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婦剛進門,家裏的長輩就病倒了,特別是在婚期定下時,婆家就有長輩病倒,而且還是一病不起。


    所以在待嫁這段時間,姚婉沛一直很擔心成文宣的奶奶病逝,這好不容易提心吊膽嫁進了成家,可沒想到姑母又病倒了。


    總之此時姚婉沛心情非常的糟糕。


    “二爺呢?二爺是不是去了前院。”姚婉沛黑著臉問道:


    成文宣一醒來就直接離開,完全沒想著陪她去給長輩請安,這讓姚婉沛心裏自然是很不滿,可她偏偏還要非常溫柔體貼送成文宣離開。


    沒辦法,姚婉沛可是個有野心的人,她嫁進成家,自然想著將來繼承成家一切的隻能是她的孩子,當然容不下蔣純惜母子倆,早就謀算著要如何除掉蔣純惜母子兩個擋路石。


    “二爺去了二少夫人那裏,”丫鬟暖言小心翼翼迴答道,“大少夫人,您不要生氣,這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就算二少夫人現在能牢牢抓住二爺的心又如何,以大少夫人的聰明才智,二少夫人又如何會是您的對手。”


    “所以奴婢覺得,您沒必要爭這個一時之氣,反正您現在已經嫁進了成家,還怕抓不住二爺的心嗎?畢竟您和二爺可是表兄妹,這其中的情分那也是一般人比不上的。”


    “是啊!大少夫人,現在可不是生氣的時候,”這是另外一個大丫鬟暖風的聲音,“您這已經嫁進成家,有的是時間和機會慢慢籌謀,根本沒必要爭這一時之氣。”


    “我有什麽好生氣的,”姚婉沛冷笑道,“這樣的情況,我早就預料到了,要是連預料到的事都要生氣,那我還需要謀劃什麽,還不如直接乖乖認輸得了。”


    “行了,趕緊給我梳妝打扮吧!還要去給長輩請安呢?可不能給耽誤了時辰。”


    與此同時,蔣純惜這邊。


    蔣純惜此時也已經在梳妝打扮,透過銅鏡看到成文宣從外麵走盡快,不由譏諷道:“喲!二爺怎麽來我這裏了,你昨晚可是才又當了新郎官,今日應該和你那表妹新婚燕爾正恩愛著呢?怎麽大清早的就跑到我這裏來了。”


    “純惜,你就非得要這樣跟我說話嗎?”成文宣語氣非常無奈說道,隨之讓樂蕾和樂雯出去後,就來到蔣純惜的身後,通過銅鏡跟她對視,“我知道你昨晚心裏肯定非常不好受,這才一大早就來你這裏。”


    話說著,成文宣就把雙手放在蔣純惜的肩膀上:“純惜,我跟你保證,我對你的心始終如初,哪怕現在娶了婉沛,但我的心永遠隻屬於你,對於婉沛頂多也就是責任而已。”


    “所以你別再跟我置氣了好嗎?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可為了讓你好好冷靜冷靜,我隻能克製住對你的思念不跟你見麵。”


    “行了,真是難為你說出這麽多惡心的話,你自己說著倒沒覺得有什麽惡心,但也請你替我考慮一下,大清早的就來惡心我,你成文宣是存心不想讓我好過是不是。”話說著,蔣純惜就一臉嫌惡心的扒開成文宣放在她肩膀上的手。


    “你……”成文宣自然是氣得不行,“你簡直是不可理喻,蔣純惜,你要是再這樣的話,那我可就真的要生氣了。”


    “那你就生氣唄!”蔣純惜嗤笑道,“搞得還以為我有多怕你生氣似的,你該不會以為,你這都已經違背了誓言,我心裏還能愛著你吧!”


    隻見蔣純惜轉過身,眸光直視著成文宣道:“成文宣,你給我聽好了,打從你決定違背誓言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從我心裏剔除掉了,從今往後咱們各過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反正咱們兒子都已經有了,我還真就不需要你這個虛偽的男人了。”


    成文宣表情一臉受傷的樣子:“你真的非得這樣嗎?難道咱們這麽多年的情愛,就因為我不得不違背長輩的命令,所以就要……”


    “得了吧!”蔣純惜不耐煩打斷成文宣的話,“還長輩的命令,說的好像你成文宣有多迫不得已似的,明明你自己也是樂意得不行好不好。”


    “成文宣,差不多就行了,你那虛偽的麵孔早就已經被我拆穿了,你不覺得現在還拿出這套說辭,會顯得你更加無恥嗎?”


    隨之蔣純惜站起身來,表情冷厲看著成文宣:“你給我聽好了,從今以後你休想再上我的床,因為我嫌你髒,嫌你惡心,你要是還有自知之明的話,那以後就都別再來我的院子裏,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就這麽過下去。”


    “可要是你非得要再來惡心我,那我們就走著瞧,反正我蔣純惜不怕讓府裏的下人看笑話,就是不知道你成文宣是不是也一樣不怕讓下人看笑話,又或者說,讓全京城的達官貴人都來看我們夫妻倆鬧出來的笑話。”


    “你是認真的,”成文宣臉色難看,眼睛死死盯著蔣純惜,“蔣純惜,你就非得這樣不可,覆水難收的道理你也是懂的,所以你真的非要如此嗎?”


    “是,”蔣純惜非常堅定道,“打從你違背誓言那一刻起,你在我心裏就已經跟死了沒什麽兩樣了,我現在還能這樣跟你心平氣和說話,你成文宣就應該燒高香了。”


    “哼!”隨即蔣純惜冷冷哼了聲,“還想讓我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跟你照樣做一對恩愛的夫妻,成文宣,這就算是白日做夢,也不是你這樣做的。”


    “好好好,”成文宣怒視著蔣純惜,“這可是你說的,別哪天後悔了,你就又來求我。”


    “放心吧!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的,”蔣純惜翻了個白眼,“所以你還杵著幹嘛?還不趕緊給我滾,就非得繼續惡心我嗎?”


    “滾就滾,從今往後你這裏我不會再踏進一步,我倒要看看,你蔣純惜什麽時候來求我。”話一落下,成文宣就轉身離開。


    至於成文宣為什麽會如此自信,覺得蔣純惜肯定會來求他。


    那自然是男尊女卑的思想給了他自信,誰讓這是古代,女人隻能依附男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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