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到來,我從不安中驚醒,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縈繞在我的情緒中。當我下床走到外麵時,看到到處都是奧利弗的士兵在忙忙碌碌,殘缺的城牆和塔樓正以驚人的速度修補,從城門中正陸續進入載著補給的馬車以及更多奧利弗的軍隊。


    “你打算守住這座城嗎?”我找到徹夜不曾休息滿臉疲憊的艾力問道。


    他睜著血紅的雙眼說:“就算拚掉我的一條命我也要守住這裏,你知道我必須這麽做,為了伊蓮。”


    “為什麽當初你不帶她遠走高飛,為什麽你不接受我哥哥的建議去投靠查理國王?”我質問龍霸九霄全文閱讀。


    “我不想要洛蒙的施舍。”艾力憤憤地說:“我永遠也忘不了林賽給我的那羞恥的一劍,現在是我還擊的最好時機,除非我贏他否則伊蓮不會屬於我。”


    我為他的頑固和不理智感到痛心,他曾是個優秀的青年,可是弗雷安徹底摧毀了他的自信,艾力的心已經變得扭曲了,他誓言要施展報複,可是薩利斯伯爵拒絕借他軍隊,就算他是安妮夫人的弟弟,隻有狡猾的奧利弗公爵伸出了援助之手,可他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聽我的話,你該離開這裏。”艾力對我說,“你不應該再卷入這場戰鬥,這是我和林賽的私人恩怨。”


    “伊蓮在哪裏?”我忽然想到那個弱小的女孩兒。


    聞言艾力苦澀一笑,“她在她的監護人手中,如果我沒能殺死林賽我就見不到她,奧利弗會為她找另一個丈夫,我相信他早就已經決定好人選了


    。”


    我吃了一驚,原來伊蓮真的被公爵軟禁了,艾力隻有拚死一戰這一條路,可是我怎麽能冷靜的旁觀這場戰鬥?弗雷安目前生死不明,雖然我堅信他還活著,可是我的心卻一直在發抖,我害怕藍斯利說的話變成事實。


    我騎上馬打算離開傷痕累累的卡爾斯堡,然而城堡內外都戒備森嚴,當我要通過城門時被守軍攔住,我高傲的對士兵說:“艾力爵士允許我離開,請你們讓開。”


    沒有人給我讓路,我反倒被團團圍住,直到有人通報了藍斯利,他用一幅讓我痛恨的輕慢笑容麵對我,“你想去哪兒,小姐?”


    “這和你無關。”


    “公爵授權我負責卡爾斯堡的安全戒備,我當然不能就這麽放你離開,我親愛的小姐。”他說著走上來強把我拉下馬。


    “放手,你簡直是個無賴!”我怒罵,但仍敵不過他的力量被他挾持到審訊室內,麵對一室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我毫不畏懼的瞪著他。


    “你真勇敢,隻身一人跑到這戰亂之地。”他先是稱讚我,繼而用露骨的眼神從我胸前流連到臀部,我的內心打著鼓,發覺血腥的戰鬥已經讓他換了個人。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說:“這麽急著離開是要去見林賽吧?在你昨晚從我這裏得到情報後就迫不及待的要投奔你的情夫,是不是?”


    “我是自由的,藍斯利爵士,如果你還保有榮譽感就不會阻攔一個女人的去路,除非她能影響你的勝敗。”我諷刺道,“艾力爵士決定派人將我護送走,他比你有風度得多。”


    “可惜艾力無權做出這種決定。”他一口否決了,“這裏的領導者是我,任何事都需要經過我的批準,而我不準你離開卡爾斯堡半步,以防你向我們的敵人泄密。”


    我感到眼前一黑,繼而聽到他噩夢般的聲音繼續吐露:“……如果我再放走你我就是傻瓜了,你**了我這麽久,而你卻是林賽的女人,這對我再痛快不過,殺了他,占有你,我的仇就可報得酣暢淋漓……”


    痛苦和憤怒鬱積在我心口,我卻什麽都無法表示,一陣嘔吐的衝動從腹中湧出,激烈的震動著我的胃,將我的整個感官都淹沒在尖嘯中


    。


    藍斯利在我的耳邊發出詛咒,我虛軟無力的掛在他結實的雙臂中,而我無法阻止自己接下來一次次劇烈的嘔吐,他憤怒的吼叫、質問,直到他發覺那不管用,逐漸換成拍打我的背並將我抱到**。


    我無力的閉上雙眼躺著,我是真的沒有力氣離開卡爾斯堡了,盡管我的心早就生了無數雙翅膀飛向外麵,它們迫切的希望尋到弗雷安的蹤跡。


    休息了一整天我依舊是臉色蒼白頹靡不振,而藍斯利拒絕再等我恢複精神,“你得了什麽病?”他咄咄逼人的質問,“你怎麽會突然昏倒?”


    我搖頭,他說:“是瘟疫?”他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得了瘟疫嗎?告訴我百煉焚仙!快點說實話,我需要了解所有實情,你將疫病帶到我的軍隊中來?”


    “是的!”我不知從哪兒獲得力量一股腦坐起來,高興的說:“你猜的對,我得了瘟疫,繼續把我留在這兒就是要所有人的命,快點把我趕出卡爾斯堡吧!藍斯利爵士,現在該是你作出決定的時候了,你還等什麽?”


    他憤怒的盯著我,“夠了!我見過不少得瘟疫死去的人,而你不像是,你最好對我說實話,否則我會想盡辦法折磨你。”


    “給我找一位醫生來。”我說,他愣了一下,“我這裏沒有醫生,隻有一位教士,他也懂一些醫術。”


    “那就請他來。”


    他看著我,半天後說;“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好像很高興生病,是不是?別騙我,你得的是不治之症嗎?”


    “當然不是,我隻是知道我身上發生了什麽事,而你不知道,藍斯利爵士,這就是我高興的原因,我永遠不會把這個秘密讓你知道。”我微微一笑。


    “既然這樣我想我不必去請教士來了。”


    “不,我需要確認一下,看看我到底還能活多久。”我輕快的說。


    教士不久之後來到我床前,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他認同了我的猜測,我懷孕了,上帝,我終於懷了弗雷安的孩子,得知真相後我激動地快要昏倒


    。現在我踏上命運的不歸路了,沒有人知道我犯下的罪過,我最心愛的男人的一部分就生長在我的身體中,我忍不住哭泣,現在我們又血脈相連了,拋棄原有相同的血緣,殊途同歸,我們又變得密不可分。


    藍斯利很快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那名教士當然不敢隱藏任何秘密,當他一臉陰沉的來到我床前我警戒性的護住自己,我還保留了一把小刀貼身隱藏,我準備若他真的撲上來就毫不猶豫的殺死他,此刻孩子就是我的一切。


    藍斯利努力克製住難看的表情,冷哼:“你不必害怕,我還沒到要□孕婦的程度。”


    “我懇求你給我私人的空間,藍斯利爵士。”我恭敬地說:“現在我並不方便接待你。”


    “你隻是一個俘虜而已,沒有資格要求其他。”他毫不客氣的指出,“必要的時候我會拿你去與敵人作交換,隻要林賽肯要他的私生子。”


    我沒有指出他的錯誤,我懷的是伯爵的婚生子,正統的法魯昂的爵位繼承人,如果讓藍斯利知道真相我就更不可能逃離他的手掌心了,現在我隻關心弗雷安是不是還活著。


    卡爾斯堡很快修繕一新,士兵將城內各個角落都嚴密的防守起來,城樓上日夜有人堅守,相對於男人們的緊張情緒我則要輕鬆許多,我隻要照顧好我自己和孩子,既然我無法從這裏出去。


    藍斯利每天都來探望我,熱切程度連艾力都為之吃驚,他不止一次的警告我別讓一名野心勃勃的公爵侍從染指自己,“你該迴到洛蒙身邊去,就算你羞於懷孕,也不該始終躲避著他。”艾力勸告我。


    “我不能走,藍斯利爵士決定扣押我為他的人質。”我迴答,艾力以為我是因為懷了一名私生子而逃家的,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藍斯利的妒火再度轉化為對我的熱忱追求,他不再大聲恐嚇喝斥我,每天就算他再忙於修築城堡和訓練士兵,還是會抽空來看我。我從他的言語和表情中看出他十分自信可以長期占據卡爾斯堡,他對我說他確定敵人短時間內無法組織反攻,因為答案十分明顯,林賽眾多驍勇善戰的騎士已經失去了他們的頭領,他堅信自己殺死了女王最寵信的法魯昂伯爵,如果不是他已經死了他是不會銷聲匿跡那麽久的網遊之冒牌npc


    。


    不知為何,他越是自信,我則越是感到好笑,事實一定不是這樣,弗雷安沒死,如果他死了,我的寶石會告訴我,我的感覺不會毫無反應。


    有一天我在藍斯利興致勃勃講述他在戰鬥中的驚險曆程時問他和林賽家族的過節,他毫不猶豫的告訴了我,事情起源於三頂金王冠之一的尤瑟之冠,藍斯利的祖父蒂瓦裏伯爵被傳為守護王冠的貴族,他拒絕向女王進獻這頂傳說中的寶冠,於是女王派她的心腹法魯昂伯爵瑞德·林賽圍攻尤瑟城,最終導致蒂瓦裏伯爵被處決。


    “他將寶冠據為己有,卻通報女王她想要的東西被我父親掩藏起來,害得我父親被迫四處逃亡,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可是他卻莫名其妙的死了,這筆債當然要由他的兒子來承擔。”


    “所以你相信女王想要的寶冠在林賽手中?”我問。


    “難道這還有疑問嗎?是老林賽從我的家族中奪走的,他當然傳給了他的兒子。”藍斯利信誓旦旦的說。


    我陷入了疑惑,我好像確曾見到一個鑲滿珠寶的貴重東西,那顆碩大閃著幽暗光芒的藍寶石屢次自我的夢中隱約浮現,而我聽到的是童年時代的歡聲笑語還有父親在我身邊的聲音,難道藍斯利說的是真的,那就是尤瑟之冠,它真的和我們在一起,為什麽我和弗雷安卻從來沒有見過它呢?


    “那頂王冠長得什麽樣子?”我裝作好奇的問。


    藍斯利此刻卻有些意興闌珊,好像他並不關心王冠,而單純隻是複仇,“我沒見過它,據說它由可以魅惑人心的紫水晶雕鑿而成,我寧可它被毀掉,這該死的東西讓我們遭受滅頂之災……”


    聽了他的話我才釋懷,那存在於我記憶中的形象一定不是尤瑟之冠,我不相信父親是藍斯利口中的貪婪狡詐之人。


    “你何時決定接受我的求婚呢?”藍斯利突然問道,我嚇了一跳,轉身望著他,“你準備接受一個私生子嗎?”


    “當然不!”他一口否決,盯著我的腹部說:“我等你生下孩子後再結婚,既然我已經殺了這孩子的父親,我就停止繼續複仇,你不必擔心我會對你的孩子不利,我會把這個小孩兒交給善良的家庭撫養。”


    “你好象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唯獨缺少我的同意


    。”我揚高聲調以示抗議,他冷笑:“你最好接受我的安排,朱麗愛娜小姐,哈哈,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嗎?你是個善於偽裝的騙子小妞,我可不會一再被你唬弄過去,艾力承認你為薩利斯伯爵的親妹妹,他要求我善待你,如果不是我知道了真相,你以為我不會把你關到地牢去嗎?”


    “你打算怎麽做?”


    “我剛才已經表達清楚了,林賽死了,你對我的怨恨也應該結束,他不過是玩弄了你,給你養了個私生子,難道你還沒有醒悟嗎?林賽的女人不計其數,光是他和女王的關係就不一般,他遠非你這類年輕的小女孩兒能夠駕馭。作為我殺死你的情人的代價,我不計較你為他懷了個孩子,可是我要你忘了他,成為我的妻子,和我度過餘生……”


    “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麽……”他靜靜的看了我一眼,“我會把你交還給你的哥哥薩利斯,並且暗示他你的孩子是我的。”


    “你真是無恥下流。”我憤憤地說。


    這迴他沒有生氣,而是胸有成竹的告訴我:“時間會治愈一切,你得為自己作打算。”


    “我是會為自己作打算,洛蒙手下有不少亟欲追求我的人,告訴我為什麽他要放棄自己的心腹而考慮你這個不受信賴者。”


    他捂住心口說:“上帝,你非要讓我證明自己的心嗎?還是你要拿自己的幸福當兒戲?我會愛你一輩子的,小姐,我愛你,我不羞於承認你在我心中占據非凡的地位,你的逃跑令我發瘋,我找得你幾乎崩潰……”


    “是嗎?你對我的態度證明我隻不過是個囚犯重生之超級強國全文閱讀!”


    “那是情非得以,我正受命堅守這座城堡,我不得不小心所有突發狀況,而你正是個天大的危情,你擾亂了我,讓我手足無措,我不知該拿你怎麽辦,情願對你冷酷一些,這樣我們都可以冷靜下來。”


    “藍斯利爵士,我請求你把我放走,而在你的騎士榮譽之下我信賴你可以為我保守秘密。”我微眯雙眸魅惑的笑:“你就把這當作我對你的求婚所作出的考驗吧。”


    “放你走?好讓你重迴林賽的懷抱?”他活像受了奇恥大辱一把揪緊我,我眨眨眼,無辜的對著他:“你不是說林賽被你殺死了?還是你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相信我,此刻他都腐爛了


    !”他咬牙切齒地說,“那麽你打算去哪裏?”


    “當然不是迴到薩利斯身邊。”我為了穩住他便這麽說,以防他產生丟掉到嘴肥羊的感覺,“我會找一個安靜的修道院安心待產。”


    “你真的這麽打算?”


    我點點頭,“這裏除了武器就是男人,我感到害怕極了。”


    他看上去像被我說動了,“我可以送你去……”正說到這兒,忽然艾力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我們在一起他皺了下眉,然後像是警告般地對藍斯利說:“薩利斯來了,他要見你我。”


    艾力離開後,我連忙拉住藍斯利,哀求道:“求你不要暴露我在這裏的事,如果洛蒙知道我躲在這裏並以現在這種情況,他會勃然大怒。”


    他轉過身半擁住我,輕聲哄慰道:“我當然不會這麽做,你的秘密在我這裏很安全,小姐。”然後他給我深深的一吻,像是宣誓他的所有權那般。


    那晚我聽到洛蒙和艾力的爭執,薩利斯伯爵氣瘋了,他命令艾力停止參與奧利弗公爵的陰謀,“為了伊蓮!一切皆因這個妖女!”洛蒙咆哮著數落艾力,我從沒見過他這麽憤怒,一直以來洛蒙都是那麽彬彬有禮,可是這次他顯示了他身為一方大領主的威嚴,“你讓一個女人毀了你,而你還不知羞恥,要繼續為她葬送你的前程?”


    “住口,薩利斯,我不準你誣蔑我的妻子!”艾力也劍拔弩張的吼道。


    “妻子?”洛蒙冷笑,鄙夷的說:“伊蓮是個女妖,一個**的娼妓!當你在這裏為她拚命的時候,你可曾想象她背著你做些什麽?我剛離開奧利弗的宮廷,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她抓緊一切機會和她看上眼的男人私通——”


    “你這個混帳——”艾力衝上前和洛蒙扭打在一起,我躲在上麵焦急萬分,可是藍斯利就像沒事人一樣津津有味的旁觀。


    最終艾力落敗,洛蒙指著他說:“當初你帶著你的□私奔的時候我並沒阻止你,事實證明我改早點插手管這件爛事,安妮為了你的安全寢食難安,你給我們惹了天大的麻煩,艾力,有種就憑你的本事撐下去,別指望我給你一兵一卒,你要那個□做你的妻子就去拚了你這條命吧


    !”


    “我不需要你的士兵,薩利斯,林賽已經死了,我們的勝利指日可待……”艾力抹了一把嘴上的血。


    聞言,洛蒙不知怎麽哈哈大笑,“誰說林賽死了?”他反問,這迴不隻是我,藍斯利也僵住了臉上的表情,“你在說什麽,薩利斯?”藍斯利發問:“林賽是我親手殺的,我刺中了他的要害,他絕不可能活命。”


    洛蒙根本不理會藍斯利的問題,徑自對艾力說:“安妮讓我預先來警告你,艾力,她畢竟心疼你這個弟弟,隻是我覺得為時已晚,你惹怒的對手是個狠角色,法魯昂伯爵沒死,離死還差得遠天目全文閱讀。”他瞥了藍斯利一眼,繼續說:“那個在背後暗算他的小人顯然不夠分量,伯爵隻是受了點皮肉之痛,不久前我才去看過他的傷勢,他可以說毫不受此影響——”


    “如果他早就康複了,那為什麽不來進攻?而是坐等我們修繕城堡,讓它變得更難以攻克?”藍斯利以不信任的口氣反問。


    “他遲遲不進攻是因為一旦他攻下索爾達和卡莫倫,這座城堡就是囊中之物了!”洛蒙的挖苦諷刺讓在場的眾人都變了臉色,尤以藍斯利為甚,沒等他發話洛蒙繼續說他看到的事情:“據我看,伯爵在和他的女王玩花招,他拖病延長作戰周期,找各種理由讓女王增派人手給他,現在他囤積的兵力足可吃下索爾達城和卡莫倫城,一旦這兩座要塞被攻克,你們的增補線路將被完全切斷,到時候隻要把卡爾斯堡團團圍住什麽事也不做,不出一月你們就隻能投降。”


    洛蒙的話讓我心潮澎湃,我相信在場沒有人和我一樣是懷著興奮的心情聽這些消息,而對於突如其來的不利情報,艾力和藍斯利好像都忘了我的事,我著實鬆了一口氣,原本我還擔心艾力會把我供出來。


    我戀戀不舍的看著薩利斯伯爵和他的隨行騎士們駛離卡爾斯堡,不能跟他迴去我感到尤為難過,我想念洛蒙,對於我的不告而別他一定也氣壞了。我寫了一封信交給信差讓他追上薩利斯伯爵,然後打算在洛蒙迴身來逮我之前溜出卡爾斯堡,藍斯利卻將我攔住了,“我要去修道院,爵士!你要出爾反爾嗎?”我麵對他說。


    他不慌不忙的把我堵進屋內,我以為從他知道弗雷安還活著時他就打消了送我去修道院的念頭,可是隔了好半晌,他才盯著我說:“我送你去


    。”


    對他突然的體貼我感覺很意外,他竟然決定將我送出去,“我真的要去修道院,藍斯利爵士。”我再次重複。


    他點頭,“當然是修道院,我會好好安置你的,絕不讓除我以外的人找到你,小姐,等我殺了林賽,結束這場戰爭我會去找你。”


    我深吸一口氣,覺得他好像瘋狂了,在去修道院的路上他緊緊地抱著我生怕我逃跑似的,轉眼之間我就被丟進了高牆之內,我恐懼的望著修女們的黑衣以及那冰冷的眼神,就好像隔世的夢魘重現,我在下馬的那一刻後悔了,抓緊藍斯利的衣服哀求:“不,別把我丟在這兒!我害怕……”


    “我會迴來的,不久之後我們會重逢。”他堅決地說。


    “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在卡爾斯,我哪兒也不去!”


    “留在卡爾斯太危險。”藍斯利搖著頭,對我的焦慮視若無睹,突來的危機讓他無暇擔心我。


    他帶我去見年紀最大的老修女嬤嬤,對她說:“這是我的未婚妻,她已經懷孕,請你暫時收容她。”他付了一袋錢給嬤嬤。


    “你指望你那為數不多的錢能收買那些百毒不侵的老女人的靈魂嗎?”我拚命阻止他上馬離去,“她會折磨我的,也許這正是你期望的!”


    藍斯利冷笑的望著我,“折磨你?不,我的小姐,以你的能耐你倒有可能是折磨人的那一個。”他說完就上馬頭也不迴地走了。


    我驚恐的望著修女們關閉院牆的大門,院長嬤嬤的眼神預示著我的麻煩來了,她微皺眉頭用冰冷的聲音說:“來吧,我的女孩兒,首先要讓你習慣修道院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年底很忙,望大家見諒,半月被鎖對我的打擊很大,斡旋了許久都沒有辦法,因此短期內隻更新這篇,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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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製法貨!抵製法貨!


    以後會加緊更新,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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