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主蟄伏一天，將聽到的消息在腦子裏過一遍。當晚，將家裏的老老少少召集在一起，他的目的隻有一個，任何人不準跟那幾家的人作對。尤其是高揚，看不順眼繞道走，誰招惹他，打死他也不會出麵。至於江旭鵬一家，迴歸自然是歡迎，不迴來……罷了。見麵不要給他們臉色，就當是外戚。這都是你……江城主指著江辰顯罵，所有的是非都是你招惹出來，怎麽沒見你幹出一件對家族有益的事？那幾家的小子知輕重，懂結交。你整天耀武揚威，混吃混喝就罷了，還幹出惡心人的事。除了小聰時沒有大智慧。我不明白，心思為啥不用在修煉上？
江城主活了百年，經曆的風雨豈是兒孫可比？他說出的話，一言九鼎。
第二天，江城主差兒子去浣溪樓，借口是請沈掌櫃辨別靈茶，說要送人怕鬧出笑話來。沈掌櫃不知底細，一口茶下肚便告訴江旭揚。
“這是好茶。”
“你給個等級。”
沈掌櫃伸出拇指意思是上等。
“嗬嗬嗬，沈掌櫃，你不要敷衍我。”
“話不能這麽說，說它是好茶就是好茶，我一輩子都在跟靈茶打交道。”
“家父有一些事要問，能否請你走一趟？”
江旭揚一說。
沈掌櫃立即意識到，他意不在此，而是另有目的。昨天葛顯龍找他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看似隨意，卻在打探。聯係葛顯龍與城主的關係，一句話觸碰沈掌櫃敏感的神經。
“小事一樁。”
沈掌櫃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
江旭揚是城主的兒子。由他出麵邀請，江城主已經給他麵子。
走出浣溪樓，兩人一邊走一邊瞎扯。
江旭揚不知道找他說啥，即使知道也不方便透露。沈掌櫃心裏猜出一些，但是感覺為難！若是城主問起，他說還是不說？他領教過高揚的性格。而且，高揚給他帶來的是利益，要是將他得罪了，對自己是大大不利！損失的，將是看得見的利益。而且他極其聰明，拐著彎罵人，叫你哭笑不得。因此在走進城主府之前，沈掌櫃心裏已經拿定主意，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打死都不說。不能因為是城主就口不擇言。他有他的訴求，自己有自己的利益。話不投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父親，沈掌櫃到了。”江旭揚通報一聲。
江城主一臉笑意的站起來。
“城主，恭喜！”
“沈掌櫃，你也不遠。”
“這話怎麽說？”
“嗬嗬嗬，你知、我知。旭揚，你去弄一壺茶來。”
交代一聲，城主才招乎沈掌櫃坐下。
“今天找你來就是閑聊。我在山裏待了半年的時間，好像話都不會說了。聽說我離開的幾個月，城裏發生不少的事。就說前天，幾十年沒有發生那樣的事兒了。當你聽見那個驚天動地的聲音，當時你心裏是怎麽想？”
“一是震驚！二是擔心……”
“這是正常反應。嗬嗬嗬，幸虧當時我不在城裏，不然嚇一跳。對此你怎麽看？”
“那天謠言四起，典型的說法是大人物狹路相逢。”
“你相信嗎？”
“難說。聯係後一件事，有一定的可信度。”
“大楚偏僻，這裏更偏僻，如此偏僻的地方什麽人會來？且是個意念高手。”
“你聽說沒有？”
沈掌櫃想到前不久發生的事。
“什麽？”
“十月初，有人突破……”
“這個不奇怪……常有的事。”
“是，有人突破不奇怪，奇怪的是第二天發生的異像。”
“哦，什麽異像？”
“兩方麵，旭日東升，東邊出現龍雲。接著是海麵，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人，形態十分逼真……”
“他娘的又錯過！怎麽這些事都跟我失之交臂。”
江城主一副惋惜的樣子。
“有得必有失。我跟你換，恐怕你又不願意。”
“哈哈哈，你想得美。”
兩人閑聊一陣，江城主說到主題。
“沈，今天請你來……其實，是想拜托你。”
“你這麽說就嚴重了。什麽事拜托我？”
“對那個小子你怎麽看？”
“哪個小子？”
“你少裝糊塗。”
江城主笑罵一聲問：“城裏還有哪個小子值得議論？”
“你家小子就不錯。”
“算了吧，我都不願意提起。”
“你說的是高揚。”
“除了他，還有誰？”
“那個小子……的確，他在城裏算得上一號人物。五月初舉行的賽事，我是印象深刻，他?走不少的靈石。你別笑話，那些靈石中就有我的一份。在小輩當中，修為和膽識也是頂呱呱！十幾天就發生就兩次對峙……其他不說，這份膽量就值得誇讚。”
“我聽說，所以覺得可惜，為啥沒有看上我家的丫頭？”
沈掌櫃在心裏冷笑，你家的丫頭誰敢招惹？不要說看上……沒有看上才是正常……
“機緣。”
“說的沒錯，他與陳家丫頭的機緣是命裏注定。我家丫頭，她們的眼睛向上，看見的是虛幻，是不切實際。欸，你是否覺得？緣分也是天注定。”
“嗬嗬，我隻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
“是啊，我的緣分比你淺。你有幸跟他認識。可是我……上蒼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拜托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不是找錯人？要拜托也是拜托那幾家，他們當中的任何人說話都比我管用。我不否認，他去過浣溪樓……但那次煉丹，是以失敗告終。”
“煉廢啦？”
“並不滿意。”
“沒有達到你的想象……”
“應該說，跟其他人煉的丹沒有區別。”
“那你有沒有聽說？最近城裏流傳著一個消息……與煉丹有關。”
“我天天都在茶樓裏，倒是沒有聽說。”
“你少蒙我。”
江城主笑了笑說：“我覺得那次交易我虧大了！要是早一年，我可以多得一顆破極丹。所以我說，機緣巧合也很重要。”
“……”
“嗯，過去的事兒不說了，就說眼前的事。我的這一關過了，可是府裏還有這麽多人等著。或許你有同感……我拜托你是有依據的。嗬嗬，你不要否認，消息是你私下傳出去。”
“哈哈哈，什麽事兒都瞞不過你。”
沈掌櫃沒有覺得尷尬！
他招認，是認可江城主傳遞出的意思，他想煉丹。那麽他隻能成全……至於其他就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那麽就說定了，什麽時候你告訴我一聲？”
將城主不是沒臉沒皮……懂得適可而止。
“過完年。”
“好。”
……
迴城的第三天。日上三竿，江城主走出家門。前兩天他確認了兩件事，第一，高揚不走尋常路，堪稱妖孽！第二，那個消息由沈掌櫃放出。不過還須確認，靈丹是否出自高揚的手？其他不重要，靈丹的出處是重中之重！因此他要親自出麵，去玄關堂一趟，當麵跟陳學明確認。
恰巧，走到店門口，正好看見陳學仁從店裏往外走，於是他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屋裏的人從店裏出來。陳學仁晃眼看見以為自己看錯，愣了一下，才認出站在門口的人是誰。
“江前輩，突然造訪……受寵若驚！”
“你……你是老二，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學仁。”
“對。屋裏請，你光臨，玄關堂蓬蓽生輝。”
“誇張。迴城了各處走走，就走到你這裏。”
江城主隨陳學仁進去。
此時此刻，陳學明與鄭澤民正坐一起。高揚走了兩天，他們心裏已經在掛念。
“大哥，你看誰來了，早上說貴客盈門，果然……”
江城主進門，陳學明和鄭澤民趕緊起身。
“城主，上座，上次造訪，我還清楚的記得……”
陳學明讓出上位。
“還是老樣子。”
江城主迴了一問看向鄭澤民。
“鄭小子，你也在。”
“城主，好記性。”
“你是名人，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
“慚愧、慚愧！”
“你們坐。”
江城主招乎眾人坐下才說：“這次來，我也不隱瞞你們，第一是恭喜學明，第二是有求於你們……”
“前輩，何喜之有？”
“不著急，先討一杯茶，我再慢慢地說。”
陳學仁轉身拿杯。江城主突然造訪，一時之間，他們竟然忘記給他備茶。由此他們心裏多少有些忐忑！而今他是凝宮，實力不可同日而語。
為解除尷尬，陳學明說了一句套話。
“城主，忘了恭喜你。”
“同喜同喜！”
“……”
“你看你，你女兒……”
江城主提示一聲。
陳學明才明白，他所謂的喜是指什麽。
“想當初我還阻難。現在看，眼界不如女兒，那小子的表現還算可以。”
“僅此？”
“你是不知，由於年幼，有時難免衝動。”
“先聲明，這次來，我沒有責怪的意思。相反，我是賞識！城裏有多少小子，但我敢說，出類拔萃僅此一人。作為長輩，豈能不看在眼裏。說實話，迴來聽說……很想見上一麵。”
“城主賞識，我代他感謝，可惜他迴家了。等過完年，我帶他到府上拜訪。”
“那就說定了。”
“豈敢妄言。”
“另外，鄭丹師，老夫有件事求你……”
“前輩，你吩咐，你這樣說我承擔不起。”
鄭澤民猜到了，他所謂的求跟煉丹有關。於是他心裏苦笑，煉丹的人不是他。城主問起，找什麽借口搪塞？
“痛快，哈哈哈。”
江城主輕笑一聲說：“對於真正的中品，作為煉丹師，你覺得應該怎麽區分？或者說，有沒有出現更高品級的可能？很久以前曾出現過上品。”
“城主，難為我了，我見都沒有見過怎麽評判？至於上品，更不敢妄言。”
“哼，你敢騙我……別人說的有眉有眼，難道是我冤枉你？”
“謬傳。”
鄭澤民擺擺手說：“雖說我煉丹無數，但學明可以作證，你所謂的真正的中品……絕對不是出自我的手。”
“說的就是你。你否認，難道是出自你的徒弟？你不用擔心，不用否認……我的目的是煉丹。至於你們擔心的事，通通不在我考慮的範圍。”
於是陳學明問了一句：“你打算煉什麽？”
“金丹、破厄丹，可能的話，再煉一份破極丹。你知道，我的家裏還有一兩百口人。好的煉丹師是可遇不可求。萬一你們離開……僅僅是我的猜測……”
其他人心中一緊……他是猜還是聽說？
江城主活了百年，經曆的風雨豈是兒孫可比？他說出的話，一言九鼎。
第二天，江城主差兒子去浣溪樓，借口是請沈掌櫃辨別靈茶，說要送人怕鬧出笑話來。沈掌櫃不知底細，一口茶下肚便告訴江旭揚。
“這是好茶。”
“你給個等級。”
沈掌櫃伸出拇指意思是上等。
“嗬嗬嗬，沈掌櫃，你不要敷衍我。”
“話不能這麽說，說它是好茶就是好茶，我一輩子都在跟靈茶打交道。”
“家父有一些事要問，能否請你走一趟？”
江旭揚一說。
沈掌櫃立即意識到，他意不在此，而是另有目的。昨天葛顯龍找他說了很多不著邊際的話，看似隨意，卻在打探。聯係葛顯龍與城主的關係，一句話觸碰沈掌櫃敏感的神經。
“小事一樁。”
沈掌櫃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
江旭揚是城主的兒子。由他出麵邀請，江城主已經給他麵子。
走出浣溪樓，兩人一邊走一邊瞎扯。
江旭揚不知道找他說啥，即使知道也不方便透露。沈掌櫃心裏猜出一些，但是感覺為難！若是城主問起，他說還是不說？他領教過高揚的性格。而且，高揚給他帶來的是利益，要是將他得罪了，對自己是大大不利！損失的，將是看得見的利益。而且他極其聰明，拐著彎罵人，叫你哭笑不得。因此在走進城主府之前，沈掌櫃心裏已經拿定主意，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打死都不說。不能因為是城主就口不擇言。他有他的訴求，自己有自己的利益。話不投機，就沒有什麽好說的。
“父親，沈掌櫃到了。”江旭揚通報一聲。
江城主一臉笑意的站起來。
“城主，恭喜！”
“沈掌櫃，你也不遠。”
“這話怎麽說？”
“嗬嗬嗬，你知、我知。旭揚，你去弄一壺茶來。”
交代一聲，城主才招乎沈掌櫃坐下。
“今天找你來就是閑聊。我在山裏待了半年的時間，好像話都不會說了。聽說我離開的幾個月，城裏發生不少的事。就說前天，幾十年沒有發生那樣的事兒了。當你聽見那個驚天動地的聲音，當時你心裏是怎麽想？”
“一是震驚！二是擔心……”
“這是正常反應。嗬嗬嗬，幸虧當時我不在城裏，不然嚇一跳。對此你怎麽看？”
“那天謠言四起，典型的說法是大人物狹路相逢。”
“你相信嗎？”
“難說。聯係後一件事，有一定的可信度。”
“大楚偏僻，這裏更偏僻，如此偏僻的地方什麽人會來？且是個意念高手。”
“你聽說沒有？”
沈掌櫃想到前不久發生的事。
“什麽？”
“十月初，有人突破……”
“這個不奇怪……常有的事。”
“是，有人突破不奇怪，奇怪的是第二天發生的異像。”
“哦，什麽異像？”
“兩方麵，旭日東升，東邊出現龍雲。接著是海麵，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人，形態十分逼真……”
“他娘的又錯過！怎麽這些事都跟我失之交臂。”
江城主一副惋惜的樣子。
“有得必有失。我跟你換，恐怕你又不願意。”
“哈哈哈，你想得美。”
兩人閑聊一陣，江城主說到主題。
“沈，今天請你來……其實，是想拜托你。”
“你這麽說就嚴重了。什麽事拜托我？”
“對那個小子你怎麽看？”
“哪個小子？”
“你少裝糊塗。”
江城主笑罵一聲問：“城裏還有哪個小子值得議論？”
“你家小子就不錯。”
“算了吧，我都不願意提起。”
“你說的是高揚。”
“除了他，還有誰？”
“那個小子……的確，他在城裏算得上一號人物。五月初舉行的賽事，我是印象深刻，他?走不少的靈石。你別笑話，那些靈石中就有我的一份。在小輩當中，修為和膽識也是頂呱呱！十幾天就發生就兩次對峙……其他不說，這份膽量就值得誇讚。”
“我聽說，所以覺得可惜，為啥沒有看上我家的丫頭？”
沈掌櫃在心裏冷笑，你家的丫頭誰敢招惹？不要說看上……沒有看上才是正常……
“機緣。”
“說的沒錯，他與陳家丫頭的機緣是命裏注定。我家丫頭，她們的眼睛向上，看見的是虛幻，是不切實際。欸，你是否覺得？緣分也是天注定。”
“嗬嗬，我隻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緣分。”
“是啊，我的緣分比你淺。你有幸跟他認識。可是我……上蒼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拜托你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不是找錯人？要拜托也是拜托那幾家，他們當中的任何人說話都比我管用。我不否認，他去過浣溪樓……但那次煉丹，是以失敗告終。”
“煉廢啦？”
“並不滿意。”
“沒有達到你的想象……”
“應該說，跟其他人煉的丹沒有區別。”
“那你有沒有聽說？最近城裏流傳著一個消息……與煉丹有關。”
“我天天都在茶樓裏，倒是沒有聽說。”
“你少蒙我。”
江城主笑了笑說：“我覺得那次交易我虧大了！要是早一年，我可以多得一顆破極丹。所以我說，機緣巧合也很重要。”
“……”
“嗯，過去的事兒不說了，就說眼前的事。我的這一關過了，可是府裏還有這麽多人等著。或許你有同感……我拜托你是有依據的。嗬嗬，你不要否認，消息是你私下傳出去。”
“哈哈哈，什麽事兒都瞞不過你。”
沈掌櫃沒有覺得尷尬！
他招認，是認可江城主傳遞出的意思，他想煉丹。那麽他隻能成全……至於其他就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那麽就說定了，什麽時候你告訴我一聲？”
將城主不是沒臉沒皮……懂得適可而止。
“過完年。”
“好。”
……
迴城的第三天。日上三竿，江城主走出家門。前兩天他確認了兩件事，第一，高揚不走尋常路，堪稱妖孽！第二，那個消息由沈掌櫃放出。不過還須確認，靈丹是否出自高揚的手？其他不重要，靈丹的出處是重中之重！因此他要親自出麵，去玄關堂一趟，當麵跟陳學明確認。
恰巧，走到店門口，正好看見陳學仁從店裏往外走，於是他站在門口，笑眯眯的看著屋裏的人從店裏出來。陳學仁晃眼看見以為自己看錯，愣了一下，才認出站在門口的人是誰。
“江前輩，突然造訪……受寵若驚！”
“你……你是老二，我沒有記錯的話是學仁。”
“對。屋裏請，你光臨，玄關堂蓬蓽生輝。”
“誇張。迴城了各處走走，就走到你這裏。”
江城主隨陳學仁進去。
此時此刻，陳學明與鄭澤民正坐一起。高揚走了兩天，他們心裏已經在掛念。
“大哥，你看誰來了，早上說貴客盈門，果然……”
江城主進門，陳學明和鄭澤民趕緊起身。
“城主，上座，上次造訪，我還清楚的記得……”
陳學明讓出上位。
“還是老樣子。”
江城主迴了一問看向鄭澤民。
“鄭小子，你也在。”
“城主，好記性。”
“你是名人，忘記誰，也不能忘記你。”
“慚愧、慚愧！”
“你們坐。”
江城主招乎眾人坐下才說：“這次來，我也不隱瞞你們，第一是恭喜學明，第二是有求於你們……”
“前輩，何喜之有？”
“不著急，先討一杯茶，我再慢慢地說。”
陳學仁轉身拿杯。江城主突然造訪，一時之間，他們竟然忘記給他備茶。由此他們心裏多少有些忐忑！而今他是凝宮，實力不可同日而語。
為解除尷尬，陳學明說了一句套話。
“城主，忘了恭喜你。”
“同喜同喜！”
“……”
“你看你，你女兒……”
江城主提示一聲。
陳學明才明白，他所謂的喜是指什麽。
“想當初我還阻難。現在看，眼界不如女兒，那小子的表現還算可以。”
“僅此？”
“你是不知，由於年幼，有時難免衝動。”
“先聲明，這次來，我沒有責怪的意思。相反，我是賞識！城裏有多少小子，但我敢說，出類拔萃僅此一人。作為長輩，豈能不看在眼裏。說實話，迴來聽說……很想見上一麵。”
“城主賞識，我代他感謝，可惜他迴家了。等過完年，我帶他到府上拜訪。”
“那就說定了。”
“豈敢妄言。”
“另外，鄭丹師，老夫有件事求你……”
“前輩，你吩咐，你這樣說我承擔不起。”
鄭澤民猜到了，他所謂的求跟煉丹有關。於是他心裏苦笑，煉丹的人不是他。城主問起，找什麽借口搪塞？
“痛快，哈哈哈。”
江城主輕笑一聲說：“對於真正的中品，作為煉丹師，你覺得應該怎麽區分？或者說，有沒有出現更高品級的可能？很久以前曾出現過上品。”
“城主，難為我了，我見都沒有見過怎麽評判？至於上品，更不敢妄言。”
“哼，你敢騙我……別人說的有眉有眼，難道是我冤枉你？”
“謬傳。”
鄭澤民擺擺手說：“雖說我煉丹無數，但學明可以作證，你所謂的真正的中品……絕對不是出自我的手。”
“說的就是你。你否認，難道是出自你的徒弟？你不用擔心，不用否認……我的目的是煉丹。至於你們擔心的事，通通不在我考慮的範圍。”
於是陳學明問了一句：“你打算煉什麽？”
“金丹、破厄丹，可能的話，再煉一份破極丹。你知道，我的家裏還有一兩百口人。好的煉丹師是可遇不可求。萬一你們離開……僅僅是我的猜測……”
其他人心中一緊……他是猜還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