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斌聞言雙目一亮,打黑槍才是他的本來性格啊!


    這夜,二人聊了很久,還發了很多訊息讓伊沙轉達到華夏的附魔研究室。他就不相信集合眾人的智慧還不能陰死反撲的伏地魔,如果他真的反攻英國魔法界的話。


    第二天,新學期開始了。毀人不倦的陳斌日間還是練習劍法和變型術,到了晚上輔導《武術學會》的學生時,他終於發現羅恩缺席了。


    其實他沒有發現,而是赫敏和哈利找上了他。赫敏已成為任課教授,根本不用參加社團活動,反而成了《對抗黑魔法研習社》和各類《補習社》的導師,至於哈利在這時段應該是接受一對一的傲羅訓練。


    陳斌讓學生們自己對練一下,與二人坐到活動室一旁的長凳上。


    “有急事?”


    哈利臉上帶上些許焦急,緊張地說:“羅恩好像受了很大的打擊,什麽也不肯說。他昨晚迴來就一直長噓短歎,上課也老是走神,今天還在《魔藥學》的課堂上被斯內普教授逮個正著,現在被罰清潔《魔藥學》教室。我怕他這樣下去會出事。”


    “出什麽事?”陳斌翻了個白眼,攤手道:“假期綜合症吧?迴來幾天就應該適應了。”


    赫敏立即否定道:“不是那迴事。他真的像是沒帶靈魂迴來,完全是生無可戀的樣子。在我的課堂上,明明是二人練習無聲咒,他竟然呆呆地沒有施法保護自己,任由對手的繳械咒打到他吐血。”


    “咦?”陳斌終於感到不對勁了,認真道:“你是想我感知一下他的靈魂有沒有受損,還是被黑巫師的奪魂咒控製了嗎?”


    “當然不是這迴事!”哈利焦急地說道:“他現在就像是夢遊似的,更像是受到強烈的打擊或是遇上了感情問題。我怕他這樣下去會在課堂上的實踐練習中發生意外,或是在星期五的魁地奇訓練裏從掃帚上摔下來也有可能。”


    陳斌頭痛了,這兩天也沒見過羅恩一麵,還真的不好判斷發生了什麽事?“知不知他在假期裏發生什麽事?”


    赫敏搖頭道:“不知道,這次假期我迴家陪著父母,他也沒寫信給我。”


    陳斌望向哈利,他也搖頭道:“我沒有離校……”


    他說到一半,臉色突然一變。“等等,在交流生進行分院的那場晚餐裏,他好像提起過打算在聖誕探望一下住在聖芒戈的拉文德。”


    赫敏聞言臉色一變。陳斌也臉色一變,卻是變出詭異的笑容。“情傷唄!待會跟他聊聊。”


    “待會?你不現在找他?”哈利著急道。


    “說什麽傻話,他還在關禁閉呢!”陳斌白了他一眼。


    哈利和赫敏心中著急,但是陳斌還真的說得有理。


    “吱呀——”活動室的大門打開了。


    “陳老師——”藤原從門縫裏伸了半個腦袋出來,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問道:“麻煩你能不能當我們的裁判?”


    “什麽裁判?”陳斌和藤原的話勾起了學生的興趣,在一旁等待著的赫敏和哈利也扭頭望了過去。


    藤原走進活動室,先是鞠了個躬,接著耐心地說道:“是這樣的,我和東野君還有一些交流生也參加了很多社團。原本大家也很融合的,直到一些交流生說那麽多實戰的社團裏,最沒趣而又最沒用的是《武術學會》。東野聞言立即憤怒了起來,連忙要求那些學生道歉,不許他們侮辱國術。然後他們越吵越烈,甚至打算以武證道。現在,他們就敘在空置的教室,準備加入《決鬥俱樂部》切磋。我和東野使用武術,他們使用魔法,進行一對一的決鬥,隻差一名教授當裁判。陳老師,拜托你了!”


    言罷她又一次做了一個深深的鞠躬,大有陳斌不答應就絕不起來的勢頭。


    陳斌石化了!


    不是他要自黑,他真的感到那些交流生說得很有道理啊!


    巫師又學不了武修真氣,平日在《武術學會》隻是訓練一些外功身法,習慣不同情況的移動施法而已。


    如果看過電影,大部份人也可能發現,西方巫師多數是站定施咒,少數情況下會一邊走一邊施法,或是踏步閃躲一下,幾乎沒有軍人那種一邊翻騰衝鋒一邊開槍的移動射擊。


    不是所有巫師也無法做到,而是學生們或是不怎戰鬥的巫師們沒有鍛煉這種極端動作下進行施法。


    《武術學會》原本就是訓練這種玩意,讓戰鬥的身法更加靈敏,在實戰中使用外功步法增加更多攻防手段。


    然而,在前年開始的三種模擬戰裏,曾參加過《武術學會》的選手明顯比一般學生更靈活多變,一下子吸引了大量學生的注意。


    從那年起,移動施法、跳躍施法、飛鏟施法等等技巧也放到各類實踐類施法社團裏,即是《魔咒學》、《變形學》和《對抗黑魔法》相關的社團也有指導這類技巧。


    現在的《武術學會》沒了這些獨家絕活,更像是純粹的武術愛好者交流的地方,主要打一些外功套路,偶爾指導那些移動施法的技巧。


    論純武術修為,《武術學會》的會員隻懂外功的皮毛,不用魔法還真的打不過純用魔法的巫師。


    陳斌早已不把《武術學會》看作實戰類社團,那些盾牌陣和步操也早已轉移到傲羅軍團那邊。這裏就是體能訓練和運動的場地,給這些向來很少進行體能鍛煉的巫師一堂另類的體育課而已。


    那些魔法籃球、羽毛球、乒乓球等等運動,學生們早就玩膩了,還是人與人的對打更好玩。


    “陳老師,拜托了!”藤原再一次躬著身說道,她的話總算把發呆的陳斌喚醒了。


    陳斌繼續左右為難起來。他沒有想過學《葉問》一樣要打十個替武術正名,更沒想到這二人為了武術的聲譽而出手挑戰。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藤原和東野的武術水平!


    是的,他們沒有展露過,而且陳斌對他們兩人的造詣也不太樂觀。


    所謂術業有專攻,修士就像巫師一樣係統學習施法技巧和深奧的理論,是吃知識的職業;武修是在對練中感悟真氣和招式的奧妙,還有錘打自身的體魄達到更高的境界。


    最重要的是,東亞三國也有歧視武修的傳統:修士看不起武修;陰陽師看不起習練真氣的忍者和武士;棒國薩滿巫師看不起劍客。


    因此,陳斌臉色怪異地說:“你和恆也學過武術嗎?”


    藤原聞言立即站直了身子,驕傲道:“雖比不上武修,但我們也有近身接戰的基礎武術。若非如此,施法者遇上實力比我們低的武者,被他們埋身的話不是被瞬殺嗎?”


    陳斌看到她自信的樣子,心中還有一些疑惑。“試給我看看。”


    藤原臉色一僵,尷尬道:“怎樣試?”


    “攻擊我。”陳斌的話立即換來一眾學生的喝采,他們還沒見過陳斌動真格呢!


    “你是武修……”藤原連連擺手,誰也不願意主動找虐。


    “我隻拆招,不還手。”陳斌保證。


    “真的?”藤原狐疑。


    “真的,三、二、一!”


    乒乒乓乓——


    十數秒後,藤原渾身香汗,雙腿也有些發軟。


    陳斌心中有些鄙視,但這些招式用來欺負交流生也夠用了。


    藤原使用的是麻瓜社會的合氣道,但是每一招也在體表加了一層鐵甲咒那類的透明護盾,在與對手接觸那刻完全爆發開來,就像哈利二年級時由陳斌教曉的瞬間爆發的原理,即是坦克的反應裝甲,隻求瞬間的斥力。


    用這種武術打武修完全就是找虐,因為他們的軀體並沒有武修真氣的流轉,隻靠體表那層護罩作為阻隔。不過,這作為瞬間對抗武修的手段還是很有用的,給他們爭取拉遠距離的一瞬,然後繼續狂轟濫炸的遠程輸出。


    “陳老師,怎麽樣?”藤原氣喘籲籲且忐忑地問道。


    “用來單對單教訓交流生還行。”陳斌淡淡地裝了個**,uu看書 .uuknshu 在藤原不明所意之際,他補充道:“一起走吧!”


    “yeah!”《武術學會》的成員發出如山的歡唿聲,立即尾隨陳斌走到隔壁的活動室當起了吃瓜黨。


    “去看嗎?”哈利問道。


    “羅恩的禁閉最少要到十一點才結束,一起看看吧。”赫敏也跟著大隊而去。


    “雙方可以用任何招式,包括卻不限於撩陰、插眼、鎖喉、纏手等等,屬於無限製異種格鬥。雙方有沒有意見?”陳斌站在兩名選手的中間,一本正經地拉偏架。


    東野恆聞言愕然了一下,但仍扮作本該如此地點了點頭。


    對麵那位就是與他吵得最烈的留學生,來自瑞典魔法界的“法弗爾”,一位高個子的金發帥小夥。


    他滿臉懵逼地點了點頭,明顯沒聽過什麽格鬥規則。


    陳斌拉偏架的原因也很簡單,剛才藤原的招式絕大部份也是擊打人體最脆弱的部份,幾乎全是武術切磋裏的禁招,屬於實戰中保命的自衛殺招。


    他們手上的功夫原本就要比自身的施法造詣弱上很多,如果還加上正統的格鬥規則,簡直就是帶上鐐銬還加一坨鐵球鎖上雙腿,還有什麽公平可言?


    陳斌還很無恥地讓雙方相距六步進行鞠躬,然後……


    “三、二、一,開始!”


    法弗爾秒敗了!


    武修的絕對統治範圍是三步,拿刀可以多出一步,拿長槍可以是七步,拿起葉問那種九唐尺的六點半長棍就是十步以上,如此類推,但絕無武修會拿十數米長兵器砍人。


    咳,扯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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