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她會防禦不了你這個魔咒?這垃圾咒語好像對她產生針對性的破壞。”


    “你問我,我問誰?”陳斌話一說完,拔開瓶蓋喝了一口藥水,把身體變迴原來的狀態。


    騷年們,複方湯劑是有解藥的,這次還是提前找老胖子配的頂級版本。


    他拿出另一個頭盔,把它戴上那刻就聽到指揮頻道吵成一窩粥了!


    “發生什麽事?”陳斌扭頭望向剛趕來的馬哈拉特,後者無奈道:“第二波黑袍人全是被奪魂咒控製的歐洲巫師,你沒留意剛才全社區也響起了奪魂咒警報嗎?”


    “呃……”陳斌還真的沒有注意,他的頭盔早就被擊飛了,之前又全神貫注偷襲伏地魔。


    “那些碎塊也逃了。”羅齊爾降落到樓頂上,鄧布利多也隨著她一起抵達。


    “什麽碎塊?”陳斌聽得更加糊塗了。


    “被我肢解的大半截伏地魔。”馬哈拉特無奈道:“她根本就沒有死,看到無法拿下你之後就合並成半截軀體,逃出魔力紊亂的範圍就幻影移形走了。”


    陳斌聽得渾身惡寒,全身連同腦袋被剁成那麽多塊還能組合迴來,這還算是人嗎?


    馬哈拉特繼續說道:“在她逃走之時,被控製的歐洲巫師齊齊揭開了麵具,向著傲羅說了自己的名字。然後,傲羅內部就出現了內哄了。你也知道各國的魔法圈子也挺小的,混血和純血也沾親帶故……”


    “他們遇上被控製的親戚朋友了?”陳斌無力地問道。


    格林德沃脫下頭盔,點頭道:“東野小子要求團員用非殺傷性魔咒擊昏他們,可是那些被奪了魂的巫師卻吶喊誰發射魔咒就全體自殺,還齊齊把魔杖指向頸側。你看——”


    陳斌順著他指出的方向望去,附近果然有一排黑衣人用魔杖抵著自己的脖子,與數十名傲羅對峙著。


    不用多想,在他看不到的其他角落裏也發生著相同的事。


    (ll???):“鄧布利多,怎麽辦?”


    陳斌沒料到這場戰爭打著打著成了這種自殺對峙,立即把皮球踢給不死老人。


    鄧布利多脫下頭盔,苦思了一會,搖頭道:“放了他們吧,平民是無辜的。”


    羅齊爾脫下頭盔,反對道:“不行。任由他們繼續向其他無辜者使用奪魂咒嗎?他們已經發展出二千多人了!放了他們後,歐洲很快就會成為另一個非洲!”


    “你拿預警係統當擺設嗎?”馬哈拉特也脫下頭,反駁道:“隻要他們現身在社區裏,銀立方就會發出警報,根本沒有他們大規模使用奪魂咒的機會,隻要現身就會被傲羅逮到。”


    格林德沃搖頭道:“如果,他們集體現身在同一個魔法界呢?”


    馬哈拉特瞬間沉默了。


    陳斌也聽懂他的弦外之音。


    被奪魂的巫師已達到二千人以上,根本不怕警報係統,像現在光明正大地現身,傲羅軍能怎樣解決,正統傲羅又如何解決?


    各魔法部還會繼續抵抗下去嗎?


    不退卻就自殺,是傲羅不退兵,被奪魂咒控製的人質就自殺。


    陳斌已經想出更賤的玩法——集體現身在同一魔法社區,見人就使用奪魂咒,傲羅究竟殺不殺他們?


    這像是致命病毒一樣——顧忌著病人的安全,病毒就會肆無忌憚地爆發;殺掉病人,整個社會的道德也會崩潰。


    伏地魔破解預警係統的方法還真的挺簡單的。


    她既然解決不了遍布歐洲的監控,那就直接把各魔法部拖入道德譴責之中。


    恐怖魔王根本就是無所顧忌,但秩序擁護者還真的縮手縮腳,隻能被動防禦。


    “亞倫,你怎麽看?”鄧布利多又一次問起了陳元芳了。


    陳元芳疑惑了。按上輩子的經曆,警察們還真的隻能乖乖地放人,誰也不敢背這口鍋。


    那怕攻擊的命令是正確的,下達命令後坐牢子也是輕的,沒死刑的就必定牢底坐穿,有死刑的就等吃花生米吧!


    “這……”陳斌剛要迴答的瞬間,頭盔裏傳來東野恆的命令:“開火!”


    與此同時,遠處傳來一記霹靂爆炸咒,整個社區也升起稀稀落落的魔咒光束和爆炸。


    陳斌聞訊臉色一沉,迴頭向鄧布利多說道:“麻煩你到第一個爆炸點拯救東野恆。”


    眾人瞬間會意了,鄧布利多騎著掃帚到遠處撈人了。


    與此同時,各條街道也傳來無數的魔咒聲光,目所能及的那個小區域裏果然能看到黑袍人集體自殺了!


    “不———”


    “停下來!!”


    “不要!!!!!”


    街區傳來此起彼伏地吶喊,各種語言也響徹了夜空。


    陳斌沒有細心留意聲源,卻能猜到吶喊之人並不是黑袍人,而是國際傲羅。


    不一會兒,鄧布利多提著東野恆迴來了。


    這小子不止丟了頭盔,身上的黑甲也布滿了裂紋,臉上也有大片瘀清。


    陳斌看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那些國際傲羅也太狠了,要知道東野恆身上的盔甲也是加強版。


    即是說,若果他今天不是穿了這套特供版的防具,剛才可能被同袍殺死了。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東野恆來到了樓頂,有氣無力地坐了下來。“總有人要下達這殘酷而正確的命令,不是嗎?”


    話聲剛落,數十上百名傲羅在街上徒跑而至,誓要東野恆給一會說法。


    鄧布利多痛苦地揉著太陽穴,格林德沃與羅齊爾站在一旁看好戲,陳斌和馬哈拉特則護在東野恆前方。


    “交出兇手——”魔法部下方街區,某個頭頂半透明編號的指揮官喊道。


    “立即公開處決殺人犯!”另一名指揮官在咆哮。


    新趕來的幾隊傲羅也氣勢兇兇地圍了上來,抬頭吶喊:“交人!交人!交人!”


    “安靜——”鄧布利多透過大聲咒製止道:“先迴去把死者的遺體送到這裏,然後等齊人再給你們一個說法。”


    傲羅們抗命了,某些成員更把步槍指向樓頂。


    “還是讓我下去吧。”東野恆拍了拍陳斌的肩頭,欲要向下一躍,卻被陳斌一個手刀擊昏了。


    他不隻是昏迷,後腦還被拍出了瘀血,全因陳斌還真沒學過隻昏不傷的手勁,甚至這世上有沒有這東西也是一個問號。


    把東野恆交到羅齊爾手上後,陳斌往下方掃視了幾眼,四、五百人裏有近半也步槍指向樓頂,遠處又有百來人使用懸浮咒把屍體帶來魔法部的方向。


    陳斌這樣來迴掃視,卻沒有起到什麽震懾的效果,誰叫他幾乎把所有貢獻也冠到老鄧和哈利的頭上,還經常把自己剪成打醬油的角色呢?


    在群情洶湧下,鄧布利多的話也不好駛了。


    誠然,在場所有傲羅加起來也不能傷到樓頂的五人,但是開打起來國際合作就會不複存在。現在傲羅軍處於盛怒,根本就不會聆聽什麽得失計算,即使把東野恆交出去也不一定能壓下他們的怒火。


    陳斌會把他交出去嗎?


    開什麽玩笑?


    就算判刑也該由修士界裁決。


    “我再……”鄧布利多還想說下去,陳斌忽然抬頭製止,搶著說道:“你們這些親友,從被俘虜那刻就被伏地魔種下必死的魔法。u看書uukanshu.cm”


    馬哈拉特:!!!∑(?Д?ノ)ノ


    陳斌眼皮也不眨一下,抬手阻止下方人群的起哄,繼續說道:“不信嗎?伏地魔屠殺安道爾和比利時魔法界為了什麽?是巫師的靈魂。你們迴去可自行查找文獻,任何靈魂離體也會被吸到另一個世界。然而,剛才非裔巫師死了那麽久,伏地魔隻要一使用黑魔法就能抽取他們的靈魂來補充自身的損耗。這代表什麽?”


    他還想頓多半秒,但樓下已有人開罵出聲了,隻好繼續說道:“這代表了非裔巫師已被種下了獻祭靈魂的黑魔法,死亡後靈魂還會困在體內供伏地魔隨時使用。同理,第二批巫師受了他的奪魂咒控製,你認為他們身上沒被種下這種黑魔法嗎?”


    樓下一名傲羅吼道:“這能代表什麽?你隻是想替那個東方野……”


    “閉嘴——”陳斌一記繳械咒把他轟到對麵的廢墟裏,還順勢推倒了直線範圍內幾名傲羅。


    在眾人怒憤地舉槍瞄準著他之時,他卻繼續斥責道:“聽好了!我們是傲羅!這裏不是菜市場!你們需要解釋,我給你們解釋,但前提是保持紀律!現在是軍務會議!誰破壞紀律就要得到處分。誰還要替紀律破壞者出手?”


    陳斌的魔杖遙指樓下一眾槍眼,傲羅們卻毫不畏懼地繼續舉槍對峙。


    數秒後,一名指揮官抬手說道:“三、四聯隊聽令,先讓副總指揮官說下去。”


    接著幾句指揮官扭頭望了他一眼,瞬間下達了相同的命令。


    漸漸地,所有步槍也重新迴到傲羅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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