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城堡和室外的指定地區也安裝了大量監控,而一眾教授看著這種混亂場麵根本就無法收拾殘局,以致接連幾屆模擬戰的賽製一改再改,才能一點點地壓製腦洞大開的同學們別再打歪主意。


    與李秀慧遊玩了半個北方後,陳斌總算能靜下心來,在老媽全程監督下,花了兩星期終於成功地替自己下了十個清心咒。


    臨別那夜,陳斌不解地問道:“媽,為什麽你好像放棄了魔法似的?”


    這段旅行期間,陳斌發現她並不怎用魔法,隻是把它看成輔助手段。


    李秀慧沒必要向兒子隱瞞什麽,大方地承認道:“我已達到無情緒施法的極限,又無法打破拿瑪血咒。因此,我盡可能將過剩的魔力轉換成真氣容納量,並無時無刻也提醒自己是一個武修,不該太看重魔法。”


    頓了頓,她一臉認真地告戒道:“我們本來就是武修,魔法再強也是別人家的,隻有武修才是我們不敗的根基。別隻想著用魔法打敗強敵,記住武修的力量才能讓你發揮百分百的潛力。”


    陳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若果他純以魔法對抗書店那頭沃爾夫,現在他的墳頭也該長草了,還是武修的瞬間爆發救了他的小命。怪不得老媽寧願棄修魔法,也要快速提升武修的修為,現在已成了太爺那個級別的猛人。


    想著想著,陳斌忽然想起很重要的事情。“媽,怎樣才能宣泄狂躁?”


    “呃。”李秀慧第一次被問得啞口無言,然後臉色紅了一下。“對呢,現在已是和平年代,沒法像那位先祖一樣透過殺戮來宣泄。”


    “打沙包不行嗎?”陳斌狐疑地反問道。


    “你認為呢?”老媽白了兒子一眼,很不自然地說道:“不過還真有別的辦法。你的小女朋友夠14歲了嗎?”


    “媽,為什麽突然問這個?”陳斌的臉嚓的一下紅了起來,立即聯想到不純潔的東西。


    “明知故問。”老媽不習慣和兒子聊這種話題,所以解釋起來也變得含糊其詞。“那位先祖在劄記裏提過一句,除了殺戮外,和丈夫,嗯,恩愛的話也能釋放負麵情緒。拿著,這劄記詳細地記錄了灌輸魔力的法門,你跟著這方法就能替小女朋友提純血脈和提升魔力的容納能力。”


    陳斌接過劄記,秒懂了老媽的話。


    然而,她卻好像害怕兒子聽不明白似的,補充了一句:“記住,灌輸魔力時不能做安全措施,所以要計好那幾天的日子。不過,出了事的話,媽媽可以幫你帶孩子。”


    陳斌已羞得耳根也紅了起來,急忙地收起劄記,直說有急事要辦,急衝衝地幻影移形走了。


    “這孩子。”李秀慧看著兒子消失的方向,無奈地歎道:“快點生幾個娃給我帶一下也挺好的……不過這年紀真的好像早了一點。”


    陳斌很快就抵達老宅外的樹林,卻被兩位叔父攔了下來,並告訴他太爺有事找他。


    (′?`;):“太爺,找小子有什麽事?”


    陳斌來到花園時,全身是發抖的、膝蓋是缺鈣的。


    (??д??)?:“抖什麽?上麵有人找你,我隻是替他們邀請你聊一聊。”


    太爺作勢要敲陳斌的頭,嚇得他差點就跪了,惹的一眾長輩們也忍俊不禁。


    *?′w`?*:“上麵?”


    陳斌在抱頭蹲防,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陣式:你舍得打爛曾孫的腦袋就動手吧!


    太爺也不逗弄這活寶,直接說出答案:“修士管理局帶著世俗官府什麽務部的代表找了你近一個月。”


    陳斌說了聲沒問題後,立即飛快地逃離花園。小明兄一早接到通知,在門口等待陳斌出現,接著幾個幻影移形來到省城的市政合署。


    這是一個華夏傳統風格的大院,氣氛磅礡的建築揉合了一些現代辦公的元素。


    陳斌看得兩眼一突,拉著小明兄低聲問道:“修士界怎會在羊城中心區明目張膽地建造修士管理局?”


    他聞言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弟弟啊,這是世俗界的市政大樓,它建在民國時期,當然就是這個風格。修士管理局的羊城辦公處隻占了裏麵部份位置。”


    陳斌跟著在他來到辦公室,就看到身穿漢服的職員公開鄙視穿清裝和留清辮子的同事,而且那位“清朝人”明顯就習慣這種欺淩。


    陳斌進了一個很小的會議室裏等待會麵時,禁不住低聲問道:“小明,大家也是華夏人,為什麽穿清裝的卻這樣不受待見?”


    “這不是明擺著嗎?”小明兄左右一看,確認沒人偷聽,便把現況說了出來。


    滿清摧殘了華夏文明,弄得國力被西夷大幅拋離。修士界雖受鐵律所限不能幹預世俗界,但能斬盡殺絕滿清的超凡勢力。


    到了清朝被推翻,世俗界也斷了漢家衣冠的傳承,修士界才改為清朝衣冠者永受歧視。


    在新華夏成立後,世俗界的領導層也看不過修士界對清裝國民的歧視,以致修士界廢除了歧視律令,但是修士的想法並沒改過來。


    現在還保留清裝的修士,幾乎全是架不住長輩懲罰的八旗後人。不過,現在的修士界裏,大部份人也穿現代服飾,小部份是穿漢服,還有一些穿少數民族的服裝,早已沒誰對著裝說三道四。


    而且,穿清裝雖被鄙視,卻沒有歧視政策,該考進管理局的就當公務員,該當商販的當商販,管理局對任何修士也一視同仁。


    二人聊了一會,一位身穿西裝的年青人敲門進來,帶著濃重的中式口音說道:“你好,拿瑪先生,我是商務部對接修士界專員,一鳴臧。”


    陳斌和他握了握手,自我介紹了幾句,才補充道:“臧先生,我也是華夏人,請說漢語吧。”


    “呃,啊,哈哈。”臧一鳴尷尬地笑了笑,請兩人坐下來。“習慣成自然。我的正職是外貿談判團成員,這次被上麵找壯丁來這裏和你討論商務事宜,請別介意。”


    “你不是修士?”陳斌好奇地隨口一問,卻吃了小明一記肘擊。“幹嗎打我?”


    “陳先生,我並不介意的。”臧一鳴的脾氣很好,微笑迴道:“我並不是修士,是一個廢脈者。”


    陳斌終於明白小明兄為何要教訓他了。


    廢脈者的地位和啞炮差不多,特意詢問這身份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而且,在粵語裏廢物和廢脈是同音詞,所以粵東省的廢脈者對這個名詞格外敏感。


    二人說了一些客氣話暖一暖場,終於轉入了正題——走私被禁運的設備。


    自1949年起,西方發達國家建立一個實行禁運和貿易限製的、不公開對外的、沒有條約的非正式國際組織“巴黎統籌委員會”,針對整個gc主義陣營。


    到了1952年,在米國操縱下的巴統還成立了針對華夏的委員會,對華夏的禁運比蘇聯等國家更嚴格。


    直至1972年,米國和華夏的關係迴暖,禁運和經濟封鎖才放緩了一點點。可是,直到現在為止,幾乎所有最新的高科技也禁止賣給華夏,包括了這次臧一鳴打算讓陳斌走私的五軸聯動數控機床。


    陳斌上輩子主修金融,大概記得這些與經濟有關的禁運條約,卻對工業設備兩眼一抹黑,隻能聽臧一鳴所說,數控機床是工業的母機,能讓華夏的工業和軍工提升多少個台階雲雲。


    華夏官府找上陳斌的原因,就是看中他來自英國魔法界。


    修士界有萬般手段把五軸聯動數控機床運迴國內,甚至把工廠搬空也是小菜一碟,但是礙於修士鐵律的限製,修士界不許作出任何能大幅提升世俗界的行為。uu看書 .uuansu.co


    很巧合地,陳斌卻是個異類。


    首先,他是純正的華夏公民,在華夏投資了大量實業,盡顯了他的愛國之心,所以能在香江迴歸前拿到華夏護照。


    其次,不知太爺是有心還是無意,陳斌雖然是在族譜裏登記了名字,卻沒有登記為修士界的在冊修士,反而屬於英國魔法界轄下的合法居民。


    因此,修士界的鐵律並不適用於陳斌,即使有人向管理局舉報陳斌運送設備給世俗官府,衙門也沒有相應律法懲處陳斌。


    而且,這次會麵是由管理局促成的。他們的代表向世俗官府提起陳斌這個人,還“無意間”暗示這小子不歸修士界管,隻要在華夏“旅遊”時堅守當地律法,管理局也無法阻止來自“外國魔法界”的旅客進行“合法”行為。


    這次任務的確簡單,隻是到英國指定地點拿取貨品,再送到公海自然有人接收。原本華夏已和這公司談妥了所有事宜,卻被當地的麻瓜管理層發現了端倪,所以現在隻能求助於超凡力量。


    陳斌聽完後沉思了許久,讓臧一鳴誤以為他想討價還價。


    “陳先生,如果你有什麽難處,不妨直說。”


    難處隻是文雅的叫法,世上任何難處隻有兩種:不知把錢送給誰和錢給得不到位。


    陳斌見他左右為難,瞬間明白他誤會了自己。“臧先生,我沒有難處。我剛才在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所以在想一勞永逸的解決方法。”


    專員聞言吃了一驚,沒料到這長得一副外國臉的巫師有更好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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