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韓江雪假離婚的方法,張若愚瞠目結舌。


    離個婚,還是假離婚。


    都要搞的全城皆知?


    韓家的錢真是大風刮來的?


    “家暴隻有零次和無數次。”韓江雪俏臉緊繃,仿佛真被家暴了,顫聲道。“吵架,我能原諒你,打我,不行!”


    張若愚陷入了沉思。


    良久,抬眸望向韓江雪:“你這麽搞,我的形象不是全毀了?以後在濱海,我還怎麽立足?”


    “那換個說法?”韓江雪仿佛看到了希望,通情達理道。“就說你不堪受辱,忍受不了韓家對你的孤立、排擠,羞辱,踐踏。你一怒之下,決定淨身出戶!”


    “那你的形象就完了。”張若愚皺眉道。


    “我在濱海本就臭名昭著,無所謂。”韓江雪淡淡說道。


    美眸,卻不時偷瞄著張若愚。


    “我想想。”


    張若愚又倒了杯水。


    離婚的目的,是和韓總保持距離。


    究竟是真離婚還是假離婚,不在張若愚考慮範疇。


    而且,如果真把離婚搞的人盡皆知。雖然自毀形象,卻能昭告天下,這個蛇蠍女王,和他張若愚沒有任何關係了。


    張若愚凝眉思索了半天,遲疑問道:“如果假離婚,咱倆還需要住在一起嗎?”


    “廢話。”韓江雪挑眉。“都離婚了,當然要分開住,要不人家怎麽看我?”


    “我還能在君盛上班嗎?”張若愚問道。


    心情卻怪怪的。


    離婚,隻是兩個字,是一個概念。


    可離婚卻意味著以後要分開住,要徹底保持距離。


    尤其是在外人麵前,要如同生死仇敵。


    說得輕巧,看似痛快,可做起來,難如登天。


    所以老話才會說,寧毀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那隨你。”韓江雪眨了眨眼,心中有些欺負。


    不住在一起,見麵的機會就少了。


    要是還不在君盛工作,那和真離婚有什麽區別?


    “我個人建議繼續在君盛工作,要不外人會覺得我們韓家冷酷無情。”韓江雪謹慎道。


    “應該不會吧?”張若愚皺眉道。“我家暴你,韓家還讓我在君盛工作,反而顯得不合理。”


    “啊?”韓江雪詫異道。“你想用家暴我假離婚啊?”


    “廢話。”張哥瞪了雪寶一眼。“反正是假離婚,我還能吃這個虧?”


    “就你們韓家那幾個貨,說他們羞辱我,糟蹋我,踐踏我,我完全沒有代入感,也入不了戲。”張若愚撇嘴。


    “也是。”韓總微微點頭。


    心頭突然咯噔一聲。


    這混蛋——這算是答應假離婚了?


    韓江雪喉頭有點哽咽,嬌軀發緊,後背滲出了冷汗。


    就連眼眶,也有些幹澀。


    韓總酷酷地戴上墨鏡,起身道:“咖啡喝多了,我去尿個尿,一會咱們把細節再推敲一下。”


    因為心潮翻滾,韓總措辭也就沒那麽講究了。


    “哦。”張若愚撇嘴,掏出手機刷小視頻。


    纏繞在眉間一天一夜的愁思,也隨之消散。


    就連這咖啡廳的空氣,也覺得格外香甜。


    假離婚?


    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


    不愧是高材生,腦子轉的就是快。


    砰!


    韓江雪推開衛生間大門,腳步倉促地走進去。


    此刻,韓總渾身發抖,手腳發麻,內心翻江倒海。


    韓江雪摘下酷酷的墨鏡,漂亮的眼眸已經泛紅,就連咽喉處,都仿佛被堵住了,很哽咽。


    打開水龍頭,韓總不顧形象地狠狠洗了把臉,險些把妝都洗花了。


    “媽的!嚇死我了!”


    韓總罵罵咧咧,抽了抽挺翹的鼻子。


    這一聲罵,把一個剛從洗手間走出來的女人嚇了一跳,更看傻逼死似的看向韓總。


    “看什麽看!?”


    韓總瞪了眼女人,皺眉道:“本小姐剛才差點被一個狗男人給甩了,發泄下情緒不行嗎?”


    那女人聞言,卻是撇嘴道:“就你這姿色,什麽男人找不到?沒用的東西。”


    女人罵完就走了。


    心中卻是腹誹:這女人肯定精神不正常,要不哪個男人舍得甩這麽個尤物?


    “你知道個屁!”


    韓總撇嘴。


    張哥是一般男人嗎?就那胸肌,那腹肌,幾個男人練得出來?


    他還會做飯呢,會做家務呢。


    這年頭,會做飯做家務的男人,就是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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