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小姑娘是胡三炮準備弄到金鳳樓的,相貌自然不會差。


    並且雖然隻有十三歲左右的樣子,但都已經開始長開了。


    一個身穿青色衣裙,有著一張立體的瓜子臉,看著很文靜。


    另一個淡綠衣裙,杏眼、鵝蛋臉,眉宇間帶著一抹活潑。


    兩人各有美感,很是養眼。


    “你們叫什麽?”


    打量了兩人一眼,林蕭笑著詢問。


    兩人上前,福了福身:


    “奴婢雲錦,見過公子!”


    “奴婢杏兒,見過公子!”


    文靜的姑娘叫雲錦,鵝蛋臉的姑娘叫杏兒,兩人像是因為林蕭救了她們,對林蕭並沒有畏懼之色,反而眼中充滿了感激。


    林蕭看著兩人如此乖巧的樣子,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而這時,夏瑾朝他嫣然一笑:


    “她們兩人都是北邊逃荒的流民孤兒,在路上被人擄了,不過雖然家世不好,但兩人還是很乖巧聰明,等小婢教她們一點規矩後,再教她們識字!”


    “對對對,要懂得認字,還要會算數!”


    林蕭連連點頭,而後朝夏瑾擺了擺手:


    “以後你們別自稱‘奴婢’了,家裏沒這麽多規矩,都稱‘我’!”


    “是!”


    夏瑾笑著點頭,並不拒絕。


    認識了兩人,夏瑾隨即招唿林蕭進屋吃飯。


    雲錦和杏兒很乖巧,帶著小武就準備去廚房,不過卻被林蕭叫著一起吃。


    走進正堂。


    正堂的桌上已經做好了飯菜。


    四人坐下後,夏瑾突然想到了什麽,伸手指向外麵廚房那邊:


    “對了,上午的時候有個叫典武的下河村獵戶過來了,說您救了他母親,特來感謝您,還送了些獵物!”


    夏瑾沒去動那兩隻野雞和野兔,她怕林蕭還有什麽事,所以原樣地放在廚房那邊,甚至還給它們喂了些吃食,以免它們死了。


    “典武?”


    林蕭看著廚房那邊的野雞和野兔皺了皺眉,眼中疑惑。


    “是!他說前些日子他母親在南城門被人陷害販私鹽,是您給洗脫了冤屈!”


    夏瑾點了點頭。


    聞言,林蕭頓時恍然:


    “哦,原來是那老婦人的兒子!”


    “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吧,這是人家一點心意!”


    明白後,林蕭擺了擺手,並沒有放在心上。


    端起碗吃了幾口飯菜,林蕭隨即又拿出一張紙放到了夏瑾身邊,然後在夏瑾疑惑的目光中,邊吃邊說道:


    “小清河畔的聚德酒樓知道麽?我今天把它盤下來了,這是契書,你收著!既然你想做點事情,那就去經營那家酒樓吧,你那家麵館小打小鬧的,掙不了幾個錢,別浪費時間了!”


    聞言,夏瑾挺俏的麵容錯愕,睜大著眼睛看著林蕭,就連筷子還放在小嘴中都沒意識到。


    聚德酒樓是什麽規格夏瑾很清楚,盤下它需要多少銀子她也有個大概,她沒想到前兩天還兜裏沒幾個子的林蕭,竟然能盤下這樣一座大酒樓。


    不過,聰慧如夏瑾,她並沒有去質疑和詢問林蕭什麽,她反應過來後,毫不吝嗇自己的語言:


    “我就知道,公子可有本事了呢!”


    夏瑾笑容綻放,瞬間美了整個屋子,其喜笑顏開間,像是要獎勵林蕭一樣,夾了一個雞腿放在林蕭碗裏。


    林蕭看到夏瑾那高挺精致的麵容上由心綻放的絕美笑容,一種傾城之感油然而生,很是有些驚豔失神。


    不過也在這一刻,林蕭心中舒坦了。


    眼前這個女人前些天又是冷若冰霜、又是拿錢砸他臉、又是女總裁一樣的盤店鋪,讓林蕭心中很是有些難堪。


    可如今這樣一個聰慧、多金又高冷的女人終於被他從內心征服,林蕭能沒有成就感、能不痛快嗎?


    心中舒坦了,林蕭也打開了話匣子,一邊吃著雞腿,一邊道:


    “聚德樓那邊我把周掌櫃留下了,也讓他暫時關門一段時間,等重新做好準備後再開業!以後前台的事情讓他去做,你在後麵掌管理!”


    “接下來主要做兩件事情,一是重新裝修一下酒樓,二是革新酒樓菜品!”


    “我稍後會告訴你怎麽裝修,菜品的話我也會盡快把那份菜譜寫出來,你找幾個人好好學習,專門作為酒樓廚子!”


    聞言,夏瑾笑著點了點頭:


    “嗯,到時我去酒樓看看,然後順便去城東的東市買幾個奴仆迴來!”


    “奴仆?你買奴隸幹嘛?”


    林蕭吃雞腿的動作一頓。


    夏瑾嘴噙笑意,眼神閃爍著精明的光芒道:


    “您寫的菜譜可是獨家之法,隨便找人來學容易流露出去,但如果讓奴仆來做就不一樣了,他們是我們家的奴仆,他們的一切都是主家的,不能背叛!”


    聞言,林蕭看著夏瑾的目光亮了起來,很是有些驚訝,也感覺撿到寶了。


    這女人精明啊,事情一說,她就想到前麵去了,這得省多少心!


    這下林蕭徹底放心了,放心把酒樓交給夏瑾了!


    心中滿意,林蕭連連點頭:


    “好好好,你就照著你的想法去做!另外還有一個事,那酒樓的地窖裏還有些酒,你找人去運一批過來,然後我等下給你一個蒸餾器的圖紙,你去找人做個蒸餾器,我教你怎麽釀白酒,以後白酒可就是酒樓的主打產品了,還有......”


    林蕭說個不停,對夏瑾囑咐著各種事情,一副準備當甩手掌櫃的樣子。


    而夏瑾卻是聽得很認真,放下碗筷看著林蕭,把林蕭說出的每句話都記在心裏。


    唯有旁邊的雲錦和杏兒,聽得雲裏霧裏,一片迷茫......


    此間一片事業規劃。


    那邊,祁麟卻還在為生活而掙紮。


    祁麟此時已經忙完了家裏的事情,不過他沒有休息,看著快速癟下去的錢袋,他咬了咬牙,又馬不停蹄地來到了縣衙,進入了吏房。


    吏房內。


    祁麟此時正朝書案後的一個老吏員露著陪笑:


    “趙司吏,管理大牢的牢頭職位還空缺吧?”


    縣衙六房的吏員分為司吏和典吏,司吏是一房吏員的首領,典吏是其下屬,而祁麟麵前的這個老吏員就是主管吏房的司吏,趙斐!


    趙司吏是個老胥吏,精瘦的臉上帶著精明之色,他聽到祁麟的問話就明白了其意思,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大牢接連出現兩次重犯畏罪自盡的事情,前任牢頭已被撤職,目前職位空缺,不過鄙人已經擬好了繼任的名單,準備呈給縣丞大人遴選抉擇!怎麽?祁捕快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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