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然來到藍色妖姬酒吧,看到何顯發坐在一個角落裏,一個人正在慢慢的喝著酒。


    在綏州縣被鄭國強踢出了縣委書記的崗位,何顯發一度陷入到了十分低落的境地。


    本來好容易當上了一個大縣的縣委書記,也正準備朝著文旅發展的方向發展,結果鬼使神差的就被踢出了局,陷入到十分憤懣之中,而讓他懷恨的並不是鄭國強,而是突然反水的華長利。


    當初他對華長利要多信任有多信任,甚至怕把超乎想象的權力都交給了華長利,由於自己的女兒,鬧騰著冰火兩重天的,失去了華長利的力量,最終失去了手中握著的權力。


    閑置一段時間,他就被派到淩海縣,擔任縣委辦公室的副主任。


    縣委辦公室的副主任跟一個大秘書沒有什麽兩樣,他對目前的狀況很不滿,但是沒有辦法。


    他以前看到在馬長平這位縣委,這位市委書記的演講力,他這個落魄的曾經的縣委書記,不堪大用,如果不出意外,自己就會在縣委辦公室副主任的日上黯然離場,結束他奮鬥了幾十年的官場生涯。


    想到這些,他又有幾分的不平衡。


    當他暗中得知,李貴富有一個小情人,也就是市政府政研室的一位研究人員,叫林蔚然的,他突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既然市委書記不待見他,他就何不改換門庭,投奔到市長李貴福的門下呢?


    在這種情況下,他才給林蔚然打電話,他準備通過李貴富的枕頭關係,給自己找一條出路。


    當看到一個曼妙的女人,走進的藍色妖姬的酒吧,他立刻站了起來,笑容滿麵的迎上去。


    應該說這兩個人過去還是見了見麵的。林蔚然來到這裏見何顯發的原因,那就是從何顯發這裏打探馬長天在這幾個小時之內的行蹤。


    “何主任,讓你多等了。”


    “哪裏哪裏,我也是剛到,林女士還真是一個漂亮女人呢,整個酒吧間裏你是最漂亮的。”


    林蔚然淡淡的一笑,坐了下來,至於別人怎麽誇他,有多麽漂亮,早已經不當迴事兒了。


    “何主任邀請我到這裏來,不不會是簡單的喝杯酒吧,有什麽話盡管說。”


    “沒什麽事兒,沒什麽事兒,就是簡單的聊聊。”


    “何主任,我們過去並不熟悉,也隻是在大院裏見過幾麵,我們還沒有熟悉到,在這樣的地方聊天的地步吧。”


    “是的是的,是這樣,是這樣。”


    林蔚然說的話一針見血,讓何顯發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既然林蔚然一針見血,何顯發也就不能不說出正經的事來。


    “李女士,實不相瞞,我在市委這邊,沒有什麽意思。我想到政府那邊,找一件具體的事情做一做,還望通過你疏通一下關係。”


    把已經準備好的50萬金額的銀行卡推到了林蔚然的麵前。


    林蔚然淡淡的一笑。


    人之自然知道這麽一個,市委辦公室的副秘書長,聽上去好聽,實際上沒有一點點的權利,甚至有的會議都沒有資格練習,這跟過去在一個大縣當縣委書記的簡直沒法相比。


    ,臨渭人那是何等聰明的人,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妹夫找到自己頭上到底打著什麽主意。


    ?在市委那邊,雖然有著人事的權利,但其實真正掌握權力的也就那麽幾個人,市委書記自然不必說,市委副書記,組織部長,甚至連宣傳部長都沒有多大的權力,而政府這邊的那個是有權利的,實際部門可就太多了。建設領域,金融部門,財政部門,工業部門,甚至小小的街道部門,那都掌握著巨大的實權。。


    在黨委那邊,到下麵找到掌握權力的機會,無非就是縣委書記和鎮委書記,何顯發本來就是從縣委書記的任上,被踢到淩海市擔任市委辦公室副主任,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到一個縣去擔任縣委書記了,現在所能做的,就是爭取到市政府下麵一個主要部門,擔任主要領導。


    如果李貴富接納,這個機會還是有的。


    林蔚然把卡推了過去:“這是何必呢?我是不會收你錢的,我又沒有給你辦任何事。”


    “這就算是一份見麵禮吧,還望笑納。”


    “這倒是不必,不過,我倒是有一件事有求於你,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兒,我隻想知道,馬書記這一天來的具體行蹤。”


    何顯發微微震了一下,說:“我不明白,馬書記的行蹤是這麽重要嗎?”


    “既然你想到政府這邊找一個崗位來幹,那就這樣,你先為李市長做個貢獻,打聽一下,馬書記為什麽突然從前往海平縣考察生物製藥廠項目的路上改變行成。


    今天省裏來的哪位領導,是事先安排的,還是臨時有意。你現在是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估計也算不上馬長天身邊的紅人,但打聽這麽一件小事兒,我估計你還是能做到的。”


    何顯發慢慢收迴笑容,看著眼前的這位女人。


    這位女人所說的這番話,讓何顯發立刻警覺起來。


    目前他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林女士,能否把事情說得再詳細一些?我現在真的是十分懵逼,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林蔚然說:“這樣,你先說說你現在的處境,讓我先了解你現在目前的情況,畢竟你現在有求於我,而且你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你過去畢竟當過一個縣的縣委書記,現在是市委那邊的辦公室副主任,要想從市委那邊辦到市政府這邊,當一個主要部門的領導,首先還是要過馬書記那一關。”


    “是的,是的,林女士說的實在不錯。一言難盡,一言難盡呢。實不相瞞,我現在是不甘心的啊。”


    何顯發一口喝幹了杯中的酒,又給自己倒上。


    “在官場上,跟錯一個人,辦錯一件事,甚至用錯了一個人,都會把人逼到萬劫不複的深淵呢。


    我怎麽說也是從縣委書記的任上下來的,給我安排的一個沒有任何事情可幹的閑置,你說,我的心裏能痛快嗎?不痛快,一點都不痛快。”


    何顯發又幹又幹了一杯酒,剛要再給自己倒上一杯淩美人,難怪叫瓶子給我在杯子裏倒倒上了一點點,放在何小芳的麵前,麵露微笑,顯得十分的雍容華貴,讓他先發的心,不覺得顫動起來。


    他忽然想到。自己當了幾個月的縣委書記,該享受的沒有享受到,就永遠離開這個有權有勢,受萬人敬仰的崗位。


    這一切也正是他剛才總結的那樣,他用錯了一個人,他用錯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化成立。


    華長利居然去了省裏,成為省委書記任澤光的紅人,這他媽到哪裏去說理呦。


    林蔚然看著情緒低落的何顯發,說:“何主任,按照你說的,就是馬書記不重視你這個曾經當過縣委書記的人嘍?”


    “這不是明擺著嗎?如果馬書記重視我,能給我安排市委辦公室的副主任嗎?”


    “沒有機會在市委那邊在上一步?”


    “我的年紀擺在那裏,如果這一兩年之內沒有機會,我這輩子在官場上也就交代了。雖然我們來往的不多,我知道你跟李市長的關係,所以我才冒昧的找到了你,你放心,至於你想求我的事情,你就盡管說。”


    何顯發又把那張銀行卡推到了林蔚然的麵前。


    何顯發看上去倒顯得有幾分真誠,林蔚然也就完全相信了何顯發。


    最低穀的時候,拉攏人是最有效的。


    “這件事也不需要隱瞞,很快就會傳出來的,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小時了。李市長在前往海平縣考察的路上,突然發生了山體滑坡,而恰巧的是,同時前往考察的馬書記,卻臨時改變路程,躲過了一劫,據說是省裏突然來的某位領導,讓他趕緊迴去接待。”


    “哦,有這樣的事,這可真是太危險了。李市長現在是什麽情況?”


    “沒有什麽大問題,但這件事情十分重大,而且還十分蹊蹺。”


    何顯發那是什麽人物,立刻就聽出這裏的情況的確十分蹊蹺,而且不僅是蹊蹺的問題,還隱藏著需要有需要必須解開的一個問題。那就那就是馬長天居然毫發無損,甚至臨時改變的行程。


    這件事可就很有點意思了。


    何顯發沉吟了一下,說:“據我所知,今天並沒有需要讓馬書記親自接待的省裏領導,就是省裏來的處長,甚至是某位廳長,也不見得就有馬書記親自接待的。”


    對於何顯發的的這番話,林蔚然當然完全相信,這也看出何顯發的真誠和配合態度,這讓林蔚然心裏對何顯發滿意起來。


    “那就是說,今天按照計劃,並沒有省級領導,到淩海市來考察工作嘍?”


    何顯發說:“是這樣的,我在市委辦公室,雖然沒有什麽權力,但每天工作計劃我還是知道的,今天甚至這幾天來,都沒有副省級以上的領導考察工作。至於廳局級領導,也沒有一把手到我們這裏來,也完全不必要由馬書記親自接待。”


    林蔚然說:“何主任,你說的話我完全相信。這樣,你去幫我辦一件事,究竟是誰 給馬書記打的這個電話,馬書記從現場離開之後,他又去了哪裏。這筆錢我真的不能要,但我也實話跟你說,你把這件事情辦妥之後,要不你送多少錢都有用。這錢你拿著也許你辦事的時候還真用得上。”


    事已至此,已經聽得出,這件事到底有多麽重大了。


    “林女士,海平縣那裏你調查了沒有?我的意思是,山體滑坡,很難預測出準確時間,至於主辦海平縣恰巧在這個時間邀請市領導到他們那裏去考察,這個時間是臨時決定的,還是之前就安排好的,這也是問題的關鍵。”


    林蔚然馬上說:“何主任,你提醒的非常正確,海平縣由我來了解情況,你把市委那邊的情況給我了解清楚。那就這樣吧,我等待你的準確消息。”


    何顯發繼續說:“林女士,幾天前那場暴雨,大部分都下降在海平縣,淩海市區下的卻是小雨,這讓市領導就產生一種誤判,而作為海平縣的領導,對自己地域之內這場五十年一遇的大雨,這麽快就會忘記的,顯然是不會這麽快就忘記的。淩海市到海平縣之間有一段山路,那一片山路是容易發生滑坡的。至於海平縣的領導,在這段時間做了什麽,我們誰也不知道。”


    林蔚然看著何顯發那深思熟慮又十分狡猾的表情,馬上就明白了,這是何顯發拋出的一個懸念,而這個懸念,正是問題的關鍵要害,這是自己到目前還沒有想到的。


    就憑這一點,林蔚然既佩服何顯發頭腦的靈敏,又能夠看得出,何顯發表達出的一種態度。


    和何顯發分了手,林蔚然就給華長利打了手機,而這個時候華長利已經跟徐子梅喝完了酒,在一間夜總會的大廳裏,聽著音樂跳著舞。


    開始的時候發場地還沒有想到徐子梅,這個看上去恬靜的丫頭,居然有這麽的狂野。


    徐子梅,那我跳的也是正好,看上去在大學的時候也是一個文藝範兒的女孩,冷冰而對胡宇還對徐徐子梅來說,身邊有一個像華藏的這麽一個高大精英俊的男人,嗯,也讓這個姑娘的詞性激素爆棚。


    。怕上帝已然發現徐子梅已經被周圍的擠了小子給定上了。


    像這種狂歌勁舞的場合,陌生男女之間在一起,跳跳舞嗨一番,倒也無可厚非,自己也不是徐子梅的男朋友,徐子梅一時高興,就跟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子,蹦噠的景象,華長利就來到一邊抽起煙來。


    他這個性格,其實並不適合於這樣的場合,剛到淩海,心情有些壓抑,身邊又有徐子梅這麽一個女孩子,偶爾到這樣的地方放鬆一次,倒也是可以接受的。


    但他還是要求自己,絕對不能惹出事兒來。


    自己不惹事兒,不見得別人不來惹他。


    徐子梅蹦噠了一會兒,看到身邊已經沒了華長利,就轉過身向華長利這邊走了過來。


    來到華長利身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肩膀上就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


    “小姐姐,跟我們跳的高興,為什麽要走啊?來,我們再接著跳吧。”


    徐子梅沒有說話,拚命的搖著手,不想再跳了。


    兩個長頭發的男孩子動起手來,就要把徐子梅拉到場上,繼續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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