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迴來了。”
阿哈很快就迴來了，手裏拎著十幾袋蘇打豆汁。
“你還真是……每個星神都有份啊？”
“……那倒不是。”
阿哈點點頭：“這裏麵還有我給酒館準備的，誰知道呢，說不定這個東西能調配出不錯的酒。”
“是嗎。”
淵明歎了口氣：“我覺得不太可能。”
蘇打豆汁……這玩應的味道實在是……驚天地泣鬼神。
阿哈笑嗬嗬的看向淵明：“所以呢？結果怎麽樣？”
“沒什麽問題，身體健康的很。”
“嗯，我知道了。”
阿哈看向一旁剛剛緩過神來的丹楓：“你喝過蘇打豆汁嗎？”
“……喝過。”
丹楓平淡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痕。
蘇打豆汁，丹楓曾經被應星哄騙著嚐過一次。
那味道……一言難盡。
丹楓這輩子都不打算嚐試第二次了。
“咱們兩個出去玩玩。”
阿哈壞笑著：“把這個小東西在宇宙中推廣推廣。”
“……”
丹楓沉默片刻。
以他對於阿哈的了解，他現在也差不多能猜出阿哈想做什麽了。
也不知道誰又要被坑了。
但是……
丹楓抬起頭看向阿哈，輕笑一聲：“那就走吧。”
阿哈沉默半晌，笑嗬嗬的站起身：“走吧。”
她消失在原地，絲毫沒有等待丹楓的意思。
“加油。”
淵明拍了拍丹楓的肩膀：“去吧。”
丹楓點點頭，站起身，消失在原地。
阿哈的腳步太快，甚至沒有絲毫停頓。
她不會為了任何事情停下。
丹楓需要做的，就是跟上她，然後跟她齊頭並進。
……
“所以，你的第一個目標是誰？”
“你還真跟上了啊？”
阿哈挑了挑眉。
“嗯，問你呢，第一個目標是誰？”
“我得首先看看星神對於這東西的承受能力。”
阿哈輕笑：“先去找藥……希佩吧。”
“同諧星神？”
丹楓歪了歪頭。
“對。”
阿哈點點頭：“希佩算是宇宙裏脾氣第二……脾氣最好的星神之一了。”
她本來是想著要去找藥師的。
但是淵明那些話就在她腦袋裏一閃而過。
【星神是宇宙中孤獨的生靈，阿哈，這件事情你比我更明白。】
【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你憑心而論，現在這樣的生活你覺得不好嗎？還是你覺得現在這一切仍舊和你成為歡愉星神之前一樣？】
【你都知道了？】
阿哈當時這樣問道。
她至今仍然記得當初淵明的迴答。
【你覺得我以前的日子是白活的？】
記憶裏，淵明笑嗬嗬的撐著臉，眸中閃爍著和景元別無二致的光芒。
【阿哈，該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可以不知道……但是你要認清自己，星神更要認清自己。】
【站在宇宙中頂端的存在，如果還是認不清自己的內心，那不過就是……隻歸順於命途的傀儡罷了。】
阿哈閉上眼睛。
沉默片刻，她咧開嘴，笑嗬嗬的：“走吧，找希佩看看去。”
阿哈樂嗬嗬的：“龍尊，開路！”
“……”
丹楓看向阿哈：“我又不知道同諧星神在哪……我怎麽開路。”
“也對，我就是想試試應星的感受。”
阿哈輕笑：“走吧。”
阿哈一把將丹楓提起，消失在原地。
同諧星神。
這位三麵的慈眉善目的星神向來在星海中遊蕩，當然，大部分時間，她的視線都匯聚在自己所謂的“家人”身上。
雖然其他星神都明白這所謂的家人是怎麽一迴事，但是希佩不以為然。
她能和凡人相處甚歡，甚至以家人相稱，在宇宙中都極為難得。
她的仁慈甚至不遜於藥師。
當然，這一切隻是希佩自己這樣覺得。
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麽一迴事來。
“同諧。”
阿哈帶著丹楓出現在希佩麵前的時候，這位三麵星神的眼睛剛剛睜開：“歡愉，何事？”
希佩的聲音空靈而柔美，在宇宙中迴蕩。
“想請你嚐一嚐我這次出去帶來的特產。”
阿哈咧開嘴角：“這一定是你從未嚐過的味道，切記要一口全喝進去，在嘴裏品味品味再咽下去。”
“嗯……”
希佩抬手，接過阿哈遞來的蘇打豆汁。
“那我們先走啦。”
阿哈擺擺手，一把拽住丹楓，消失在希佩麵前。
希佩端詳著蘇打豆汁。
其實好喝難喝這些東西對於希佩來說都不算什麽問題。
畢竟她作為純粹的星神，對於這些東西並不敏感。
希佩看了看，打開蘇打豆汁的袋口。
怪異的味道湧出，希佩身上那些如同拚圖的碎片猛地躁動起來。
她抬手輕輕點了一下。
嗯……沒毒。
希佩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周圍，深度懷疑那位行事自在的歡愉星神尚未遠離，而是在某處等著看他的樂子。
隻能說，希佩猜的沒錯。
“……你確定咱們兩個就要待在這裏偷看而不是馬上逃跑嗎？”
“放心，我隱匿了咱們兩個的蹤跡。”
阿哈輕咳兩聲：“安全的很，你就看著吧。”
丹楓探了探頭。
希佩還在那裏端詳蘇打豆汁。
同諧星神馬上就要收到羅浮文化的衝擊了。
謹慎啊……那裏可是被阿哈加了料的。
下一秒，希佩端起豆汁，試探性的喝了一口。
看著希佩麵色如常，丹楓挑了挑眉：“竟然喝下去了嗎？”
“沒，我加了料。”
阿哈豎起大拇指：“第一口喝進去甜美無比，然後……嘿嘿嘿。”
丹楓嘴角一抽。
果然，阿哈還是阿哈。
第一口喝下去，希佩覺得這東西還不錯。
也許阿哈良心發現了？
希佩近百年裏犯的最大的錯誤——她認為阿哈有良心。
希佩仰頭，一口將全部的蘇打豆汁喝了進去。
下一秒，希佩身上如同拚圖一般的碎片劇烈的顫抖起來。
“歡……愉！”
希佩的怒吼傳遍了此方宇宙。
“嘿嘿嘿……”
阿哈壓低了聲音笑，一把拽住丹楓：“趕緊跑了！”
丹楓還沒反應過來，麵前的景色就急速變換。
“哎呀，這小東西不錯。”
阿哈擺弄著手裏的瓶子，嘴角上揚：“怪我對淵明太信任了，希佩還知道試毒呢。”
其實非也。
阿哈當時當然也想過淵明有沒有可能是給她下毒了。
但是當時她還是喝了。
如果真的有能殺死歡愉星神的毒。
那不是很有趣麽？
歡愉星神如果死掉了，這個宇宙會變成什麽樣子，那種未知，那種孤獨，同樣讓阿哈覺得有趣。
所以她喝了，絲毫沒想過其他人和事情。
沒想到淵明還真沒下毒，隻是那個蘇打豆汁的味道和毒藥也沒什麽區別了……
“讓我看看，下一個目標選誰好呢……”
阿哈摩挲著下巴，四處看了看：“終末應該不會喝這東西的吧……”
“我覺得，你還是從脾氣好的星神中選選吧。”
丹楓輕咳兩聲：“我怕咱們兩個被追殺。”
“放心，我跑得快。”
阿哈擺擺手：“帶著你跑掉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阿哈自信的很，但是丹楓可不自信。
這些星神就算看他一眼他都得受重傷。
雖然成了令使之後倒是不至於因為星神的一眼而死。
……但是他丹楓可不是鐵頭娃。
“要不然你還是選豐饒藥師吧。”
丹楓舉起手：“藥師的脾氣還稍微好點。”
“有道理。”
阿哈摩挲著下巴，認同的點點頭：“但是我感覺藥師那個性格，就算我把這個蘇打豆汁給她強喂進去，藥師可能都不會生氣。”
“景元說過，樂趣就是要看那些脾氣好的人拚命忍耐的樣子。”
丹楓點點頭：“如果能看到他們破防那就更有意思了。”
“……景元還說過這話？”
“以前他在羅浮的行事風格和你也沒什麽太大區別。”
“這樣啊，這小子不進假麵愚者還真是可惜了。”
阿哈摩挲著下巴：“我要是早認識他，還有巡獵嵐什麽事。”
“……給帝弓司命留幾個人吧。”
“也對，畢竟你們幾個都被淵明給搶了。”
阿哈輕笑一聲：“行了，走吧，去找找藥師。”
豐饒藥師並不好找，畢竟雖然豐饒的力量會有極大的副作用，而且還容易招到某位恐怖星神的攻擊，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病急亂投醫”的將希望寄托於豐饒藥師那活死人肉白骨的詭異力量。
當然，最後那些人大部分都會連帶著他們的星球一起被巡獵嵐給炸了。
一人一神找到藥師的時候，她正盤腿坐在一顆星球的上方，手指閃爍著點點溫潤的金光。
“歡愉。”
藥師很快就察覺到了阿哈和丹楓的到來：“還有混沌的令使。”
“早上好啊，藥師。”
阿哈擺了擺手：“又迴應信徒呢？”
“並非吾之信徒。”
藥師搖了搖頭：“但是向我祈願，沒有不迴應的道理。”
“……”
藥師做出這種事情倒也正常。
阿哈歎了口氣：“說起來，我最近在凡人的世界遊曆，偶然買到了一款很有地域特征的特產飲品，特意帶出來給你們都嚐嚐。”
“是嗎。”
藥師沒有絲毫不信任，抬手接過了阿哈手中的豆汁。
“藥師，一定要一口灌下去，在嘴裏反複品嚐味道再咽下去哈。”
阿哈笑嗬嗬的擺擺手：“我們兩個就先撤了。”
阿哈很快就迴來了，手裏拎著十幾袋蘇打豆汁。
“你還真是……每個星神都有份啊？”
“……那倒不是。”
阿哈點點頭：“這裏麵還有我給酒館準備的，誰知道呢，說不定這個東西能調配出不錯的酒。”
“是嗎。”
淵明歎了口氣：“我覺得不太可能。”
蘇打豆汁……這玩應的味道實在是……驚天地泣鬼神。
阿哈笑嗬嗬的看向淵明：“所以呢？結果怎麽樣？”
“沒什麽問題，身體健康的很。”
“嗯，我知道了。”
阿哈看向一旁剛剛緩過神來的丹楓：“你喝過蘇打豆汁嗎？”
“……喝過。”
丹楓平淡的表情出現一絲裂痕。
蘇打豆汁，丹楓曾經被應星哄騙著嚐過一次。
那味道……一言難盡。
丹楓這輩子都不打算嚐試第二次了。
“咱們兩個出去玩玩。”
阿哈壞笑著：“把這個小東西在宇宙中推廣推廣。”
“……”
丹楓沉默片刻。
以他對於阿哈的了解，他現在也差不多能猜出阿哈想做什麽了。
也不知道誰又要被坑了。
但是……
丹楓抬起頭看向阿哈，輕笑一聲：“那就走吧。”
阿哈沉默半晌，笑嗬嗬的站起身：“走吧。”
她消失在原地，絲毫沒有等待丹楓的意思。
“加油。”
淵明拍了拍丹楓的肩膀：“去吧。”
丹楓點點頭，站起身，消失在原地。
阿哈的腳步太快，甚至沒有絲毫停頓。
她不會為了任何事情停下。
丹楓需要做的，就是跟上她，然後跟她齊頭並進。
……
“所以，你的第一個目標是誰？”
“你還真跟上了啊？”
阿哈挑了挑眉。
“嗯，問你呢，第一個目標是誰？”
“我得首先看看星神對於這東西的承受能力。”
阿哈輕笑：“先去找藥……希佩吧。”
“同諧星神？”
丹楓歪了歪頭。
“對。”
阿哈點點頭：“希佩算是宇宙裏脾氣第二……脾氣最好的星神之一了。”
她本來是想著要去找藥師的。
但是淵明那些話就在她腦袋裏一閃而過。
【星神是宇宙中孤獨的生靈，阿哈，這件事情你比我更明白。】
【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你憑心而論，現在這樣的生活你覺得不好嗎？還是你覺得現在這一切仍舊和你成為歡愉星神之前一樣？】
【你都知道了？】
阿哈當時這樣問道。
她至今仍然記得當初淵明的迴答。
【你覺得我以前的日子是白活的？】
記憶裏，淵明笑嗬嗬的撐著臉，眸中閃爍著和景元別無二致的光芒。
【阿哈，該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我可以不知道……但是你要認清自己，星神更要認清自己。】
【站在宇宙中頂端的存在，如果還是認不清自己的內心，那不過就是……隻歸順於命途的傀儡罷了。】
阿哈閉上眼睛。
沉默片刻，她咧開嘴，笑嗬嗬的：“走吧，找希佩看看去。”
阿哈樂嗬嗬的：“龍尊，開路！”
“……”
丹楓看向阿哈：“我又不知道同諧星神在哪……我怎麽開路。”
“也對，我就是想試試應星的感受。”
阿哈輕笑：“走吧。”
阿哈一把將丹楓提起，消失在原地。
同諧星神。
這位三麵的慈眉善目的星神向來在星海中遊蕩，當然，大部分時間，她的視線都匯聚在自己所謂的“家人”身上。
雖然其他星神都明白這所謂的家人是怎麽一迴事，但是希佩不以為然。
她能和凡人相處甚歡，甚至以家人相稱，在宇宙中都極為難得。
她的仁慈甚至不遜於藥師。
當然，這一切隻是希佩自己這樣覺得。
明眼人都能看出是怎麽一迴事來。
“同諧。”
阿哈帶著丹楓出現在希佩麵前的時候，這位三麵星神的眼睛剛剛睜開：“歡愉，何事？”
希佩的聲音空靈而柔美，在宇宙中迴蕩。
“想請你嚐一嚐我這次出去帶來的特產。”
阿哈咧開嘴角：“這一定是你從未嚐過的味道，切記要一口全喝進去，在嘴裏品味品味再咽下去。”
“嗯……”
希佩抬手，接過阿哈遞來的蘇打豆汁。
“那我們先走啦。”
阿哈擺擺手，一把拽住丹楓，消失在希佩麵前。
希佩端詳著蘇打豆汁。
其實好喝難喝這些東西對於希佩來說都不算什麽問題。
畢竟她作為純粹的星神，對於這些東西並不敏感。
希佩看了看，打開蘇打豆汁的袋口。
怪異的味道湧出，希佩身上那些如同拚圖的碎片猛地躁動起來。
她抬手輕輕點了一下。
嗯……沒毒。
希佩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周圍，深度懷疑那位行事自在的歡愉星神尚未遠離，而是在某處等著看他的樂子。
隻能說，希佩猜的沒錯。
“……你確定咱們兩個就要待在這裏偷看而不是馬上逃跑嗎？”
“放心，我隱匿了咱們兩個的蹤跡。”
阿哈輕咳兩聲：“安全的很，你就看著吧。”
丹楓探了探頭。
希佩還在那裏端詳蘇打豆汁。
同諧星神馬上就要收到羅浮文化的衝擊了。
謹慎啊……那裏可是被阿哈加了料的。
下一秒，希佩端起豆汁，試探性的喝了一口。
看著希佩麵色如常，丹楓挑了挑眉：“竟然喝下去了嗎？”
“沒，我加了料。”
阿哈豎起大拇指：“第一口喝進去甜美無比，然後……嘿嘿嘿。”
丹楓嘴角一抽。
果然，阿哈還是阿哈。
第一口喝下去，希佩覺得這東西還不錯。
也許阿哈良心發現了？
希佩近百年裏犯的最大的錯誤——她認為阿哈有良心。
希佩仰頭，一口將全部的蘇打豆汁喝了進去。
下一秒，希佩身上如同拚圖一般的碎片劇烈的顫抖起來。
“歡……愉！”
希佩的怒吼傳遍了此方宇宙。
“嘿嘿嘿……”
阿哈壓低了聲音笑，一把拽住丹楓：“趕緊跑了！”
丹楓還沒反應過來，麵前的景色就急速變換。
“哎呀，這小東西不錯。”
阿哈擺弄著手裏的瓶子，嘴角上揚：“怪我對淵明太信任了，希佩還知道試毒呢。”
其實非也。
阿哈當時當然也想過淵明有沒有可能是給她下毒了。
但是當時她還是喝了。
如果真的有能殺死歡愉星神的毒。
那不是很有趣麽？
歡愉星神如果死掉了，這個宇宙會變成什麽樣子，那種未知，那種孤獨，同樣讓阿哈覺得有趣。
所以她喝了，絲毫沒想過其他人和事情。
沒想到淵明還真沒下毒，隻是那個蘇打豆汁的味道和毒藥也沒什麽區別了……
“讓我看看，下一個目標選誰好呢……”
阿哈摩挲著下巴，四處看了看：“終末應該不會喝這東西的吧……”
“我覺得，你還是從脾氣好的星神中選選吧。”
丹楓輕咳兩聲：“我怕咱們兩個被追殺。”
“放心，我跑得快。”
阿哈擺擺手：“帶著你跑掉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阿哈自信的很，但是丹楓可不自信。
這些星神就算看他一眼他都得受重傷。
雖然成了令使之後倒是不至於因為星神的一眼而死。
……但是他丹楓可不是鐵頭娃。
“要不然你還是選豐饒藥師吧。”
丹楓舉起手：“藥師的脾氣還稍微好點。”
“有道理。”
阿哈摩挲著下巴，認同的點點頭：“但是我感覺藥師那個性格，就算我把這個蘇打豆汁給她強喂進去，藥師可能都不會生氣。”
“景元說過，樂趣就是要看那些脾氣好的人拚命忍耐的樣子。”
丹楓點點頭：“如果能看到他們破防那就更有意思了。”
“……景元還說過這話？”
“以前他在羅浮的行事風格和你也沒什麽太大區別。”
“這樣啊，這小子不進假麵愚者還真是可惜了。”
阿哈摩挲著下巴：“我要是早認識他，還有巡獵嵐什麽事。”
“……給帝弓司命留幾個人吧。”
“也對，畢竟你們幾個都被淵明給搶了。”
阿哈輕笑一聲：“行了，走吧，去找找藥師。”
豐饒藥師並不好找，畢竟雖然豐饒的力量會有極大的副作用，而且還容易招到某位恐怖星神的攻擊，但是依舊有很多人“病急亂投醫”的將希望寄托於豐饒藥師那活死人肉白骨的詭異力量。
當然，最後那些人大部分都會連帶著他們的星球一起被巡獵嵐給炸了。
一人一神找到藥師的時候，她正盤腿坐在一顆星球的上方，手指閃爍著點點溫潤的金光。
“歡愉。”
藥師很快就察覺到了阿哈和丹楓的到來：“還有混沌的令使。”
“早上好啊，藥師。”
阿哈擺了擺手：“又迴應信徒呢？”
“並非吾之信徒。”
藥師搖了搖頭：“但是向我祈願，沒有不迴應的道理。”
“……”
藥師做出這種事情倒也正常。
阿哈歎了口氣：“說起來，我最近在凡人的世界遊曆，偶然買到了一款很有地域特征的特產飲品，特意帶出來給你們都嚐嚐。”
“是嗎。”
藥師沒有絲毫不信任，抬手接過了阿哈手中的豆汁。
“藥師，一定要一口灌下去，在嘴裏反複品嚐味道再咽下去哈。”
阿哈笑嗬嗬的擺擺手：“我們兩個就先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