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諸葛昭的震懾下,米勒不敢再多說什麽,隻能領著兵離開。


    米勒走後,諸葛昭凝視著遠方的天空,現在可以再次迴檀溪了!


    諸葛昭坐著戰機迴到了檀溪,此時那些北胡依舊駐紮在山上。


    他們居高臨下,看著下麵,“那大周駙馬應該要來了!”


    “我看他應該不會來了!”一人抬頭看了看天空,


    “這都已經下午了,駙馬也就是嚇嚇我們而已!”


    “就是,他真以為他很厲害,他要是真厲害,統一天下啊!嚇唬我們能有什麽用?”


    “還是小心一些,那駙馬昨天那個大鐵烏龜,還是很厲害的!”


    “怕他幹什麽,別忘了我們還有20萬軍馬在盛京城裏,他敢逼我們?”


    “快看,你們看那是什麽?”


    “是,是大周駙馬,他,他在做,做什麽?”


    “不,不知道!”


    諸葛昭在北胡大營門口不遠處,架橋了一個鋼架,卡喳光著身子,首級和身體被掛在鐵架上。


    “是,是卡喳!我,我認識他!”


    一個部將突然說道,他身體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他,他怎麽會成這樣了?”


    “他,他不是在盛京嗎?怎麽會在這裏,而且……”


    “他不光腦袋被砍了,就連……”


    所有的北胡部將嚇得捂著小肚子,“這,這駙馬,也太狠了吧!”


    這時諸葛昭才喊道:“上麵的北胡勇士,你們盛京的20萬兵馬已經撤了,你們再不撤,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不,不可能,這裏距離盛京兩千多裏地,這個大周駙馬怎麽在一天時間裏往返一個來迴?”


    諸葛昭笑了起來,“怎麽,連卡喳都不認識了,本駙馬本來不想殺他的,奈何他太過分了!你們也想試試嗎?”


    “大周駙馬,你怎麽可能這麽短時間裏往返兩地?”


    “我不是早就當著你們和公主的麵說過我會仙術嗎?怎麽,還不信嗎?”


    諸葛昭拿出一個椅子往那一坐,“你們可以選擇不信,但本駙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太陽落山之前,還沒撤,那麽諸位的腦袋也將會被懸掛於此,本駙馬說到做到。”


    “是嗎?那我就看你能奈我何?吹牛不犯罪!”一個北胡部將囂張地說道!


    諸葛昭就用手指了指他的腦袋,下一秒他的腦袋就爆開了。


    在場的其他部將嚇得臉色煞白,一群人立刻全部鑽進了帳篷裏。


    “這駙馬真的不是人嗎?”


    “卡喳都被他殺了,我們還是趕緊撤吧!”


    “是呀!看樣子,公主他並不舍得殺,但是我們他殺起來不眨眼睛啊!”


    “對對對,我們好歹和他喝過酒,他太無情了!可能因為我們是男人吧?”


    “可這樣撤了,我們什麽都沒有了!”


    “你看那大周駙馬的手指,你也想腦袋開花嗎?”


    所有人迴想剛才的場景,頓時覺得背後一陣涼意,“算了,算了,撤吧!難道你們想腦袋懸掛在那裏嗎?”


    所有人摸了摸脖子,“撤吧!公主都不在,我們還打什麽?”


    所有的北胡部將瞬間達成共識,還是撤了好!諸葛昭坐在那裏喝著茶,就在這時,那些北胡騎兵開始拔營了。


    很快他們從山上跑了下來,領頭的幾個部將從諸葛昭旁邊走得時候,還笑嗬嗬熱情地打了打招唿。


    “大周駙馬,歡迎以後去北胡做客!我一定好酒招待!”


    “是啊!大周駙馬,我會讓我媽媽準備好新鮮的羊奶!烤羊排!”


    “大周駙馬,我還和你喝過酒呢!下次來北胡請你喝酒!”


    “那個公主就拜托您照顧了,我們先迴去,您是我們公主的男人,就是我們北胡的座上賓!”


    “大周駙馬,再見!我們走了!雖然很舍不得,但是不必挽留啊!”


    這些兇狠的部將,此刻乖巧的可愛,雖然言語裏還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懼怕。


    諸葛昭其實也並不想大開殺戒,血流成河,畢竟自己也不能濫殺無辜。


    “好,諸位慢走,有時間,我會親自去北胡看各位的,你們公主很快就會迴去了!”


    “告,告辭駙馬!”


    這些人離開後,林芳拿著狙擊槍,走到了諸葛昭身後,“駙馬!”


    “林芳,現在桃溪怎麽樣?”


    “桃溪很好,隻是公主帶著幾個姑娘在那裏,她們一直在等你迴去!”


    “好!我知道了!”


    諸葛昭站了起來,“林芳,你迴去告訴她們,再過幾天,我就迴去!”


    幾個領頭的部將跑得最快,馬屁股都快被鞭子打爛了,後麵跟著北胡騎兵。


    那些部將一邊跑一邊討論著,“奇怪,那駙馬好像坐在那裏,什麽都不做,我怎麽都有些怕!”


    “不光你怕,我也怕!”


    其中一個北胡大將說道:“這可能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吧!”


    “不戰而屈人之兵!好貼切,誰說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話到嘴邊了!”


    所有人都迴頭看了看,“我早就說過這大周駙馬不簡單,我們公主的眼光是真好,難怪她會主動獻身?”


    北胡騎兵撤得非常著急,太陽還沒有下山,但是山上已經沒有他們的身影了!


    “撤,撤了,真的撤了!”


    一個部下跑去給韓震報告,韓震和翎羽跑出了營帳,看見山上連北胡騎兵影子都沒有了!


    “這,這不可能?駙馬他真有這麽大能耐?”翎羽看著外麵,不可思議!


    韓震卻一臉不服氣,“屁,我看就是駙馬和北胡演的戲,我們不能中計了!”


    翎羽糾結萬分,如果真的是諸葛昭和北胡聯合的計謀就慘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話,也不能拿陛下性命冒險!


    這時諸葛昭已經走到了大營門口,站在翎羽和韓震的對麵,他一臉笑意。


    “天都快黑了,老韓,怎麽,你還等吃了飯再走?”


    “諸葛昭,我憑什麽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演戲?”韓震氣憤地說道。


    諸葛昭嗬嗬一笑,拿出了一件衣服,韓震差點撲了過來,“這,這是穆兒的!”


    “好眼力啊!老韓,這就是韓穆的衣服,他沒死!”


    “什麽?你說得是真的嗎?”


    “你說你一個土都快埋半截的人,我有必要騙你嗎?把人撤走,我保證韓穆完整迴去,否則的話,我不可敢保證,他會發生什麽?”


    “好,好好,我撤!隻要你別傷害穆兒!”


    看起來韓震是真的挺在意自己兒子的,諸葛昭不禁感歎,自己留著韓穆果然是有用的。


    翎羽直直地看著諸葛昭,“那,那陛下呢?”


    “不用擔心,陛下有蝶舞照顧,好的很,她可能還要再做幾天客!”


    “什麽,蝶舞,她什麽時候被你抓去的?”


    “什麽叫抓,是蝶舞姑娘主動去找我的!你不信到時候去問!”


    “不可能,蝶舞怎麽可能,一定是你使用奸計!”翎羽直直盯著諸葛昭,又恨又怕。


    雖然自己是潛奴,武功高強,但是諸葛昭能輕鬆抓走蝶舞,自己不得不謹慎。


    “翎羽,穆兒沒死,我們快撤吧!”


    韓震激動跑向營地,注備撤退事宜,翎羽站在那裏不願意動。


    諸葛昭冷冷地問道:“翎羽,怎麽?你不希望你們的主人活著迴來?”


    “諸葛昭,你,你怎麽知道陛下是?”


    “潛奴唄!本駙馬什麽不知,這都是陛下親口告訴我的!”


    “不,不可能!她怎麽可能對你說這些?”


    “愛信不信!”


    諸葛昭轉過身去,“翎羽,你有一點不如蝶舞,那就是永遠搞不清狀況,這時候,你最正確的做法就是聽我的!”


    諸葛昭說完就離開了,翎羽愣在原地,當時麵對諸葛昭,他動了無數次殺心,但都被自己壓製住了。


    諸葛昭平靜的可怕,他現在就像是一個深淵,隻是看著他的眼睛就讓人膽寒!


    韓震很快騎著馬迴來,“走吧!翎羽,我們現在沒有籌碼和諸葛昭談條件的。”


    翎羽無奈隻能跟著韓震一起撤退,等到天黑,整個檀溪已經恢複了平靜。


    諸葛昭緩緩舒了一口氣,現在是時候找女帝和成律茵談談了。


    他很快迴到了營地,成律茵的車子很安靜,諸葛昭悄悄爬過去看了看,成律茵在安靜睡覺。


    而關押女帝的車子,裏麵卻亂哄哄,諸葛昭聽見蝶舞正在斥責蝶舞。


    “蝶舞,你怎麽這麽笨,讓諸葛昭來伺候朕!”


    “可是陛下,我都按了好幾遍了,駙馬他真的不在。”


    “蝶舞,為什麽你這麽笨啊?你好歹是個姑娘,還沒有諸葛昭一半細心!”


    “對不起,陛下,可是駙馬他真的不在!”


    “讓你給朕洗個澡,不是水太燙就是太冰,而且手還重!”


    “陛下,您責備的是,可是駙馬他真的不在!”


    女帝大聲喊叫著,“諸葛昭,你給我出來,你別裝了,你給我出來。”


    諸葛昭打開門走了進去,“你喊什麽,吃得太飽了?”


    “朕要洗澡,你來伺候,蝶舞太笨了,還粗魯得很,根本指望不上!”


    蝶舞站在一旁十分委屈,自己明明很溫柔了,怎麽粗魯了?


    諸葛昭走了過去,掏出鑰匙,直接走過去把女帝後麵的手銬給打開了。


    “行了,現在我給你鬆開了,你自己去洗!”


    就在這時女帝卻突然痛苦地叫了起來,“啊!朕的胳膊,用不上力,好疼!你給朕洗!”


    蝶舞眼睛瞪得鬥大,陛下這是讓諸葛昭洗澡洗上癮了嗎?她真的一點臉都不要!


    “好好好!本駙馬就最後妥協一次!”


    諸葛昭再次把女帝給銬了起來,端進了衛生間裏,“這是為了防止你耍詐!”


    女帝沒有說什麽,十分享受地站在那裏,一點害羞的樣子都沒有,“好好給朕搓搓背!”


    “是,是!”


    這是蝶舞更呆住了,陛下的背都被諸葛昭搓紅了,她為什麽不說諸葛昭粗魯呢?


    陛下是不是對自己有意見?難道是嫌棄自己不潔嗎?可是她不是也被諸葛昭這個沒媽的禽獸給玷汙了?


    諸葛昭給女帝洗好澡之後,換上了幹淨的衣服,給他解開了手上的手銬。


    “好了,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有大事宣布!”


    說完諸葛昭就走了出去,蝶舞立刻走了上去,“陛下,你千萬不要因為被駙馬玷汙了,就墮落啊!”


    “朕怎麽墮落了?”女帝坐在那裏,活動活動了胳膊。


    “可是剛才蝶舞看駙馬給你洗澡的樣子,陛下你好像挺享受的!”


    “胡說,蝶舞,你把朕當成什麽人了,朕那是在迷惑他,你懂什麽?”


    “可是,他的手把陛下身體都摸遍了,甚至……”


    “你懂什麽,洗澡,那不是很正常嗎?”


    “可是……”


    “別,別可是了!朕自有安排!”


    說完女帝往床上一躺,“看看明天諸葛昭要幹什麽?”


    “是!”蝶舞低著頭,委屈地站在一旁!


    第二天,一大早,諸葛昭將成律茵和女帝放了出來,擺了一個大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個地圖。


    女帝和成律茵都很平靜,等著看諸葛昭想幹什麽。


    這時諸葛昭終於開口了,“那個,北胡和大周的軍馬都已經撤走了,兩國的交戰都已經和解了!”


    “什麽?”


    成律茵和女帝同時說道,眼神裏都有些錯愕!


    “要不是我攔著,就算你們打光了,也很難分出勝負!”


    “諸葛昭,要不是因為你,朕早就拿下北胡了!”


    “嗬嗬,你的都城都被我們占了,你有什麽資格說這大話?”成律茵反駁道。


    女帝也冷笑一聲,“要不是因為諸葛昭,成律茵,你現在是朕的階下囚!”


    “你想多了,我們北胡勇士可不會因為我就放棄的!”


    “好了,不吵了,聽我說!”


    諸葛昭地打斷了爭執,女帝和成律茵都乖乖看向諸葛昭。


    諸葛昭指了指地圖,“北胡和大周之間爭鬥頻繁,這樣受傷的也隻能是兩國百姓,所以我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你們兩國各退150裏,劃一個300裏寬,長3000裏的軍事緩衝區!”


    “這個軍事緩衝區屬於大周和北胡兩國共有,本駙馬受點累,幫忙代管,你們每人一年付我200萬兩白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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