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飛熊軍,頓時,借這波的勢,打出了一個缺口。


    見二人要跑,衝向其後方的薑鬆,連忙大喝一聲,朝二人殺去。


    白袍軍,雖然是輕騎兵,但論起戰鬥力來,可一點也不遜色。


    “鏗鏘…”


    薑鬆槍出如龍,直接率領白袍軍,強勢殺進了,李傕所領飛熊軍之內。


    見薑鬆如此神勇,李傕知道,若是迴頭糾纏,必然中其下懷,說不得連自己,都會折損進去。


    當即李傕忍疼,命後方被薑鬆率軍纏上的飛熊軍,就地抵抗後。


    自己率軍,瘋狂向前衝殺,直指中軍的陳慶之而去。


    另一邊,阻礙較小,已然殺出重圍的郭汜,見狀,連忙來援,率領大軍,攻陳慶之軍左翼。


    見二人妄想從中路,側路合擊圍殺自己,陳慶之眉頭一皺,想了想對旁邊的陳到說道:


    “叔至,賊將竟敢如此狂妄,定有依靠,中軍李傕,有永年應對,不足為慮。”


    “但郭汜從左翼來襲,又是率領的重騎兵,不能不防,還請叔至你,上前阻他一陣!”


    “喏!”


    說完,陳到當即踏步行至左翼,重組士兵防線,且做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舉動。


    見到陳到竟然大開軍陣中門,郭汜先是一愣,隨即狂喜。


    暗想這是哪裏來的二傻子,居然大開中門,一副放自己進去的勢樣!


    當即,郭汜也沒多想,直接率領飛熊軍,朝其中衝了進去。


    然而飛熊軍雖武裝到牙齒,但馬腿處依舊無有防護。


    陳到正是看出了這一點,這才做出如此舉動。


    為的就是以充滿鋸齒的鐵絲,將其從馬上拿下,打掉他們的機動性。


    頓時,隻見鮮血從戰馬腿上橫飆,飛熊軍士卒,一個接一個的從戰馬上摔飛,撞成一團。


    這期間,郭汜不是不想命飛熊軍停下,但飛熊軍乃重騎兵,急速衝鋒之下,要想讓其停止,壓根不可能。


    就這樣,郭汜眼睜睜的看著己方的王牌部隊,如自殺一般,不斷摔飛在陳慶之軍營中。


    這一幕,李傕也注意到了。


    不比郭汜,隻是臨時統帥飛熊軍,他李傕可是實打實的飛熊軍統帥。


    見到與自己日夜相處的士兵,就這般,因郭汜的錯誤領導,不斷死去。


    李傕瞬時雙眼通紅,恨不得就此衝過去,殺了郭汜。


    郭汜也知道,這次突襲,因為自己的這次指揮,可以說是功敗垂成。


    當即他沒有再衝,而是率領剩餘不多的本部輕騎,調轉馬頭,往迴走。


    而後策馬揚弓,朝身後天空,奮力射出數支響箭。


    一直率領五千西涼鐵騎在後方等候的牛輔見狀,知道大勢不妙。


    當即率領鐵騎朝陳慶之這邊衝鋒而來。


    戰馬衝鋒的馬蹄之聲,何等宏大,宛若雷鳴。


    聽見這陣聲音,陳慶之清楚,李傕郭汜的後手來了。


    當即命令士卒收緊戰線,不再管一直在旁遊擊的郭汜,而是全力攻擊身處陣中心的李傕所部。


    李傕頓感壓力倍增,但李傕同樣聽到了那陣馬蹄聲,他很清楚隻要自己再撐一段時間,必然可以瞬勢突圍出去。


    當即李傕大喝道:


    “兄弟們,牛帥的援軍,即刻便會到達,不要灰心,升官發財就在眼前,隨某家殺!”


    李傕的話,雖然有點假大空,但有一點很真實,那就是援軍。


    有援軍,一切就還有希望!


    誰都不想死,誰都想升官發財,當即飛熊軍一個個如打了雞血一般,開始煥發第二春,拚命攻擊陳慶之軍。


    不怕橫的,就怕愣的,不怕愣的,就怕不要命的!


    在李傕這般蠻搞之下,頓時陳慶之軍壓力大增,雖一個個不停的揮舞兵器,砍殺飛熊軍士卒。


    但飛熊軍這一身烏龜殼實在太硬,等閑攻擊,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是以一時之間,陳慶之軍,竟被打的連連後退。


    也就是這時,牛輔率領西涼鐵騎殺到,直接朝陳慶之軍衝去。


    “轟!”


    鐵騎馳騁,強烈的衝擊力,直接殺穿了陳慶之的外圍防線,與李傕合兵一處。


    由於空間被牛輔率軍打開的原因,飛熊軍的機動性,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複蘇。


    是以很快,在李傕,牛輔二人的合力衝鋒下,迅速殺穿了陳慶之軍陣營,往安邑而去。


    對此,陳慶之並未派薑鬆率軍去追。


    見狀,一旁的陳到不由問道:


    “陳帥,賊軍人數並不多,你為何不讓我等,趁勢追上去,再殺他一陣!”


    聞言,陳慶之搖頭歎道:


    “叔至,就算追上去又能如何?”


    “以我軍現在的情況,還不是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跑!”


    聽見陳慶之這話,陳到不由朝己方軍陣,望過去。


    隻見前麵,中間還尚可,後麵卻完全是亂成一鍋粥。


    百姓,士卒混在一起,軍不像軍,民不像民。


    見此情況,陳到雖有心想說些什麽,可話到嘴邊,莫名又止住了。


    見狀,陳慶之知道,陳到肯定是想說,自己領兵太過仁慈了。


    但又怕直言,傳出去,失了民心,這才欲言又止!


    當即陳慶之笑著拍了拍,陳到的肩膀,安撫道:


    “叔至,有些事情是無法避免的。”


    “誠如今日,我軍固然可以對百姓發起屠刀,甚至在城內的時候,便可以對其不管不顧,先讓大軍出城!”


    “但真要如此做了,我軍又與賊軍何異?”


    “雖說戰場之上,用兵用奇,各種殺伐手段,無所不用其極,但我們彼此間,都有一條底線!”


    “那就是不把普通百姓牽連進去!”


    “無它,普通百姓,就是我們的根!“


    ”無論從軍也好,還是從政,從商也罷!”


    “我等始終是從普通百姓中,出來的,所以叔至,日後,無論你站在何種高點,你都必須要謹記,凡事以人為本!”


    “也隻有在下麵時把自己當人,在上麵時把別人當人,一切才能維持一個良好的發展。”


    “這亦是,王上常說的那句: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我如此說,叔至,你可,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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