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降穀零冰冷的聲音叫醒了坐著白日夢的風間裕也:“你記住,是日本需要德川氏!不是德川氏需要日本!日本每年稅收有百分之十都是德川氏繳納的,更別提德川氏的旁支了。


    還有,你別忘了,我們的警視總監可也是德川家的女婿。你覺得我們沒有辦法扳倒這個在日本存在了幾百年的大家夥嗎?現在隻能慶幸,幸虧德川氏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是!可是,降穀先生,我們就這樣不聞不問嗎?”風間裕也不甘心,即使沒辦法扳倒德川家,能對付組織也是可以的。


    “那可是德川少主,你們如果再隨意靠近她,絕對會引起懷疑的,我會去聯係別人接近她的。”


    “誰?”


    “一個可以正大光明接近她卻不被懷疑的人。”


    ......


    大洋彼岸,和日本完全相反的時區,掛斷聯絡的降穀零,一個人坐在黑夜的陰影裏:如今的德川氏究竟是誰在領導行動組?宮野明美的死亡,是不是他們的報複......


    【一天後,德川香奈的公寓】


    德川香奈久違地能夠躺在沙發上打遊戲,十分愜意,麵前的茶幾上還擺著飲料和零食。


    德川香奈手裏拿著遊戲手柄,按的“啪啪”直響,兩隻腳交疊在一起,抖呀抖,心裏開心地直冒泡:沒有柯南,沒有案子,今天也是美好的一天!啦,啦,啦......


    “叮鈴鈴、叮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德川香奈的好心情,德川香奈愣住一會兒,又繼續打起了遊戲,同時心裏默念: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肯定沒好事,隻要我當作沒聽見,它就不存在!我聽不見,聽不見......


    “小姐,有電話找你!”


    廚房裏正在做家務的女傭出聲提醒。


    德川香奈隻能慢悠悠地暫停遊戲,再從沙發上爬起來,走到衣架旁,從小挎包裏拿出移動電話。


    一直祈禱鈴聲停止的德川香奈不得不接受現實:那個鈴聲是不會停的,除非她接電話。


    “喂?!哪位?”德川香奈沒好氣的問。


    “不好了!香奈,柯南受傷住院了!”步美在電話那頭大喊。


    “怎麽迴事?怎麽突然受傷了?”


    “今天我們在綠地公園玩飛機的時候,柯南突然過來說飛機是炸掉......”


    說話的人換成了元太。


    “給我來說,今天有一個大叔送我們一個飛機玩具,結果那個玩具是個炸彈......”


    現在又換成了光彥。


    “我們不小心將遙控器弄壞後,那個飛機就到處亂飛,然後炸了......”


    “柯南被炸彈炸傷了?”德川香奈問。


    “不是,不是這個炸彈。在這之後,柯南又得知了一個炸彈的位置,他在處理那顆炸彈的時候,被炸傷了。”


    “哈?他現在還好嗎?”雖然知道柯南肯定不會有事,但還是照例關心一下。德川香奈另一方又不由的想到:劇情已經開始了這麽多,而且自己都缺席了半天,現在還要讓自己加進去嗎?


    “醫生雖然說他沒事了,但是人還沒醒過來。”


    “行,我知道了,他在哪家醫院?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的德川香奈深吸一口氣:啊,美好的周末又沒了。


    “小姐,要為您安排車嗎?”


    看著十分熱情的女傭,德川香奈不開心地撇了撇嘴:“要。”


    【醫院】


    德川香奈進病房的時候,正巧遇上了目暮警官和白鳥任三郎來詢問情況,簡單和幾人打了招唿後,德川香奈徑直走到病床邊,看著頭綁繃帶的柯南,德川香奈歎了一口氣:“你怎麽這麽倒黴,這才從月影島出來,你怎麽又遇上炸彈了?”


    “我也不想啊。”柯南表示無奈,他也不懂為什麽那個人會找上自己。


    “炸彈犯抓到了嗎?”德川香奈問。


    “沒有,他打電話用了變聲器,聽不出來是誰。”柯南很是懊惱。


    “我們看見的他也是偽裝後的樣子,看不出來他是誰,隻知道是一個大叔,看,這是我們畫的嫌疑人的特征圖。”


    光彥說著遞過來一張紙,不僅畫了圖,還將特點全列出來了。


    “那這個炸彈犯有可懷疑的對象嗎?”德川香奈看向一旁的目暮警官和白鳥警官。


    目暮警官:“我們從炸彈犯特地打電話給工藤新一讓他來看炸彈爆炸這點認為,他很有可能是想挑戰工藤新一的罪犯,或者是他和工藤新一有私人的恩怨。”


    白鳥任三郎及時補充:“根據調查結果發現,那些因為工藤新一破獲案件而被逮捕的犯人,此刻都還在監獄裏麵。”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說:“這麽說,是犯人的家人或戀人囉。”


    “也有可能是利益相關者。”德川香奈提醒。


    目暮警官:“不管怎麽說,我們警方正在根據他們畫的這張特征圖搜查可能的犯案對象。”


    阿笠博士問道:“在新一以前破獲的案件裏,受到社會關注度最大注目的應該是哪一件案子?”


    目暮警官沉思了一會兒,說:“我覺得應該是西多摩市的岡本市長的那件案子。”


    “西多摩市?岡本市長?”


    “那是一個下雨的晚上,一位住在西多摩市25歲的小姐,在過馬路的時候被市長的兒子岡本浩平開車撞死了。一開始這件案子被定義為一場單純的交通意外,可是工藤君卻對那次意外持有極大的疑問。


    當時警方之所以認為是岡本浩平開車撞死的人,不僅是因為這是他自己的說辭,還是因為我們在現場發現了岡本浩平扔掉的煙蒂,以及在車上的點煙器上發現了岡本浩平的指紋。


    而工藤君,在試圖還原案發現場的時候,發現了問題。因為那個粘有岡本浩平指紋的點煙器是在靠近副駕駛的地方,如果人坐在駕駛座上,就隻能用左手,才能夠到它,可是點煙器上的指紋是岡本浩平右手的。而當天,岡本浩平也沒有帶其他的打火機。


    除此之外,整輛車居然找不到其他的指紋,所以工藤君推斷,當天岡本浩平坐在副駕駛上,開車的是他的父親,也就是岡本市長,而岡本浩平是在替他父親頂罪。


    那件事後,岡本市長黯然下台,他一直在推行的西多摩市新市鎮造鎮計劃,也在新市長繼任之後完全終止了。”


    “警部。”白鳥突然想到:“該不會是岡本市長的兒子對那次的事件懷恨在心吧?”


    “很有可能。”目暮警官迴想:“我記得岡本浩平好像是電子工程係的學生。”


    “我馬上去調查。”白鳥立刻出門。


    看白鳥急匆匆的背景,德川香奈:不,不對,炸彈犯應該是森穀帝二那個瘋子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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