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做的事無可指責!


    聽說經過,幾個長輩既高興又解氣!對陣禦氣不吃虧可以說是破天荒的事。今天起,高揚在赤州城裏嶄露頭角。從今以後,誰想欺負他就得掂量掂量。並且有了今天的經曆他的表現會更加從容。換句話說,過了心理關,對他的成長是相當有利。


    滿足劉會長的好奇。


    陳學明發出邀請。


    “會長,澤民,走,去我家煮茶論道。”


    “哈哈哈,好一個煮茶論道。”


    鄭澤民在興頭上。


    劉會長藏在心裏高興!


    此時他們還站在大街上,街上的行人還在圍觀。事了,是應該離開了。可以預見的是,那幾位很快就要來了。今天他們可以高興的暢談。


    對於楊青林出手,是高揚沒有想到的,在他的印象中,他們幾位是能忍則忍。於是他心裏想,他們跟在自己身邊久了,可能受自己的影響。


    走到門口,吳夢可和陳雨旋已經在門口等著高揚,剛才她們聽說長輩來了,才從後院出來,在此觀看。不止她們,還包括其他的兄弟姐妹及留在家裏的長輩,都在為高揚擔心!高揚一進門,就被他們圍困。


    陳雨江開了個玩笑。


    “兄弟,一怒為紅顏,聽說你相當勇猛。”


    “你說的什麽話?”


    高揚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陳雨旋賞他一句,與吳夢可一起將高揚拉走。


    關上門。


    吳夢可返身問:“怎麽下那麽重的手?”


    高揚不假思索地說:“我都沒有摸……”


    “給你摸。”


    吳夢可開了個玩笑。


    “討厭!”


    高揚伸手被她一把捉住。


    吳夢可的臉皮簿,且當著陳雨旋的麵,怎麽可能讓高揚摸。陳雨旋不一樣,當著旁人的麵她敢撲進高揚的懷裏。在房間裏,她更是大膽。


    “可可姐心口不一……她不讓你摸,我讓你摸。”


    “雨旋,這種話怎麽能隨便的說出口?”


    “咯咯咯。”


    陳雨旋輕笑一聲搞怪。


    “可可姐不讓摸,我替你摸。”


    吳夢可遭襲,兩人在房間裏又打又鬧。


    過了一會兒,他們才坐下來說話。


    “揚,葛家人撤走,但結下的恩怨沒有化解,你一人出門可能遭他們暗算。”


    吳夢可說完。


    陳雨旋接了一句:“今天是葛顯旺,換作葛顯正和葛顯龍,就沒有這麽好運了。”


    “沒什麽大不了。”


    “看來,我們是白操心了。”


    高揚不當迴事,又惹得吳夢可生氣。


    “你們忘了?我有殺手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使出。”


    高揚設想過三種可能,第一種可能用意念輔助煉丹,他已經實現了。於是他想到第二種可能,真氣分離!想分離真氣很有可能用到意念。原因在於,意念的形態有如線條,線條可以織網?由此便給高揚帶來想象的空間,以意念織網,分離不同屬性的真氣。若這個想法成立,那麽,氣爐即可誕生。第三種是現實考慮,用意念進行出其不意的攻擊,措不及手時才動用自己的意念。這樣做有兩個好處,既隱蔽秘密又給對手造成假象,當攻擊他的人受到強有力的意念攻擊,於是就會懷疑,有人在暗助他。即便是嚇唬,出於自保,攻擊他的人會棄他而去。


    “你所謂的殺手鐧是指意念。”


    吳夢可一副懷疑的模樣。


    高揚忍不住好笑。


    “你笑什麽?”


    “笑你助長他人的威風。”


    “自大狂,你別忘了,別人的年齡是你的兩倍。別人見過的你沒有見過……”


    “年齡大不等於……”


    “哦,我知道。”


    陳雨旋打斷高揚的話。


    “可可姐,他的意思是,他的意念強於他人……這樣就可自保。”


    “你跟他一樣,自以為是。”


    吳夢可賞她一句說:“又沒有試過,怎麽知道?”


    “你不信就算了,我信。”


    “哼哼。”


    高揚陰笑一聲說:“要不以你為假想攻擊對象。”


    “你敢。”


    吳夢可踢他一腳,撇著嘴,瞪著眼,似乎相信他說的話。


    高揚是故意的,他逗吳夢可是因為一個說不出口的原因,每次吳夢可生氣,都會表現出憨態可掬的模樣,給人一種純真可愛,一種野性難訓。每次他看見這副模樣都會為之心動!陳雨旋看在眼裏,可是學不來。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有些人是天生就會,不經意地就表現出來。


    “可可姐。”


    陳雨旋叫一聲,破壞了這種美感。


    “嗯。”


    “有人看呆了。”


    “咯咯咯。”


    吳夢可一笑,又是另外一種動人心魄的感覺,不怪高揚癡傻,怪吳夢可……


    陳雨旋也有兩麵性,當她表現出聰明的一麵,高揚的表現是認真傾聽。當她表現出搞怪的一麵,又覺得出其不意。所以說,人與人不同,欣賞的點也不一樣。若是刻意的模仿……有可能弄巧成拙。明白這一點,陳雨旋想到一個聰明的做法,在不經意間討好高揚,引起他的注意。


    忽然,高揚突然出手,一手拉過吳夢可,一手拉過陳雨旋,當他們四目相對……彼此能感覺到對方的氣息,氣氛一下就變了。吳夢可略顯抗拒,羞澀與喜悅交織。陳雨旋略顯主動,兩眼放光。兩人以為高揚要對她們動手動腳,然而她們想錯了。高揚表現出這樣的行為是因為,他認為,即將說出的話很重要。其實,他的潛意識裏是想表現出男人的另一麵。修為漸長,他的底氣越來越足!心裏想著,自己要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由此導致的結果,是他作為男人的潛意識在迅速形成,男人的本性已經在漸漸蘇醒。


    “聽清楚,從今以後,你們倆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要操心。我的所作所為不需要你們指點。我是經過深思熟慮,且有一定的把握,否則我不會去做。對此,你們倆盡可以放心,耐心的等著那一天。我說的那一天,也就是你們心裏向往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哪一天?”


    吳夢可明知故問。


    “總之,那一天不會遠。”


    “我相信。”


    陳雨旋一臉燦爛。


    “你給我們的不止是讓我們過上好日子,還有住處……就像你說的皇宮。”


    “皇宮就算了,到時弄一處高牆大院,還是可以辦到。”


    “你忘了,你曾經說過。”


    “現在是許諾!不是說大話。”


    “那麽從現在起,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兌現。”


    “我是男人,說過的話,如板上的釘。”


    “咯咯咯,你本來就是男人。想做女人,等下輩子。”


    陳雨旋開過玩笑。


    吳夢可才開口:“若是不讓我們操心有個前提,除非不要讓我們知道。不然要提前告訴我們,我們有所準備,心裏坦然。否則就是一句空話。”


    “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我的意念是最不可思議……並且是最為隱秘的存在。同時是我最為看重的攻擊手段。”


    高揚心裏是這麽想,既然要說就說透徹。


    “我,已經將我最隱秘的秘密告訴你們,你們可以放心了。雖然我沒有嚐試過,用來對付化液還是有把握。我說的把握,並不是置之死地,而是嚇唬。意念攻擊不同於武道修為,既隱秘又恐怖,必要時突然發起攻擊……被攻擊的人一定蒙圈。


    道理一說就明,毎個人最脆弱的地方是神宮,意念出自神宮,攻擊的位量也是神宮。當一個人的神宮遭受攻擊,那麽所造成的後果可想而知,腦子都不清醒了,是不是非常可怕?當對手產生畏懼,做出的第一選擇不是扛,而是迅速地逃走。”


    “你就這麽篤定?就沒有另外的對策?萬一不逃,那麽,豈不是你死我活?”


    “可可姐,你想多了。”陳雨旋接了一句說:“他拿化液舉例,是有所保留,且他說的是人的本性。即使不是也不要緊,因為任何人都有畏懼心理。他說了,目的不是置之死地,是嚇唬。神宮是一個人的中樞,控製的是人的行為。神宮受損意味著什麽?不癡即傻!無法作出判斷,無法進行還擊。因此這才是最要命的。逃走,是理所當然的選擇。”


    “真的?”


    “嗯。”


    “好!我無話可說。”


    “可可姐。”


    “嗯。”


    “無話可說可不行……要記得為他保密。”


    “要你提醒。”


    吳夢可賞了陳雨旋一句,還倒打一耙。


    “你話多,更要注意。”


    “我已經忘了。”


    陳雨旋說話過腦,且反應相當的快……她才不擔心泄漏高揚的秘密。


    ……


    過一會兒,陳雨江來叫,說長輩找他問話。


    高揚推門進去,見該來的長輩已經到齊。有什麽可問……他心裏正在暗自嘀咕。


    劉會長開口問道:“高揚,我可是聽說了,你花一萬塊靈石買一株靈草?說說,什麽靈草讓你這麽慷慨?”


    既然問起,高揚心裏就想顯擺顯擺。


    “各位長輩。”


    高揚招唿一聲取出星辰草。


    “你們見多識廣,先認一認這株靈草。”


    高揚遞給江旭鵬,他看過又遞給楊柄龍,接著是楊柄淵……依次看下來,交到陳學全的手裏。可是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都在等著高揚開口。


    最後,還是劉會長問。


    “小子,你買它說明你認識這株靈草?說一說,叫什麽名兒?又是什麽用途?”


    “我知道叫什麽名兒,至於用途恐怕要讓你們失望。這株靈草叫星辰草,千真萬確。至於用途,典籍裏沒有闡明,隻用一句話概括,說星辰草極其罕見。我買是因為這句話。”


    高揚說得這麽篤定,且名字又與星辰石十分接近……因此,難免讓人多想。


    梁明博說了一句:“各位,星辰石是鑄器的寶貝,可以說是礦石的精髓。那麽我認為,星辰草同樣如此。”


    “你這話等於沒說。”


    劉會長迴一句看向高揚。


    “你確定,朱雀果和星辰草記錄在同一本典籍裏?”


    “僅此一冊。”


    “朱雀果的用途有沒有記錄?”


    “有。”


    “養顏丹?”


    “不是。”


    如此,劉會長便明白,典籍裏記錄的用途是玄生丹。朱雀果的用途已經闡明,星辰草的用途為啥隱瞞?而已知的丹方,都沒有提及星辰草。


    鄭澤民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被其他的靈草替代?”


    “不會。”


    劉會長搖頭說:“當原有的靈草滅跡才尋找其他的靈草替代。根據高揚的說法,即使星辰草滅跡也該闡述用途。這樣一來就讓人浮想聯翩。”


    “難不成,是用來煉製那種靈丹?”


    “你他娘的,想到哪裏去了。”


    高揚一聽忍不住問:“前輩,你們說的是什麽靈丹?”


    “讓他說。”


    高揚看過去,鄭澤民賞他三個字。


    “化極丹。”


    “什麽用途?”


    “入聖。”


    “你怎麽知道?”


    “傳說。”


    高揚一臉的驚訝!


    據他所知,入聖隻存在於傳說當中。而且,關於化極丹,典籍裏沒有記載。傳說,上一位聖人出現在三千年前,至於姓啥名誰?高明羽沒有告訴他。由此,在他幼小的心裏已經留下一樁懸案。而今聽說化極丹……高揚心裏便埋下執念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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