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滿臉驚愕地說道:“好小子,你的劍法……簡直就是驚天地泣鬼神,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堪稱空前絕後的那種!如此高深莫測、精妙絕倫的劍法,實在是令人歎為觀止啊!”


    潘達則是驚訝異常地迴應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擁有領域之力,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你了,但現在看來,我還是太過低估了你們「暗」組織的實力。這領域之力究竟是何等神奇的力量?為何我以前從未聽聞過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仿佛在探索一個未知的神秘世界一般。他緊緊盯著「嗔」,試圖從他身上找到答案。


    「嗔」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驕傲和自信。他緩緩說道:“領域之力,乃是我們「暗」組織獨有的一種強大力量。它源於內心深處的執念和信念,可以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獨特領域。在這個領域中,我便是主宰,一切都由我掌控。”


    潘達聽得入神,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他不禁想知道,如果自己也能掌握這種領域之力,將會有怎樣的變化。他急切地問道:“那麽,如何才能獲得領域之力呢?是否有什麽特殊的方法或修煉之道?”


    「嗔」沉默片刻,然後輕輕搖頭說:“領域之力並非輕易可得,它需要不斷的磨練和突破自我。隻有當你的心境達到一定境界,並且對某種力量有著極致的追求時,才有可能覺醒領域之力。而且,每個人的領域都是獨一無二的,取決於他們內心的特質和信仰。”


    潘達陷入了沉思,他明白要獲得領域之力並非易事。但他心中的渴望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越發強烈起來。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努力探索這條道路,追求更高層次的力量。或許有一天,他也能夠擁有屬於自己的領域,成為真正的強者。


    ————


    ————


    在「嗔」的領域崩壞之後,原本處於領域之外的那些屬於「嗔」的人皮木偶,也如同遭受了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一般,紛紛開始產生崩壞現象。它們那原本栩栩如生的麵容變得扭曲猙獰,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扯著,身體也逐漸變得破碎不堪。


    楊雪峰和白露霜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潘達所在的方向。他們遠遠地看到,潘達正靜靜地躺在屋頂之上,一動不動。與潘達在領域裏打鬥的「嗔」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隻留下潘達獨自一人躺在那裏,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


    楊雪峰和白露霜心頭都湧起一股不祥之感,他們對潘達目前的狀況一無所知,也不曉得他傷勢究竟有多重。於是,他們心急如焚地加快步伐,朝著潘達所在之處狂奔而去。當他們終於抵達潘達身旁時,卻驚見他唿吸異常微弱,麵色慘白得宛如白紙一般。


    白露霜見狀,趕忙蹲下身來,伸手試探了一下潘達的鼻息,隨後才稍稍鬆了口氣:“萬幸,師父尚有氣息留存。”


    楊雪峰則眉頭緊蹙,滿臉憂慮地凝視著潘達,眼中滿是心疼和擔憂之色:“他怎麽會變成這樣呢?事情緊急,我們必須盡快帶他離開這裏,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給他治療。”說完,楊雪峰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輕輕地將潘達抱進懷裏,動作輕柔無比,仿佛生怕碰到潘達身上可能存在的傷口。


    白露霜和東方萬裏對視一眼,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緊緊跟在楊雪峰身後,一起帶著潘達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一道清朗的聲音傳來:“等一下,讓我看看!”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名身穿白色衣服、手持飛刀的男子正快步走來。


    楊雪峰停下腳步,看向那名男子,沉聲道:“閣下有何事?”


    白衣飛刀客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我瞧這位朋友的模樣,似乎是受了傷,若是不介意的話,在下倒是略通醫術,可以嚐試幫忙看看。”


    楊雪峰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慮,但看到對方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再加上考慮到自己現在確實也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於是稍微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慢慢地開口說道:“那就麻煩您了。”說完這句話,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潘達,一步一步地走到那位白衣飛刀客麵前,然後非常輕柔地把潘達放在地上。


    那名身著白衣的飛刀客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指輕輕搭在潘達的手腕之上,他的眼神專注無比,似乎想要透過皮膚觸摸到潘達體內的脈絡。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他緩緩鬆開手,站起身來,用一種異常輕鬆的口吻說道:“不必太過憂心忡忡,此人並無大礙,隻是……”


    話音未落,一旁的白露霜便按捺不住內心的焦灼,急切地追問道:“隻是什麽?我的師父,他是否……是否還有得救?”她的嗓音顫抖著,滿含焦慮與期盼之情,仿佛整個世界的命運都維係於這一答案。


    隻見那白衣飛刀客不慌不忙地從懷中取出數十枚細如牛毛的銀針,出手如電般迅速將它們分別紮入潘達身上的各個穴位,然後才開口道:“三日之後,將他帶往龍門客棧尋我即可!”言罷,他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隻留下一臉驚愕的白露霜、楊雪峰、東方萬裏和仍處於昏迷之中的潘達。


    三天後。


    龍門客棧……


    此時,龍門客棧內人聲鼎沸,喧鬧異常。而在客棧一角,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正靜靜地坐在那裏,他的麵前放著一盞茶,手中拿著一本書,看上去宛如一個儒雅的書生。然而,他的眼神卻時不時地掃向門口,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的到來。


    突然,客棧的門被推開了,四個人走了進來。他們正是白露霜、楊雪峰、東方萬裏以及仍然昏迷不醒的潘達。當他們看到那個白衣男子時,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白露霜走上前去,拱手說道:“敢問閣下可是那日的飛刀客?”


    白衣男子微微點頭,放下手中的書,站起身來,微笑著說道:“正是在下,你們來得很準時。”


    白露霜等人對視一眼,心中暗歎這飛刀客果然守信。他們將潘達放在一張桌子上,然後白露霜再次拱手問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唿?為何要救我們?”


    白衣男子笑了笑,說道:“我叫什麽不重要,至於為什麽要救你們,隻是因為我看不慣那些恃強淩弱之人罷了”


    白露霜等人聽了,心中對這位白衣飛刀客頓時生出了幾分敬佩之情。他們紛紛道謝,表示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會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白衣飛刀客擺了擺手,說道:“不必客氣,不過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告訴你們。潘達所中的是一種毒,這種毒非常奇特,雖然我已經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穴道,暫時阻止了毒素的擴散,但想要徹底解毒,還需要一味特殊的藥材。”


    白露霜連忙問道:“不知是何藥材?我們立馬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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