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麽?不是我!不是我!”


    “你們真是無法無天,怎麽能隨意亂抓人?這是雷家的產業,我雷家要告你們!”


    看到如狼似虎而來的斥候隊,嶽童被嚇得連連後退,劉仁元則是怒喝著挺身阻攔。


    不過一眾斥候可不管他們,直接把劉仁元一腳踹開,然後抓著嶽童就拖到了門外,按著他跪在了林蕭麵前。


    看到這一幕。


    看到鄉兵營從香滿樓內抓出了人,聚在外麵看熱鬧的百姓皆是好奇,好奇怎麽迴事。


    而林蕭,看著腳下的嶽童,他並沒有廢話,直接開問:


    “是誰讓你指使人在聚德樓的酒裏下毒?”


    “什麽?是因為昨天聚德樓的事?”


    一聽到林蕭的問話,四周正好奇看熱鬧的百姓頓時驚唿。


    “這是怎麽迴事?昨天聚德樓的酒菜吃死了人,這事怎麽扯上了香滿樓?”


    “之前我在香滿樓大堂吃飯的時候,就看到有人來找過這個夥計,這次又是,難道聚德樓的事情真跟香滿樓有關?”


    四周一片嗡嗡聲,大家議論間越發好奇了,都仰著脖子看著跪在地上的嶽童,等著他的迴答。


    不過嶽童雖然嚇得不輕,但卻是連忙搖頭:


    “不!不是我幹的,跟我沒關係!”


    聞言,林蕭冷笑,沒有再廢話,直接擺了擺手:


    “把他的嘴堵上,吊起來!”


    “是!”


    無咎和鐵熊立馬把嶽童押起來,然後撕下他的一片衣服,把他的嘴堵上。


    而另外又有兩個斥候取下隨身帶著的繩索,往上麵一扔,穿在了香滿樓的屋梁上,把嶽童直接吊在了香滿樓的大門口。


    緊接著,無咎拿著一根馬鞭遞給了林蕭。


    林蕭接過馬鞭,二話不說,‘啪’的一聲,直接抽在了嶽童的大腿上。


    頓時!


    “嗯!!!”


    一聲壓抑在喉嚨裏的痛吼聲響起,嶽童眼睛凸瞪,額頭瞬間青筋暴起。


    就見嶽童的大腿上,褲腿崩裂,一條血線現出。


    林蕭的力量何其大,這一鞭子直接抽進了嶽童的肉裏,還從上麵帶下了幾條碎肉。


    那痛苦的吼叫,哪怕是嶽童的嘴被堵上,都聽得人發慌。


    “鐵熊,你來!先抽他一百鞭子!”


    開了個頭,林蕭隨即把手中的馬鞭扔給了鐵熊。


    鐵熊也是個狠人,一句廢話沒有,拎著鞭子就猛抽,而且速度極快,‘啪啪啪’的就跟拍巴掌一樣,那聲聲脆響聽得毛骨悚然。


    當然,與那抽打聲一起響起的還有嶽童那撕心裂肺的痛吼聲,隻是那聲音被堵住,讓得嶽童的脖子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脹,一根根青筋凸起,憋得通紅。


    看到這一幕,四周圍觀的人心驚肉跳,仿佛像是那鞭子在抽打自己一樣,身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抖了抖。


    而香滿樓內的劉仁元,此刻更是急了,急吼吼地就衝向嶽童,不過卻被無咎一腳踹迴了大堂內,然後被兩個斥候隊員給摁在地上。


    好在,鐵熊也沒抽打多久。


    連續抽打了十幾鞭後,他停了下來,然後看向了林蕭:


    “都頭,他好像願意說了!”


    聞言,林蕭抬起眼皮看了眼嶽童。


    就見嶽童此刻瘋狂地點頭,並且被堵住的嘴中含糊不清地發出‘吾說吾說’的聲音。


    見此,林蕭目光微冷:


    “話,不是你想什麽時候說就什麽時候說,而是我讓你什麽時候說就什麽時候說!”


    “剛才給你機會,你卻不說,現在卻是晚了,說一百鞭子就是一百鞭子!”


    “現在就算你想說也先給我憋著,我現在不想聽,等打過一百鞭再說!”


    “繼續打!”


    林蕭不為所動,目光滿是冰冷,那冷酷的話語聽得人背脊發涼。


    什麽叫憋著?


    就算想說都不讓你說,先挨一頓毒打再說,這是多麽痛的憋屈!


    此刻,不僅是圍觀的百姓咽了咽唾沫,就連鄉兵營中的軍卒都是縮了縮脖子,看著自家的都頭滿是敬畏。


    而鐵熊,亦是心中發寒,不過他二話不說,舔了舔嘴唇後,又繼續抽打了起來。


    “啪啪啪......”


    “嗚嗚嗚......”


    聲聲抽打聲在街上響起,夾雜著聲聲壓抑的歇斯底裏的痛嚎。


    鐵熊的力量也是不弱,在林蕭的目光下他更是不會留手,每一鞭都是奮力抽過去。


    隻是一會兒,嶽童的褲子便被抽爛,一雙腿上血肉模糊,淋漓的鮮血順著腿滴落,在他身下的地上滴成了一灘。


    而嶽童,在這抽打中,數次痛得昏死了過去,然後又痛得清醒了過來,在如此反複中被受著折磨。


    直到一刻多鍾過去。


    終於,鐵熊的鞭子停了下來,嶽童也被打得腦袋低垂,氣息奄奄。


    “都頭,一百鞭打完了!”


    停下鞭子後,鐵熊轉身看向林蕭。


    此刻,哪怕壯如鐵搭般的鐵熊,都是喘著粗氣,額頭上冒出了汗。


    林蕭點了點頭,這才抬手示意鐵熊把堵住嶽童嘴巴的布團取出。


    待取下後,林蕭看著嶽童冷冷開口:


    “現在說話的機會來了,你隻有一次迴答的機會,若是迴答得沒讓我滿意,或者不夠徹底,那你再次有機會說話的時候就是又一百鞭子之後了!”


    “說!我說!我全說!”


    林蕭的話好像刺激到了嶽童,原本腦袋低垂、氣息奄奄的嶽童猶如滿血複活,吊著的身體一挺,瞬間激亢地急忙開口:


    “我都說!是我姨父讓我幹的,也就是香滿樓的掌櫃劉仁元!”


    “我姨父見聚德樓生意紅火,就想搞黃它,最近香滿樓生意不好,上麵壓我姨父趕緊把生意做起來,我姨父就讓我找人潛入聚德樓,往聚德樓的酒裏下毒!”


    “他說隻要聚德樓的酒喝死了人,那聚德樓的生意就黃了,沒人敢再去聚德樓吃飯,那食客就會都到香滿樓來!”


    “還有,我姨父看上了聚德樓的酒菜製作之法,想要得到,正好可以趁著周掌櫃他們被抓進大牢後,拷問出來,我姨父都跟縣衙的官差說好了!”


    “就這些,我全說了,全說了,求求你趕緊放了我!”


    嶽童生怕再遭到毒打,竹筒倒豆子般地全抖了出來,說完後苦苦哀求。


    而一聽到這話。


    香滿樓內,被斥候隊員按在地上的劉仁元,頓時急眼了。


    “畜生啊,你胡說什麽?那不是我們幹的,不是!”


    劉仁元瞪著通紅的眼睛,嘶聲喝罵,連忙否認。


    隻是,他的否認在嶽童的話麵前,很是蒼白無力。


    嶽童那話前因後果都有,又有細節,還是自家外甥說的,大家一聽就知道假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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