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好像是醉春樓的花魁!”


    “就是她,要不是今日傳出消息今日她會演奏一曲,我還不一定會來,待會迴去家中的母老虎又得發飆了!”


    “醉春樓花魁農雁荷,據說其琴棋書畫都屬一絕,即便在上京都是能排的上號的。”


    “你們說她能與上京的李詩月相比嗎?”


    “沒有人見過其真正麵貌,有見過農雁荷的人說她無論何時都是戴著麵紗,高山不顯平地,但醉春樓的有一個詩人,見過花褲以後送了一首詩給她,大概意思就是說農雁荷可比上京李詩月!”


    聽著琴看著台上的倩影,醉春樓的男人都是議論紛紛。


    一曲彈奏過後,所有人都還沉浸在琴聲之中,意猶未盡。


    不過珠簾之後的身影卻是並未立即離開,而是端坐在珠簾後麵。


    這是還有演奏?


    就在眾人疑惑之時老鴇向著台上走去,老鴇年約四五十,身材保養的非常好,不胖也不幹瘦,每個地方都恰到好處,皮膚也是白嫩無比,盡管臉上仍舊有些歲月的痕跡,但是卻為其徒增了一絲成熟風韻。


    老鴇並不像風塵青樓中的女子那般風騷,而是端莊有理。


    老鴇看著眼前眾多客人,笑著問道:“諸位客官可知珠簾背後的佳人?”


    “自然是你們醉春樓的花魁農雁荷,除了她之外還有誰能夠彈奏出如此動聽的琴聲?”有人大聲迴應道。


    “不如老鴇今日便讓我們見見農花魁的真顏,否則豈不是讓我們都白來的一趟?”


    “倒是打的好算盤,花魁哪是那麽容易見得,若是讓你們見了,我們醉春樓還不知道要損失多少,若真的想看的話,一擲千金便可麵對麵與我們醉春樓的花魁舉杯邀明月。”老鴇笑著道。


    “既然不能見你上去幹什麽,還是老鴇你想要親自給我們彈一曲或是跳一段?”


    “我早已經人老珠黃,技藝也早已經生疏,如何比的上我們醉春樓的年輕姑娘?”


    “如何比不得,在我們什麽看來老鴇你仍舊看起來像是二十多的姑娘。”


    “客官倒是會說話。”老鴇聽到誇讚的話很是高興,忍不住掩嘴嬌笑。


    “比起我來,相信各位客人應該是更喜歡看年輕姑娘,今日我們醉春樓新來了一位姑娘,便是珠簾之後的姑娘。”老鴇不再賣關子了,直接說道。


    聞言,整個醉春樓之中的人都是驚訝不已。


    “珠簾之後的女子竟然不是農花魁?!”


    “可是除了農花魁之外到底還有誰能夠彈奏出如此動聽的琴聲?”


    “可是你們醉春樓不是宣城今日彈奏之人是農花魁嗎?”有人大聲問道。


    “我說的的確是農花魁,可是又沒說是現在的農花魁還是未來的農花魁。”老鴇笑著答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很疑惑,現在的農花魁,未來的農花魁?


    “好了,不賣關子了。”老鴇幹脆道,“今日這新來的姑娘也姓農,而她更是現在農花魁的妹妹。”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驚訝不已。


    農花魁竟然還有一個妹妹?


    “不知道這農花魁的妹妹有沒有農花魁好看?”


    “都是同一個母親生的又能差到哪裏去,再說即便不如農花魁漂亮的話,這琴棋書畫定然不會差,否則老鴇也不會說這農花魁的妹妹將會是未來的花魁!”


    “說了那麽多,快點讓她走出來讓我們看看吧?”有人急切道。


    老鴇見氣氛到了,也不再墨跡,直接道:“好,那就讓我們的農姑娘,農思娜與各位一見。”


    話音落下,隻見珠簾背後的身影站了起來,緩步走了出來,醉春樓中的所有男人都是翹首以盼。


    終於農思娜掀開珠簾走了出來。


    當徐晉安看到農思娜的時候卻是愣住了,原因無他,隻因為此刻的農思娜非常驚豔。


    雖然與農雁荷一樣戴著麵紗,但是她衣著豔麗,身著絹紗繡花長裙,頭戴金鳳簪,眼眸充滿了少女的靈動,額頭光潔,似乎是塗抹了水粉,額頭上有一朵紅色梅花。


    眼前的女子絕對足夠驚豔,鄰家有女初長成,豆蔻年華便已驚豔四座。


    這與徐晉安印象中的不一樣,也是驗證了一句話,人靠衣裝馬靠鞍。


    醉春樓的男子看到農娜雲都是被驚豔到了,一時間整個醉春樓竟顯得無比安靜


    老鴇看到這一幕非常滿意,便又讓農娜雲當麵再演奏了一曲。


    如在珠簾後一般,琴聲悠揚動聽,如潺潺流水一般,加上其演奏時動人的姿態,引得台下的看客如癡如醉。


    這讓徐晉安有些疑惑,因為徐晉安記得她的彈奏並不算好,遠沒有今天這樣的水平,但卻不知為何短短幾日的時間她便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了。


    徐晉安看到了農思娜,而農思娜也看到了徐晉安,二人對視了一眼後農思娜便移開了目光,仿佛不認識徐晉安一般。


    “怎麽,你認識?”劉新瑤問道。


    “不認識。”徐晉安搖頭,“隻是覺得有些眼熟。”


    “終究是戲子而已。”劉新瑤看著台上的農娜雲說了一句。


    “我要迴去了,你們慢慢喝吧。”劉新瑤又道,說完劉新瑤便起身迴去了。


    “鐵柱哥,這農花魁在整個懸劍城中很有名嗎?”徐晉安問道。


    鐵柱點了點頭道:“農花魁並不隻是醉春樓的花魁 更是整個懸劍城的花魁,她的知名度在懸劍城很高,即便是見上一麵都得要一擲千金。”


    一擲千金。


    如上京花魁李詩月一般,想要見到她同樣要一擲千金。


    然而誰能夠想到,徐晉安基本上每日都能見到農雁荷。


    喝過酒以後徐晉安便和鐵柱準備迴去了。


    “徐兄弟,你不迴鐵匠鋪嗎?”鐵柱問道。


    “我不習慣住在其他地方。”徐晉安點頭,向著另一端走去。


    “那我也迴去吧。”鐵柱想了想道。


    碰巧的是,鐵柱與徐晉安走的方向是一樣的。


    “你家的方向也是這邊。”


    “嗯,我也住在劍鋒巷,距離你那裏不遠。”鐵柱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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