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霞,樂雅淳,寧貞三人很快從閣樓中走了出來。


    三人走在路上,一邊走,曹霞忽然道:“不知道這星極天到底在搞什麽鬼,叫上我們也就算了,還叫上大逾的顧群,就不怕那顧群心懷他意嗎?”


    “不管如何作為群英榜上的我們必須要有一個表率作用,剿匪無論是對我們還是對我們身後的國家都有好處。”樂雅淳開口道。


    “我是北境之人,我可不在乎這些,我隻是想知道星極天想要幹什麽,魏國到底想要幹什麽而已。”曹霞無所謂道。


    “現在的星極天應該是北境之中年輕一輩第一人吧?”寧貞扭頭說道。


    “大概是了,他身上的壓迫感是我在其他人身上從未感受過的。”樂雅淳神色有些凝重。


    “嗬,不說你們身後的國家,便說北境,你們也太小看北境了吧,或者說太小看天下了。”曹霞嗬了一聲。


    “曹兄還有高見?”


    樂雅淳和寧貞都扭頭看向曹霞,等待著下文。


    曹霞瞥了一眼樂雅淳和寧貞,說道:“星極天的確是百年一見的天才,即便放在整個天下都是最頂尖的一批人,不過我所知道能與之相比的人就有幾人,更何況天下之大,難免有些隱世天才,想要在所有同輩之中脫穎而出並且遠遠甩掉身後修士之人,放眼古今能有幾人?”


    “今來隻出現了一個馬小山可在同輩之中一騎絕塵,古往也就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要我來說,這星極天還差的遠了。”


    聽到這話,樂雅淳和寧貞都很驚訝,樂雅淳好奇問道:“不知曹兄所知幾人是誰?”


    “你們不是北境之人,不知道也很正常,我便與你們說說吧,北境中如今能與星極天相比之人至少有五人,若算到後麵,便不止五人了。”曹霞說道,“懸劍山守城關之女,阮念,其高山不顯近水,我雖未見其出過手,但卻聽說過其獨麵過七境狐妖,且有壓製之勢。”


    “還有一個為永靜湖郭岩,曾是個普通農家少年,一朝扶搖直上九萬裏,被湖君收為親傳弟子,更是預定了下一任湖君的位置。”


    “臨州城的巫山晴,還有黃澤洞的邱實,都是能與星極天相比較的天才,隻是這些人都不顯而已,除此之外北境之中還有許多修士在得到機緣以後也可能達到星極天的程度。”


    “便說懸劍山的遊滿,受限於自身修為一直停留在六境,可最近不知為何修為一路突破到了七境,可到了七境巔峰。”曹霞一一說道。


    聽完這些話,樂淳雅和寧貞都很驚訝。


    這些都是他們所不知的。


    “僅僅一個北境便有如此多的天才了,放眼天下的話便更加不用多說了,如今的時代可謂是災世,同時也是盛世,亂世出雄才,隻等一朝得道,扶搖直上九萬裏!”曹霞又感歎道。


    “看來是我們成了那井底之蛙了。”樂雅淳道。


    “不用妄自菲薄,這是個人人皆有希望成龍的時代,我們還有很多機會。”曹霞說道。


    “你們覺得那顧群如何?”寧真忽然問道。


    “雖未見其出手過,但我覺得他的天資不弱於星極天。”樂淳雅想了想道。


    “我想他應該是最有希望接近儒生的幾人之一。”曹霞也道。


    “看來你們的想法與我一樣,雖說那顧群隻是六境,但他身上的文氣卻已經能夠比得上我見過的一些大儒。”樂淳雅道。


    “那徐晉安也不小覷,五境的修為可禦四柄劍,而且還都是名劍。”曹霞說道。


    “也難怪大魏想要第一個攻占大逾,大逾和吳國之後,恐怕就到我們諸國了。”寧貞的眉頭緊鎖。


    “曆史的車輪是難以抵擋的,我們隻需要做好我們該做的事情。”曹霞看了一眼寧貞道。


    三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岔路口,曹霞三人停了下來,曹霞對樂淳雅和和寧貞抱拳道:“明日再見。”


    “明日見。”


    …………


    第二日。


    顏肥穿過羊腸小巷來到了徐晉安的住所。


    顏肥敲響了徐晉安的房門,沒過一會兒院門打開,徐晉安從中走了出來,坐在院中的刁書南擦拭著自己的飛劍。


    顏肥看到院中的刁書南,神情微微一愣,但他很快迴過神收迴了目光對徐晉安道:“徐兄,今日星極天一行人準備去討山匪,曹寧山現已經有許多人出城了,我也要去,徐兄要跟我一起去嗎?”


    聞言,徐晉安點頭道:“正有此意。”


    “你身上的傷沒有問題嗎?”顏肥問道。


    “沒問題,隻是小傷而已。”徐晉安搖頭道。


    徐晉安並沒有說謊,雖然昨日在星極天手中受了不輕的傷,可一晚上的時間徐晉安已經恢複了七七八八了。


    這與徐晉安經常練拳的緣故是分不開的。


    顏肥仔細打量了一下徐晉安,在發現徐晉安的確恢複得差不多以後他神色驚訝,問道:“隻一個晚上你就恢複得差不多了?”


    隨即徐晉安便與顏肥說了自己練拳鍛體的事情。


    顏肥聽完露出恍然之色,不過他依舊驚訝,煉體的劍修可不多,不僅是因為大多劍修自大,認為其他修士難以近身自己,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劍修沒有太多空餘的時間去鍛體。


    其實不止是劍修,無論是儒修,刀修,練氣士都是如此的。


    畢竟很少有人能夠做到一心二用,樣樣會不如一門境。


    “我去找青牛兄。”顏肥又道。


    徐晉安點頭,道:“待會我們便在城門口相聚。”


    顏肥離開後,徐晉安扭頭看向刁書南,問道:“你要一起去嗎?”


    刁書南停下手中擦拭的動作,飛劍放於她的雙膝之上,她扭頭看了一眼徐晉安,道:“你出門了的話,我如何吃飯?”


    刁書南並不會做飯。


    “那好,我去收拾一下。”徐晉安走向了自己的屋子。


    刁書南依舊坐在原位,繼續擦拭著自己的雙膝上的細長飛劍。


    徐晉安迴到屋中,將黑色劍匣從床底下取了出來背在了身後,徐晉安環視了一眼房間,隨後又將那幅空蕩蕩的劍仙畫卷放入了劍匣之中,這才走了出去。


    徐晉安走到外麵便看到刁書南已經起身,手中長劍早已經入鞘,她屹立院中,猶如一棵青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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