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騎兵,別說人了,就是馬都盡皆呆呆的看著宗斌!


    隻見宗斌極其隨意的晃了晃腦袋,陰聲笑道:“嘿嘿…誰,和你說的明王宗長老一定是後天了?”


    而那些失聲的騎兵們齊齊咽了一口口水,瞪大著雙眼不知所措。


    隻因,剛剛還囂張跋扈的中年男子雖然依舊端坐在馬上,但是…此時卻成了沒有腦袋的無頭屍體!


    而一團紅白相間的血霧,卻在其身後緩慢散去!


    而其身體,卻依舊端坐與馬背上,隻是頸脖子處的頭顱被飛濺的血液給代替了!


    緊接著,屍身便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許一陽不由扭頭向宗斌剛剛站立的位置看去,隻見由青石鋪就的大路上竟有兩個大腿粗的圓坑!


    許一陽雙眼瞪大,如同那些騎兵一般喉結吞咽了一下。


    “上!”瓦爾勒搶先一步踏出,“嗆!”的一聲在第二步時便拔出了腰間的厚背直刀,緊接著又瞬間踏出第三第四步。


    待至第五步時,瓦爾勒一躍而起,直接便將直刀從從一名騎兵頸脖子上劃過,帶出一道飛濺的血液。


    緊接著便見那騎兵的頭顱滾落在地,依舊騎坐在馬匹上的無頭屍身瞬間湧出血色噴泉!


    “咚!”的一聲,那騎兵的屍身便如同中年男子的屍身一般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


    而從宗斌暴起再到瓦爾勒斬落騎兵的頭顱,才不過三五個唿吸的時候!


    這讓許一陽略微有些不適,不過卻依舊拔出了腰間的直刀隨著連山等人一同朝騎兵衝去!


    許一陽半途之中突然停下身形,一臉難受的將直刀收迴刀鞘之中。


    而後飛快從身後掏出弓箭,搭好箭後拉弓便射!


    ‘這可不能怪我,誰叫你們個個速度比我快那麽多,我才跑到一半,你們都超度了一兩個人了!雖然我也想同你們並肩作戰,但是奈何我實力低微,現實並不允許我這樣做!’


    ‘我隻能遠遠的放放冷箭…呸!我這是根據自己的實力來決定戰略,既然正麵剛我比不上你們,那我便隻能用手中弓箭為你們打掩護了!’


    ‘我許一陽,絕不是什麽貪生怕死之輩!’


    許一陽選擇性的忽略了自己在弓箭這一塊依舊遠遠不如瓦爾勒等人…


    瓦爾勒等人卻是同宗斌在騎兵隊伍中所向披靡,騎兵之中隻有少數幾人能與瓦爾勒等人勢均力敵,卻很快便被幾人聯手斬殺!


    尤其是宗斌,全力運起龍象般若功直接拔高了一個個頭,全身肌肉隆起,不見一絲贅肉!


    宗斌一拳一腳下去不管是人是馬,凡是被其擊中者,被擊中之地更是直接化作血霧,沒有一活物能從宗斌手中接下第二招!


    放著冷箭的許一陽不由停頓了一下,看著渾身浴血猶如戰神一般的宗斌愣愣出神。


    ‘我什麽時候,也能像宗斌一樣?’


    而許一陽,放冷箭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才射出了十來支箭,更是隻射殺了三個人!


    畢竟許一陽這射箭技術…有待進步!


    射中不一定射死,瓦爾勒等人還特喜歡撿人頭!


    領頭的幾個人室韋人見瓦爾勒等人神勇,力大無窮就算了,一刀下去居然最多隻能砍出拇指深的傷口,不由心中膽怯爆發。


    幾名室韋人急忙調轉馬頭,“啪!”的一聲便抽在了馬臀上,同時口中高唿道:“逃!”


    許一陽瞬間迴神,急忙伸手拉弓便射。


    再次想要抽出背著的箭矢時,結果手中卻是一空,迴頭一看,二十隻箭早已空空如也!


    ‘信了你的邪,改天我一定將半個空間都裝滿箭矢!’


    許一陽迴頭看向正因追擊騎兵而逐漸遠去的瓦爾勒等人,卻突然看見那些倒地後從即日起便永世長眠的騎兵身旁有著一袋袋箭矢!


    許一陽雙眼一亮,急忙撿起幾袋箭矢便朝瓦爾勒等人追去!


    然而,許一陽剛跑兩步,便看見瓦爾勒等人雖然確認在追那些倉皇逃竄的騎兵,但是手中拿的已經不是直刀了!


    許一陽頓時感覺自己有點傻,‘自己一個初出茅廬的弱雞都能想到用弓箭,人家這種身經百戰的老司機還能不懂?誰還會傻傻的提著把刀用雙腿去追人家四條腿的馬?算了算了,人頭是搶不到了,咱還是…嘿嘿…’


    至於許一陽為什麽對人頭有點執著,全是因為剛剛射殺騎兵的時候腦海中那許久沒有動靜的係統跳動了一下!


    ‘擊殺三流妖魔一頭,獲得能量值十點。’


    ‘擊殺二流妖魔一頭,獲得能量值二十點。’


    ‘擊殺三流妖魔一頭,獲得能量值十點。’


    當時許一陽便激動了,人在係統裏的判定居然也算是妖魔?


    就在許一陽陷入深度幻想嘿嘿直笑時,突然被身後的嘔吐聲驚醒。


    許一陽迴頭一看,隻見剛剛帶著八名老少鎮民的德清兩姐妹蹲在地上遮著嘴正做著嘔吐的動作!


    許一陽頓時一愣,而後急忙跑到兩人身邊輕輕的拍著兩人的後背,口中安撫道:“你們怎麽啦,怎麽突然會想嘔吐?是吃壞了什麽東西嗎?”


    德清艱難的抬起頭,隻見平日裏一直都是溫柔恬靜的臉上此刻卻盡是苦色。


    德清張開嘴想要向許一陽說明原因,卻又忍不住想要嘔吐,便急忙又低下了頭,但是抬起另一隻手指了指周圍。


    許一陽繼續拍著二人的後背,一臉不解的說道:“沒什麽大不了的…”


    然而許一陽一抬起頭,這才發現身邊盡是一些升天了的騎兵和一團團不可名狀的血色馬賽克!


    失去了興奮勁與頭鬧中熱血褪去的許一陽也不再拍著德清二人的後背,收迴手後左手撐著地,另一手捏著鼻子也後知後覺的嘔吐了起來!


    許一陽突然感覺撐著地的那隻手竟是被流轉液體包裹著,連忙向左手看去,隻見包裹著左手的液體盡是冰冷的鮮血!


    一想到也許觸摸的血液中就混雜有自己剛剛送走的那三人的血液,許一陽便更加控製不住自己嘔吐的欲望了!


    “嘔!”許一陽連忙起身朝鎮中跑去,畢竟眼不見為淨,看不見的時候能好的快一些。


    然而許一陽沒跑幾步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直接趴在了地上嘔吐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殺人啊!’


    最終,原本還想要安撫德清二人的許一陽,卻是被率先恢複的二人給照顧了!


    幹嘔著的許一陽突然一愣,瞬間抬起了頭,‘不對啊,這些慷慨人士身上還有金銀珠寶!’


    一柱香的時間後,去追擊騎兵後歸來的瓦爾勒等人第一眼便在一百多具遍布馬賽克的慷慨人士中瞧見了許一陽!


    而此刻的許一陽正一邊幹嘔著,一邊卻依舊執著的從一具室韋人身上扣下一小塊晶瑩剔透的小物件塞入懷中!


    瓦爾勒等人看著許一陽的動作齊齊無奈的搖頭歎了口氣,連山更是用力一拍腦門,惆悵道:“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許一陽一聽動靜,連忙做賊似的抬起頭看向傳來聲音的那邊,而後瞬間將手中剛剛扣下的那一塊寶石塞入懷中後收入空間之中,這才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


    許一陽幹嘔一聲,隨後擠出笑容看向瓦爾勒,眼神卻不停閃爍著。


    ‘怎麽辦,被抓現行了!’


    直到被瓦爾勒等人盯得心裏發毛了,許一陽才心虛的訕笑道:“那啥…這不是我看諸位師兄不辭辛苦用雙腿去追人家騎馬的嘛,便想…便想幫諸位師兄們檢查一下戰利品…”


    然而瓦爾勒等人依舊直勾勾的盯著許一陽一言不發!


    許一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u看書w.uans 連忙伸手入懷從空間中抓出幾粒寶石,攤開手後向前申給瓦爾勒等人看,“這不,師弟我覺得這幾粒挺好看的,便先給收了起來!”


    瓦爾勒卻是嘴角一翹,用力踢了一腳腳邊的一具室韋人,而後眉頭一挑,懷疑的問道:“一陽啊,你確定是幾粒?”


    隻見那具室韋人那原本零星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而異常豪氣的長袍此刻卻隻剩下棕色了!


    許一陽尬笑著無辜的眨了眨眼,而後這次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寶石,“瓦爾師兄,我就拿了這麽多…”


    瓦爾師兄嘿嘿一笑不說話,連山卻是走到許一陽身邊瞧了瞧周圍的幾具室韋人。


    而後連山眉頭一挑,一巴掌大力的拍在了許一陽肩膀上,“一陽,真的隻有這麽點?那這室韋人是怎麽被扣幹淨的?”


    許一陽被拍的渾身一抖,而後急忙講手中寶石塞入懷中,連忙蹲下身撿起被抖落的寶石,口中卻牽強的解釋道:“這個嘛…可能是剛剛打鬥的時候掉了!對!肯定是這樣!”


    許一陽越說底氣越足,仿佛事實就是如此!


    然而瓦爾勒一句話便將許一陽打入了深淵,“一陽,這些破石頭除了好看沒什麽用,狼牙山那邊多的是,隨便挖挖都能找到一堆,不稀罕!”


    而後瓦爾勒從腰後抽出一條馬鞭,正是剛剛那幾個領頭的室韋人手中的一條,“這才是真正的好東西!”


    隻見其上手柄通體鑲嵌著五顏六色的寶石,而這些寶石更是組合成了一副圖案,手柄末端更是鑲嵌著一顆接近嬰兒拳頭大小的藍色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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