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帶王妃在七星丘捉魚


    娟姑姑就說話了,說權虎侄子,認輸吧,反正公子和媳婦們贏了也是我們古寨人贏。你沒看到公子的那些王妃,這麽些酒喝下去,隻是臉上春色添了兩分,根本就沒醉的意思。公子更是越喝越平靜。


    陳鏑對權虎說,今天其實他有些擔心,因為娟姑姑說所有公主上,兩個半島公主平日不喝酒的。但迴到老家,她們竟這樣能喝。還有公主與雲婷,她們平時也不太喝酒。下麵呢,他提個建議,大家一塊把玉兒王妃的女兒紅喝掉,酒已經提在車上了,派人去提進來。


    四個族長立馬說,這個提議好,謝家人他們都認識,今天他們就托個大,當一迴長輩。族叔便讓人把兩壇酒抱了進來,按傳統儀式,讓陳鏑給壇子開封。娟姑姑給兩個抱酒進來的小夥子紅包。


    然後玉兒先倒一壺斟滿一杯給公子,捧著壺站在公子身後。其他的人的酒交幫忙的小夥子倒。


    族叔與顏族長司儀。


    初喝,酒漿如飴,甜甜蜜蜜。


    玉兒給公子倒上第二杯。


    複喝,酒氣如花,香香馨馨。


    玉兒站起給公子倒上第三杯


    複複喝,酒品如絲,思思念念。


    禮成,恭喜公子與玉蟬王妃百年恩愛無盡。


    娟姑姑趕緊掏出紅包給族叔和顏族長、虞族長、張族長。


    公主就帶著其他王妃起哄要跟玉兒啵一個。


    陳鏑走過去,擁著玉兒吻了一下。


    迴到座位,說謝謝大家,中餐把這兩壇女兒紅幹掉。


    大媽站起說話:尊敬的四位族長及古寨賢俊,從這個喝女兒紅來看,你們這兒更有儀式感。姑爺可就欠我家敏兒與鳳飛一個儀式了哦。


    四位族長趕緊說讓駙馬公子補上。


    權濤說,晚上大家到我們家喝娟姑姑的女兒紅。大家知道,我們家曆代女兒多,同時每個女兒埋下的女兒紅也多。娟姑姑是滿女,至少是兩大壇。


    因為女兒紅時間長了,酒的度數就低了。喝完後所有的人都清醒起來。公主就提醒公子外麵沒下雨了。意思是讓公子帶她去捉魚。


    下席時,娟姑姑說,若不是玉兒這樣做,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有女兒紅沒讓公子喝。就請族叔派兩個人幫她把女兒紅起出來。晚上仍舊請顏叔他們過去司儀。


    顏族長說娟姑娘有禮性,喊他顏叔是照駙馬公子字輩在叫的。


    迴到家,陳鏑問公主喜歡技巧型的捕魚呢還是簡單直接的捕魚。公主說,反正她要動手捉到魚就行。


    這個最好辦,幾乎不用想什麽辦法就能做到。尤其是上午下了雨,魚就更多。


    讓彰公子將二十台新車的工具箱全部打開,把車上所有配置的雨鞋找出來,下午願意動手捉魚的都換上雨鞋。不喜歡的就在家午休。


    大敏對權濤說,她也想去看看。權濤說,想去看就隨駙馬公子去嗎,如果想動手,就從家裏找雙雨鞋穿上去。


    權濤問公子去哪裏捉魚,陳鏑告訴他去家裏那個七星丘去捉。權濤說一聽便好奇地,駙馬公子,你可從沒去過那個地方呀。陳鏑告訴濤哥這個不用管。幫他找兩個裝魚的工具和一把鋤頭就行。


    陳鏑從家裏後麵的雜屋取下一扇門板放在皮卡車鬥裏,開著車帶著看熱鬧的王妃去了七星丘。


    到那兒後,陳鏑熟練地將一張網擋住下遊入河口處,然後再將門板擋住奔流的小圳水流,讓水流進入水田裏,再用鋤頭挖著帶泥土的草皮將門板的縫隙填塞好。原來的小圳溝裏的水慢慢降了下去。等到圳溝水幹時,那些有水的地方便擁擠著魚和泥鰍。


    陳鏑對王妃們喊道,親愛的,下去捉魚呀。


    王妃們象小孩子一樣歡愉地跳入圳溝捉魚,手法卻完全不得要領。陳鏑告訴她們捉泥鰍講究的是活,就是用雙手掬起來就行,千萬不能用強製的力氣去捉,那麽越用力捉越捉不到。其他的魚則講究個準,就是是要準確的卡住魚的腮後位置。


    公主一下圳便卡住條大鯉魚,正想得瑟,魚兒又掉進水裏了。逗得大媽哈哈大笑。


    敏兒看見了一條柴魚,大喊,公子,這兒有條大蛇。陳鏑過去一看,告訴敏兒這個時節不可能有蛇的,你大膽地把它抓起來,這魚叫做柴魚,也叫蛇鱗魚。煲湯喝特別鮮美,對傷口愈合有促進作用。今後可以推薦給術後患者煲湯喝。


    殷妃沒換鞋子下去,盯著一個動物說,公子,這兒有隻大王八。嗬嗬,這叫團魚,我來幫你捉上來,燉湯喝對女性有益處。陳鏑先敲擊一下它的龜甲,等它將頭縮進去後,迅速從前麵用手卡住,然後找了一根藤綁起來翻著扔在地上。甲魚沒有頭的支撐,隻能是那兒徒勞地伸著四肢卻翻身不起來。托婭應該是首次看到這動物,盯著觀察研究,專注得象個小女生。


    雨雨捉了一會後問公子,在她家本也可以用這方式捉魚的,公子為什麽不呢。陳鏑開玩笑說,我怕膝蓋受傷。羞得雨雨一臉通紅。


    陳鏑把魚網收起,將網裏的魚倒入帶來的木桶裏,木桶已經裝不下了。叫王妃們趕緊起來,說上麵的壩快要崩潰了。


    等大家上岸後,叫她們洗幹淨手與雨鞋,陳鏑去把門板撬開,把臨時壩打開,等水消退後取出門板洗淨扛到車上,準備迴來提兩桶魚放車上,大秋與小秋一人提著一桶過來了,托婭捧著那綁著的甲魚眉開眼笑。


    公主說,公子,你是什麽京城公子呀,什麽大明駙馬,什麽大明進士呀,都不是,你就一個山野混小子。


    嗬嗬,在公主麵前,我就是大明駙馬;在朝堂之上,我就是大明進士;在京城之內,我就是京城闊少;在山野之中,我便是快樂的山野小子。這叫做生存能力。


    雨雨說,公子下次陪我迴娘家,一定要跟我們做一迴。


    嗬嗬,做一迴的理解可多了。陳鏑壞壞地笑。大媽就說,難怪王妃說姑爺你不正經,真有些不正經。


    唉,迴本土玩這些的機會不多,如去素美的莊園玩這些機會就多。陳鏑感歎著。


    迴到家,大大嫂跟陳鏑說,因為明心孩子的生日跟公公的忌日一天,因此亞敏的生日提前過。今晚做孩子的三周歲,也叫‘看大’。可能是‘三歲看老’的意思,在古寨是男孩最看重的一個儀式,女孩是滿一歲時。


    陳鏑告訴大大嫂他清楚,我們的禮物也準備好了。


    迴到駙馬第大院,陳鏑提醒王妃們仔細用香皂洗幹淨手,否則有魚腥味。


    王徵拉了陳鏑一下衣袖,陳鏑陪她進入房間,徵兒說讓公子抱抱她。陳鏑說我知道,在夢裏,我經常帶她去剛才那個地方捉魚。那隻是一個夢。


    徵兒不置可否地望著公子,然後吻了上來。


    吻畢,徵兒問公子,她當下最想的是什麽。


    今天中午玉兒的那個儀式觸動了你們,不隻是你想,隱兒也想。甚至圓圓姑娘也在想。什麽時候有機會挖出那兩壇屬於自己的女兒紅與公子對飲。


    但這隻是一個儀式,不管有無女兒紅,你們的名字,你們的身影,你們的聲音,永遠是我心目中最甘醇的女兒紅,我願永遠醉在你們這別樣的女兒紅裏。


    謝謝公子,此生有公子我心滿意足了。公子,你開導下圓妹吧。


    不用,所有的化繭成蝶都是一個痛苦的蛻變,都是一個筋骨寸斷的過程,誰也幫不上忙。但他相信圓圓姑娘能度過這一關。


    去了如是房間,站在門前告訴她晚上不玩麻將了,我們畫圖,把那個暖氣係統圖畫好,原來想從北美開始,現在想一下,還是從極西區開始搞起。


    如是在房間裏接聲道,公子你真是個流氓,我正洗澡完準備穿衣,你在外麵喊我,結果一驚,將小褲掉到地上濕了,送條新小褲進來咯。


    逗得坐在外麵石凳上的圓圓姑娘笑出了聲。說王爺你跟王妃們的對話真是好玩極了。


    豔兒端杯茶出來了,告訴公子楠姑娘製的藥真是絕了。藥隻吃了這麽幾天,已經感覺到氣順氣不脹了。


    首先是藥開得對路。


    唉,怎麽說呢。這方子她先也吃過,但沒有效果。這次一樣的方子,效果已經顯露,就說明藥製得好呀。


    看到蘭茜在用舞蹈步子在散步,陳鏑便叫蘭茜等一下,陪她去散步。


    陪著蘭茜在駙馬第大院裏走了兩圈,原來那些景觀樹已經長成但缺乏修整。蘭茜感歎說,如果這次帶賓卡過來,有這幾天,這個大院肯定是拾掇得相當漂亮了。在這方麵,不得不佩服賓卡王妃。


    陳鏑摘下兩片綠葉,給了一片給蘭茜,將另一片塞進自已嘴裏咀嚼。


    蘭茜也學公子的樣子,一會兒,蘭茜問陳鏑,公子,這樹葉怎麽越咀嚼越甘甜呀。


    陳鏑告訴蘭茜,這是一種當地人叫甜木葉的樹,葉子裏有一種糖,到了夏天,葉子上盡是昆蟲。等會告訴羅斯,看她怎樣解釋。


    蘭茜便感慨,可憐的羅斯,小時侯被心愛的母愛拋棄了。長大了找到了愛情,卻被心愛的專業拋棄了。蘭茜沉思了一會兒,說,她也是可憐的人,少女時代,親情失於寡淡,她不得不投奔了信仰。長大了,找到了公子,卻丟失了曾經發誓要為之獻身的信仰。


    不對,親愛的蘭茜,你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沒有背離你當年的誓言。隻不過今天你走的是市場化的道路。從前的理想是用奉獻的模式。


    等等,公子剛才的話對她很啟迪。她好象明白了。她隻是換了一種實現理想的方式。


    對。


    造福他人,不一定就一定要犧牲自己。相反,如果提倡這種奉獻方式,本身就是一種變態。


    親愛的,如果你做神父,必將是一個大主教,甚至是教皇。


    嗬嗬,如果教也有皇,那麽就不再是信仰了。


    上帝啊,請饒恕我公子的言語吧,因為你和我一樣讚賞著他的睿智。


    等蘭茜禱告完後,陳鏑說,他願意相信上帝的存在,但反感世間那些借信仰愚弄民眾的壞蛋。


    蘭茜突然笑了起來,看公子不問她為什麽笑,便自己說了出來。說彼特知道她愛上了公子後,兩人冷靜地坐在科大外麵的那個王子公園談過一次,彼特讓蘭茜做好思想準備,東方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不佳,蘭茜可能不能滿足,大明男人在這方麵又保守,不可能允許蘭茜自已找人滿足自已,因此必須有守住身體耐得住寂寞的心理準備。結果發現公子比彼特厲害得多,彼特找了個大明女教授情人,那女教授教詩詞的,個子比玲玲王妃還矮,在本土時是做小妾的,現在跟彼特生了一個女孩。生孩子時是她跟托婭去接生的。


    陳鏑笑蘭茜還小女孩氣,順便問了一下怎麽將兒子特意生在英國。


    蘭茜說公子真厲害,她特意瞞著公子,懷上三個月才騙公子懷上,讓殷妃校長把脈說是男孩,又找大媽確認,不敢讓敏兒把脈,殷姐說,敏兒一把脈就知道幾個月了,就會告訴公子,公子就會阻止將孩子生在英國。


    這事跟殷校長商量了一下,目的是如果男孩在英國出生,可以取得英國籍,有兩方麵考慮,一是孩子將來可以迴去索要娘家土地,至少能索要到一處莊園。二呢,如果英國想跟我們屬地搞好關係,必然要加封兒子爵位。


    艾茜跑了過來,告訴陳鏑公主在找公子。陳鏑摸著艾茜的背說,公主找他也不用著這樣急嘛。你現在不是一個宮女了,尊敬公主應該,但做事不能總以仆人的心態。


    公主說,剛才接到太子的電話,說一個歐洲大國叫什麽斯曼的,想跟我們大明修好關係。太子問公子的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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