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著手開發高台


    開著謝樅準備的車去找婉兒。謝樅問九弟要不要帶衛兵。陳鏑說有小雙身邊,天下安全。


    開出城後,淼兒問公子我們去看誰?陳鏑告訴她們去看婉兒與孩子。


    小雙問公子怎麽知道她們在這兒。陳鏑告訴她倆,剛才來的路上他看見婉兒了。


    開進農莊大院,按一聲喇叭,伯母笑嘻嘻出來了。跟小雙與淼兒打招唿。悄悄對陳鏑說,有四個孩子了。孩子讓保姆帶去玩了,婉兒在裏麵準備茶。


    坐下喝茶,小雙就說,婉姐,你還喝什麽茶呀,趕緊去喝公子的茶。婉兒臉更紅了。伯母就說,去吧,可苦了婉妹妹多年了。


    婉兒望著陳鏑,陳鏑就示意她帶路。


    在床上,婉兒抱著陳鏑哭著說,公子我想你都想瘋了,身子都長草了。瘋狂地幫她除草。連除了兩迴。


    婉兒告訴公子,她生了三個孩子,大姐生了一個女兒,大姐抓住了最後機會,現在已經絕了信了。四個孩子對外稱都是自己生的,遇到熟人就私下說是抱養的,現在還沒有遇到過十分熟悉的人,一般認識的碰見過。幸好兒子越長越不象公子,否則今天可不敢露麵。有人問起孩子父親,我們就說在對韃子作戰中戰亡了。大姐說,她很感謝公子,當年其實隻是解個饞,想不到有個女兒。現在老了,讓公子恢複對她伯母的稱唿。


    陳鏑說,婉兒你還年輕,可要受苦了。


    慢慢習慣了,剛開始可強烈了。對了,公子,不會再有孩子吧?我這地真行,一種就有收成。但現在不能再有了。否則,前麵的努力都白費了。


    伯母不來,我再幫婉兒種一迴?


    嗯。


    三種之後,下來喝茶,伯母說今天就不看孩子了,因為不知道公子何時過來,就讓保姆帶孩子去了比較遠的朋友家裏玩。其實是她怕小雙與淼兒看出有一個女兒是她生的。


    多餘的擔心。


    淼兒把銀票拿出來,說,這是孩子的撫養費。今後小雙在這兒,有什麽困難找小雙解決。孩子的身份不能公開,就當沒這迴事。我們來,就當是感恩。馬家對我們確實有恩。這事僅限我們六個人知道。


    陳鏑示意伯母把銀票收了。


    迴到賓館,公主問公子幹嗎去了。陳鏑說剛才在來的路上看到有一個從前有恩於我的人,開車去拜訪了一下。


    公子,隨本公主看你的新王妃去。


    嗬嗬,素美正在教如是她們跳高山族舞蹈。如是、王徵和瞿容已經跳得很有那味道了,敏兒差些,素美正在單獨輔導。雲婷站在旁邊看。


    看到我們到來,素美趕緊過來打招唿,說要教陳鏑高山族男孩跳的舞。陳鏑說他會一點。因為在研一時,有個高台的老師教過我們。陳鏑就跳了起來,素美就笑了,說,即使公主姐姐不保媒,她也要嫁給這個人。陳鏑沒問為什麽,她也就沒說為什麽,就跟陳鏑一起跳了起來。陳鏑說,如果有那高山族手鼓,他還能跳一支。素美更是開心了,說,晚宴後去她府上,跟她的姐妹們去跳,那裏有全套的樂器,更有氣氛。


    看陳鏑跳得出,素美就去教公主、小雙和淼兒跳,順便糾正敏兒的動作。陳鏑問雲婷咋不跳,她紅著臉輕聲告訴王爺,她正那個日子,不方便。陳鏑說你沒用衛生巾。


    昨晚收拾行李時忘記收了。


    陳鏑便把敏兒叫過來,問她有衛生巾嗎?她看一眼雲婷,說雲姑娘用的型號有,雲姑娘隨她去拿吧。


    再來時,雲婷也加入了學舞的行列,因為她一直在看,所以進步就快。


    陳鏑看到幾個女衛兵在門口看跳舞,就招手讓她們進來,把沒值勤的男兵與女兵全叫來,跟素美廳長學跳舞。今後在這邊用得著。


    男兵與女兵到了後,陳鏑過去,他們立馬排隊敬禮。陳鏑告訴他們,學會跳舞,不僅可以活躍業餘生活,還有利於今後的工作。有舞蹈開路,很容易跟高山族人交上朋友,他們就成了你們警衛的延伸力量。


    素美讓如是她們三個人教女兵,她自己教男兵。公主幾個人在自己練習或跟著女兵在學。陳鏑站在旁邊看。雲婷跳到陳鏑跟前是用眼神示意有話對王爺說,陳鏑稍微拉開了距離,雲婷裝作休息一下的樣子到陳鏑旁邊,低頭輕輕地用方言說,王爺,公主剛才找她談了,她想提醒王爺,一,她比王爺大,二,她雖然沒生孩子,但小產過一迴。如果王爺不介意這兩點,她就答應公主。


    陳鏑嗬嗬地笑了,說雲婷不急,先把工作做好。反正這次你也不行。陳鏑拿眼睛盯著她那個部位。


    公子,我明白了。工作的事你放心。業務上我還是有自信的。


    去學跳舞吧,晚上就用得著呢。


    雲婷加入學舞的行列,舞步明顯歡快多了。陳鏑把素美叫出來,問她有沒有高山族服裝買。


    公子,姐姐們肯定穿不來,她們的服裝是粗布做的,沒穿習慣穿著會癢癢的。素美說。


    那給我準備一套吧。


    公子的我早準備了。不止一套呢。不說了,我要趕緊教會這些兵哥哥,正好我府上沒男的。


    晚宴非常豐盛。開始上的是紹興酒。如是說,這酒她好久沒喝了,今晚要放開喝一迴。陳鏑說別醉了,說不定等會找她有事。


    陳鏑問素美,這邊有沒有一種高粱酒,有些烈的。


    哈哈,駙馬這個也知道呀。我聽謝司長說,你從前可沒來過這兒的。這酒行政司賓館沒有,我府上有,等會跟駙馬喝幾杯。


    晚宴後,素美領著大家去了她的府上。一進高牆大門,素美就對大家說,駙馬,公主,各位姐姐,這是阿爸送我的宅子,今後這就是大家的家了。


    我的天啦,這排場比真公主還公主。可惜沒有電,用的火把照明,盡管有氣氛,卻讓陳鏑他們這些習慣了電燈的人不適應。陳鏑讓如是記著,明天一早就電報給彰公子派一支水電隊伍過來,電站與線路同期開工,電站位置我們等會迴賓館畫。淼兒,資金從我們家賬戶上走,算是我們家對高台封地的一個禮物吧。如是,另外給雲雲王妃電報,派一支隊伍過來,把電話搞起來。


    公主說,父皇好精,早就想好了把高台封給公子,因此基礎工程根本沒搞。剛才在招待所的電燈是柴油機發的,僅供行政司用。


    沒事,這樣反而給了我們一個收買高台子民人心的機會,有時候真佩服皇上這類遠謀。陳鏑笑著對公主說。


    公主說,公子就是這點好,什麽事總能找到有利的一麵。公子這一說,本公主就不生氣了。剛才真有些惱父皇呢。


    陳鏑還沒說,當年他有對高台進行供電與電話的安排,可能是皇上趁他不在本土砍了這些工程的。雲雲也聽話,竟然不向我們反映這事。


    如是說,要通知豔兒嗎?


    通知她吧。她明天就知道我們到了高台。報紙上有消息。


    喝的喝酒,跳的跳舞,有了樂器,跳舞的氣氛就出來了,素美幫陳鏑換了一身高山族男子的服裝,告訴陳鏑是她按想象置的,正合身。喝完兩杯酒後,跟素美先跳一個對舞,又跟公主她們跳了一會舞。


    有了男兵與女兵的加入,舞會氣勢就出來了。高山族舞,熱情奔放,那些樂器以打擊樂為主,加上吹管樂和族人的口器發聲,給人一種原始的粗獷感。


    高山族舞粗獷,把大家都跳得一身是汗。


    收場後,我們返迴賓館,素美奇怪陳鏑怎麽不留下來。陳鏑告訴她,今晚他還要迴去畫圖。明天上午過來看看這個公主府,既然你說是我們的家,那要將生活設施進行改造。


    那我今晚跟駙馬去賓館。


    等你阿爸的迴信後吧。


    那明天晚上了。真想是今晚。素美難得有如此文靜的表情。


    迴到賓館,大家洗澡,都喊太不方便了。


    澡澡後,敏兒去陪大媽了,說大媽換個地方,肯定睡不覺。


    陳鏑去如是房間畫圖。


    徵兒也在,瞿容也在。


    先擬幾封電報。


    給彰公子的電報:派工程隊攜帶設備來高台。


    給雲雲的電報:帶精幹小隊飛高台,設備海運。


    給添添的電報:速空運三十套衛浴設備到高台北部機場,並派技工同往。


    給沈陽車輛廠電報:海運十二台皮卡與二十台拖拉機至高台北部港。費用從設計費中衝。


    給本溪機械廠電報:準備六組五十萬千瓦的火力發電機組分批運高台高地。


    給淼兒家電報:從建材廠各類廠子派出技工速到廈門高台行政區本土技工接待站,建廠支援高台建設。


    給楊子家電報:讓人帶一支煤炭技工到廈門高台行政區技工接待站,開采煤炭,支援高台建設。


    給媚姑姑電報:見到電報後,速與姑父從南昌機場坐飛機到京城。到南昌機場後,報媚姑姑名字就有專人安排。


    告訴如是,明天給豔兒電報時,記得告訴豔兒這事。


    如是說公子咋不讓媚姑姑從潭城飛呢?


    走南昌機場澣公子有車,不用一天就能到。走潭城機場要坐船,一天可能不能到,不象我們可以騎馬。


    公子好久沒迴去了,或許可以呢。因此電報改成:媚姑,見報後速與姑父進京。到機場報媚姑名即有人安排。至於走哪個機場,讓澣公子確定,不更好?


    好的。一想到媚姑姑吧,我內心裏就有種情感在流淌,就往細處想。


    王徵說,公子,何不帶我們一塊迴老家看看。


    唉,哪有這簡單咯,現在封王了,走出屬地迴到本土,去任何地方都要報備,皇上批準了才行。否則殺頭之罪。盡管我如果強行飛,沒人會殺我,但讓公主的父皇為難,朝廷裏那班兄弟為難。因為本土還有不少朱姓王,我亂了規矩,可能他們就不遵守祖製,會亂套的。


    我這次跟公主迴京城,也要事先電報請示皇上批準。你們以為王爺好當呀。


    不過我這個大明唯一的異姓王比其他的朱姓王當得要舒服。他們娶王妃要經皇上批準。按從前的祖製,把你們報上去,不僅批不了,甚至可能要降罪。象英子、雨雨這些都不允許。


    如是說,難怪開始公子一直不給我名分,原來有這講究呀。


    當年媽媽知道難辦,就認你為女兒,結果呢皇上說,親家,你認柳小姐為女兒,那她就與駙馬是姐弟了,睡在一塊,就違製了。一般人無所謂,可他是大明的駙馬,別人就有說法了。現在知道了,媽媽開始讓你喊媽媽,後來讓你改口叫婆婆的原因了吧。


    哦,有這層理由在裏麵呀。我一直糾結著,又不敢問婆婆。


    現在知道了我為什麽要推行新禮儀了吧,就是為屬地推行新的人際關係作準備。當然主要是為解放思想作鋪墊。


    公子,上次在家陪兩個婆婆打馬吊,婆婆講了公子小時候一個糗事。


    嗬嗬,我小時候的糗事可多了。我臉皮厚了,按二媽的話說,我是糗得不用要臉了。考上秀才後收斂了,規矩了,但跟京城那些少爺公子在外麵玩花樣,那個時候便跟李岩最鐵,因為我們兩個既有武藝又讀書厲害,最關鍵的是兩人膽子大。


    也許是天意,如果沒與李岩的那種鐵,李岩不迷戀紅娘子而加入賊軍,當年要做成那事可能難度相當大。因為當年考舉人是年齡最小,京城最好的師傅就找上門來教我先考上舉人再準備考進士。通過師傅認識了盧大哥。沒有盧大哥,當年我與小群、小雙殺完韃子後,可能還會遇到麻煩。北上後,盧大哥把天雄軍全交給我,才使掃清韃子變得沒有懸念。這一切好象是上天的安排。


    今天在飛機上看到如是聽我一聲召喚,就把地圖與三支削好的鉛筆走了過來,當時我在內心裏感慨,如是真是上天送給我的一個美麗的禮物。


    沒有如是,就不認識徵兒及你們一班姐妹,文化宣傳這塊我就要花更多的精力,甚至還搞不起來。交那些老學究去弄,可能又弄出個大明舊模式版本,不如不弄。


    我咋突然這麽想抱抱你們?


    如是告訴公子,是因為公子剛才的話感動了她們,她們在內心裏有親公子的衝動。才引得公子有那想法。


    再一個吧,有些事做起來特別地順,感覺象有人事先為我布好了局。如這個高山素美,我們從前根本沒有想到,甚至在機場我都沒見到她,估計是出發前她踢了人,不好意思,躲在隊伍的後麵了。


    有了這個三公主,這邊的事務就順利得不行不行了。


    如,修水電站,那些地盤都是高山族人的,有了三公主,想在哪修在哪修,高山人不僅不會阻攔,還會幫忙。這兒的煤礦現在沒人知道,因為他們不用知道,有的是木柴。那煤礦就在高山族人的地盤裏。別人開,可能麻煩相當大。我這個三公主駙馬去開,當地高山族人還不把當自己人開看。


    還有,素美的爸爸老婆有六個,卻隻有三個公主。前兩個公主結婚了。素美生個男孩,如果我答應姓高山,就是未來的大酋長。姓什麽重要嗎?能為百姓辦成好事才重要。


    因此,這個行政區,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搞好,快速地搞好,而且是幾代人都能輕鬆管理好的。隻要本土不亂,高台就不用考慮安全問題,高台政府隻用一心謀發展,高台子民便享受安定幸福的生活。一旦全境高度漢化,高台便是一塊寶地,本土學子加入高台建設的人就多。謝哥這人做事踏實,但顧忌太多,今天從飛機上看到,前麵這些年,僅做了些維穩工作,這邊比本土差一個時代了。公主內心裏可能不滿意,但礙於我與樅哥的結拜感情和樅哥在古寨對我的幫助,臉上沒表露出來,迴到京城,必然要對皇上講這些,把皇上壓製高台的發展的惱火全甩鍋給樅哥。預計後麵這邊要小雙當家,不用幾年,就要超過本土。


    這些話說到這兒,不要傳出去哦。


    不行,你們誰動用了功夫,我咋那麽想呢?


    如是用眼一掃,說,容妹妹聽公子說話,沒守住。瞿容就臉紅了,徵兒說,她也動了一下,否則公子不會這麽沒定力。


    好吧,你們兩個先陪公子,我把這些電報整理一下,等會再陪公子畫圖。


    進了容容房間,她已經是身子軟得象泥了。一頓猛衝,她用技巧迎合,讓公子陪著她在快樂的巔峰上飛舞。一身的晰嫩膚肌讓人感覺上麵有一層珍珠細沫。


    一次完事後,容兒告訴公子,平時隻是盼公子,見到公子就饞公子了。剛才她一直在用功,因此公子今晚便顯得有些興奮,說了那麽多有情的話和本不能說的話。柳姊走的不是這條路,柳姊走的是藝妓,很小就出名,出名沒兩年,十歲就讓人收了,十六歲再嫁,十八歲最出彩的年齡真正出道,可能是年齡大了,自已也讓人開發了,才身藝齊獻,混成秦淮頭牌,因此這功夫練得不透,其實是大家都尊重這個大姊,否則壓不下她們這班有手段的妖精的,燕姊私下笑過很多迴柳大姊,如果大家不講姊妹情,挖柳姊的牆角她們邪門歪道的辦法多得柳姊防不過來。公子真的好定力,如果不是王姊看她拿不下公子,助她一把,她真不行。


    如是好象說過,用功挺傷神的,下次可不要,直接跟我說呀。留這精力床上用不好?


    二次開始。容兒說,她已經跟公主請示了,把名字改了,便於今後的工作,從今天招待用的紹興酒推測,這邊江南人不少。認識的人可能少,但聽過她名字與故事的人肯定多。沒必要因為名字而影響工作。因此她把名字改為那雍。公主答應了,明天公布時就用這名字。素美那邊公子去說聲。還有就是收她為王妃的事,別急,等工作一段時間再說。公子來了,她會陪好的。估計公子會常來。


    沒發現你這麽厲害哦。


    公子是說我床上功夫?


    不是,我說你從前不咋說話,今天一說,發現雍兒是個內秀的美人。當然外表也很漂亮。


    完事後,雍兒起來說幫陳鏑收拾好,讓公子陪王姊去吧,她去給柳姊倒茶。


    不用,剛才純是你王姊為了幫你,我們昨晚在一塊,她現在應該在陪如是說話,兩人商量電報的事。


    迴到如是房間。她們兩個正在猜測公子讓媚姑姑上京城幹嘛。如是在向徵兒介紹媚姑姑的情況。


    如是,把高地城地圖拿出來。高地城,相當於後世的台北。可能是高山族首領之地的意思。後世沒有介紹,或許有什麽隱晦之因。


    先標出三個梯級水電站位置。從上往下標,修的時候也按這順序修。徵兒記錄陳鏑的講話,如是畫圖,雍雍倒茶。


    在地圖上劃三個位置,讓如是去畫圖。


    讓徵兒記錄。


    關於電。


    成立電力公司,掛在工業廳下,現財政廳長改任工業廳廳長。現工業廳廳長明天下午我找他談話後再任用。


    電力公司成立後,招收兩千員工,其中至少要有五百小學及小學以上畢業生,等彰公子電力隊伍來了後從事技術跟班學習。招收的工人先打通從高地城到三級電站、二級電站、一級電站、再到日月潭的公路。日月潭風景不能破壞,將來要開辟成度假區。修公路遇到岩石時,請駐軍用炸藥炸開。


    兩千員工必須在三級電站修好後,完全掌握水電開發技術,將去島上其他地方修水電站。其他水電站位置我下次再來畫。


    在這個三級電站修好後,要上馬火電站項目。當下由交通運輸廳的道路工程公司負責修通高地城到火電廠,火電廠到碼頭的公路。火電廠廠區的圍牆修建。火電廠的設計由彰公子的大明電力公司派員負責。


    關於煤礦。


    成立煤炭公司。公司掛靠在礦業廳下。煤炭公司老總由本王從本土招聘,並兼任礦業廳副廳長。礦業廳廳長由現教育廳廳長改任,現礦業廳廳長明天下午本王找他談話後再任用。煤礦位置按地圖上標注的開采。采礦技工由本土支援。現招身體健壯的男性工人四百名,招聘後,先去開采區修建生活區。生活區的設計由住建廳負責。


    煤炭公司的收益,四成返還高山族,用於民生建設。


    關於建材公司


    在本王圈定地區域,成立高地建材公司,具體項目等本土援建人員到後再討論,掛靠在住建局下。住建局招收一千工人。


    那雍突然插話,問公子,怎麽突然用起了本王稱唿自己。


    王徵笑了,說公子看到她的記錄是這樣寫的,因為這個記錄明天要行政司,雖然司長是謝樅哥哥,但還有一個副司長,所以要顯示權威性。


    陳鏑點點頭繼續說:


    關於通訊公司。


    成立廣播電訊公司,由文化宣傳部管理。委托工業廳招收五百名員工,其中女性三百名,要求女性小學或小學以上畢業,年齡不超過二十六歲。容貌姣好者優先。徵兒,這個不用寫了,明天電報一打,雲雲就會飛過來,讓她自己去想辦法。


    關於環島鐵路與公路。


    成立鐵路公司。直屬行政司管轄。屬地政府將派鐵道兵一個團開赴高台島,並在台西地區招收員工。


    環島公路。


    由交通運輸廳牢頭,開始動工修建環島公路,線路本王在地圖上標出大概位置,細節由交通運輸廳施工隊自己想辦法。計劃兩年時間全線貫通。紅色線段優先。


    就這些吧。徵兒按這意思形成文件,蓋上屬地王印,明天交公主在大會上宣讀後再交謝樅哥實施。


    公子明天上午不去開會?


    嗯,我明天上午去素美府上去看房子。下午找兩個廳長談話。雍兒先去睡吧,我跟如是還要畫圖,別閂門,我等會來你房間。


    王徵寫好文件後也去睡了。


    陳鏑跟如是畫完圖已經是後半夜了。如是說,公子先去睡,她訂正後分別打包,明天讓公主交給不同的廳。


    迴到雍兒房間,雍兒說公子休息吧,忙這麽晚。陳鏑告訴她還陪她一迴,後麵可能就沒機會了,要等下次來才能在一塊。她明天要參加任職宣布會,要保持一個好形象,我做完後迴如是房間睡,明早不吵她。


    做完後,她幫公子收拾好,說,公子你在這睡咯,我去柳姊房間,讓她過來。公子難得跑。


    陳鏑說不用,你柳姊還要忙一會,他去陪陪,你睡吧。


    迴到如是房間,如是正在描環島公路圖。描完後打包成幾份,分別寫上交某某廳長,標注成什麽密級,再蓋上屬地王印。


    上了床,如是躺在陳鏑懷裏說,今晚公子舒服吧。雍兒走的就是這路子,第一單就讓南京政府一個大員迷上了,包了一年,娶迴家,娶迴家後隻有那幾天,其他太太才有機會,因此家裏鬧翻天了。捏造一個她跟家裏下人有染的罪名把她趕出家門,被徵姊收留。如果沒這迴事,她當時就跟我關在一塊啦,估計公子當時不會撈她,現在情況就難說了。


    捏造她跟下人有染的事陳鏑知道,當時去撈如是時,太子給陳鏑看了卷宗。太子說,姐夫你找的人可能不在這裏,你看那些太太檢舉那個小妾的材料咯。雍兒是不是有個小如是的外號?


    是的。她是秦淮八小裏的人。


    好險,當時如果雍兒在裏麵的話,我可能撈的是她了。因為我當時向太子要人,說要一個錢家小夫人如是。太子可能理解成小如是。如果在,肯定就把她交給我了,我當時隻為要你而去,肯定不會再去翻卷宗找人。那你就被太子衛隊嘟嘟了。太子當年受京城之變的影響,對那些危害朝廷和皇家的人和事,充滿著仇恨,加上在剿滅偽西朝時見了血,殺心更重。解散南京小朝廷時,有幾個人拿出祖製說事,太子一句話不說,對衛隊腦袋一搖,衛隊直接開槍,當場斃了七個,家產全部充公,家人全部流放。如果不是我站起來示意幾個身後的高官,可能第二波殺人更多。那天小群說,公子跟太子相比,還少了些霸氣。不說了,好後怕。


    陳鏑突然抱緊如是,好象怕丟失了似的。


    如是用手在公子背上撫摸了好一會。說,第一次看到公子如此緊張,象個小男孩般可愛。當年那個姓錢的迴來說了這場景,但對公子可不友好,說公子先不製止,後充好人。四姐,就是姓錢的四夫人咯,說姓錢的嚇昏了頭,駙馬敢製止太子,駙馬那不是找死嗎?


    姓錢的說,他是聰明,一進去就看出了那色魔駙馬要充好人,太子讓這色魔陪坐龍床邊,他先敬個軍禮,然後說弟弟是太子,代皇上行使皇權,他是臣子,當麵向龍床跪聽。這個龍床之上,曾經坐過他內心裏最為敬重的太祖。


    太子說皇姐夫不用跪,但這色魔駙馬硬是奸得不露聲色地說,皇上讓他在京城不跪是親情,在這兒跪下是心情。色魔一跪,其他人誰敢不跪呀。弄得太子隻好走下龍床,親手扶起這色魔駙馬和那個女魔頭。


    斃前七個人時,衛兵望了一眼色魔,色魔抬頭斜著向天。膽子還是壯咯,左右都有人槍斃,這色魔駙馬竟然神色泰然自若,太子準備再愰腦袋時,色魔駙馬才轉身示意史可法這班擰種,識時務不丟人,統一政權是對大明有功。這個色魔駙馬可能有法術,眼神掃過來時,內心真有心慌感。


    那晚姓錢的去了四姐房間,半夜有人過來喊去什麽地方商討。後麵商討的結果是‘貶馬蔑烺’。就是貶損駙馬,引起南方士子對駙馬的仇恨,不理睬太子,就是蔑視太子咯,皇上多疑,如果順應民心,必然加罪駙馬,太子要換取民心,必然會讚同皇上的決定,那麽駙馬就沒人幫著說話。這班人根本不清楚公子當年的情況,隻以為公子隻練了點新軍,在朝廷沒點根基。更算計錯了的是,太子對公子那樣親那樣敬。


    親愛的,你一說,我真的害怕了,不是緊張那個層次呢。當年我可不考慮皇上給降罪。我後怕的是,如果當年隻要稍微疏忽一下,如是你就讓太子嘟嘟了。姓錢的太子不斃,我也會讓人斃了的。史老頭太子要斃,我也要保他,其中有原因的。


    如是用力抱了陳鏑一下,說,公子的話讓如是感動,有想淚的感覺。


    過了一會,如是說,說明公子從前不認識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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