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迥川被朱慈烺這麽一問,當時就愣住麽,不過僅僅是愣了一下,隨後朱迥川繼續囂張的說道:“本王說,有能耐殺了本王,怎麽你敢麽?”


    朱慈烺聽了朱迥川的話後,哈哈大笑起來,他特別喜歡別人向他提這樣的要求。


    “你笑什麽?”


    朱迥川看見朱慈烺笑,內心很是惱火,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笑的這麽放肆,整個潞安府,甚至是整個山西,都沒有。


    朱慈烺並沒有迴答朱迥川的話,而是淡淡的說道:“為什麽笑需要告訴一個死人麽?”


    朱迥川聽了朱慈烺的話又是一愣,隨後他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哈哈哈,好好好!你很有種,來不要讓本王看不起你,殺了本王吧!”


    朱迥川比朱慈烺更囂張。


    朱慈烺頓時殺意暴增,以極快的速度掏出了他的左輪手槍,然後眾人都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對準朱迥川的腦袋,便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巨大的槍聲響起,近距離的開槍,子彈以極快的速度出膛,然後打進了朱迥川的腦袋。


    朱迥川腦袋頓時開了花,鮮血和腦漿四濺,在距離朱迥川很近的王建根本來不及躲閃,就被紅白之物濺了一臉!


    朱迥川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什麽,他最後的意思就是看到朱慈烺掏出了一個模樣奇怪的東西,隨後他便什麽都不知道了!


    朱迥川肯定是什麽都不知道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開花了!


    朱慈烺的行為讓周圍的人都是大吃一驚!


    王建和惠民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殿下不可!”


    可是他們的勸阻,根本不能阻止任何事情發生。


    朱慈烺掏出手帕,手槍和臉上的鮮血,很輕鬆的說道:“朱迥川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饒恕,但求一死,兩次哀求本宮殺了他,本宮心慈手軟,念在與他同族同宗的情麵,完成他最後的心願!”


    朱慈烺說的合情合理,確實沒毛病,因為大家都看到了,確實是朱迥川兩次要求太子殿下殺了他!


    至於朱迥川為什麽會提這樣的要求,誰會關心了,還不是朱慈烺說什麽就是什麽!


    聽完朱慈烺的話,楊天立刻反應過來,連忙行禮說道:“殿下仁慈!”


    惠民和王建聽到楊天的話後,也立刻反應過來,連忙也學著楊天的樣子,行禮說道:“殿下仁慈!”


    隨後,一眾親衛營士兵和朱慈烺親兵也都行禮高唿:“殿下仁慈!”


    朱慈烺這一波騷操作,徹底讓沈王府的一眾人目瞪口呆,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還能這麽玩!


    驚訝歸驚訝,但是沈王府的一眾人沒有一個敢發聲,因為他們知道了殺了朱迥川的人當朝太子!


    太子呀,那可是真正的一人以下萬人之上,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已經涼了的郡王而去得罪太子!


    看到眾人的表現,朱慈烺很是滿意的點頭。


    “嗯,沒辦法,本宮心一直太軟!”


    朱慈烺表現的很無奈!


    “王建,帶人把沈王府的人全部拘捕起來,送給陳良平,讓這些人去挖煤吧!”


    王建立刻領命,指揮親衛營的士兵開始抓捕沈王府的人。


    這些人自然不會反抗,開玩笑,一個郡王說被殺就被殺,自己這些人算個球啊,反抗豈不是找死!


    而且,剛剛太子殿下說了,隻是送自己這些人去挖煤,又沒說要殺了自己。


    好死不如賴活著,當有一條生路的時候,沒有人會把自己往絕處上逼。


    朱慈烺確實不會殺了沈王府的這些人,一是這些人罪不至死;二是陳良平的煤礦確實需要工人,這些免費勞動力自然不能浪費。


    王建的行動很快,深府幾百個人很快就被抓了起來。


    “惠民,王建,你們倆共同查抄沈王府,以最快的速度!”


    朱慈烺繼續下令說道。


    王建和惠民自然又是領命前去忙了。


    朱慈烺看到二人離去,又看了看深王府,喃喃自語說道:“自己這次山西一行任務也基本上算是完成了!是時候迴京了!”


    朱慈烺這一次出京又是大半年,先平定麽河南李自成之亂,又解決麽山西八大家和沈王朱迥洪之亂,再加上孫傳庭等人四處征戰剿匪,現在整個大明除了張獻忠之外,幾乎沒有大的叛亂了。


    隨著賑災十策在河南推行,河南的災情也穩定起來,朱慈烺相信等到明年紅薯、馬鈴薯大規模種植以後,大明百姓應該可以基本上解決吃飯問題了!


    “楊天!”


    朱慈烺決定自己不迴太原了,馬上就要過年了,沒有時間耽誤了!


    “卑職在,殿下有何吩咐?”


    楊天聽到朱慈烺建自己後,立馬出現在了朱慈烺麵前。


    “嗯,你派人去太原通知宋獻策、陳良平、王同心、丁學飛、駱養性、曹變蛟、郝建、陳良、高興等人,派人去河南通知李岩、範能仁、李凱哲等人,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前來潞城!”


    朱慈烺準備準備召集這些人前來開會,開完會他直接從潞城出發迴京。


    楊天聽了朱慈烺的話,立刻領命前去安排!


    安排好這一切後,朱慈烺便在沈王府休息,同時命人全城布告,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公諸於眾。


    朱慈烺一直認為,有些事情要讓老百姓知道,不能老想瞞著老百姓,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


    同時,讓老百姓知道一些事情不僅更有利於政局的穩定,也有利於讓老百姓了解家國大事,不能讓所有參與的輿論全部掌握在讀書人手裏!


    近來,朱慈烺確實很疲憊,所以便在沈王府舒服的休息起來。


    一夜無話!


    (王建:無話你妹,老子忙了一夜,一口水都沒有喝上,應該是一夜無水!)


    (惠民:我讚同王建的話!)


    第二天清晨,朱慈烺難得睡了一個自然醒的懶覺,他已經好久沒有睡的這麽舒服了。


    果然,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還得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不過,朱慈烺的錢有人幫他數。


    伸了一個懶腰,門外的親兵聽到動靜後,進來稟報說道:“殿下,王總兵和惠站長求見!”


    朱慈烺精神一震,送錢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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