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北胡大營中,天已經亮了,幾個部將站在了洞穴門口,大聲喊道,“公主,該啟程了!”


    但裏麵沒有任何迴應,幾個部將互相看了一眼,“咦,公主這都一夜了,還沒夠?”


    “應該是困了吧!睡覺,你們誰衝進去?”


    “我可不去,萬一公主生氣了!”


    “就是,我也不去,上次衝進去撞見不好的一幕,我感覺現在公主都在找我麻煩吧?”


    “不會吧!公主那麽小心眼!”


    “不是公主小心眼,而是所有女人都小心眼!”


    幾個北胡部將糾結著,“可是,公主也該起床了啊!”


    “這樣,我們就衝進去,說讓公主注意身體!”


    “不對吧!應該是讓那個大周駙馬注意身體才對!”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雖然都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但此刻卻不敢進去!


    “好了,我們一起衝進去,公主總不可能責怪我們所有人吧!”


    “對對,這個主意好!我們一起進!”幾個部將達成統一共識。


    一起衝了進去,但很快所有的部將眼睛瞪得像貓頭鷹一樣。


    “公主呢?那個大周駙馬呢?”


    “難道是私奔了?”


    “不可能,私奔也不是這個時候吧!”


    一個部將蹲在地上用手指沾了沾地上的水,他先是用鼻子聞了聞,然後又用舌頭舔了舔!


    “這不是正經的水,我敢肯定,否則我倒立喝羊奶!”


    “不好了,公主一定是被那個大周駙馬劫走了!”一個部將反應了過來,衝了出去。


    “什麽?”幾個部將也跟著衝出了洞穴,叫來幾個小兵。


    “喂!你們有沒有見過駙馬和公主?”


    “迴將軍,晚上的時候,看到駙馬駕著一個兩眼放光的四輪馬車走了!”


    “什麽?糟了,公主還是被那個可惡的大周駙馬騙了!”


    “我明白了,他一定是知道盛京被拿下了,所以劫走公主威脅!”


    “那現在怎麽辦?”


    幾個北胡部將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現在主帥都沒有了,還怎麽打?


    “不管了,我們繼續前往檀溪!如果是大周駙馬劫了公主,那麽接下來大周一定會和我們談判,我們要多掌握一些談判籌碼。”


    幾個北胡部將一番商量之後,還是準備前往關州的檀溪,先占據有利地形!


    北胡大軍啟程之後,諸葛昭來到北源縣,果然看見海邊放了許多條船,看樣子是女帝的人。


    諸葛昭追到了北源穀,看見山穀裏有一群人,人數眾多,領頭的正是蝶舞和翎羽。


    這群人馬上就要走到韓震大軍後方了,不出意外,最多今天傍晚,他們就能匯合。


    到時候,這三股力量齊聚,有好戲看了。


    諸葛昭的眼睛轉了轉,“嗯!看來我得在添一把火!


    他滿意點點頭,開始返程了,不過他卻是先去了桃溪一趟。


    黃昏時分,韓震見到北胡軍馬撤退疑惑不解,以為是陷井,沒敢妄動。


    “將軍,外麵有兩個特使求見,他們說是陛下的特使!”


    “陛下?快快讓他們進來!”


    韓震立刻親自迎到了門口,隻見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是翎羽,女的是蝶舞,他們的臉上都沒有一絲表情!


    “參見特使!”


    “韓將軍不必多禮,我們也是奉陛下的命令,親率20萬大軍和將軍匯合!”翎羽上前扶起了韓震!


    “好,太好了!陛下也來了嗎?”韓震問道。


    翎羽點點頭,但很快就露出疑惑的表情,“韓大將軍,您難道沒有見過陛下?”


    “陛下?沒見過,要不是特使告知,我根本不知道陛下來了!”韓震也滿臉詫異之色!


    “什麽?”翎羽剛才還平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慌亂之色。


    蝶舞也上前問道:“陛下先我們一步來得南荒,她第一個肯定是來找韓大將軍的!”


    “可是,我真的從未見過陛下啊!”韓震一臉認真。


    就在這時突然從外麵飛進來一個火箭,直直地墜落到營帳中間的地上。


    等火熄滅後,翎羽一眼就看到了火箭上的掛著的一塊兒玉佩,這可是女帝一直隨身攜帶的。


    除了玉佩還有一個紙條,紙條上麵寫著一行字,“女帝已被成律茵俘獲!現被關在北胡大營中!”


    看到上麵的一行字,所有人頓時慌亂了起來,蝶舞質疑道:“怎麽可能,陛下的武功遠在我們之上,誰能俘獲她?”


    翎羽拿著那個玉佩,“可是這個玉佩確實是陛下貼身之物,怎麽解釋?”


    韓震走上前來,再次認真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陛下來過,更不知道她為何前去北胡大營?”


    “哦!沒事,大將軍!這不怪你,陛下應該是有別的原因!”


    “走,蝶舞!”說著翎羽就拉上了蝶舞走了出去,離開韓震營帳後。


    走在夕陽下,蝶舞終於忍不住問道:“翎羽,你真的相信北胡俘獲了陛下?”


    “陛下武功那麽高,就算我們兩個聯手都難取勝,更不要說那些北胡騎兵了!”


    “那陛下去哪兒了?”


    翎羽忍不住迴頭看了看韓震大營,“除了熟人,陛下不可能被暗算!”


    “什麽,你是說韓震將軍生出謀逆……”


    “蝶舞,小心說話!”


    翎羽打斷了她的話,幽深地說道:“為什麽那個火箭會那麽巧出現在那裏?還有你看剛才韓震慌亂的神情。”


    “翎羽,那你的意思是陛下被韓震藏起來了,他是想讓我們去和北胡軍馬拚,最後他自己獲利?”


    蝶舞說完立刻搖搖頭,“我覺得不像,韓震將軍如果要謀反,何必選擇這個時間?如果他要謀反,他何必和北胡軍馬糾纏,而且聽說他的兒子都戰死了,並且損失了10萬兵馬!”


    “蝶舞,你不懂,成大事者,這點犧牲算什麽,盛京被北胡攻占的消息他肯定知道了,所以他才算計了陛下,栽贓北胡,讓我和北胡軍馬硬鋼,然後消耗掉我們!”


    “可是,可是!”蝶舞有些結巴地說道:“我聽說,那,那諸葛昭就在北胡營中,會,會不會是他……”


    “蝶舞,你是怎麽了?自從上次東夷之行迴來後,你就對諸葛昭念念不忘,你是不是……”


    蝶舞瞬間委屈了起來,“翎羽,你說什麽呢?我隻是覺得陛下那麽睿智,而且武功那麽高,她怎麽可能被韓震算計?反而她在駙馬手上……”


    “夠了,蝶舞,你能不能清醒一些?”翎羽厲聲的製止道!


    蝶舞看見翎羽有些生氣,似乎也覺得自己猜錯了,不敢再多說什麽,畢竟翎羽更聰明!


    “那,那現在怎麽辦?”蝶舞忐忑地問道。


    翎羽思索了片刻,“既然信上說陛下在北胡軍營中,那就讓韓震帶著他的大軍去找北胡要人,讓他和北胡軍馬拚!”


    此時韓震大營裏!


    韓震將所有部將聚到一起,他好像瞬間明白了北胡軍馬會撤了,原來是他們俘虜了女帝。


    韓震又恨又敬,成律茵是真的狡猾,殺了自己兒子,又劫了女帝。


    “可是韓將軍,如果女帝在北胡手上,我們貿然進攻,是不是會威脅到陛下安全?”


    “這群北胡人,就是想借著陛下要挾我們,消耗我們,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


    韓震隨即命令道:“所有部將準備,即刻拔營追擊北胡!”


    實際上他心裏打著小算盤,這樣一逼迫,如果北胡真的殺了女帝,那麽這大周兵權就自己獨攬了!


    自己一個堂堂一國統帥,每次見到一個小丫頭片子,卻要卑躬屈膝,想想都覺得不合理。


    雖然自己兒子韓穆死了,但是現在身子骨還硬朗,到時候再生幾個,來繼承基業!


    翎羽和蝶舞還在大帳裏看著地圖,他們正在分析,女帝有可能會被韓震關在什麽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小兵急匆匆跑了進來,“大人,韓震將軍他們拔營了!”


    “什麽?”翎羽站了起來,滿臉驚詫,“這,這怎麽可能?”


    “翎羽,莫非陛下真的被北胡俘虜了?畢竟諸葛就在……”


    說到這裏蝶舞不敢繼續往下說,怕翎羽聽了生氣。


    翎羽使勁搖了搖腦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蝶舞總覺得翎羽的判斷有問題,但又不敢多說,畢竟陛下把重要的事務都交給他,明顯是更信任他!


    “那,翎羽,現在我們怎麽辦?”


    “跟著韓震走就對了,肯定能找到他藏身陛下的地方!”


    “好!”蝶舞雖然心裏依舊有疑慮,也隻能選擇聽從翎羽的!


    在翎羽的決斷下,他帶著二十萬大軍也離開了,此時那夥南荒神秘人馬,看見兩夥人走了,領頭的是一個年輕人,長得十分俊秀。


    “魂離,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要不要跟上去?”


    “明辰,我們的任務是守好南荒,不要讓北胡軍馬進來就行了!”


    “好!魂離,隻是韓震突然匆匆離開,是不是遇到什麽大事了?”


    “這和我們無關,我們不用管!”


    魂離看著遠處,這是相爺費盡千辛萬苦才養下的兵馬,這次的損失也不小,不能再損失了!


    所以隻有韓震和翎羽帶的總共40萬人追了上去,不過現在北胡也隻剩下30萬人不到了!


    夜晚,諸葛昭接上華雄乘著飛機很快來到了藏身的地方。


    華雄給成律茵檢查了一下子身體之後,便來到諸葛昭身邊,“這位北胡姑娘沒事,駙馬你可以放心!”


    “那她怎麽看起來還有些虛弱?”


    “哦!她之前受過傷,我開幾副藥給她喝下去,好好休息,不出三天就會恢複了!”


    “好,好!那勞煩華雄大夫了!”


    “駙馬客氣,隻是不知道駙馬藏在這裏所為何事?”


    “哦!沒什麽!華雄大夫先下去休息吧!”


    華雄在給成律茵治療結束之後,諸葛昭就趁著夜色將他送迴了桃溪,連夜返迴,畢竟諸葛昭有飛機,這點距離可以忽略。


    諸葛昭在成律茵的藥裏加入了一些助眠的藥物,趁著成律茵睡著了,諸葛昭來到了另一個車裏。


    他剛進去,女帝就像是瘋狗一樣朝著自己撲來,盡管女帝身上被拴著粗粗的鐵鏈。


    “諸葛昭,是朕瞎了眼,被你算計,你要殺就殺,何必如此羞辱朕?”


    諸葛昭端著一個板凳子往那裏一坐,“殺你?我要是殺你,就不會綁你來這裏了!”


    女帝的眼神裏流過一絲驚慌的擔憂之色,“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諸葛昭拿著做好的飯菜到了女帝的麵前,“好了,陛下,吃點東西吧!”


    女帝抿著嘴巴,腦袋歪到一旁。


    “陛下,你還是吃點吧!餓壞了身子就不知道我想做什麽了!”


    女帝看著諸葛昭那一臉囂張的樣子,後悔不已,自己就不應該對他抱有希望,就應該一刀將他殺了,那些照片就算被公布了又如何?


    諸葛昭強行將吃的塞到女帝嘴邊,女帝轉過頭來,突然說道:“諸葛昭,朕現在要方便!”


    “大的還是小的?”諸葛昭問道!


    “你,這你也管!”


    女帝不可思議地望著諸葛昭,似乎眼淚都要出來了,諸葛昭還是第一次在這個冷辣的女帝臉上看到委屈!


    他走過去打開衛生間的門,扛著女帝走了進去,兩隻手依然被銬在身後,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她的裙子掀了起來,褲子一扒,放在了馬桶上!


    女帝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呆若木雞,根本不敢相信剛才發生了什麽。


    諸葛昭完成了所有動作後,衛生間的門打開著,然後端了一個凳子往對麵一坐,“陛下,盡情方便吧!”


    女帝臉立刻紅了起來,諸葛昭就坐在對麵兩隻眼睛緊緊看著自己。


    “你,好歹把門給我關上吧!”


    “陛下,你的武功太高,我必須時刻盯著你,接下來我會把你當成殘廢照顧的,吃喝拉撒、洗澡、甚至生理期都由我代勞,我是您的貼身全護!”


    說著諸葛昭站了起來,“陛下,從這一刻,您就當自己手腳不存在,默默當好植物人就行了!”


    女帝委屈巴巴地看著眼前的諸葛昭,兩隻眼睛蒙上了一層水霧,似乎淚水即將落下。


    女帝眨巴眨巴了眼睛,喉嚨哽咽了一下,抬了抬頭!硬生生把淚水噎了迴去!


    然後看向諸葛昭,“諸葛昭,我再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你怎可如此屈辱於我?兩國交戰,就算是抓了敵國君主,也會以禮相待!”


    女帝的話音裏帶著些哭腔,諸葛昭做了一個無奈地手勢,“誰讓你一個女帝,學這麽高的武功呢?我要是稍微不謹慎,命就沒了!”


    “陛下,別囉嗦了,快方便吧!”


    諸葛昭繼續麵無表情,直直盯著女帝,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傳來悅耳動聽的水流聲。


    三分鍾過後,諸葛昭站起身走過去,揪了幾張紙,走進衛生間,並紳士地關上了門。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諸葛昭一臉嚴肅,肩膀上扛著一個臉蛋紅如蘋果的女帝,走過去扔在了床上。


    女帝依舊紅著臉,卻滿眼委屈看著,“諸葛昭,你到底想幹什麽?”


    諸葛昭壞壞一笑,“陛下,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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