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學明也有他的想法，見一見真實的高揚，陳漢廷迴去或許會說出不一樣的話。他沒想到的是，一到門口就聞見烤肉的香味兒，而且那麽多人。顯然，鄭吳兩家的人都在場，事到如今隻能硬著頭皮進門。
“明羽，在忙什麽？”
未見其人，陳學明便問了一句。
高揚站起來迴答：“伯父，父親去處理虎皮了，你們來的正好，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陳雨旋和吳夢可讓出位置。陳學明挨著高揚坐下，他沒有給高揚引見，高揚也沒有問。大家心知肚明，陳漢廷瞟一眼才坐在陳學明的旁邊。剛才他瞟一眼，看的人是吳夢可和陳雨旋，兩個人從高揚的身邊站起，關係一定親密。來赤州城的第二天他就聽說了，高揚有兩個女人，一個叫陳雨旋，一個叫吳夢可。看一眼他就猜出誰是吳夢可，誰是陳雨旋。可是，陳學宇迴去沒有提到吳夢可，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隱瞞……唯一的解釋是不知道，因此沒有說。
愚蠢！
陳漢廷喑罵一聲想，陳學宇說，高家隻有五口人，可是，這個院子裏的人至少有兩百。而且，這個小子的個性也有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管認不認識總要問一聲，這是基本的禮節。哪怕是做做樣子，口是心非也行。可是他沒有問，一個們將他捎帶進去。
陳漢廷來不及思考，陳學明遞一串烤肉給他。
“三叔，最新鮮的赤虎肉。”
陳漢廷接過去，看一眼滋滋有聲的烤肉說道：“我就說嘛，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有口福了。”
“那就多吃點兒。”
“哈哈，來者是客……”陳漢廷像是在提醒。
高揚悶不作聲，當沒有聽見。
過一會兒，高明羽聽說陳學明來便出來相見。
“不好意思， 學明兄，剛才我去處理兩張獸皮。”
“我才不好意思，說來就來了，趕上好吃的。”
“嗬嗬，說句不動聽的話，這段時間我吃膩了。”
“還是你好，自由自在。”
高揚連忙站起來讓位，繞到鄭誌秋的身邊又坐下。吳夢可和陳雨旋形影不離，走過去將高揚身邊的人趕走，在他的左右兩邊坐下。吃的差不多了，才一人手裏拿一些送上樓。陳漢廷目送他們，看不見才收迴視線。
此時此刻，樓上的房間裏，黃老在給鄭運峰、鄭運昆、吳承宗三人講述他們闖山的經曆。聞著肉香味兒，四個人一起看向門口。
鄭運峰一見誇張的說：“快拿進來，饞死我了。”
“外公，先嚐，我們再下去拿。”
吳夢可和陳雨旋將手裏的肉交出去便轉身出門。
高揚留下，在下麵，他感覺那個人一直盯著。另外，陳漢廷這個人，他想向黃老打聽一下。
“高揚，突破中期，你預計一下，什麽時候破化液？三年，兩年，或是更短的時間內？”
鄭運峰問了一句，聽說高揚突破，他過於樂觀。
“外公，你怎麽有這種想法？破化液太遙遠了。”
“怎麽會，你半年破一次，明年的今天就該破化液了。”
高揚開玩笑說：“你破，我也能……”
“滾，我能跟你比嗎？”
“……”
高揚啞然失笑！他的修為已經跟鄭運峰比肩。等黃老手裏的肉下肚他才問出想問的問題。
“黃老，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陳漢廷。”
“你怎麽問他？”
“他來了。”
“他呀，我說一件事，你就可以推斷他的性格。我先說他的輩分，他父親是家主的二兄弟。他是學明的叔叔。學明的爺爺排第三，你見陳漢迋，按輩分要叫一聲三爺爺。
他這個人……怎麽說呢，據說，突破化液前他拿到手的是一顆下品。對此，不要說他想不通，我都替他不值！一顆中品破厄丹價值十幾萬……赤州城每年送的貨價值幾百萬。區區一顆破厄丹……況且還是自己的侄子。他發泄不滿，說了兩句過頭的話，連下品都沒有了。為此，他整整的耽誤了五年。多深刻的教訓！後來給他一顆中品，過了兩年才突破化液。這麽多年過去了修為才中期，你想，他經曆了怎樣的改變？”
“現在是家主的人？”
“你想多了，在家主眼裏，最信任的永遠是他的兒子。”
“送了這麽多貨物過去……估計在為自己打算。”
“他是十年前突破。再過幾年……或許可以突破中期，還有後期……然後才說得上太極。再怎麽樣，也是二三十年以後才考慮的問題。你也知道，弄一顆破極丹都這麽難……何況是元陽丹！元陽丹不是擁有靈石就可以交換。至於龍女花，那是少之又少。
世間有多少凝宮？多少掌控？他們有的是靈石。擁有龍女花……缺少的是一個出色的煉丹師。他們辦不到的事……他癡心妄想。
即使僥幸獲得，去哪裏找煉丹師？一不敢拿出，二找不到煉丹師……所以說他是在空想。”
“可以交換。”
“跟誰換？龍女花一露麵，就等於自尋死路。”
“他有幾個兒孫？”
“四兒十一孫，重孫三四十。”
“修為呢？”
“兒孫不用說了，與你同齡小子，沒有可比性。”
“加上另一家也就一兩百人……”
“不在於人多人少，在於他對人對事的態度。”
忽然陳雨旋推門進來，手裏拿著烤肉。
“高揚，那幾個家夥來了。”
“哪幾個？”
高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江曉天他們……”
來得正好。
高揚暗道一聲站起來，告辭一聲便跟陳雨旋和吳夢可下樓。如此……他就有理由出門了。
出門，陳雨旋問了一句：“高揚，跟他們聊什麽？”
“聊那個人。”
“你準備怎麽辦？”
“避而不見。”
“避不是長久之計。”
“明天……”
“那我們去找仁叔，打聽他想達到的目的？”
“無所謂了。”
既如此，陳雨旋不再問。
進入前院，高揚一眼便看見，那幾個正吃的香。
“兄弟，你終於露麵了。”
侯小天手裏拿著肉，嘴角流油。
“好吃吧？”
“那還用說，好久沒有吃到這麽美的味道了。”
“敞開吃，今天管夠。”
高揚開了一句玩笑。
那幾個迅速來到他身邊。
“兄弟，聽說這次收獲很大，能否透露透露？”
“你們來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主要是好久沒見麵，想跟你聊天。”
江曉天一聽便改口，他聽出來了不方便透露。
“不如找一個適合聊天的地方。”劉正龍說。
張夢懷接了一句：“浣溪樓，我請。”
“靈茶。”
“梁文濤……你自掏腰包。”
“是不是兄弟？”
梁文濤笑問一聲說：“是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
“算你狠。”
“那還等什麽？”
江曉天招唿一聲與高揚同行，其他人跟在後麵。
陳漢廷等他們出門才問陳學明。
“那幾個小子是哪家的？”
“在城裏，也算是有頭有臉。”
……
浣溪樓。
高揚剛坐下，沈掌櫃便匆匆地進來。
“哈哈，聽說你來，老夫就坐不住了。”
兩人約定煉丹。可事到如今，高揚還沒有兌現。
“沈掌櫃，你這時候來，不巧。”
“我請，你能光臨是給老夫麵子。我不請自來，沒有打擾你們吧？”
“沒有。”
“那我跟你們聊幾句。”
“你確定？”
高揚今天來的目的是跟沈掌櫃確定煉丹的日子。說不定江城主聽說他迴來，會帶著靈草登門。他想留下成色好的靈丹，拿出次的，同樣是上品，好壞由靈草的年限決定。
但此時茶樓裏人多，不知道多少人在豎起耳朵聽。
“借一步說話。”
“一會兒吧。”
“好，我在樓下等你。”
沈掌櫃轉身。
梁文濤悄聲說：“張夢懷，你別以為撿便宜了，這一次算高揚請，下一次來仍然是你。”
“憑什麽？”
“憑你沒有出靈石……男人說話像板上釘釘。況且，當著某人的麵，你不會自食其言吧？”
吳夢爽就在旁邊。
“你行。”
張夢懷賞他一句說：“找到機會我讓你吐血。”
“那你要盡快哦。”
“我有辦法。”
陳雨旋覺得好玩，出主意。梁文濤馬上否定。
“你說的不算。”
“小心眼兒。”
張夢懷不說還好，一說，梁文濤便指著他說。
“欸，你這話就不動聽了，是你主動的提出，不是我們逼你，對不對？小心眼兒的是你。”
“我主動提……你也主動一次……”
“沒問題。”
梁文濤痛快的答應。
江曉天才說：“高揚，我發現你的氣勢更足了。”
江曉天委婉的問，是猜出高揚可能再一次突破了。去年高揚進城，他的修為略勝高揚，後來是超越，現在遠遠的將他們甩在後麵。因此，他們擔心，懸殊過大可能造成交往的障礙。沒話聊了，關係會變得生疏……
高揚沒有想太多，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
“該準備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
他說的是靈丹。
“我們……”
“怎麽，忘了當初說的話？”
“忘是不可能，不過……”
“不過什麽？想說泄氣的話不要當著我的麵說。”
江曉天無言以對。事實也是，高揚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有什麽理由懷疑，有什麽理由不努力？否則怎麽對得起高揚？對得起兄弟這個詞。否則，就是自形慚穢，自我疏離……選擇不需要過多的智慧。
……
“明羽，在忙什麽？”
未見其人，陳學明便問了一句。
高揚站起來迴答：“伯父，父親去處理虎皮了，你們來的正好，坐下來跟我們一起吃。”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陳雨旋和吳夢可讓出位置。陳學明挨著高揚坐下，他沒有給高揚引見，高揚也沒有問。大家心知肚明，陳漢廷瞟一眼才坐在陳學明的旁邊。剛才他瞟一眼，看的人是吳夢可和陳雨旋，兩個人從高揚的身邊站起，關係一定親密。來赤州城的第二天他就聽說了，高揚有兩個女人，一個叫陳雨旋，一個叫吳夢可。看一眼他就猜出誰是吳夢可，誰是陳雨旋。可是，陳學宇迴去沒有提到吳夢可，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隱瞞……唯一的解釋是不知道，因此沒有說。
愚蠢！
陳漢廷喑罵一聲想，陳學宇說，高家隻有五口人，可是，這個院子裏的人至少有兩百。而且，這個小子的個性也有與眾不同的地方，不管認不認識總要問一聲，這是基本的禮節。哪怕是做做樣子，口是心非也行。可是他沒有問，一個們將他捎帶進去。
陳漢廷來不及思考，陳學明遞一串烤肉給他。
“三叔，最新鮮的赤虎肉。”
陳漢廷接過去，看一眼滋滋有聲的烤肉說道：“我就說嘛，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有口福了。”
“那就多吃點兒。”
“哈哈，來者是客……”陳漢廷像是在提醒。
高揚悶不作聲，當沒有聽見。
過一會兒，高明羽聽說陳學明來便出來相見。
“不好意思， 學明兄，剛才我去處理兩張獸皮。”
“我才不好意思，說來就來了，趕上好吃的。”
“嗬嗬，說句不動聽的話，這段時間我吃膩了。”
“還是你好，自由自在。”
高揚連忙站起來讓位，繞到鄭誌秋的身邊又坐下。吳夢可和陳雨旋形影不離，走過去將高揚身邊的人趕走，在他的左右兩邊坐下。吃的差不多了，才一人手裏拿一些送上樓。陳漢廷目送他們，看不見才收迴視線。
此時此刻，樓上的房間裏，黃老在給鄭運峰、鄭運昆、吳承宗三人講述他們闖山的經曆。聞著肉香味兒，四個人一起看向門口。
鄭運峰一見誇張的說：“快拿進來，饞死我了。”
“外公，先嚐，我們再下去拿。”
吳夢可和陳雨旋將手裏的肉交出去便轉身出門。
高揚留下，在下麵，他感覺那個人一直盯著。另外，陳漢廷這個人，他想向黃老打聽一下。
“高揚，突破中期，你預計一下，什麽時候破化液？三年，兩年，或是更短的時間內？”
鄭運峰問了一句，聽說高揚突破，他過於樂觀。
“外公，你怎麽有這種想法？破化液太遙遠了。”
“怎麽會，你半年破一次，明年的今天就該破化液了。”
高揚開玩笑說：“你破，我也能……”
“滾，我能跟你比嗎？”
“……”
高揚啞然失笑！他的修為已經跟鄭運峰比肩。等黃老手裏的肉下肚他才問出想問的問題。
“黃老，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陳漢廷。”
“你怎麽問他？”
“他來了。”
“他呀，我說一件事，你就可以推斷他的性格。我先說他的輩分，他父親是家主的二兄弟。他是學明的叔叔。學明的爺爺排第三，你見陳漢迋，按輩分要叫一聲三爺爺。
他這個人……怎麽說呢，據說，突破化液前他拿到手的是一顆下品。對此，不要說他想不通，我都替他不值！一顆中品破厄丹價值十幾萬……赤州城每年送的貨價值幾百萬。區區一顆破厄丹……況且還是自己的侄子。他發泄不滿，說了兩句過頭的話，連下品都沒有了。為此，他整整的耽誤了五年。多深刻的教訓！後來給他一顆中品，過了兩年才突破化液。這麽多年過去了修為才中期，你想，他經曆了怎樣的改變？”
“現在是家主的人？”
“你想多了，在家主眼裏，最信任的永遠是他的兒子。”
“送了這麽多貨物過去……估計在為自己打算。”
“他是十年前突破。再過幾年……或許可以突破中期，還有後期……然後才說得上太極。再怎麽樣，也是二三十年以後才考慮的問題。你也知道，弄一顆破極丹都這麽難……何況是元陽丹！元陽丹不是擁有靈石就可以交換。至於龍女花，那是少之又少。
世間有多少凝宮？多少掌控？他們有的是靈石。擁有龍女花……缺少的是一個出色的煉丹師。他們辦不到的事……他癡心妄想。
即使僥幸獲得，去哪裏找煉丹師？一不敢拿出，二找不到煉丹師……所以說他是在空想。”
“可以交換。”
“跟誰換？龍女花一露麵，就等於自尋死路。”
“他有幾個兒孫？”
“四兒十一孫，重孫三四十。”
“修為呢？”
“兒孫不用說了，與你同齡小子，沒有可比性。”
“加上另一家也就一兩百人……”
“不在於人多人少，在於他對人對事的態度。”
忽然陳雨旋推門進來，手裏拿著烤肉。
“高揚，那幾個家夥來了。”
“哪幾個？”
高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江曉天他們……”
來得正好。
高揚暗道一聲站起來，告辭一聲便跟陳雨旋和吳夢可下樓。如此……他就有理由出門了。
出門，陳雨旋問了一句：“高揚，跟他們聊什麽？”
“聊那個人。”
“你準備怎麽辦？”
“避而不見。”
“避不是長久之計。”
“明天……”
“那我們去找仁叔，打聽他想達到的目的？”
“無所謂了。”
既如此，陳雨旋不再問。
進入前院，高揚一眼便看見，那幾個正吃的香。
“兄弟，你終於露麵了。”
侯小天手裏拿著肉，嘴角流油。
“好吃吧？”
“那還用說，好久沒有吃到這麽美的味道了。”
“敞開吃，今天管夠。”
高揚開了一句玩笑。
那幾個迅速來到他身邊。
“兄弟，聽說這次收獲很大，能否透露透露？”
“你們來就是為了這個？”
“當然不是，主要是好久沒見麵，想跟你聊天。”
江曉天一聽便改口，他聽出來了不方便透露。
“不如找一個適合聊天的地方。”劉正龍說。
張夢懷接了一句：“浣溪樓，我請。”
“靈茶。”
“梁文濤……你自掏腰包。”
“是不是兄弟？”
梁文濤笑問一聲說：“是兄弟就不要說這種話。”
“算你狠。”
“那還等什麽？”
江曉天招唿一聲與高揚同行，其他人跟在後麵。
陳漢廷等他們出門才問陳學明。
“那幾個小子是哪家的？”
“在城裏，也算是有頭有臉。”
……
浣溪樓。
高揚剛坐下，沈掌櫃便匆匆地進來。
“哈哈，聽說你來，老夫就坐不住了。”
兩人約定煉丹。可事到如今，高揚還沒有兌現。
“沈掌櫃，你這時候來，不巧。”
“我請，你能光臨是給老夫麵子。我不請自來，沒有打擾你們吧？”
“沒有。”
“那我跟你們聊幾句。”
“你確定？”
高揚今天來的目的是跟沈掌櫃確定煉丹的日子。說不定江城主聽說他迴來，會帶著靈草登門。他想留下成色好的靈丹，拿出次的，同樣是上品，好壞由靈草的年限決定。
但此時茶樓裏人多，不知道多少人在豎起耳朵聽。
“借一步說話。”
“一會兒吧。”
“好，我在樓下等你。”
沈掌櫃轉身。
梁文濤悄聲說：“張夢懷，你別以為撿便宜了，這一次算高揚請，下一次來仍然是你。”
“憑什麽？”
“憑你沒有出靈石……男人說話像板上釘釘。況且，當著某人的麵，你不會自食其言吧？”
吳夢爽就在旁邊。
“你行。”
張夢懷賞他一句說：“找到機會我讓你吐血。”
“那你要盡快哦。”
“我有辦法。”
陳雨旋覺得好玩，出主意。梁文濤馬上否定。
“你說的不算。”
“小心眼兒。”
張夢懷不說還好，一說，梁文濤便指著他說。
“欸，你這話就不動聽了，是你主動的提出，不是我們逼你，對不對？小心眼兒的是你。”
“我主動提……你也主動一次……”
“沒問題。”
梁文濤痛快的答應。
江曉天才說：“高揚，我發現你的氣勢更足了。”
江曉天委婉的問，是猜出高揚可能再一次突破了。去年高揚進城，他的修為略勝高揚，後來是超越，現在遠遠的將他們甩在後麵。因此，他們擔心，懸殊過大可能造成交往的障礙。沒話聊了，關係會變得生疏……
高揚沒有想太多，直截了當的告訴他們。
“該準備的我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就看你們。”
他說的是靈丹。
“我們……”
“怎麽，忘了當初說的話？”
“忘是不可能，不過……”
“不過什麽？想說泄氣的話不要當著我的麵說。”
江曉天無言以對。事實也是，高揚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他們有什麽理由懷疑，有什麽理由不努力？否則怎麽對得起高揚？對得起兄弟這個詞。否則，就是自形慚穢，自我疏離……選擇不需要過多的智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