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桌的幾個女人則是很有興致的點了幾瓶紅酒,她們吃飯不講究吃飽,主要講究的是情調。


    紅唇抿過鮮紅的酒水,留下淡淡的唇印,這是獨屬成熟女人的魅力,一舉一動都充斥著隨意和慵懶。


    貝爾摩德切了塊七成熟帶著淡紅液體的牛肉放入口中,輕輕咀嚼幾下後咽入腹中,隨後抬起美眸看向身旁。


    居間惠落座後隻是和幾女碰了碰杯,酒也不喝飯也不吃就拿著手機點個不停,像是在和什麽人聊天。


    “吃飯的時候就不要忙工作了。”


    聽到貝爾摩德的提醒,居間惠歎了口氣放下手機,低低道:“果然是夜鴉那群人幹的。”


    “什麽,附近醫院的鬧劇麽?”貝爾摩德皺眉問。


    “這可不是什麽鬧劇。”居間惠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這已經上升到恐怖襲擊了,據說昨晚有很多人負傷。”


    “那看來得盡快行動了。”


    “我也是這麽想的。”居間惠眼神一寒,嚇了對麵的美伢一跳。


    她們的交談並沒有避開其他人,畢竟誰都知道居間惠的身份以及貝爾摩德的神秘來曆,都沒有插話。


    餐桌氣氛恢複平靜,眾人皆是沉默的用著餐,區別於這桌的平靜,隔壁桌明顯要熱鬧的多。


    “喂我說,作為組局的人你怎麽能不喝酒呢。”也不知是離開了醫院還是上了餐桌,鬆阪梅一下就原形畢露,端著酒杯要我夢喝酒。


    住院這段時間她滴酒未沾,早就懷念起這種感覺,好不容易出院,不放肆一次都對不起這段時間的忍耐。


    我夢很給麵子的接過酒杯,瞥了她一眼吐槽道:“你就不怕行田醫生一進來就看見你這副樣子?”


    鬆阪梅大咧咧的擺擺手,“哎呀沒事啦~他沒那麽快來。況且我們都還沒到交往的地步,他還管不到我。”


    “在他麵前怎麽不見你這麽硬氣?”


    “誰說的,我一直很強硬的好不好。”鬆阪梅聳了聳眉,強硬的展示著自己在這段關係裏的地位。


    “啊,是行田醫生!”


    也不知是誰使壞的喊了一聲,鬆阪梅立刻放下酒杯收攏豪放的坐姿,裝出一副淑女的模樣。


    “哈哈哈~”


    笑聲此起彼伏,鬆阪梅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當即羞惱的拍了拍始作俑者花火,氣憤道:“別自我我是被嚇到了,我隻是照顧德朗的麵子。”


    “是是是~戀愛中的女人是有什麽做不出來的呢~”


    “你還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二人正在打鬧,身邊突然響起一聲問好,鬆阪梅再次聽到行田德郎這個名字也絲毫不顧形象,依舊和花火打鬧著。


    “阿梅。”


    熟悉的聲音響起,鬆阪梅動作瞬間僵硬下來。


    “德朗醫生來了啊,坐下吧。”


    下班的行田德郎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匆趕來餐廳,能看出他很重視這次的聚餐。


    抱著給家屬留下好印象的態度,他直接來到了鬆阪梅身旁,仿佛沒看到她剛才的表現,笑著對眾人致歉道:“抱歉,因為今天醫院實在很忙,所以來的有些晚。”


    “沒關係的,我們也才剛點了菜。”


    行田德郎靦腆一笑,挨著鬆阪梅旁邊的空位坐了下來。


    “行田先生會喝酒嗎?”霞之丘詩羽算是幾個女生裏年紀較大的,行為舉止大方看起來也最為大方,總之在外她永遠是個很討喜的女生,這點和喜多川海夢天然的受人歡迎有所不同。


    “額不,我開車來的。”


    “這樣啊,那就喝一點飲料吧。”


    “好的。”


    看著待人接物十分得體的霞之丘詩羽,我夢心情略有些複雜。要是以後能過上婚後生活應該會很不錯吧。


    腦海裏浮現世界和平後的幸福生活,他的內心再次掀起漣漪。


    緩緩放下酒杯,再次看向前麵時行田德郎已經和桌邊的眾人打完了招唿,隨後又和另一桌的人點頭致意,該有的禮節都做完,這才和鬆阪梅小聲的說了兩句話。


    鬆阪梅被眾人盯著看顯得有些不適,本來二人隻是互相想要進一步發展的關係,這下被眾人這麽一鬧,不是男女朋友也成男女朋友了。


    不過好在二人彼此心意相合,變相的加快進展也是他們想要的結果。


    有了行田德郎坐在身旁,鬆阪梅的行為舉止明顯收斂的許多,身子不晃了,酒也不喝了,還時不時會給眾人夾菜,像極了大家庭的長輩,嗬護備至。


    我夢對此相當不適應,隻想著等以後相處久了她能放下矜持,要不然對方就此改變性子他還真說不好能不能接受。


    畢竟一個天性灑脫的人,讓她因為一些沒必要的事務改變自身,也是變相的為難她。


    行田德郎的到來並沒有改變餐桌上的氛圍,幾個少女除了禮節一點也不少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聊著天。花一樣的年紀正是心性奔放的時候,心裏有一堆話想要和人分享,也進一步活躍了用餐的氛圍。


    相反我夢就沉悶許多,說他心性成熟也好,插不進話也好,除了一些必要的環節外他基本不參與,就算是參與也是給其她人麵子,否則沒什麽能動搖他吃貨的本質。


    在愉快的氛圍下,眾人度過了一場持續幾個小時的聚餐,期間觥籌交錯,飲料是飲料,酒水是酒水,雖然在場大多都是女生,卻也消耗了不少。


    上桌的菜品也是被吃的見了底,少女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也不忘往嘴裏塞東西,有了話題可聊,肚子裏自然能比平時容納更多東西。況且現場還有我夢這個胃如同無底洞般的存在,基本不可能出現點太多吃不完的場麵。


    飯局過後,我夢直接到前台結了賬,具體花出去多少沒仔細看,隻知道大概不超過五十萬円,相較買衣服的錢而言的確算不上什麽。


    錢什麽的不重要,每個時期有每個時期的生活方式,或許未來的某一天資源會因為敵人的入侵而變得緊張,到那時人們不得不選擇麵對現實。


    對他來說吃糠咽菜也是一種磨煉心智的方法,當然,不想讓所有人跟著自己過苦日子就得繼續努力下去,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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