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瑪·法利隻有那次鞭炮事件那夜是被強迫的,因為她在那時候才正式拒絕在希格斯畢業後跟隨他一家人移民到德國,所以打算在當晚與他分手了。可是,那夜的體驗彷佛替希格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漸漸迷戀上用強的感覺。


    即使傑瑪·法利自此一直避開他,他也仍舊經常暗示深夜一起“散散步”。這樣拖拖拉拉下去,希格斯又被那些妖豔賤貨纏上了,然後經常和其他女生深夜散步,而且到第二天早上傑瑪·法利明顯看到賤貨們身上留下了瘀痕。


    原本大家應該是劃清界線了,但是這兩天希格斯又一次糾纏她,希望能說服她考完o.w.l.s後就輟學,然後跟他到德國準備婚禮。


    按他的計劃,當安頓下來之時,傑瑪·法利也差不多到17歲了。


    “我能怎麽辦?他雖然沒有拿生活費威脅我,但是隻要拒絕希格斯,他們的家族還有什麽義務供養我?我根本就不想移民,我的母親和親友就在這裏,我也不想重新適應德國的一切。我隻想完成這七年的學業,然後憑自己一雙手養活我和我的母親,不再受到那個純血狂的擺布!”


    傑瑪·法利自暴自棄地吶喊完後,又繼續掩麵抽泣了。凱特琳娜這時並沒有繼續安慰她,還悄悄地移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彷佛法利很骯髒似的。


    陳斌看到凱特琳娜的舉動,隻能說這小妮子圖樣圖森破了!


    初一小女孩總以為這行為很髒,可是到了高一還剩下多少個沒有失身呢?呃,恐龍不算。呃,現在是90年代,還真的可能有很多女孩到畢業還保留貞潔。


    陳斌一邊聽法利的故事,一邊用短訊機把扼要的內容轉述給伊沙貝爾。他隻熟識麻瓜社會的習慣法,還是香江那邊的,這原本就和英國有些許出入,更不用說這跟英國魔法界存在極大差異。


    因此,最正確的方法就是讓伊沙貝爾征詢法務代表的意見。


    在等待迴複之時,陳斌再次看向抽泣的法利,不由得頭痛了。這事兒本來就不該由異性處理,但是她已經坦白地說了出來,陳斌也不能當作故事聽聽就算。


    不一會兒,伊沙貝爾的短訊就來了。陳斌快速閱讀了一遍,不由得搖了搖頭,再沒有原來審犯的態度,反而語氣裏帶著一點點不好意思的感覺。


    “基本上,沒有十足證據是很難檢控純血家族的成員,而且你們在案發時仍是戀人關係……嗯,法律雖然沒有說明這可以當作抗辯理由,但是,怎說好呢……由於你曾經多次自願與他發生關係,所以法官和陪審團也很容易傾向這是你情我願的行為,隻是他在那夜的行為比較粗魯而已。這方麵的舉證比較困難,嗯……還有他們可能強迫你喝吐真劑,這對你算是二次傷害,而且你自己說出來的證供也對你很不利……”


    凱特琳娜聽得臉蛋也紅了起來,目光也有意躲開陳斌和法利,彷佛她才是受害者似的。


    法利有點失神地望著陳斌的臉,無法確定她聽進了多少。


    “嗯……”陳斌維持著撲克臉,但心中尷尬極了。以往發生這類案件,幾乎全程也由女同事與受害者溝通。然而,他仍然硬著頭皮說道:“當然,雖然很難作出檢控,但是你如果堅持控告,我們可以現在找鄧布利多。”


    法利仍然處於失神狀態,陳斌也沉默了下來,凱特琳娜在躲著受害人,氣氛一下子尷尬了。


    “不,我不是要起訴他,我知道勝算幾乎等於零。”法利發了一會兒呆,低著頭輕聲說道:“他也幫助了我很多……”


    陳斌聽不清她後半段的話,大概是念著希格斯的好,但又害怕繼續受到粗暴的x行為。在這種自白之下,他真的不好發表什麽意見,甚至再次感到自己穿越到假的《哈利波特》世界。


    人家故事裏多麽純潔,牽手和接吻已是不得了的大事,但到了現實卻遇上這麽複雜的事兒。


    文人的事,能叫偷嗎?咳,說錯話了。更正:男女友行房,能叫強女幹嗎?無論法律上和道德上這還真的不能強迫,但是實際上非常難舉證。更重要的是,被強迫的一方還不打算起訴,那麽她又為什麽要哭訴出來呢?


    是感到委屈嗎?一定有一些,但這絕不是主因。委屈也不該找陳斌和凱特琳娜哭訴,大家也不是很熟。


    陳斌有很多猜疑,但是他不需要想太多,隻要直接詢問就好了。


    “我有什麽可以幫到你?”陳斌盡量把語氣變得平和,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法利緊張地拉了拉衣角,膽怯的目光掃了掃凱特琳娜的方向,才向對坐的陳斌低聲道:“我能不能與你單獨談談?”


    “你們慢慢談,我先迴去了。”凱特琳娜彷佛被針紮到似的,飛快地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然後小跑向房門的方向。


    “沒義氣!出賣我!”陳斌的目光就是這樣說的,但凱特琳娜卻沒有與他對視,自然看不見眼神中的含意。


    一男一女,獨處一室。陳斌立即按動領口的留影石,天曉知這小妞會否告他強女幹?


    “我們被分到不同學院,平日也很少交談。”法利望著茶幾的杯子說道。


    “嗯。”陳斌等了幾秒,才確認她在跟自己說話。陳斌在上輩子也很少經曆這種女生的聊天方式,大概是先與對方說一些暖場的對話增進友誼吧?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營養的話,但是陳斌一點也不慌,反正他又不是有求於這名級長。


    聽她聊到學院製度,陳斌一邊與她胡侃,一邊與伊沙貝爾短訊私聊。


    話說霍格沃茨的4個學院,本質上跟英國中學的社際係統(house system)差無幾。基本上,英聯邦國家和地區,還有北美也承襲了這一製度,比如陳斌上輩子在香江讀中學時,學生也被分為4個社(house)。不過,香江幾乎沒有寄宿學校,所以4社之間也沒什麽衝突,其社員隻需在運動會裏替自己的社爭取冠軍杯和打氣,算是一種良性的校內競爭。


    還有,香江的中學也有級長,同樣也叫prefect,通常也是五至七年級擔任。他們的胸章也隻有英文,但是正確的中文職稱卻是“風紀”或“領袖生”,並不是級長。


    “沒想到你竟會這麽了解麻瓜社會。”法利小心奕奕地讚美道。


    陳斌才不理會他有什麽小心思,對著短訊機說道:“你以為純血家族就一定和現代社會脫節嗎?”


    正在此時,伊沙貝爾這超級迷姐給了文字迴複:“幫助她,否則她可能會被折磨,甚至死掉!”


    ∑(o_o;):“不會吧?聽她描述,希格斯也不像會把她m死啊?”


    ┓(′-`)┏:“小司機,說什麽傻話?第七冊裏,李·喬丹主持的非法廣播節目提到,她的親友失蹤,包括了她的母親和兩名舅舅,原因是伏地魔捕獵麻瓜出生的人。廣播雖然沒提到她被殺或坐牢,但這很可能被春秋掉而已。你已知道這可能性,還賭不賭她或許會沒事?”


    ┐(?o?)┌:“ok!朕知道了。”


    “亞倫,喂,亞倫。”法利見陳斌沉默不語,怯生生地問道:“你在聽嗎?”


    “呃,我剛才有事在忙。”陳斌既然接受了伊沙貝爾的建議,也不跟她繞圈子了。“法利,我們拿瑪家族可以雇用你,還可以預付一些工資給你渡過求學時期的花銷。”


    法利先是一喜,接著臉色變白,攪著手指,緊張道:“我要付出什麽?”


    陳斌猜想,uu看書 .uanshu或許她不一定這麽功利,但或許她在蛇院待久了,難免帶上典型的斯萊特林特征——等價交換,一切也是交易。


    見陳斌突然搖頭失笑,法利鼓起了勇氣,一邊扯開領帶,一邊委屈地說:“你是不是認為我是破鞋,所以要我在求學時期成為你的發泄對象?來吧!我就知道……”


    “想多了。”陳斌立即從沙發彈起,朝著房門走去。“借款附有5%的年息,還要最少工作滿5年,這就是你的付出。有意見嗎?”


    開什麽玩笑?陳斌還真怕她會抱過來喊非禮。


    他上輩子就見過幾位同僚中招,那時還不流行執法記錄儀,他們差點就被革職。因此,他這輩子聽說有留影石這東西後,立即采購了一整箱,還天天戴在身上。


    陳斌伸手搭上門把之時,身後傳來微弱的聲音:“謝謝你。”


    他扭頭一看,法利已經滿臉是淚,卻沒有哭出聲來,帶著感激的眼神注視著陳斌。“謝謝你給我僅剩的尊嚴。”


    或許被她的神情打動了,陳斌忽然說道:“在餘下的求學時間裏,如果你發現其他巫師也有生活費的壓力,你也可以介紹給我,不論天賦或出生,也不需考核學業成績。我家還挺缺人手,多多益善。”


    他言罷轉身走出大門,留下她繼續在房裏平複心情。有了經濟來源,她最少不會自殺吧?


    正當陳斌打算返迴公共休息室之時,轉角處卻探出半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w?)?:“yo~凱特琳娜,你站在那裏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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