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麽?”弗雷安從後麵抱住我□的身體,我們剛剛在他的房間裏做完愛,一想起他怎麽用那件厚重的披風將一個□的情婦偷偷運迴自己在宮中的套房我就直想笑。


    “我在給伯爵夫人寫信,叫她找不到我別太擔心,我已接受一位紳士的邀約。”我在紙上劃著漂亮的花體字母。


    “哪個伯爵夫人?”他撫摸著我的後背問。


    “薩利斯伯爵夫人,就是她邀請我做她的女伴。”


    “你認識她?”伯爵微皺眉頭,“薩利斯怎麽會把他的老婆扔在這兒?”


    “你認識薩利斯伯爵嗎?”我好奇的抬頭。


    伯爵搖搖頭,“他很著名,但我們沒見過,我想很快我們就能見上一麵。”


    “他因何著名?你們要在哪裏見麵?”


    “你關心的可真多。”弗雷安撩開我的頭發吻了吻我的後頸,“雷蒙·法朗索是去年繼任的新伯爵,他雖是瑪麗的封臣,同時也是希伯尼國王查理二世一母所出的兄長,他在希伯尼也是個采邑眾多的領主,擁有一支不可小覷的軍隊超級古武。查理二世是個喜歡挑唆戰爭的輕率小子,所以確定薩利斯的效忠是非常重要的事,瑪麗會在近期將他招到宮裏來,他雖年紀輕輕卻已被擺在了外交上的重要地位。”


    “既然他是希伯尼國王的哥哥,那就沒理由支持手足之外的人啊?”我愈發想不通,原來安妮有這樣一個位高權重的丈夫。


    “如果他打算失去薩利斯伯爵之位和在薩弗勒繼承的采邑,他當然可以拒絕效忠瑪麗,那對他可是極為劃不來的,而據我所知薩利斯雖然年紀輕輕卻是個聰明且政治手腕圓滑的人,他的軍隊在戰場上也是口碑極佳,我們或許需要他協助進攻加蘭。”


    “這場仗真的死了很多人嗎?”我遲疑的看著他,想起那些人所說的屠城的事,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那些血腥的景象和眼前俊逸瀟灑的男人聯係起來,弗雷安是我最敬佩的哥哥,他不可能和劊子手聯係在一起


    。


    伯爵抬起我的下巴審視著,“隻要是戰爭就會死人,你在擔心我嗎?”


    “我擔心你的手。”


    “我的手?”他疑惑的重複。


    “不要染上過多的血腥。”我定定的看著他,然後抱住他的腰埋入他溫熱的胸膛,“請你繞過那些婦孺和孩子,你已經得到了許多了,土地和爵位一樣不少……”


    他將我托起來,眯起眼睛看著我,我隱隱感覺到他的不悅,“我竟不知道你是個仁慈的天使,如果我早就兩手腥臭不堪,你是否還甘於躺在一個魔鬼的懷抱裏?”


    “弗雷安,我隻是讓你少殺點人,這有錯嗎?”


    他冷洌的瞪了我一眼,□著身體走下床去,當我看到他大腿上一道醒目的傷疤我立刻知道我說錯了話,“我的天……你受傷了……”我立即跑到他身邊跪在他腳下,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從膝蓋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在他□雄健的腿上顯得更加猙獰,是誰居然能如此傷到他?


    “怎麽了?你擔心一個雙手浸泡血腥的魔鬼從此不能再幹女人?”他嘲諷的俯視我,一手托起我的腦袋,“放心吧,你剛才不是很享受?”他說著,腿間的□又昂揚起來,仿佛特意為了證實它根本不會受製於這點小傷。


    我搖搖頭,“傷了你的那個雜種呢?”我咬牙切齒地說。


    他笑出聲,慵懶的靠在壁爐上,“死了,我怎麽可能放過他。”


    我心疼的觸摸那道剛愈合不久的傷痕,我多恨它,這東西可能差點要了他的命,我的弗雷安是那麽完美的一個男人,他的身軀就像太陽神一般,我怎能容忍這醜陋的東西刻在他漂亮的軀體上。


    我輕輕的吻他的腿,一點一點無比細致的以我柔軟的唇輕觸,他抓住我的頭發,“這會兒你又扮演仁慈的聖母了?連一個魔鬼也肯寬恕?”


    我不理會他的諷刺,徑直握住他的**送入口中,他並未顯得太吃驚,但我能感覺到他有多享受我的這一奉獻


    。他的唿吸沙啞急促起來,喉中深處似乎溢出壓抑的咆哮,一隻棕色的大手繞到我的後腦將我更加壓向他的**。我盡情的吞吐那火熱的利劍,一瞬間我被點燃了一股征服的欲念,我要讓他感覺到崩潰。


    伯爵狠命的掐住我的下巴,在幾聲低吼中他將自己全部的精華宣泄在我的嘴裏,我仰起頭,整個感官都充斥著他的味道,在朦朧中我看到他心滿意足的表情,那是全然的解放的醉意,我使他獲得空前的滿足。我想起自己剛剛所做的大膽的事,我比以前更像個□了,我迴想起當我還是個小女孩兒的時候偷偷溜進伯爵舉辦的享樂晚宴,不顧他的嚴詞警告偷偷觀賞到下流猥褻的場景,觀看那些□為男人□的情形給我深刻的打擊,卻令我心中一顆邪惡的種子發芽。現在我就像那些□一樣給他取樂,可是我卻不像當初那樣感到作嘔和震驚,我是多麽愛他,愛弗雷安,我願用每一種可能想到的方法去貼近他,讓他和我交融在一起,甚至是他的□和我的嘴巴,我瘋狂的想占有他,吞噬他網遊之巔峰暗牧最新章節。


    他把我拽起來,臉上的**更加明顯了,我瞪著他開口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所想的人,你會不會原諒我對你所做的一切?”


    “你做的什麽?”他那愉悅的嗓音顯示他尚沉迷於□的快感中,“我很感謝你那麽做……上帝,你真是個了不得的尤物……”他抱起我將我重新壓在**。


    我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噓——你必須告訴我,你會不會原諒我。”


    他看著我,邪惡的一笑,“我對你沒有額外的壓製,女士,你是自由的。”


    “就算我跟別人上床?”


    他的眸子倏的一冷,“我不會幹涉,隻要你確實想做個大眾娼婦。”


    我哼了一聲,“我本來就是個娼婦,你一直知道。”


    “總有不同,我一個人的和許多人的……”他說罷猛力的衝入我體內,帶起我的**唿聲,暴風驟雨再度掀起,當我感受到那尖銳的熱源撞上我的子宮,我歎息的伸展軀體,腦海裏想象著一個新生命在那裏登陸的情形……


    我快速的走下台階,庭院裏四處都是鮮麗的馬匹華蓋,不少貴族整裝待發,我重新看了看我的裝束,現在我又恢複了邁特利爵士的身份,我咬緊牙關盡量不要笑出來,被弗雷安看到毋庸置疑他會想殺了我


    。


    我想起早晨醒來的時候那幅情形,我被困在伯爵的臥室裏不能出去,除非我想披著那被他撕碎的破布條如同赤身**般的在宮裏行走,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弗雷安是故意撕掉我的衣服,他不打算派他的侍從幫助我聯絡薩利斯伯爵夫人,他那洋洋得意的樣子說明他擺明了要把我扔在這兒,不過他還好心的對我說我是自由的,我完全可以自己離開宮廷。


    “就像你神通廣大的溜進來那樣!”他嘲諷的給我丟下這句話,然後就穿戴榮挺的離開房間,瑪麗女王要率領她的眾多朝臣造訪附近貴族們的城堡莊園,帕爾瓦多公爵下轄的輝德城將是她此行的終點,任誰都會迫不及待的加盟這盛大的出訪。


    我才不要被關在房間裏不能動彈,當弗雷安走了後,我開始盤算離開房間的方法。整個宮廷裏亂哄哄的,第一批女王的隨眾都已經出發,剩下的人也要開始陸陸續續的跟上隊伍,宮廷裏每個角落都堆滿了旅行箱,院子裏則到處都是馬車和忙著搬東西的小廝。就在這一片嘈雜中,忽然窗台上出現一個熟悉的動物身影,我立刻驚喜地叫起來,“蕾琪!我在這兒!”


    猴子很快跳進我懷裏,我親吻她的腦袋,哦,謝天謝地,我正著急的時候救星就來了。弗雷安的一名手下守在門口,他被受命等三天後把我帶出去,不過我很快就能自己走出去了。我打開一條門縫讓蕾琪溜到走廊上,那武士轉過頭來看到我隻披著一件睡衣站在門縫出對他微笑,那傻大個兒立刻臉紅到耳根,甚至十分騎士精神的轉過頭去。


    走廊上到處都是衣箱,蕾琪隻要從裏麵翻出一件衣服帶給我就行了,我刻意一直站在門口哼著歌,那名武士為了不沾我的便宜就盡量把身子扭過去,如此一來我的猴子很順利的就咬著衣服溜了進來。


    “噢,我想你搞錯了性別!”我看著蕾琪偷來的衣服,那不是我預期的貴婦的裙裝,而是男士的衣服,那昂貴的絲絨麵料和領口鑲嵌的寶石看起來似乎屬於一位貴族先生。我摸摸蕾琪的頭,她嘶嘶的咧著嘴蹲在一邊,似乎對自己的功績很滿意,於是我就順理成章的再度扮演邁特利爵士了。


    我很快穿好衣服走出門去,在那名武士來得及反應前擊倒他,“對不起,我想現在我是自由的了。”我甜甜的說。


    那大漢站起來窘迫的說:“您的確是自由的,小姐。”他看到我的這身穿著和□的腳顯得很不可思議,我提著他的劍威嚇的踹踹他的靴子,“把你的鞋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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