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爸媽媽是在傅家工作了幾十年,可是他怎麽能說她們是他們傅家養的狗。


    怎麽可以這麽羞辱,她的爸爸媽媽。


    雲淺奈撕心裂肺的說:“傅淵城,你是魔鬼。你糟踐我就算了,你為什麽要這麽糟踐我爸爸媽媽?”


    雲淺奈緊緊的拽著胸口,她死死的盯著傅淵城,眼神裏滿是憤怒。


    眼眸的眼淚,都要變成血淚了。


    看著雲淺奈的悲傷,傅淵城卻高高在上而又不屑的說:“你為什麽這麽生氣?難道我說錯了嗎?你爸你媽還有你,都隻是我們傅家的傭人,是我們傅家養的狗。”


    傅淵城高傲的掃了一眼蔣南竹,跟雲鬆仁說。


    “不過是狗,居然還想當主人。以為養了個女兒。讓她爬上了我的床,就得到榮華富貴嗎?真是讓人惡心。”


    雲淺奈奔潰了,她再也受不了了。


    “傅淵城,我不準你羞辱我爸媽!”


    雲淺奈說著直接給了傅淵城一巴掌,她太憤怒了,怎麽可以這樣對她爸爸媽媽,怎麽能這麽羞辱她的爸爸媽媽。


    雲淺奈打了傅淵城,她全身還在顫抖,因為憤怒而顫抖。


    傅淵城沒有想到雲淺奈居然敢打,她做了這種事情,居然還敢對他動手。


    傅淵城沒有說話,直接在下一秒揚起手,甩了雲淺奈一巴掌。


    “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動手打我。”


    傅淵城的力氣很大,直接將雲淺奈打在了地上。


    蔣南竹上前推了傅淵城:“傅淵城,你怎麽敢動手打她,她肚子裏可有你的孩子。”


    看到傅淵城居然當著他們的麵動手打他的女兒。蔣南竹跟雲鬆仁都氣得哆嗦。


    傅淵城高傲而鄙夷的說:“她肚子裏麵的孩子,我可從來都不承認是我的孩子,誰知道她跟幾個人上過床。就你們這樣子的家教,能養出什麽好女兒?”


    什麽叫難堪?什麽叫屈辱?


    雲淺奈在傅淵城的身上,徹徹底底的領悟了。


    她知道自己是個卑微的人,傅淵城怎麽對她怎麽糟踐她,她都無所謂。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羞辱她的爸爸媽媽,為什麽要在她爸爸媽媽的麵前打她?


    知不知道這樣會讓她爸爸媽媽的心碎成一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打她們該有多難過。


    她怎麽這麽不孝,連累她的爸爸媽媽跟她受苦受屈辱。


    雲淺奈顫抖著,用一雙猩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傅淵城。


    她沒有說話,此刻她已經說不出任何的話,她的整個心都被屈辱,和對自己爸爸媽媽的愧疚所填滿。


    她死死的瞪著傅淵城,她現在好像跟他同歸於盡。


    不讓他傷害自己的爸爸媽媽。


    傅淵城被雲淺奈絕望而憎恨的眼神,盯得心頭一驚。


    仿佛自己做錯什麽事情,他做錯了什麽,他什麽都沒做錯,做錯了就是這個女人。


    是她拍了照片放在網上,是她害得小琋被人詆毀,是她害得小琋被蘇眉慢慢毆打,隻要敢傷害小琋的人,他不會讓她好過。


    “雲淺奈,你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如果你不對小琋下手,我也不會來找你算賬,你要怪就怪自己心腸惡毒。”


    “不,我不是心腸惡毒,我是瞎了眼。”


    她居然從小就暗戀他,暗戀了他十多年,她簡直太可笑了。


    “傅淵城,你太過分了,老子弄死你。”


    這時,在病床上的雲鬆仁,發狂的將保溫罐砸向了傅淵城。


    居然敢在她麵前打他的女兒。身為父親的他,是怎麽都無法忍受的。


    他用力的將保溫罐砸向傅淵城。他身體還很虛弱,沒有砸中。湯水卻濺了傅淵城一生。


    保溫罐砸在地上,發出了重重的聲音。


    氣氛變得更加的緊張。


    被湯水潑了一身的傅淵城,眼神明顯變得更加的兇狠。


    “居然敢砸我,你這個老東西,想死我就成全你。”


    傅淵城說完眼神陰鷙的走向雲鬆仁,雲淺奈立刻意識到了傅淵城想對她爸爸不利。


    她絕對不能讓他對她的爸爸動手,雲淺奈趕緊撲向傅淵城。


    “傅淵城,我不準你傷害我爸爸。”


    雲淺奈死死的拉著傅淵城,她爸爸才做的手術沒幾天。


    她不能讓他再刺激她爸爸了,更不能讓他對她爸爸動手。


    “是他自己找死,我成全他。”


    傅淵城掙脫開雲淺奈,傅淵城走到雲鬆仁身邊,直接拿起枕頭按在雲鬆仁的臉上,想捂死他。


    雲淺奈跟蔣南竹趕緊上前製止。


    “傅淵城,你放開我爸爸。傅淵城,你放開我爸爸。”


    傅淵城的力氣很大,即使雲淺奈跟蔣南竹都很難把他推開。


    雲淺奈急得臉色都變了。


    不行,她要救她爸爸,她要救她爸爸。


    雲淺奈一邊製止傅淵城瘋狂的舉動,一邊慌張而又撕心裂肺的說:“傅淵城對不起,是我錯了。照片是我發的,什麽都是我做的,對不起,對不起。你有什麽怒氣,你就衝著我來。你放過我爸爸。”


    雲淺奈沒有去想,她承認這一些,會給她帶來什麽後果。


    她隻想傅淵城把轉移怒火到她的身上,有什麽都衝著她來,放過她爸爸。


    果然她成功了。


    傅淵城聽到她的話,陰冷的鬆開了壓在雲鬆仁臉上的枕頭。


    他轉過頭,眼神陰鷙的看向雲淺奈說:“你現在終於肯承認,都是你做了吧。”


    雲淺奈近乎祈求的說:“是,都是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如果你生氣想報複,你就衝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爸爸媽媽。”


    雲鬆仁剛才差點被捂死,這一刻得到自由,大口喘著粗氣。


    蔣南竹擔心的給雲鬆仁拍背,造孽啊,這都是些什麽事情。


    雲鬆仁差點死在傅淵城的手上。


    她們得趕緊逃,不然連命都沒了。


    太可怕了,這人太可怕了。


    傅淵城冷傲的說:“你們現在聽到了吧,你們的女兒就是如此不堪。不但用盡心機爬上了我的床,現在還偷拍我跟薑玥琋的照片,讓小琋受盡詆毀。小琋怎麽說也救了你的命,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救命恩人的,看看你們教出的好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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