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穀裏出現一株帝王花,震驚所有人!


    前不久,拍賣場裏拍出一株價值百萬的帝王花!這一株,按高揚的估計可分為兩份。一份可以煉出五顆破極極丹,送去競拍,一顆超百萬。所需的輔材用零頭就可以買迴。一株分為兩份,可以煉出十顆破極丹。因此也就印證了陳學仁說的話,陳雨江采到的這株帝王花價值千萬!而且他沒有考慮到帝王花的生長年份,年份越久,植株裏富含的靈液越充足,煉出的破極丹越優越!這是作為修煉者,普遍知道的共識。


    而在現實當中,他們有現實的需求,陳學明兩兄弟、張紹剛、江旭鵬,侯定邦,以及張紹剛和楊柄淵,七人的修為已經是化液。也就是說,在不遠的將來他們有突破凝宮的可能。沒有破極丹怎麽突破凝宮?


    沒有來的人,張紹成和楊柄龍也是化液。黃老和劉會長已經是化液後期,他們兩個最迫切,到達巔峰即可突破。若是在一年內突破凝宮,他們離開就有保障。一路上碰見什麽麻煩?可由他們兩個出麵解決。


    另一個問題又出現,劉會長是化液,卻無法煉製破極丹,這是很現實的問題。即使可以煉製,即使是中品,他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煉出破極丹。因此,煉丹的事還得落在高揚頭上。可是問題又來,他的修為是聚氣後期,且意念修為還很薄弱。憑借丹爐煉出上品金丹。叫他煉上品破厄丹,破極丹,現在他還不敢嚐試。煉廢一爐破厄丹,損失百萬,煉廢一爐破極丹,那麽損失的就不是百萬,而是幾百萬塊靈石!或許,突破禦氣,他可以煉出破厄丹。破極丹,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現在,他們連議論這個問題的時間都沒有……他們正按照自己行進的路徑尋找靈草。他們的時間有限,找完靈草,要去探訪遺留的古遺跡。對他們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高揚在偏右側的位置,他在尋找靈草的同時,思考他即將麵臨的問題。他現在麵臨的問題是盡快的突破修為,隻有突破修為才能煉出破厄丹,破極丹,才能幫助那兩位突破。


    若是築出氣爐,在意念不參與的情況下,利用丹火,或許可以煉出上品破極丹。即使煉出的破極丹是中品,他們兩個也沒有挑剔的理由。前提是,將自己體內的真氣進行分離。高揚已經認可,陳雨旋說的話是對的,築氣爐必須要利用自己體內的真氣,築出氣爐收藏在自己體內。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想到造化鍾。受造化鍾的啟發,他認為氣爐模樣跟造化鍾相似。難點是分離真氣。


    陳雨泉和陳雨江走在高揚的左右兩側,遇見不認識的靈草方便請教。


    過了半個時辰,他們還沒有走到峽穀的盡頭。由此可見,峽穀有多長。高揚抬頭望一眼,又低頭尋找靈草,不時還東張西望。所謂的古跡沒有出現。隨著采到的靈草數增加,時間一長,他們起伏的心情變的舒緩。


    一路走來,高揚采到的靈草將近百株,僅龍血藤就五株。由此可以想象他們的收獲。二十人至少收獲兩千株。前幾天的收獲,頂多幾百株。


    ……


    “到頭了。”


    忽然間,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高揚抬頭一看,峽穀盡頭被無數的巨石封堵,想由此進出比攀崖還難。即使借助繩索,難免磕磕碰碰。


    “高揚,你采到多少?”陳學仁轉頭問。


    “一百二十三。”


    “你們呢?”


    “我是一百一。”


    “我九十五。”


    “我一百零七。”


    ……


    根據報出的數字看,他們當中最少八十二株。楊柄淵最多,他采到的靈草,比高揚多五株。陳學仁是一百一十七。梁明博是一百零五株。


    “滿足了。”


    陳學仁估算一下,他們收獲的靈草已經超過千株,他已經心滿意足。


    “走,返迴,說不定他們找到遺跡的位置。”楊柄淵招乎一聲。


    他們立即往迴跑。


    此時太陽已經在頭頂,日照的時間不長了。太陽落山他們要返迴山頂。


    當他們跑迴出發的位置,山頂垂落的繩索已經不見,於是他們繼續往前,看見垂落的繩索才停止奔跑,抬頭仰望,見同側的峭壁上出現一個洞口,繩繩從洞口的上方重落下來。不用懷疑,遺跡就在洞口之內。


    於是楊柄淵喊了一聲:“洞裏有沒有人?”


    很快,陳學明出現在洞口。


    “快上來。”


    陳學仁一聽便說:“我先上。”


    隻見他抓著繩索,三兩下就爬到洞口。洞口距地的距離也就十幾丈。


    陳學明拉了一把,陳學仁鑽進洞口。


    “有沒有發現?”陳學仁立穩腳跟才問。


    “哼哼,你看看周圍的牆壁就知道了。”


    陳學明迴答一聲站在洞口等著其他人上來。


    陳學仁掃了一眼問侯定邦。


    “侯兄,以你的聰明,有沒有看出什麽?”


    “你小子,諷刺我。”


    侯定邦開了個玩笑說:“你看四壁,全是拳印,但看不出寶藏出世的跡象。”


    “這間石室是誰留下?”


    “一無所知。”


    陳學仁轉過身,對著洞口大喊一聲:“高揚,你趕緊上來。”


    轉過身,聽侯定邦說:“你找他就對了,那小子的聰明總是出人意料。”


    陳學仁笑了一下,調頭去摸牆壁上留下拳印,他才發現,整間石室的牆都是石牆,說明是一塊巨石掏空。整間石室一丈見方,高,超過八尺,頂壁上留下的拳印相對較少。


    陳學仁對著頂壁砸出一拳,接著丟手。


    侯定邦取笑他:“你不如把這間石室拆了。”


    陳學仁沒有搭理他。


    過一會兒,高揚上來。


    陳學仁一見便說:“你趕緊看看這間屋裏,有沒有不合理,或異常的地方?”


    高揚反問一句:“仁叔,你覺得石室的主人,他在這裏鑿一間石室是為什麽?”


    “修煉或頓悟。”


    “你信嗎?”


    姚林問高揚。


    “你認為呢?”


    “我認為沒有必要,或許是因為某件事,再此停留,或隱藏自己的蹤跡。”


    高揚一下想到赤刹海,想到龍王的傳說,認為姚的猜測有一定的道理。又或是因為龍脈,因為山裏的寶藏……高揚沉思一下,看向四周。


    見姚林想開口,陳學仁將他阻止。


    片刻,高揚聽陳學時說:“要站在藏寶人的角度,考慮他考慮的問題,如果要留下寶藏,是什麽人可能來這裏?考慮的是修為。寶藏隱世不出,違背藏寶人的初衷。大楚是避難者的天堂,來這裏的人修為堪憂。藏寶的人肯定會考慮這個問題。所謂破開石壁,是不切實際的想象。”


    “如此,留下的寶藏可能被人捷足先登……取走了。”高揚順口說了一句。


    “不得而知。”


    “高揚,你別受影響,按你自己的想法查找,你都找不出我們打道迴府”


    於是高揚按自己的想法,及陳學明說的話,在石室的毎個位置查找。很快,他將重點鎖定在石室的頂壁。突然,他一拳砸向頂壁中間的位置,接著是第二拳,但兩拳過後頂壁沒有脫落,留下兩個淺淺的拳印。


    “高揚,看出什麽?”張紹剛開口問。


    “不確定。”


    “說出你心裏的懷疑?”


    “那個位置可能覆蓋靈陣。”


    “啥?”


    楊柄淵大為驚訝!他心裏非常清楚,楊青林拿給高揚抄錄的那冊陣法淺晰非常簡單,他自己都看的懂。高揚憑它破陣……那確實是破天荒。


    “啊什麽?有陣破陣……”


    陳學明對高揚的信賴超出他們的想象,他不問怎麽看出,也不問怎麽破陣……高揚的行為已經作出示範。於是他握緊拳頭,對那個位置轟出一拳。


    “砰”,的一聲悶響,頂壁上又留下一個拳印。


    在陳學明再次出拳之前。


    高揚笑問:“你們聽出什麽?”


    “什麽?”陳學仁問。


    “不一樣的聲音”


    “我試試。”


    楊柄淵重重的砸了一拳,又在其他位置砸了一拳,證實高揚的說法。


    “果然,有細微的區別。”江旭鵬停頓一下說:“一種是實,一種是空。”


    “繼續……”


    眼看陳學仁要出手。


    高揚趕緊說:“仁叔,等劃定範圍。”


    高揚找來一塊碎石,姚林一把將他舉起。於是他用碎石劃一個圓圈,框定可能的範圍。由長輩輪流出手。


    呯、呯、呯……


    陳學仁像是不知道痛,一拳接著一拳,六拳過後是楊柄淵。楊柄淵擊打幾拳又讓給陳學明。陳學明緊緊拳頭,一拳無果,二拳,第三拳終於湊效。高揚劃定的範圍內出現細小的裂痕。第四拳……碎石脫落。


    傾刻間,笑聲,叫聲,充斥著石室。


    “停、停、停……”


    吵死人!


    陳學明喊了幾聲,吵鬧聲才終止。一方麵是吵。一方麵,他看見破碎的地方露出清晰的字跡,用劍雕刻而成。顯然,是石室的主人留下……這麽重要,當然要第一時間知曉。


    “看見留言,恭喜你!已經得到老夫的傳承。作為有緣人,不要辜負老夫的遺願,傳承陣法並發揚光大。”


    陳學明掃了一眼問:“高揚,你修過陣法?”


    “了解皮毛。”高揚迴答一聲。


    楊柄淵興奮地說:“這個事我清楚,說來好笑,拜師第二天,高揚問他們要禮物。青林糾纏一天,柄龍將養顏丹的丹方,及陣法淺析給他,由高揚抄錄一份。過幾天又還迴去。”說到這兒,楊柄淵在高揚肩上拍了一下:“我佩服你!書中講的很簡單,你卻有所收獲,並用來破陣。”


    “其實是猜測。”


    高揚否認,是因為猜測的成分偏多。


    “那你再猜一猜?”


    陳學明笑問:“裏麵隱藏的寶貝是什麽?”


    “與陣法有關。”


    陳學明又轟出重重的一拳,刻著字跡的位置又破碎,與碎石一起落下來的……是兩冊書籍。陳學明搶到一冊,另外一冊落在楊柄淵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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