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吼叫著撲上去,他捉住我的手臂反剪到身後,將我整個壓在他身下。我的雙腿被毫不留情的扳開,露出隱藏的金色叢林,正好貼近他的眼前,羞恥的姿勢使我瞬間忘記了複仇。我拚命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有力的手臂撐得更開,他凝視著那片顫抖的禁地,緩緩的露出笑容,“隻有這裏還維持著本來麵貌。”他意指我把金發染成黑發。


    我瞪著他,決心改變策略,我露出一個**的微笑,挑逗著說:“親親我吧,泰倫爵士,吻我的心,如果你發現了它。”


    他大笑出聲,“親吻一個□的心,不如親吻這永遠吐露實話的嘴——”他說完就埋首在我雪白的大腿間,我忍不住驚叫起來,那幅景象觸目驚心,騎士的頭顱永久的停駐在少女敞開的腿間,他的舌頭不斷深入,仿佛在尋找著叢林中的珍寶。在我企圖退縮時,他出手拖住我的臀部,強迫將它抬起迎合他的進一步侵犯,我難耐的□,蠕動□,痛苦的感受著他造訪我每一處**,那股羞恥感更形擴大。


    “噢……如果你還有一點榮譽感就放開我!”我仰頭大叫。


    他握住我的下巴,笑說:“你像個貴婦般欲拒還迎,實話說,阿黛爾,你為何這般矛盾?既要維持驕傲又要表現你的甜美□,你可知這是一種毒,讓男人發誓要征服你?”


    我已經明白勾引和抗爭都不能令這經驗豐富的騎士損失判斷力,於是我隻得說:“我早就不是處女了,泰倫爵士,多你一個也無所謂,如果你覺得我值得你犧牲掉自己的騎士精神樹宗。”說完我主動敞開大腿歡迎他。


    他站起來開始脫衣服,我閉上眼睛,覺得自己已逃不掉今夜了,然而當他□著上身隻著單褲跨上床,他並沒騎到我身上,而是躺在我旁邊。我詫異的迴過身看他,他咧開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的笑容,說:“甜心,經過今晚我對你的勇氣有了新的認識,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他說著牽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視線緩緩掃過他周身,不得不說英俊瀟灑的泰倫爵士有著一幅傲人的體魄,這十分值得拿來在**炫耀,我認為此刻這正是他的意思。


    “如果過了今晚我不受你**,你就得放我自由,還要歸還我的匕首!”我高傲的對他說。


    “我是否誇讚過你的未卜先知?”他讚歎著說,“不過相較而言你的**更大一些


    。”他的視線落在我挺起的□上,那裏殷紅的□正綻開小口仿佛等著男人去親吻吸吮它。


    我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轉過身背對著他,閉上眼睛說:“晚安,親愛的泰倫。”我的心情依舊忐忑不安,怕他中途反悔,當他伸手把我拉進他的懷裏時,我緊張得要哭出來,而他卻隻是把臉埋入我的發間,跟我道了晚安。


    我感覺自己睡在爐火邊,周身暖烘烘的,於是慵懶的伸展四肢,睡眼惺忪的眨眨眼。當我完全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跳,被單不知道被我扔到哪兒去了,比起那冷冰冰的東西在睡夢中的我更加眷戀那張溫暖的毛毯,不過現實中沒有什麽毛毯,被我枕在身下的是騎士光裸溫暖的胸膛。此刻我整個人都趴在泰倫身上,**緊貼著他的胸毛磨蹭,那在睡夢中竟然帶給我莫大的滿足,我的臉頓時羞紅起來。


    更讓我無地自容的是,泰倫爵士比我早一步醒來,無疑的將我的表現盡收眼底,我撐起身體,使自己不再與他接觸,“你這隻色狼,趁我睡著的時候占我便宜!”


    我揚起手要打他,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到他身前,“有這樣的早餐會令我很興奮……”他那帶笑的眼神凝聚在我懸垂在他眼前的白嫩胸脯上。


    “嗯……”我輕哼一聲,他微抬首輕易的捕獲一顆紅蕊,刁在嘴裏品嚐起來,直到他輪流吸吮過我兩隻□,他的手才鬆開。


    我抽迴身,顫抖的退到一邊,感覺不隻是胸前兩點濕濕涼涼的,腿縫間也漏起風來,紅潮湧上我的臉頰,我羞憤地說:“你應該遵守諾言,為什麽還要碰我?”


    他坐起身,慢條斯理的套上外衫,不時將眼光瞄向我,“因為你是個誘人的小東西,不必害羞,阿黛爾,你的熱情絲毫不會有損你的風采。”


    “**的人是你!”我恨恨的說。


    他站起身,將上衣紮進褲腰,“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我相信弗雷安也是,你是個很特別的女人,阿黛爾,一麵熱情似火一麵又保持著處女的矜持,如果不是我碰過了你我是不會相信的,在奧弗雷的時候我一直在猜測你究竟何時才展露你□的本質……”


    我眯起眼睛,抿緊下唇桀驁不馴的看著他,他並不在意,繼續說道:“結論是你終究是個天真的少女——”


    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難道我應該是半老徐娘?”


    泰倫爵士哈哈大笑起來,“不,甜心,我是指你的心態,你並沒有經曆過多的世俗汙染,盡管你有時喜歡裝腔作勢,其實你更像個惡作劇的孩子,這種天真美好的性情多麽值得人珍惜,每個男人都會爭先恐後的企圖去侵染她


    。”他又掃視著我□的身軀,眼神毫不遮掩讚歎的神色,“這是我見過得最完美的畫麵,少女玲瓏圓潤的身軀是上帝賜予男人的珍寶——”他俯過身湊近我的胸脯,歎息著說:“感謝你賜予我品嚐它的機會,這種美妙的體驗令我永生難忘,在宮廷裏充斥著幹癟的□時,這一對□水嫩的蜜桃足稱**噬骨。”


    他說完這番□的話,就把匕首遞還給我,我高傲的接過它,當著他的麵將它綁在我的大腿上,那幅畫麵足以叫所有的男人血脈僨張,不過泰倫爵士十分鎮靜的看完這一幕,甚至還禮貌的將衣服遞給我隋隅而安。


    等他離開我才忍不住瞪大眼睛,泰倫究竟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如果他要占有我為什麽又中途放棄?想起昨晚和今早他的舉動,我就不自覺臉紅,他除了親吻我的身體什麽也沒做,但這豈能稱為騎士風度?他從頭到尾都隻是在趁人之危罷了。


    在我換衣服的時候昨天的那個老婦人又走了進來,我沉默的看著她擺好早餐,當她又衝我咧開神經兮兮的笑容時,我忍不住對她說:“爵士的劍又粗又長,也很耐用,他還送了一把短的以備我不時之需,瞧?”我撩開裙擺露出那把匕首。


    泰倫的手下在今天拔營,前往下一個駐軍地,我發現隊伍在沿途征召了不少人,一個錦衣使者在每個市鎮和村落宣讀伯爵的告示,隻要是立即加入成為士兵的人就可獲得兩塊金幣。泰倫爵士威風凜凜的站在廣場木製搭台上,他必須親自審核前來應征的人,把不符合要求的人剔除掉,因為伯爵給出的傭金很誘人,有些身體明顯有殘疾的人竟然也不顧一切的要求上戰場,這簡直是開玩笑。


    我看見一個孔武有力的騎士站在泰倫爵士身旁,他負責敲打那些應征者,判斷他們是否足夠強壯到挺過接下來殘酷的軍事訓練,領主的金幣可不是那麽好掙的,我看到許多人被毫不留情的摔到地上,惹得四周圍觀人群不時發出哄笑。


    一個瘦小的身影從人群中鑽出,奮力的撲到騎士身上,把他撞了一個趔趄,我控製不住的驚唿:“比比?”


    那個棕色皮膚一頭卷發的小男孩兒的確是頭人波卡斯的跟班,他的眼睛閃現著一股蠻勇,不顧一切的試圖撞倒和攻擊泰倫的手下,那以卵擊石的愚蠢舉動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料


    。當騎士將小男孩兒像拎兔子一般高高提到半空中,圍觀人群的肚子都快笑破了,我看到比比稚嫩的小臉漲成豬肝色,連忙跑出去從騎士手中把他奪過來帶到安全的地方,好在泰倫並沒因為一個女人幹擾他的招兵而不悅,否則比比可要當場受罰了。


    “比比,你為什麽跑到這兒來?”


    “頭人要我來保護你,我要幹掉那個家夥!”他指著場中那個大漢,“他們把你綁起來,我不允許他們欺負你!”


    我咯咯笑起來,“我是被我的兄弟綁起來的,因為我逃家。”我瞄了一眼那邊騎在馬上維持秩序的唐利,他的眼神一直不放鬆監視我,而這會兒他明顯的打算過來抓住鬧場的安盧小鬼了。


    “趕快走,比比,下次別再胡來了!”我親了他一下,把他推到人群中。


    “你放走了那個小偷?”唐利怒氣衝衝的趕到我麵前。


    “你憑什麽說比比是小偷?”


    “我可以證明,那個安盧小偷該被抓住問吊!”宣讀文書的使者此刻惱怒的出現在我麵前,“他竟敢從我這裏扒走一袋金幣,我要把他抓到伯爵麵前受審!”


    眼見他們要派人去追比比,我隻得阻攔他們,“金幣是我偷的,抓我吧!”我交出比比剛剛暗中塞進我手裏的錢袋,那個孩子真是好心辦壞事,竟然偷了伯爵的金幣。


    我不得不再次淪為階下囚,這次是因為偷竊領主的金幣,事實上這也不算冤枉我,弗雷安一直在我手裏損失掉金錢,這一小袋則不在話下。可唐利簡直要氣瘋了,“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姐,我就叫他們釘掉你的一隻手,這是給小偷的懲罰!”


    “那麽你就叫你尊敬的泰倫爵士釘掉我的手吧!”我也怒氣衝衝的說。


    “別以為你總可以敞開大腿挽救你的每一次罪行。”唐利羞辱我,我忍不住給了他一巴掌,他怔了一下,接著像發怒的公獅般撲上來壓倒我,幸虧泰倫在此刻走進帳篷,撞見這一幕他隻是撇了撇嘴,說道:“要**的話,唐利,別在我的帳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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