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錢德勒無所謂。
珍妮絲含淚而去。
“錢德勒，你過分了。”
莫妮卡不滿的責怪道：“就算這個人是珍妮絲，這次你依舊過分了。”
“是啊，看得出來她對你還是很有感情的。”
瑞秋附和道。
“我知道。”
錢德勒苦笑道：“我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可這是珍妮絲啊！相比於那段感情的真摯，我是受不了她的，你們有誰能受得了的嗎？”
“……”
眾人無言以對。
羅斯頓時張了張嘴，但瞥見盧克似笑非笑的目光, 趕緊低頭不語。
他現在有了說下流話的漂亮女同事，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不需要再去說這種容易招惹嘲諷的心裏話了。
珍妮絲，他覺得他也可以的。
錢德勒去抑鬱了。
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麽。
“盧克，感恩節快到了，我明天去監獄看望我繼父，你也一起去嗎？”
菲比問道。
“我明天值班就不去了。”
盧克想了想說道：“下次吧。”
“哦, 那他會失望的, 他早就聽說過你, 還想著一定要見見你呢。”
菲比失望道。
“下次一定。”
盧克笑道。
雖然說愛屋及烏，作為對大姐頭菲比還不錯的繼父，盧克理論上應該去見見他。
但對方是罪犯，還是毒販慣犯。
這種人，就算再和大姐頭有關係，他也沒有任何好感。
次日。
值班。
“怎麽？你在和夏伊冷戰嗎？”
神槍手赫爾曼瞥見盧克和夏伊的異常表現，打趣道。
“沒有。”
盧克笑著搖頭。
其實問題不在他，而在夏伊。
自從梅麗莎和她分手後，上班時間見到，她就盡可能的離盧克遠一點，一副不想和他多接觸的樣子。
平時都一起值班，這樣自然瞞不過別人。
“要我說, 有什麽事情最好說開，都是同事，這樣不好。”
神槍手赫爾曼提醒道。
“我知道的。”
盧克明白他的善意，點頭微笑, 岔開話題：“最近酒吧的生意怎麽樣？”
“哎。”
一說起這個，神槍手赫爾曼立刻愁眉苦臉起來，嘶啞的聲音帶著苦笑：“我對不起你，生意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麽好。”
當初需要盤下酒吧時，沒錢的他拉投資中的大頭就是盧克，等到盤下來後，盧克任由他經營，根本不管，他本以為能大展宏圖，數錢數到手抽筋，誰能想到做生意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
更關鍵的是，他運氣一向不好，做什麽倒什麽，這次也不例外。
先是那個被他們消防員救了，想著退休才賣給他們的老頭，對他們撒謊了。
老頭口裏說的需要和一個人商量一下，因為裏麵有那人的股份，其實是黑幫中人收保護費的。
這種人單憑消防員的身份根本沒用，就算找了NYPD的關係，也作用不大。
因為他們有的是辦法惡心你，讓你的酒吧進行不下去，就算是NYPD也不好說什麽。
神槍手赫爾曼這次是發了狠，直接找上對方，表示原先想要的什麽股份就別提了，除非現在開槍殺了他，不然沒得談。
不過未來酒吧營業了，可以酌情將利潤的1%送給他，不能再多了。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還是人情世故。
黑道中人眼見神槍手赫爾曼是認真的，多少也顧及一點消防員和NYPD的能量，所以接受了這個條件。
算是勉強度過了這一關。
可隨後就有事情來了。
依舊是那個被他們救了，以為不會騙他們的老頭留下的糟心事。
改造酒吧時，在牆裏發現一個保險櫃，本來以為發現了什麽財寶，沒有想到一打開，裏麵竟然是股份證書。
原來這間酒吧當初是老頭和朋友一起開的，每個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如今老頭拿錢走人了，可這股份證書卻依舊有效。
也就是說很可能神槍手赫爾曼辛苦一趟，都要拚命了，酒吧開起來還有別人的一半。
這絕對不能忍啊。
神槍手赫爾曼帶著道森和寸頭喬這兩個小股東按照查到的資料找上了那個老人。
幸運的是，這個老人過得不錯，明顯很有錢，對於早些年的這些遺留根本不在意，而且也明說是為了愛情選擇放棄了酒吧股份。
隻不過因為走得急，隻是口頭放棄，沒有進行法律上的變更罷了。
那個年代也沒那麽講究。
如今既然神槍手赫爾曼他們都是英勇的消防員，這還不好說嘛，直接表示願意放棄。
這可樂壞了神槍手赫爾曼，因為他感覺這才是真正的人生轉折點。
從前的黴運，從這一次之後，絕對一掃而空，從此否極泰來了，著實將老人好一陣拍馬屁，酒吧名字最後取得都是老人當初放棄酒吧的愛人的名字。
隻可惜這也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
搞定一切開業的酒吧，不僅沒有如他所願生意爆棚，反而門可羅雀。
原因嘛，是因為斜對麵也新開了一家酒吧，他們的運營比神槍手赫爾曼他們專業太多，又財大氣粗，各種活動一波接一波。
神槍手赫爾曼這間酒吧活像是武林外傳裏被對麵怡紅樓給擠兌的要關門的同福客棧。
好在神槍手赫爾曼是消防員，立刻就想到辦法反製。
對麵客人那麽多，那麽多人擠在一間酒吧裏，這必須違背消防條例啊。
這種事情自然有熱心市民舉報。
然後對門酒吧就被整頓了。
幾次交手之後，生意總算分流了一部分過來，但離神槍手赫爾曼期待中的爆火爆紅，還差的太遠。
不過盧克完全不在乎這些了。
他之前也隻是為了支持一下神槍手赫爾曼，順便找機會洗一洗之前從髒警探那裏得來的現金。
好不好對他影響都不大。
“沒關係，慢慢來。”
盧克安慰的笑道。
“也隻能這樣了，我一定會努力的。”
神槍手赫爾曼保證道。
就在這時，警鈴響起。
“3號搶險車，雲梯車、水罐車、救護車、25救援隊，南大街3015號，建築火災！”
51號消防站全體出動。
“怎麽是那個鬼地方！”
雲梯車上，神槍手赫爾曼抱怨道。
“有什麽問題嗎？”
小胡子奧迪斯不解。
“問題大了。”
老頭穆奇吐槽道：“你知道那裏是哪裏嗎？”
“監獄！”
盧克說出了答案。
“看看吧，這才是一個合格消防員的水平，一說起地址立刻就知道是哪裏。”
老頭穆奇笑道。
“監獄著火？”
小胡子奧迪斯頓時有些憂心。
畢竟他還從來沒有進過監獄，也沒去監獄救過火，但是監獄類的電影倒是看過不少，並且對一些可怕傳聞知之甚多。
“別擔心，奧迪斯，這種地方的火災一般都不會太嚴重。”
副隊長凱西安慰道。
“副隊長，他擔心的不是火災，而是他的屁股。”
開車的寸頭喬調侃道。
“也是，像你這樣白白胖胖的如果進去了，肯定貞潔不保。”
神槍手赫爾曼附和的調侃。
“有盧克在，我怕什麽！”
小胡子奧迪斯強笑道：“他長成那樣，如果真出事，一定第一個遭殃。”
“那可不一定。”
不用盧克開口，神槍手赫爾曼就幫著懟了迴去：“盧克的英勇是眾所周知的，你們也不是沒看見他那身手和力量速度，真打起來，就算是監獄裏麵的狠人，也打不過他，可你就不一樣了，你敢不敢還手我都懷疑，一旦真發生不好的事情，他們發現奈何不了盧克，肯定還是會第一個找你去的。”
“好了，你們別再逗奧迪斯了。”
副隊長凱西從後視鏡中看見小胡子奧迪斯不斷在不安的挪屁股，出聲打斷道：“等下都注意一點，監獄裏麵救火不是開玩笑的，更別說這是安全等級很高的重刑監獄，沒準就是一些想要越獄的窮兇極惡的罪犯搞出來的火情。”
“知道了。”
眾人見此，齊聲答應。
“大姐頭，你現在在哪裏？”
盧克想到什麽，拿起手機就撥了過去，臉色嚴肅道。
卻是他想起來菲比今天要去看繼父，而她繼父就是關押在重刑監獄裏麵。
“我在外麵，上帝啊，這裏發生火災，然後戒嚴了。”
電話那頭，菲比驚唿不已。
“你先離開！”
盧克說道：“那裏不安全！”
“那我繼父怎麽辦？”
菲比擔心道。
“放心吧，我們馬上就到，火情很快就會撲滅，到時候監獄恢複運行，你繼父不會有事的。”
盧克安慰道。
正說話間，雲梯車已經到了監獄門口，就見一輛輛警車停在外麵，將監獄門口圍了起來。
菲比拿著手機在那朝著他揮手。
“趕緊迴去！”
盧克下車後，跑到菲比身邊，堅決的把她趕走了。
雖然說大姐頭很彪悍，等閑混混根本奈何不了她，但那都是老黃曆了。
這兩年因為盧克，她的生活已經大幅度改善，還上了大學，早已和過去那種混街頭混日子的生活告別許久了。
這種狀態下的菲比，再碰上裏麵逃出來的危險罪犯，那可就真危險了。
好在菲比還是比較聽盧克話的，雖然因為一方麵擔心繼父和盧克，另外一方麵是想看熱鬧想留下來，但見盧克這麽疾言厲色，也就乖乖的走了。
“你是負責人嗎？”
大隊長博登開車也跟了過來，下車後就走向明顯是負責人的禿頭。
“是的。”
禿頭點頭：“我是監獄的設備主管。”
“ok，現在是什麽情況？”
大隊長博登詢問道。
“四號囚倉冒煙了，你知道的，由於人數太多，那裏改為了集體囚室。”
設備主管介紹道。
“我以為你已經將人疏散了。”
大隊長博登皺眉。
“我的人基本都撤了出來。”
設備主管解釋道：“其他犯人卻不好就這麽放出來的，你知道的。”
神槍手赫爾曼對著盧克他們使了一個眼色，意識是他們都不拿犯人當人。
“噴淋設備呢？”
大隊長博登追問道：“還沒有打開嗎？”
“這個我們一般是不開的，你知道的，犯人們喜歡用這個來製造衝突，所以我把它們都關了。”
設備主管聳肩道。
“立刻打開所有噴淋設備！”
大隊長博登吩咐一聲，見設備主管又想說話，直接堵住了對方的話：“你知道的，現在！”
“打開所有噴淋設備。”
設備主管見此，也隻能同意打開。
畢竟消防事故，大隊長博登才是總指揮，而且隻是單純的開噴淋，又不會造成犯人大規模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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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就打架吧。
“凱西，組個小隊進去。”
大隊長博登吩咐道。
“是。”
副隊長凱西點頭，示意雲車隊全體跟著他進去。
“你知道的～”
眾人魚貫而入，神槍手赫爾曼學著設備主管的腔調，怪模怪樣的說道。
“哈哈。”
眾人哈哈一笑。
“他們這種人最喜歡說這句話了，什麽都是你知道的，我們知道個屁啊，如果知道了還問那不是腦子有病嘛。”
寸頭喬吐槽道。
“你知道的～”
眾人異口同聲的迴道。
“行了，等下要進去了，都專心一點！提高警惕！”
副隊長凱西叮囑道：“到了裏麵，就不僅要救火，還要防著那些犯人鬧事，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眾人齊聲答應。
一個守衛帶著他們進了囚室，裏麵喧鬧無比，見到盧克他們進來，一個個都趴在門口玻璃上，一邊拍門一邊做兇惡嘶吼狀。
小胡子奧迪斯咽了咽口水，低頭不敢和他們直視。
“睜大眼睛，緊貼著牆，別聽他們胡說！聽到沒？”
副隊長凱西趕緊又叮囑小胡子奧迪斯，叮囑完看了一眼盧克，卻見盧克神態自然，對於那些口吐芬芳的暴徒的威脅完全視若無睹。
“主控台，四號囚倉情況怎麽樣了？”
領路的守衛一邊領路，一邊有些焦慮的通過對講機詢問。
每次出現意外，他們這些守衛都是最緊張的，不僅僅是因為事後有可能被追責，更關鍵的是一旦出了意外，整座監獄就從平時他們做主的‘平和’狀態變得猙獰恐怖起來。
誰也不知道會跳出來什麽將他們撕碎。
畢竟監獄裏麵死人太正常了。
特別是重刑監獄，不少都是根本出不去的兇窮極惡之徒，對於這種人，再殺個把人，簡直就是賺到了。
偏偏他們這些守衛平時對犯人們可不太友好啊。
錢德勒無所謂。
珍妮絲含淚而去。
“錢德勒，你過分了。”
莫妮卡不滿的責怪道：“就算這個人是珍妮絲，這次你依舊過分了。”
“是啊，看得出來她對你還是很有感情的。”
瑞秋附和道。
“我知道。”
錢德勒苦笑道：“我難道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可這是珍妮絲啊！相比於那段感情的真摯，我是受不了她的，你們有誰能受得了的嗎？”
“……”
眾人無言以對。
羅斯頓時張了張嘴，但瞥見盧克似笑非笑的目光, 趕緊低頭不語。
他現在有了說下流話的漂亮女同事，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不需要再去說這種容易招惹嘲諷的心裏話了。
珍妮絲，他覺得他也可以的。
錢德勒去抑鬱了。
眾人也不好再說什麽。
“盧克，感恩節快到了，我明天去監獄看望我繼父，你也一起去嗎？”
菲比問道。
“我明天值班就不去了。”
盧克想了想說道：“下次吧。”
“哦, 那他會失望的, 他早就聽說過你, 還想著一定要見見你呢。”
菲比失望道。
“下次一定。”
盧克笑道。
雖然說愛屋及烏，作為對大姐頭菲比還不錯的繼父，盧克理論上應該去見見他。
但對方是罪犯，還是毒販慣犯。
這種人，就算再和大姐頭有關係，他也沒有任何好感。
次日。
值班。
“怎麽？你在和夏伊冷戰嗎？”
神槍手赫爾曼瞥見盧克和夏伊的異常表現，打趣道。
“沒有。”
盧克笑著搖頭。
其實問題不在他，而在夏伊。
自從梅麗莎和她分手後，上班時間見到，她就盡可能的離盧克遠一點，一副不想和他多接觸的樣子。
平時都一起值班，這樣自然瞞不過別人。
“要我說, 有什麽事情最好說開，都是同事，這樣不好。”
神槍手赫爾曼提醒道。
“我知道的。”
盧克明白他的善意，點頭微笑, 岔開話題：“最近酒吧的生意怎麽樣？”
“哎。”
一說起這個，神槍手赫爾曼立刻愁眉苦臉起來，嘶啞的聲音帶著苦笑：“我對不起你，生意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麽好。”
當初需要盤下酒吧時，沒錢的他拉投資中的大頭就是盧克，等到盤下來後，盧克任由他經營，根本不管，他本以為能大展宏圖，數錢數到手抽筋，誰能想到做生意真的不是那麽簡單的。
更關鍵的是，他運氣一向不好，做什麽倒什麽，這次也不例外。
先是那個被他們消防員救了，想著退休才賣給他們的老頭，對他們撒謊了。
老頭口裏說的需要和一個人商量一下，因為裏麵有那人的股份，其實是黑幫中人收保護費的。
這種人單憑消防員的身份根本沒用，就算找了NYPD的關係，也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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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槍手赫爾曼這次是發了狠，直接找上對方，表示原先想要的什麽股份就別提了，除非現在開槍殺了他，不然沒得談。
不過未來酒吧營業了，可以酌情將利潤的1%送給他，不能再多了。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還是人情世故。
黑道中人眼見神槍手赫爾曼是認真的，多少也顧及一點消防員和NYPD的能量，所以接受了這個條件。
算是勉強度過了這一關。
可隨後就有事情來了。
依舊是那個被他們救了，以為不會騙他們的老頭留下的糟心事。
改造酒吧時，在牆裏發現一個保險櫃，本來以為發現了什麽財寶，沒有想到一打開，裏麵竟然是股份證書。
原來這間酒吧當初是老頭和朋友一起開的，每個人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如今老頭拿錢走人了，可這股份證書卻依舊有效。
也就是說很可能神槍手赫爾曼辛苦一趟，都要拚命了，酒吧開起來還有別人的一半。
這絕對不能忍啊。
神槍手赫爾曼帶著道森和寸頭喬這兩個小股東按照查到的資料找上了那個老人。
幸運的是，這個老人過得不錯，明顯很有錢，對於早些年的這些遺留根本不在意，而且也明說是為了愛情選擇放棄了酒吧股份。
隻不過因為走得急，隻是口頭放棄，沒有進行法律上的變更罷了。
那個年代也沒那麽講究。
如今既然神槍手赫爾曼他們都是英勇的消防員，這還不好說嘛，直接表示願意放棄。
這可樂壞了神槍手赫爾曼，因為他感覺這才是真正的人生轉折點。
從前的黴運，從這一次之後，絕對一掃而空，從此否極泰來了，著實將老人好一陣拍馬屁，酒吧名字最後取得都是老人當初放棄酒吧的愛人的名字。
隻可惜這也不過是他的幻想罷了。
搞定一切開業的酒吧，不僅沒有如他所願生意爆棚，反而門可羅雀。
原因嘛，是因為斜對麵也新開了一家酒吧，他們的運營比神槍手赫爾曼他們專業太多，又財大氣粗，各種活動一波接一波。
神槍手赫爾曼這間酒吧活像是武林外傳裏被對麵怡紅樓給擠兌的要關門的同福客棧。
好在神槍手赫爾曼是消防員，立刻就想到辦法反製。
對麵客人那麽多，那麽多人擠在一間酒吧裏，這必須違背消防條例啊。
這種事情自然有熱心市民舉報。
然後對門酒吧就被整頓了。
幾次交手之後，生意總算分流了一部分過來，但離神槍手赫爾曼期待中的爆火爆紅，還差的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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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也隻是為了支持一下神槍手赫爾曼，順便找機會洗一洗之前從髒警探那裏得來的現金。
好不好對他影響都不大。
“沒關係，慢慢來。”
盧克安慰的笑道。
“也隻能這樣了，我一定會努力的。”
神槍手赫爾曼保證道。
就在這時，警鈴響起。
“3號搶險車，雲梯車、水罐車、救護車、25救援隊，南大街3015號，建築火災！”
51號消防站全體出動。
“怎麽是那個鬼地方！”
雲梯車上，神槍手赫爾曼抱怨道。
“有什麽問題嗎？”
小胡子奧迪斯不解。
“問題大了。”
老頭穆奇吐槽道：“你知道那裏是哪裏嗎？”
“監獄！”
盧克說出了答案。
“看看吧，這才是一個合格消防員的水平，一說起地址立刻就知道是哪裏。”
老頭穆奇笑道。
“監獄著火？”
小胡子奧迪斯頓時有些憂心。
畢竟他還從來沒有進過監獄，也沒去監獄救過火，但是監獄類的電影倒是看過不少，並且對一些可怕傳聞知之甚多。
“別擔心，奧迪斯，這種地方的火災一般都不會太嚴重。”
副隊長凱西安慰道。
“副隊長，他擔心的不是火災，而是他的屁股。”
開車的寸頭喬調侃道。
“也是，像你這樣白白胖胖的如果進去了，肯定貞潔不保。”
神槍手赫爾曼附和的調侃。
“有盧克在，我怕什麽！”
小胡子奧迪斯強笑道：“他長成那樣，如果真出事，一定第一個遭殃。”
“那可不一定。”
不用盧克開口，神槍手赫爾曼就幫著懟了迴去：“盧克的英勇是眾所周知的，你們也不是沒看見他那身手和力量速度，真打起來，就算是監獄裏麵的狠人，也打不過他，可你就不一樣了，你敢不敢還手我都懷疑，一旦真發生不好的事情，他們發現奈何不了盧克，肯定還是會第一個找你去的。”
“好了，你們別再逗奧迪斯了。”
副隊長凱西從後視鏡中看見小胡子奧迪斯不斷在不安的挪屁股，出聲打斷道：“等下都注意一點，監獄裏麵救火不是開玩笑的，更別說這是安全等級很高的重刑監獄，沒準就是一些想要越獄的窮兇極惡的罪犯搞出來的火情。”
“知道了。”
眾人見此，齊聲答應。
“大姐頭，你現在在哪裏？”
盧克想到什麽，拿起手機就撥了過去，臉色嚴肅道。
卻是他想起來菲比今天要去看繼父，而她繼父就是關押在重刑監獄裏麵。
“我在外麵，上帝啊，這裏發生火災，然後戒嚴了。”
電話那頭，菲比驚唿不已。
“你先離開！”
盧克說道：“那裏不安全！”
“那我繼父怎麽辦？”
菲比擔心道。
“放心吧，我們馬上就到，火情很快就會撲滅，到時候監獄恢複運行，你繼父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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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下車後，跑到菲比身邊，堅決的把她趕走了。
雖然說大姐頭很彪悍，等閑混混根本奈何不了她，但那都是老黃曆了。
這兩年因為盧克，她的生活已經大幅度改善，還上了大學，早已和過去那種混街頭混日子的生活告別許久了。
這種狀態下的菲比，再碰上裏麵逃出來的危險罪犯，那可就真危險了。
好在菲比還是比較聽盧克話的，雖然因為一方麵擔心繼父和盧克，另外一方麵是想看熱鬧想留下來，但見盧克這麽疾言厲色，也就乖乖的走了。
“你是負責人嗎？”
大隊長博登開車也跟了過來，下車後就走向明顯是負責人的禿頭。
“是的。”
禿頭點頭：“我是監獄的設備主管。”
“ok，現在是什麽情況？”
大隊長博登詢問道。
“四號囚倉冒煙了，你知道的，由於人數太多，那裏改為了集體囚室。”
設備主管介紹道。
“我以為你已經將人疏散了。”
大隊長博登皺眉。
“我的人基本都撤了出來。”
設備主管解釋道：“其他犯人卻不好就這麽放出來的，你知道的。”
神槍手赫爾曼對著盧克他們使了一個眼色，意識是他們都不拿犯人當人。
“噴淋設備呢？”
大隊長博登追問道：“還沒有打開嗎？”
“這個我們一般是不開的，你知道的，犯人們喜歡用這個來製造衝突，所以我把它們都關了。”
設備主管聳肩道。
“立刻打開所有噴淋設備！”
大隊長博登吩咐一聲，見設備主管又想說話，直接堵住了對方的話：“你知道的，現在！”
“打開所有噴淋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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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副隊長凱西點頭，示意雲車隊全體跟著他進去。
“你知道的～”
眾人魚貫而入，神槍手赫爾曼學著設備主管的腔調，怪模怪樣的說道。
“哈哈。”
眾人哈哈一笑。
“他們這種人最喜歡說這句話了，什麽都是你知道的，我們知道個屁啊，如果知道了還問那不是腦子有病嘛。”
寸頭喬吐槽道。
“你知道的～”
眾人異口同聲的迴道。
“行了，等下要進去了，都專心一點！提高警惕！”
副隊長凱西叮囑道：“到了裏麵，就不僅要救火，還要防著那些犯人鬧事，一切以自身安全為主，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
眾人齊聲答應。
一個守衛帶著他們進了囚室，裏麵喧鬧無比，見到盧克他們進來，一個個都趴在門口玻璃上，一邊拍門一邊做兇惡嘶吼狀。
小胡子奧迪斯咽了咽口水，低頭不敢和他們直視。
“睜大眼睛，緊貼著牆，別聽他們胡說！聽到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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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控台，四號囚倉情況怎麽樣了？”
領路的守衛一邊領路，一邊有些焦慮的通過對講機詢問。
每次出現意外，他們這些守衛都是最緊張的，不僅僅是因為事後有可能被追責，更關鍵的是一旦出了意外，整座監獄就從平時他們做主的‘平和’狀態變得猙獰恐怖起來。
誰也不知道會跳出來什麽將他們撕碎。
畢竟監獄裏麵死人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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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他們這些守衛平時對犯人們可不太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