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羽先行，高揚和其他人隨後進去。至於旁觀的人隻能在外麵旁觀。進入後院，高揚想起陳雨旋說過的話。去年他從陳雨旋的嘴裏打聽，說武堂如何如何，今日一見果然有不同凡響。她沒有誇張，武堂前院寬，後院是前院的兩倍，主樓五層，加上後院右則的房間可住三四百人，左則是六個遮風擋雨的亭子。中間空曠，相當於陳家的前院加後院。
“想不到啊！”
楊柄龍一臉的羨慕。
“幾輪擴建，武堂已經達到如此的規模。”
“我改主意了。”
高揚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見在場的人看過來才說道：“二十萬不賣……三十萬可以商量。”
“有沒有人買還兩說。過一會兒你要改主意了。”
侯定幫半開玩笑，半認真。
“說三十萬就三十萬，不信你問問城主……”
“看來你是吃定他了。”
“嗬嗬，話不能這麽說，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時陳學仁才提醒。
“高揚，門口躺一個，房間裏還躺著一個。不及早清理，你不覺得晦氣？”
“找人埋了。”
“我去外麵找人，你們去房間裏找人。”
陳學明轉身，其他人去房間裏找葛顯正。
高揚留在院裏，不要說找，看見他就覺得惡心！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躺在房間裏，過了這麽久，一定很慘。
……
陳學明走到門口，對旁觀的人說。
“我出一千塊靈石，哪位願意做件好事？”
沒有人迴應。
陳學明問：“你們心裏是不是有顧慮？葛顯旺死在街上，葛顯正死在家裏，掩埋他們功德無量。即便葛顯龍知道，感恩戴德的人應該是他。”
“我去。”
“我……”
話說清楚就有人站出來。
“好，就你們二位，一人五百塊靈石，我當場兌現。不過，既然二位是做好事，不妨在他們的墳頭上留個名。”
於是一人迴答：“理所當然。葛顯龍偷摸迴來，我們好向他交代。”
“好，一人五百。”
陳學明當場兌現。
按說，埋人是件晦氣的事。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五百塊靈石已經不少了。
其實也簡單，花幾塊靈石去布店買一丈黑布，將屍體裹起來，扛出城，挖一個坑就埋了。擔心葛顯龍找茬，大不了弄一塊碑石。
……
葛顯正奄奄一息。張紹成找到他時已經快要斷氣了，臉上麵黃肌瘦，對外界完全沒有感覺。於是他雙手卡頭，用力一擰便幫葛顯正解脫。然後出門，告訴背屍的人在哪裏找到屍體。
江城主姍姍來遲。
接近午時，江城主才出現在武堂裏，一來就先聲奪人，似乎他占理。
“哎，老夫警告過他，他怎麽就聽不進去。”
當時高揚坐在亭子裏，城主說的話他相信。而且，之前他已經預見到，葛家人就是那天逃走。不過怪不著他。他替自己傳話，本意是阻止。葛顯龍不僅沒有阻止，還任由事件發生。因此葛家才落得如此的下場。
見沒有人接話，江城主又說。
“昨天老夫出城了，迴來聽說就趕過來了。”
“城主，莫見怪。”
劉會長接一句站起來，指著高揚說：“你看他，還沒有緩過勁。”
“哼，老夫若在城裏，那肯定是第一時間趕去高家……一見麵，就將他碎屍萬段。還想逃……純粹是找死。”
“城主，請。”
陳學明讓出一個位置。不得已陳學全又讓給他。坐在一起的還有劉會長、高明羽和高揚、及楊柄龍兄弟，至於其他人，坐在隔壁的亭子裏。
江城主坐下才笑對高揚。
“小子，嚇傻啦？”
高揚轉動一下眼珠。
“換作是你，你怕不怕？”
“哼，你小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老夫進城就聽說，你有先見之明……在自家的院子裏布置攻擊陣，是為了預防。看來，老夫要多求你一件事……”
高揚咧嘴一笑。
“前輩，說求就過分了。你是城主，我是不入流的小輩……你吩咐就是。”
“算了吧，不弄個條件，你願意我都不願意。”
“為啥？”
“有句話叫，心不甘情不願！老夫擔心你使壞。”
“信不過，你還找我？”
“不是信不過，沒有付出心裏不踏實。”
“嗬嗬嗬。”
高揚輕笑一聲說：“前輩，請你估一估這間宅子的價值。假如我放棄，多少靈石出手？在你看來是比較合適。”
“三十萬不虧，三十五萬……勉強。”
“我也是這麽想。”
“怎麽，剛到手，你就要轉手賣出去？按說，你不缺靈石。”
“留在此，不是長久之計。”
“啥，你要走？”
江城主第一次聽說，以至於嘴巴都合不攏。
“去年就有此打算，出門曆煉的同時增長見識。”
高揚明確的告訴他，接下來說的話才有理由。
“那你們幾家……”
“我家也走。”
陳學明接一句說：“主要是因為丫頭，她非要跟高揚走……我們三兄弟留在這裏，已經沒有留下的理由。”
江城主一聽便猜出，這幾家肯定要跟著高家走。於是他轉頭問江旭鵬。
“你呢，也走？”
“既然有這個機會，不想放棄。”江旭鵬迴了一句。
“走吧，走了好。”
江城主表達的是兩層意思，表麵上對江旭鵬好，但另一層意思是眼不見，心不煩！各走各路，分道揚鑣。誰都清楚，走出大楚容易，但想混出一個名堂，簡直是千難萬難！
“城主，這件事保密，不然要砸在手裏。”
劉會長半開玩笑，由此岔開話題。
“因此，你想賣掉武堂？”
高揚點頭。
江城主伸出兩個手指。
“我給你二十萬。”
一轉臉，江城主就壓價。
見高揚不語，他又說：“我給你加五萬，不幹就拉倒。不信你問問他們，城裏有幾個人拿得出這筆靈石？我買下武堂……怎麽說都是成全你。當然，另一方麵，是老夫有求於你。不然，沒有必要花這筆靈石。”
高揚猜出他的心思，壓價是當布陣的費用。既如此，就做給在座的看。
“添五萬成交。”
“包括布陣。”
“不包括城主府。”
“成交。”
高揚加了一句：“聚靈陣，或攻擊陣，二選一。”
“此聚靈，彼攻擊。”
“好。”
高揚答應就意味著，武堂剛到手又轉賣出去。此地雖好，但搬來搬去，他覺得沒有必要。至於布陣，大不了耽誤他兩天的時間。而三十萬塊靈石，足夠他們途中的支出。
江城主話趕話。
“明天，你去府裏取，順手布置府裏的攻擊陣。”
“加兩萬。”
“你……”
江城主愣了一下，剛談好，高揚怎麽就反悔了？
高揚咧嘴一笑說：“不包括城主府。剛才說的話，你就忘啦？”
“不對哦，你賣宅子，不包括攻擊陣嗎？”
“那是要加價的。”
“為啥？”
“同樣是煉丹師，煉出不一樣的品質。”
“你小子，太會算計了。”
江城主笑罵一聲說：“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同意你的說法。”
“這就對了嘛。”
高揚在其他人麵前說過大話，當場兌現有些得意。
江城主也有他的算計。
“你說清楚，煉丹的條件……”
“兩顆。”
“啥？”
江城主大為不悅，已經表現在臉上了。
“按現行的規矩，不是一人一半嗎？”
“中品一半，上品兩顆，極品一顆，嗬嗬嗬，開個玩笑。”
“你少來這套，兩顆就兩顆。”
江城主聽葛顯龍慫恿，上次跟高揚麵談沒有說死，高揚說煉不出上品，不能滿足他的要求。而今高揚主動提……江城主以為高揚是在暗示。
高揚沒有反駁，江城主得寸進尺。
“你要走了……不如明天就滿足我的心願。我當眾發誓，從我嘴裏說出去……”
“不是這個問題。”
“什麽問題？”
“上次告訴你，煉出中品不要怪在我頭上。”
“我就不明白了……問一句，你們何時走？”
“七八月。”
“四五個月……難道你能完成超越？”
“師父在此，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一問便知。我何時拜師，何時煉出中品，外人不知，但他們都知道。”
“城主，城裏人都知道。”
鄭澤民接了一句說：“他是三月進城，四月初拜師，月底舉辦挑戰賽，五月初參加闖山……”
“你自扇耳光。”
江城主打斷鄭澤民的話。
“四月拜師，五月闖山，一個月煉出中品。去年到現在，你已經沉澱一年，早就應該煉出上品。你別蒙我，不然為何不去丹堂煉習？現在提葛顯龍不合適，但我相信他的猜測。
去年，劉，你還記得吧？他為沈掌櫃煉過一爐靈丹……我沒有猜錯的話，已經煉出上品了。我說的沒有錯吧？你們商議，由沈掌櫃出麵……”
高揚沒有被戳穿的表現。
“你說的都對，但你忘記了，氣爐是煉出上品的關鍵。”
“哦，這一年的時間，你都在琢磨氣爐……而且有眉目了。”
高揚搖頭。
“大話不敢說……有些事像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有些疑問，八年十年也悟不透。我們之間有沒有緣分，不知道。現在沒法明確的迴答。”
“豈不是白說？”
見他失望，高揚又給他希望。
“兩種途徑都在琢磨，第一是氣爐，第二是煉丹術。”
江城主無奈的點頭！
半年來，他對上品的執念已經太深。不要說他，掌控聽說也會產生執念。
“此地不留人，好不容易出一個人物又將離開。你要是留下……要不你一個人出去曆煉，將家裏人留在這裏。老夫可以保證，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們。過幾年，等你成長再出去闖蕩。到那時你才能更好的照顧他們。”
“多謝城主的好意。”
高揚拱手說：“我在這裏出生，說不定還會迴來。”
“好，我記住你說的話，你記住我們之間的交情。”
……
“想不到啊！”
楊柄龍一臉的羨慕。
“幾輪擴建，武堂已經達到如此的規模。”
“我改主意了。”
高揚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見在場的人看過來才說道：“二十萬不賣……三十萬可以商量。”
“有沒有人買還兩說。過一會兒你要改主意了。”
侯定幫半開玩笑，半認真。
“說三十萬就三十萬，不信你問問城主……”
“看來你是吃定他了。”
“嗬嗬，話不能這麽說，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這時陳學仁才提醒。
“高揚，門口躺一個，房間裏還躺著一個。不及早清理，你不覺得晦氣？”
“找人埋了。”
“我去外麵找人，你們去房間裏找人。”
陳學明轉身，其他人去房間裏找葛顯正。
高揚留在院裏，不要說找，看見他就覺得惡心！一個半死不活的人躺在房間裏，過了這麽久，一定很慘。
……
陳學明走到門口，對旁觀的人說。
“我出一千塊靈石，哪位願意做件好事？”
沒有人迴應。
陳學明問：“你們心裏是不是有顧慮？葛顯旺死在街上，葛顯正死在家裏，掩埋他們功德無量。即便葛顯龍知道，感恩戴德的人應該是他。”
“我去。”
“我……”
話說清楚就有人站出來。
“好，就你們二位，一人五百塊靈石，我當場兌現。不過，既然二位是做好事，不妨在他們的墳頭上留個名。”
於是一人迴答：“理所當然。葛顯龍偷摸迴來，我們好向他交代。”
“好，一人五百。”
陳學明當場兌現。
按說，埋人是件晦氣的事。可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五百塊靈石已經不少了。
其實也簡單，花幾塊靈石去布店買一丈黑布，將屍體裹起來，扛出城，挖一個坑就埋了。擔心葛顯龍找茬，大不了弄一塊碑石。
……
葛顯正奄奄一息。張紹成找到他時已經快要斷氣了，臉上麵黃肌瘦，對外界完全沒有感覺。於是他雙手卡頭，用力一擰便幫葛顯正解脫。然後出門，告訴背屍的人在哪裏找到屍體。
江城主姍姍來遲。
接近午時，江城主才出現在武堂裏，一來就先聲奪人，似乎他占理。
“哎，老夫警告過他，他怎麽就聽不進去。”
當時高揚坐在亭子裏，城主說的話他相信。而且，之前他已經預見到，葛家人就是那天逃走。不過怪不著他。他替自己傳話，本意是阻止。葛顯龍不僅沒有阻止，還任由事件發生。因此葛家才落得如此的下場。
見沒有人接話，江城主又說。
“昨天老夫出城了，迴來聽說就趕過來了。”
“城主，莫見怪。”
劉會長接一句站起來，指著高揚說：“你看他，還沒有緩過勁。”
“哼，老夫若在城裏，那肯定是第一時間趕去高家……一見麵，就將他碎屍萬段。還想逃……純粹是找死。”
“城主，請。”
陳學明讓出一個位置。不得已陳學全又讓給他。坐在一起的還有劉會長、高明羽和高揚、及楊柄龍兄弟，至於其他人，坐在隔壁的亭子裏。
江城主坐下才笑對高揚。
“小子，嚇傻啦？”
高揚轉動一下眼珠。
“換作是你，你怕不怕？”
“哼，你小子……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老夫進城就聽說，你有先見之明……在自家的院子裏布置攻擊陣，是為了預防。看來，老夫要多求你一件事……”
高揚咧嘴一笑。
“前輩，說求就過分了。你是城主，我是不入流的小輩……你吩咐就是。”
“算了吧，不弄個條件，你願意我都不願意。”
“為啥？”
“有句話叫，心不甘情不願！老夫擔心你使壞。”
“信不過，你還找我？”
“不是信不過，沒有付出心裏不踏實。”
“嗬嗬嗬。”
高揚輕笑一聲說：“前輩，請你估一估這間宅子的價值。假如我放棄，多少靈石出手？在你看來是比較合適。”
“三十萬不虧，三十五萬……勉強。”
“我也是這麽想。”
“怎麽，剛到手，你就要轉手賣出去？按說，你不缺靈石。”
“留在此，不是長久之計。”
“啥，你要走？”
江城主第一次聽說，以至於嘴巴都合不攏。
“去年就有此打算，出門曆煉的同時增長見識。”
高揚明確的告訴他，接下來說的話才有理由。
“那你們幾家……”
“我家也走。”
陳學明接一句說：“主要是因為丫頭，她非要跟高揚走……我們三兄弟留在這裏，已經沒有留下的理由。”
江城主一聽便猜出，這幾家肯定要跟著高家走。於是他轉頭問江旭鵬。
“你呢，也走？”
“既然有這個機會，不想放棄。”江旭鵬迴了一句。
“走吧，走了好。”
江城主表達的是兩層意思，表麵上對江旭鵬好，但另一層意思是眼不見，心不煩！各走各路，分道揚鑣。誰都清楚，走出大楚容易，但想混出一個名堂，簡直是千難萬難！
“城主，這件事保密，不然要砸在手裏。”
劉會長半開玩笑，由此岔開話題。
“因此，你想賣掉武堂？”
高揚點頭。
江城主伸出兩個手指。
“我給你二十萬。”
一轉臉，江城主就壓價。
見高揚不語，他又說：“我給你加五萬，不幹就拉倒。不信你問問他們，城裏有幾個人拿得出這筆靈石？我買下武堂……怎麽說都是成全你。當然，另一方麵，是老夫有求於你。不然，沒有必要花這筆靈石。”
高揚猜出他的心思，壓價是當布陣的費用。既如此，就做給在座的看。
“添五萬成交。”
“包括布陣。”
“不包括城主府。”
“成交。”
高揚加了一句：“聚靈陣，或攻擊陣，二選一。”
“此聚靈，彼攻擊。”
“好。”
高揚答應就意味著，武堂剛到手又轉賣出去。此地雖好，但搬來搬去，他覺得沒有必要。至於布陣，大不了耽誤他兩天的時間。而三十萬塊靈石，足夠他們途中的支出。
江城主話趕話。
“明天，你去府裏取，順手布置府裏的攻擊陣。”
“加兩萬。”
“你……”
江城主愣了一下，剛談好，高揚怎麽就反悔了？
高揚咧嘴一笑說：“不包括城主府。剛才說的話，你就忘啦？”
“不對哦，你賣宅子，不包括攻擊陣嗎？”
“那是要加價的。”
“為啥？”
“同樣是煉丹師，煉出不一樣的品質。”
“你小子，太會算計了。”
江城主笑罵一聲說：“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同意你的說法。”
“這就對了嘛。”
高揚在其他人麵前說過大話，當場兌現有些得意。
江城主也有他的算計。
“你說清楚，煉丹的條件……”
“兩顆。”
“啥？”
江城主大為不悅，已經表現在臉上了。
“按現行的規矩，不是一人一半嗎？”
“中品一半，上品兩顆，極品一顆，嗬嗬嗬，開個玩笑。”
“你少來這套，兩顆就兩顆。”
江城主聽葛顯龍慫恿，上次跟高揚麵談沒有說死，高揚說煉不出上品，不能滿足他的要求。而今高揚主動提……江城主以為高揚是在暗示。
高揚沒有反駁，江城主得寸進尺。
“你要走了……不如明天就滿足我的心願。我當眾發誓，從我嘴裏說出去……”
“不是這個問題。”
“什麽問題？”
“上次告訴你，煉出中品不要怪在我頭上。”
“我就不明白了……問一句，你們何時走？”
“七八月。”
“四五個月……難道你能完成超越？”
“師父在此，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一問便知。我何時拜師，何時煉出中品，外人不知，但他們都知道。”
“城主，城裏人都知道。”
鄭澤民接了一句說：“他是三月進城，四月初拜師，月底舉辦挑戰賽，五月初參加闖山……”
“你自扇耳光。”
江城主打斷鄭澤民的話。
“四月拜師，五月闖山，一個月煉出中品。去年到現在，你已經沉澱一年，早就應該煉出上品。你別蒙我，不然為何不去丹堂煉習？現在提葛顯龍不合適，但我相信他的猜測。
去年，劉，你還記得吧？他為沈掌櫃煉過一爐靈丹……我沒有猜錯的話，已經煉出上品了。我說的沒有錯吧？你們商議，由沈掌櫃出麵……”
高揚沒有被戳穿的表現。
“你說的都對，但你忘記了，氣爐是煉出上品的關鍵。”
“哦，這一年的時間，你都在琢磨氣爐……而且有眉目了。”
高揚搖頭。
“大話不敢說……有些事像一層窗戶紙，一捅就破。有些疑問，八年十年也悟不透。我們之間有沒有緣分，不知道。現在沒法明確的迴答。”
“豈不是白說？”
見他失望，高揚又給他希望。
“兩種途徑都在琢磨，第一是氣爐，第二是煉丹術。”
江城主無奈的點頭！
半年來，他對上品的執念已經太深。不要說他，掌控聽說也會產生執念。
“此地不留人，好不容易出一個人物又將離開。你要是留下……要不你一個人出去曆煉，將家裏人留在這裏。老夫可以保證，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們。過幾年，等你成長再出去闖蕩。到那時你才能更好的照顧他們。”
“多謝城主的好意。”
高揚拱手說：“我在這裏出生，說不定還會迴來。”
“好，我記住你說的話，你記住我們之間的交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