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斌,普普通通的一名中學曆史老師,教書育人的閑暇時光,時不時也看些曆史人物傳記。


    這樣在授課之時也能多些談資,同時讓同學們能更好的汲取到更多的知識。


    又是一天加班加點的批改試卷,忙完這些都已經快淩晨時分了。


    看著熟睡的嬌妻以及不到一歲的女兒,滿身的疲憊瞬間便被滿滿的幸福所衝散。


    輕手輕腳的洗漱一番,迴到臥室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便已進入夢鄉。


    夢裏卻夢到了前段時間看的三國人物劉表,卻也是一段新奇的場景。


    劉表父親劉老太公大壽,劉表從外地遊曆歸來,卻偏偏得了疫疾。病重垂危之際,卻是來了仙師左慈、葛玄師徒。


    我此時正心想,劉表此番應該得救了吧,畢竟左慈可是陸地神仙一般的存在啊。


    此時的劉表,死氣沉沉的躺在病榻之上一動不動。


    說來劉表身高八尺餘(1.87米),是史書記載中僅次於關羽九尺身高的那一批人。


    同時劉表出身山陽劉氏,是正兒八經的漢室宗親,而其外貌則是姿貌溫偉,在這個時代可不正是妥妥的“高富帥”形象麽。


    正暗中感慨之時,誰知此時屋外忽然烏雲蓋頂,狂風大作,黑白無常,一記鉤魂爪,便將劉表的魂靈給拖了去。


    “嗯,什麽情況,劉表這就沒了,這可是日後威震一方的劉表劉荊州啊。”


    還在我萬分詫異之際,左慈來了一句,既然藥石無救,也就隻能用它了。


    九轉金丹閃亮登場,在那一刻,我頓覺飄飄欲仙,魂靈竟然隨著九轉金丹,被左慈一把塞入劉表口中。


    似乎瞬間由上帝視角轉變成了第一視角。當我再度睜眼之時,隻得疑惑的看向左慈師徒與梅竹、姐妹。


    心裏一萬頭神獸奔騰而過,左慈大仙,這是什麽情況啊?我隻是路過而已啊,你還讓我來個角色扮演不成?


    這時身周金光籠罩,我頓覺整個人似乎都要飄到空中去。


    “萬望劉公以天下蒼生為重,救民於水火之中啊。”


    左慈的一番言語,讓我想起此時正是光和六年(公元183年),正值東漢末年。


    明年也即將爆發聲勢浩大的黃巾起義,而在此之後就是戰火紛飛的三國時代。


    自漢桓帝到漢靈帝的這幾十年來,旱災、蝗災、洪澇、地震、冰雹、瘟疫等災禍層出不窮,有明確曆史記載的就高達數十次,而瘟疫更有七次之多。


    再加上官府橫征暴斂,賣官鬻爵,百姓可謂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這本就已經是多災多難了,還得麵對黃巾起義以及後續三國時代長達數十年的戰亂,以及還有後來多次爆發的全國性的大瘟疫。


    最終也就造成了,從漢桓帝永壽三年(公元157年)的巔峰人口5600萬,到三國鼎立(公元220年)的人口不足800萬。


    短短63年的時間,人口幾乎十去其九,不算出生人口,就減少了將近5000萬人。


    怪不得一代梟雄曹操,也情不自禁地發出“白骨露於野,千裏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的感歎。


    念及如此,我也不禁迴上了一句。


    “救民於水火,此亦吾之所願也。”


    瞬時金光消散,而我則頭痛欲裂的昏了過去。


    這個夢可真是真實啊,這頭疼的都想罵娘,下次再也不加班加點的批改試卷了。


    萬一過勞死怎麽辦,畢竟命是自己的不是,對自己負責,也對家人負責不是。


    我正心想此刻是不是應該起來找顆止疼藥吃吃,但此刻似乎被“鬼壓床”了一般,動彈不得。


    而夢境又再一度的展開了,而我似乎又看了一場別開生麵的電影,隻是這代入感實在是太足了。


    四十一年前(公元142年),山陽劉氏,一個男嬰呱呱墜地,而這就是日後的劉表劉荊州。


    劉表的父親並沒有做官,但卻把劉表的仕途安排得妥妥當當。


    劉表先入宗學(大宗族以及世家大族自己族內的私塾),次入郡國學(省級初高中),再入太學(清華、北大這樣的高等學府),並在十六歲的時候就拜得名士南陽太守王暢為師。


    而恩師王暢,為南陽太守(相當於上海市長,再進一步則為三公九卿)時,南陽帝鄉,皇親貴戚,爭相鬥富,奢靡成風。


    恩師王暢穿布衣,坐舊車,素食簡行,以此來提倡節儉。


    此時年僅十七歲的劉表,卻敢於提出自己的見解,大膽的勸誡自己的老師,過猶不及。


    劉表也確實是個很有想法的年輕人。


    漢桓帝延熹九年(公元166年),這一年劉表二十四歲。


    此時士林之中有品德高尚者,有“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等雅號。


    恩師王暢名列八俊,劉表也是八及之一,可謂士林俊傑,聲名遠揚。


    此時朝中閹宦一黨為非作歹,故意在大赦之前犯罪,以期通過大赦來逃避罪責。


    而朝中重臣懲治了這些罪人,閹宦一黨則趁機向皇帝進讒言,誣陷朝臣不遵皇命、結黨營私,並稱其為黨人。


    結果桓帝劉誌大怒,命閹宦負責的北寺獄,逮捕並審理黨人。


    李膺、陳寔(shi二聲)、範滂等天下名士,慨然赴獄,受三木酷刑而不改其辭。


    而這其中的陳寔,就是後來劉表的妻室陳氏的祖父。(曆史記載劉表原配妻室陳氏,為後續情節需要,杜撰為潁川陳氏,陳寔的孫女,陳群的姐姐。)


    當時被捕的大多是天下名士,民間所認同的“賢人”。


    度遼將軍皇甫規(字威明,“涼州三明”之一,同時也是名將皇甫嵩的叔父),以沒有名列“黨人”而被捕為恥,上書“臣宜坐之”,要求桓帝連自己一塊兒治罪。


    不過桓帝沒有理會他。


    桓帝竇皇後的父親槐裏侯竇武為城門校尉,他名列“三君”,同情士人,於次年(即公元167年)上書求情。


    再加上李膺等人在獄中故意供出宦官子弟。宦官等害怕牽連到自己身上,便向桓帝進言,說天時到了,也是大赦天下的時候了。


    於是同年六月,改元永康,大赦天下。黨人雖獲得釋放,但放歸田裏,終身罷黜,史稱“第一次黨錮之禍”。


    劉表為陳寔等人尋醫問藥,並親送陳寔歸鄉,歸鄉之時,邂逅了陳寔的孫女陳氏。


    陳寔見劉表年輕有為,文武雙全,也是有心成全,而此時陳氏正好雙九年華,此後兩人兩情相悅,結為連理。


    次年陳氏便誕下劉表的長子劉琦,這一年劉表正好二十六歲。


    而就在劉琦出生的這一年(公元168年),桓帝劉誌駕崩,漢靈帝劉宏即位。


    竇皇後升為竇太後,其父竇武升為大將軍,陳蕃起複為太尉,恩師王暢為司空,胡廣為司徒。


    名士李膺、杜密、尹勳、劉瑜等人也得以重新被起用,民間大多認為,賢人在朝,太平盛世快要來了。


    誰知宦官卻慫恿竇太後亂下命令,當朝臣諫言宦官不得幹政,並請求太後處置閹宦時。


    竇太後雖處死了幾人,但保護了曹節等人,不願士人處罰他們。


    同年又有天象,意味著大將軍將有災禍,竇武思之,必是閹黨幹涉朝政所為。


    於是竇武等人決心武力除去閹宦一黨,誰知謀事不密,被閹黨提前知曉。


    結果曹節、王甫假傳詔令,追捕並殺害了竇武、陳蕃等人。


    同時閹宦一黨又向靈帝進讒言,誣陷黨人“欲圖社稷”,意圖謀反。


    年僅十二歲的漢靈帝被他們欺騙,因而大興典獄,追查士人一黨。


    李膺、杜密、翟(zhai二聲)超、劉儒、荀翌、範滂、虞放等百餘人,被下獄處死。


    各地陸續被逮捕、殺死、流徙、囚禁的士人達到六、七百名。史稱“第二次黨錮之禍”。


    劉表的恩師司空王暢也被免官罷職,隨後死於家中。劉表也不得不背井離鄉,開始了逃亡之旅。


    八年之後的公元176年(熹平五年),永昌太守曹鸞上書為“黨人”鳴冤,請求解除禁錮。


    劉表聽聞消息,本以為時局稍緩,於是歸鄉陪伴妻兒,並於次年誕下次子劉琮。


    誰知靈帝不但沒有聽從曹鸞的諫言,反而收捕並處死了曹鸞。


    接著又下詔書,凡是黨人門生、故吏、父子、兄弟中任官的,一律罷免,禁錮終身,並牽連五族。


    黨錮的範圍擴大並波及了更多的無辜者。


    時年三十四歲的劉表,又不得不再次開啟逃亡之旅。


    直到近日劉父劉老太公七十大壽,劉表才從外地趕迴,誰知又得了疫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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