠提供,他現在是活著的證據,你放心,我絕不再打擾,如果你提供不了蚊子,現在是活著,那麽我還會到到這裏來找你的。”


    劉大力對馬世駿,既討厭又憤怒,但他現在又不想惹怒這個人,看來這個人還跟自己較上勁了,但是好笑著說:“那好吧,如果我一旦有文文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


    馬世俊看到劉大力從自己的眼前消失,盡管他也知道劉大弟所說的這些話,其實都是信口石黃,滿口胡胡言亂語,但他並沒有任何的能力進行反駁。


    馬世俊想了想,立刻給那個刀疤臉打的電話,刀疤臉接起來電話說:“你有什麽事兒?今天還想請我喝酒嗎?”


    “老兄,你想喝酒的話,隨時隨地都可以呀,你想出來的話我現在就請你。”


    “那你就再找個小館做下來,我現在就去找你,我現在想著想著心裏就憋屈。”


    “還在為那個采石場的事情嗎?這件事兒我們劉老板辦辦的的確是不妥呀,你這個曾經為劉老板衝鋒陷陣的人,現在已經是一錢不值了。”


    “少跟我說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你找個小館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


    馬思俊掛得電話,心想,這個刀疤臉上看來還真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角色。


    到8點就在縣城,從縣城騎著他那他那輛破摩托也要二十幾分鍾,馬世俊找一個還不錯的飯店坐了下來,心裏在想,一旦文文沒有下落,劉大力絕對不會配合自己,那麽自己到底應該怎麽辦?總不能就此罷手。


    利用這個刀疤臉,也許還真是一個唯一的辦法。


    刀疤臉現在對劉大力恨之入骨,但又沒有對劉大力下手的理由。劉大力給公安局的方局長讓出這麽大的利益,看來這個劉大力現在就是在為自己將來布局。


    過了一會兒到8點就走著進來,倒是也不客氣,坐在馬生俊的麵前,咕咚咕咚就給自己的酒杯倒倒上了酒,一口幹了一杯說:“我是姓馬的,你這麽請我喝酒,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可告訴你,你想讓我為你賣命也可以,但是你錢可就到位。”


    “老兄,這話從何說起,我有什麽理由和資格讓你為我賣命?再說,這是沒影的事兒,我跟劉老板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再說我們也沒有共同的敵人,就算是劉老板得罪了你,他也沒得罪我呀。”


    “你以為我這世上都是白活了,你我素不相識,八杆八杆都打不著的關係,你能夠隨隨便便的請我喝酒,而且還不是一頓,而且說的話還都是戳中了我的要害,你說吧,請我喝酒,有什麽要說的。”


    馬思俊說:“既然你為劉老板搶下了這個采石場,現在劉老板根本就不顧你的感受,直接就賣了,你這個為他衝鋒陷陣的人,已經不受他待見了。不過這也沒辦法,人家就是比你強,腦袋也比你好使,你隻是打打殺殺衝鋒陷陣,所以越混越慘。”


    “我混的慘不慘跟你沒有關係吧?我也沒逼著讓你請我喝酒,再說你的酒我也完全可以不喝。”


    放下酒杯,就想離開馬世俊,馬思俊把刀疤臉按在座位上說:“別看你沒說,但是你怎麽想的,我也不是不知道。”


    “你不要給我添油加醋,我跟劉大力過去是哥們兒,現在也沒傷著和氣,人家是比我腦袋好使,比我強啊,買賣做大了就不搭理我,這個倒也可以理解,有人發財,有人受窮,就是這個命,這怪不得別人,也隻能怪自己,雖然我對劉大力不滿,但我也不想對他怎麽樣。”


    馬思俊看到刀疤臉還在跟自己裝逼,就笑著說:“,大哥還是走南闖北的人,重義氣,重感情,別人傷害的你你並不計較,佩服,真的是佩服。,來大哥,采石場滑了咱們也就沒有緣分繼續在一起,會事兒,不過以後有有求助小弟的地方,就盡管找我,小弟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幫。”


    刀疤臉始終對馬詩俊有一種懷疑的態度,他說:“你能跟我說你是幹什麽的嗎?”


    “如果說我到采石場是為了掙兩個錢,倒也是不對,我雖然不能騙你,但又不像話,現在也不便跟你說,這樣吧,怎麽後會有期。如果我們兩個再見麵,就看我們有沒有這個緣分。”


    馬世俊放在桌子上500塊錢,這是買單的費用,但顯然用不了這麽多。


    刀疤臉看著馬世俊這一係列瀟灑的動作,就知道他不是一般打工的人。雖然他們這些底層的工人掙的也不少,但花起錢來那是摳唆的要命,但馬世駿顯然不是這樣。


    他得把他對劉大力,簡直是過去,恨之入骨,這個人完全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這不僅僅是過河拆橋的問題,這簡直是傷害了他的自尊,但他又不能隨便把這些話說出來,尤其是對一個外人,劉大力那是什麽人?但是自己根本都惹不起,但他不出這口氣,他的心裏怎麽也繞不過去這個彎兒。


    馬世俊的盛東方石油鑽采工具廠擴大生產的事情進展的非常順利。老爹馬長天和馬德這兩個機甲行業的能忍,現在終於發揮的作用,馬書記對他們的工作非常讚賞。看到兩座2高大的廠房,已經打上了地基,馬世俊感覺到自己的工廠正在逐步逐步的走向,讓人羨慕的規模。


    ,就在這天,何大俊的車太近了,馬世俊的工廠,何大軍下的車,雖然臉臉上還浮出了笑容,但馬世俊明顯感覺到何大軍對自己擴大如此擴大生產是不太滿意的。


    這段時間馬世俊跟何大軍並沒有什麽聯係,他也知道何大軍已經不是過去那個何大軍,或者說自己也不是過去的馬世駿,兩個人過去的來往和聯係正在發生潛移默化的變化,而這種帶花說穿了就是在發展中,說不可避免的變化。


    當一個人強一個人弱的時候,這個關係很容易的來往,到馬思俊逐漸變強,何大軍的心裏就不那麽舒服了。


    而對馬世俊來說,他的心裏對何大軍已經不那麽滿意了,因為通過自己的關係,何大軍從鑽井三公司拿到的合同顯然比過去還有多不少,而自己卻被何大軍逐漸逐漸的清理清理出去,沒有得到什麽實際的利益,這種變化讓誰的心裏都會感到不爽。


    馬世俊馬上走著過去,拉著何大軍的手笑著說:“,何老板有好酒,沒有做下來,喝點酒呢,今天中午你就不要走了,你想吃什麽咱們找一個最好的地方。”


    何大軍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是啊是啊,馬老板現在可是今非昔比的,現在又建了兩個大的廠房,規模迅速擴大,這讓全市的幾家行業的私人老板,是又羨慕又嫉妒啊。當然,我是非常支持,看到非常高興的。”


    馬世俊的辦公室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過去那一間小小的辦公室,已經當做了庫房,馬德又給他整理出一間雖然不那麽氣派,但也完全說得過去的辦公室。這個馬石俊坐在這裏接待何大軍,心裏有了一些小小的底氣。


    雖然現在自己的生產規模以及個人的實力,跟何大軍還是沒法比,但他心裏已經暗暗的下了掘金,一定要趕上,甚至超過何大軍的生產規模。


    。然後朋友做久了也就不是朋友,甚至是利益,互相親愛的對象呢?馬世俊雖然感謝何大軍帶何大軍最近的這段時間,並沒有把應該他得到的生產任務交給他,就讓馬世俊的心裏很不爽,對何大軍也就有一種疏遠的感覺。


    馬思俊說:“何老板,請坐,我這小小的辦公室,跟你那裏可是沒法比呀。”


    何大軍坐了下來說:“馬世俊,咱們過去都是一個單位出來的,我出來的要比你出來早,混著也比你早,所以我的各個方麵比你強一些,這是理所應當的,也完全是正常的,我你沒有必要跟我比。”


    馬詩俊笑了一下說:“那當然,我怎麽能跟你比,你是我們全北方工具廠,下海開工廠最早的也是最成功的,我是跟著你在屁股後麵轉,能吃上點剩飯剩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何大軍說:“老弟呀,你這麽說也是太客氣了,不過,最早的時候你出來開工廠,還是我給你的生產任務,頭半年也都是這樣,這樣你才紮穩腳跟,這個工廠也能開到現在,並且越來越有規模,越來越幹的輝煌,我看在眼裏,心裏也高興啊。


    不過有一件事,不知道我當講不當講。”


    “我們都是老朋友,有什麽話盡管說。”


    “這個月鑽井三公司可沒有給我們合同,我去見他們三公司的人,尤其是見王總,卻誰也沒有見到,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怎麽了,好像是有意的疏遠我。”


    馬生俊裝作驚訝的說:“怎麽會發生這樣的情況,這不應該呀,你過去跟三公司的關係不是搞得都不錯嗎?不過三公知道也無所謂,你不是還有其他的生產來源嗎。”


    “話是這樣說,我過去每個月從油田都能搞到一兩千萬的生產任務,可這個月我才弄到弄到了幾百萬,我連成本費用都不夠,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老弟你能不能幫幫忙替我分析一下,想一想,我到底哪裏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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