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爺這個說法確實嚇到了吳邪,因為古代的血祭還真就是以活人為主。


    就這個鐵盤,上麵都不知道纏繞了多少冤魂了!


    難道真的要用人血嗎?


    看這個鐵盤的大小,恐怕要把一個人全身的血液放幹才夠。


    我該怎麽辦?


    童童那邊還等著密碼,難不成他真要殺人?


    無邪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小花哈哈哈的大笑聲,這才猛然驚覺自己是被這個發小給耍了。


    吳小狗炸毛了,冷哼一聲就往外走。


    小花也趕緊跟了出去,摘掉防毒麵具後調侃道,“你可真好玩兒,我說什麽你都信,也太好騙了吧!


    這要是在我們解家,你連8歲生日都過不了就讓人弄死了。”


    吳邪冷哼一聲背過身不理人,那傲嬌的模樣跟幼兒園的小朋友似的。


    花爺看他這樣又笑噴了,不過看著發小越來越黑的臉色,還是趕緊討饒。


    “我錯了,我錯了!吳小三爺大人有大量,饒過小的一迴可好?


    不過我也有些好奇。


    你這麽好騙道上的人知道嗎?”


    吳邪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這麽不著調,解家人知道嗎?”


    說完倆人都露出一個苦笑,都是要戴著麵具過日子的人,誰也別笑話誰了!


    吳邪不想繼續這個操蛋的話題了,對小花說道,“我剛才看到鐵盤上方有一個石鉤。


    應該是吊什麽東西用的,一會兒想辦法運頭活豬上來,先掛上去放血試試。


    要是不行,那就再想辦法。”


    小花也覺得這個主意可行,用對講機聯係下麵的夥計去村子裏買豬。


    隨後又拍了拍吳邪的肩膀說道,“放心吧,要是非用人血就去血庫買,有錢能使鬼推磨!


    隻要這破盤子不是非用麒麟血不可,什麽血型我都能給他湊出來。”


    吳邪想到這種可能歎了口氣,“但願吧,要不這次的行動隻能放棄,總不能把咱倆放幹了吧!”


    解家的夥計還是很給力的,很快就有一頭豬被吊了上來。


    倆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那頭豬吊在血盤上。


    花爺遞給吳邪一個匕首,“來吧小三爺,看你的了!”


    吳邪皺眉道,“我沒殺過豬,你看我這樣子像屠夫麽?”


    小花笑道,“難不成我這樣像殺過豬的?”


    吳邪可不想接那個匕首,繼續推辭道,“不行不行,我下不去手!”


    花爺嘲笑道,“瞧你那點兒出息,前些日子你盤口不是還殺了十幾口子嗎?


    這會兒怎麽倒慫了?”


    吳邪心說,那又不是我殺的!我就是個擺拍的吉祥物!


    不過他也不肯吃虧,立刻反駁道,“你有什麽資格說我?


    我就不信你當家多年沒處置過犯錯的夥計,你不慫你來啊。”


    小花把刀往鐵盤上一扔,抱著胳膊冷哼道,“我有潔癖,你來!”


    吳邪也不甘示弱,“我暈血,你來!”


    倆人好像是杠上了,唇槍舌劍了半天誰也不肯動手!


    這對塑料閨蜜也就這點兒出息,友誼的小船又是說翻就翻了


    一個小三爺,一個小九爺,都是道上赫赫有名的大佬,這會兒卻像兩個幼兒園小朋友一樣吵個沒完。


    那頭被吊起來的豬也不識趣,居然還嗷嗷叫著給他倆伴奏。


    最後還是花爺繃不住了,那頭豬跟吳小狗都太煩人了,吵的他耳朵疼!


    最後隻能用對講機又叫了個夥計上來,殺豬!


    吳小狗首戰告捷,心裏默默地給自己比了個耶。


    花爺的夥計是個狠角色,平時在成都砍人也能排得上號。


    而且人家砍人都砍出經驗來了,用一個酒瓶子削尖捅進豬的脖子裏。


    那血居然都沒有到處噴濺,直接順著瓶口流向了鐵盤。


    吳邪看著那些鮮紅的血液有些犯惡心,不過還是強忍著沒轉頭。


    他現在是吳家掌權人,以後見血的場麵肯定少不了,總不能每次都閉眼裝逼,多少還是練練吧。


    那些血順著紋路在圓盤上流淌,很快周圍就響起了一片機擴聲。


    這個石室的四周牆壁竟然浮現出很多大塊的浮雕壁畫,像是一幅巨型的拚圖。


    花爺拿出巴乃寄過來的照片對著牆上的圖案比對,雖然線條很相似卻完全對不上,倆人又陷入了沉思。


    吳邪忽然問道,“小花,你說當年張家樓的後人是如何使用這裏的機關的?


    咱們假設一下,如果你是張家後人,你爸去世了你要把它葬到廣西的張家樓,咱們來模擬一下這個過程。”


    小花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我肯定偷偷把他燒了,然後告訴別人我已經放進去了,解家從不做多餘的事。”


    吳邪被他的說法弄得卡殼了,他不知道這話該怎麽接。


    想了一下也不由歎氣道,“你說的對,反正我也不會做這麽蛋疼的事兒。


    張家那群人都是變態,埋個人弄這麽多花活兒,這是怕後代子孫活得太容易啊。”


    花爺思考了一下說道,“或許咱們進入了一個誤區。


    你應該這麽想,那時候可沒有照相技術,也不可能張家人個個都是繪畫大師。


    所以對圖案這種事應該不存在,咱們應該解讀出這些畫裏的含義。”


    吳邪皺眉道,“那根本就不可能!


    就像是過去的諜戰一樣,兩邊人各拿一本書,然後電報發過去14和28。


    人家隻要找到第14頁的第28個字就知道是說的什麽。


    你要是沒有那本書,想碎了腦袋也不可能知道人家啥意思。


    如果這些壁畫的內容是人張家孩子從小常見的東西,咱們這些外人在這裏憑空想象那純粹扯淡。”


    小花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看來,咱們要從根本上去解決問題了。


    你玩過魔方嗎?


    我以前實在拚不上圖案了,就拿個改錐把它拆開,簡單粗暴但是有效。


    我要從機括的內部去解開它!”


    吳邪想攔住他說有危險,後來想想還是作罷。


    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難不成他要通知巴乃那頭任務失敗?


    跟他們說我們這邊拿不到密碼,你們趕緊迴去洗洗睡吧,這次倒鬥活動就此結束。


    這可是他當上吳家家主的開場秀,要是這麽虎頭蛇尾的結束還不得讓道上的人笑死!


    再說這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就算他攔著小花也未必聽他的。


    他們吳家願意丟這個臉,人家解家還不願意呢!


    沒辦法,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但願這次老天爺保佑,千萬別關鍵時候掉鏈子。


    趁著夥計還在,他們仨人把死豬放了下來,然後又用水衝洗了整個鐵盤。


    很快機括的聲音傳來,那些浮雕全部縮了迴去,鐵盤又開始緩緩地轉動。


    倆人把冷焰火短柄獵槍和燒酒重新打包,用力抬起鐵盤用鐵棍撐住,露出了下麵的洞口。


    吳邪穩定了一下心神給自己打了打氣,跟著小花就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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