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裏苦可以來麗質的封地走走。”


    李世民道。


    丹陽公主應是,內心淒苦,這又要做什麽?


    被利用的有些怕了。


    程處默帶著一群侍女進來,每人手中端著一盤菜。


    放在桌子上。


    這是方桌,程處默不喜歡案牘。


    搬來椅子。


    丹陽公主不敢坐。


    “坐。”


    李世民道。


    丹陽公主這才坐下。


    滿桌子的菜。


    金黃的烤雞,連肉帶筋的醬牛肉,蘑菇炒青菜。


    長孫皇後嚐一口,誇獎一句開吃。


    李世民開吃。


    丹陽公主用筷子點一下菜放在嘴裏,典型的受氣包。


    能坐著已經不錯。


    長孫皇後給她夾肉。


    程處默自顧自的吃,他可不敢當著長孫皇後的麵給丹陽公主夾菜。


    李世民與長孫皇後吃飽離開。


    侍女們把菜撤掉。


    重新上新菜。


    肚包雞,紅燒羊排。


    “來吃。”


    程處默來到丹陽公主身邊坐下,給她夾菜。


    丹陽公主真的饞了。


    寺廟可沒有肉。


    有也不敢給她,在皇家麵前寺廟要裝裝樣子。


    丹陽公主吃飽直接倒在程處默懷裏。


    摸摸肚子,安逸。


    “永遠這樣多好。”


    丹陽公主一臉憧憬道。


    難,她的命運已經注定,工具。


    躺了一會。


    丹陽公主拿開程處默那很不老實的大手。


    “我跳舞給你看。”


    說著起身翩翩起舞。


    程處默看不懂舞蹈,隻知道好看。


    舞美人更美。


    大唐的舞蹈與現代的不一樣,講究的是意境。


    現代舞蹈比誰跳的騷氣。


    看一次還行,第二次看淡然無味。


    舞蹈結束,程處默扛著丹陽公主進房間。


    次日。


    程處默早早的起來。


    來到封地大門。


    一名身材清瘦的中年人正在等候。


    見到程處默躬身抱拳。


    沒有說話。


    說話程處默也聽不懂。


    燕雲十八騎是胡人。


    程處默帶著他來到馬場,特種兵在這等候。


    “這是咱們的師傅,下馬行禮。”


    特種兵下馬躬身。


    一騎淡然接受。


    第一課讓程處默很意外。


    不是騎馬,而是跟著馬跑。


    有特種兵跟不上一騎抬手就是一鞭子。


    特種兵撒歡的跑。


    程處默同樣訓練。


    跟著馬跑,差點沒累死。


    剛落下一步,一騎騎馬追上程處默,抬手就是一鞭子。


    比打屁股疼十倍。


    感覺靈魂被抽出體外。


    程處默又落後一步,一騎甩手就是兩鞭子。


    程處默拚命了。


    五裏路程跑完。


    程處默累的坐在地上。


    一騎走過去劈頭蓋臉的抽。


    一句話都不說,指著遠方。


    程處默起身繼續跑。


    跑到嗓子冒煙,那也不敢停,一騎那是真打。


    終於知道燕雲十八騎為什麽牛逼。


    這麽訓練不牛才是怪事。


    一天結束,程處默身上有多道鞭痕,血淋淋的。


    特種兵都差不多,有的都跑吐血了。


    他們見識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冷酷。


    程處默趴在床上,沒有抱怨。


    想要登上山巔你必須穿過荊棘。


    連續三天,程處默沒上過馬。


    每天隻是跟著馬跑。


    跟不上就打。


    “陛下口諭。”


    太監找到程處默躬身道。


    程處默還禮。


    “陛下命你籌備百萬貫軍費。”


    太監道。


    程處默應是。


    出兵突厥的事情已經公開,世家貴族裝啞巴,誰也不提軍費的事。


    李世民沒有辦法,隻能用出殺手鐧。


    讓程處默想辦法。


    “陛下說我可以怎麽做了嗎?”


    程處默詢問道。


    “陛下說你愛咋做咋做,一個月後軍費必須湊齊,湊不齊就拿你這裏頂。”


    太監笑著道。


    程處默麵色一變。


    用這裏頂?不行絕對不行。


    “讓陛下放心,不就是軍費嗎,我一定弄齊。”


    太監離開。


    程處默找一騎請假。


    誰成想一騎抬手就是一鞭子。


    程處默服了,晚上搞錢吧。


    訓練繼續。


    夜。


    沒時間休息,程處默來到城下拿出令牌。


    這是太監交給他的。


    有這個令牌哪裏都能去,什麽時間都能去。


    守城將領見令牌急忙開門。


    程處默背著手進城。


    這種感覺很好。


    來到隴西李家。


    踹幾腳大門。


    家丁怒氣衝衝的開門。


    剛要開罵,見是程處默立馬閉嘴。


    “讓你們家主出來見我。”


    程處默道。


    家丁不敢怠慢迴去通報。


    很快。


    李甲急匆匆的小跑出來。


    他可不敢惹程處默,再被抓咋整。


    “不知程駙馬深夜來訪有失遠迎,請程駙馬海涵。”


    程處默點頭,邁步往裏走。


    好像他才是主人。


    來到客廳。


    “聽說你們隴西李氏很有錢?本駙馬上次不知道行情,一百貫把你放了,我反悔了,你再給我五萬貫。”


    程處默道。


    李甲臉色難看。


    程處默真敢要,他知道五萬貫代表著什麽嗎?


    那是五千頭牛,那是堆積如山的糧食。


    不能給。


    “程駙馬我們隴西敬你,不代表怕你,你不要太過分。”


    李甲怒聲道,他不得不怒,他敢做主給五萬貫一定被主族打死。


    “哈哈,你有種,你們不仁休怪我程處默不義,等著被我斬首吧。”


    程處默說完往出走。


    李甲渾身顫抖。


    斬首?


    想要叫住程處默,沒敢,他沒錢給。


    程處默離開李家,繼續下一家。


    七家全都去了,不出意外都不給錢。


    程處默來到長孫家。


    見到長孫無忌以後直接道。


    “長孫衝毒害本駙馬,拿一萬貫精神損失費給我,不給你們會後悔的。”


    長孫無忌氣笑了。


    就不給,看你能咋地。


    “沒有。”


    程處默對著他豎起大拇指。


    “你真囂張。”


    程處默離去,午夜程處默迴到封地睡覺。


    明天還要訓練,再不睡明天訓練不達標會被一騎打死。


    連續三天,程處默白天訓練,晚上通知大臣們給錢,沒有一個給錢的。


    新的一天,今天不跟著馬跑。


    白天騎馬,晚上在馬上睡覺。


    不準掉下來。


    掉下來就是一頓鞭子。


    馬是站著睡覺的。


    在一匹馬上睡覺馬扛不住。


    隻能在一匹馬上睡一個時辰後換馬。


    換馬時腳不能挨地,不能讓馬驚醒。


    做不好就是一頓毒打。


    程處默騎馬就像哄孩子一樣,生怕磕碰到。


    “啪。”


    又是一鞭子。


    馬叫喚了,程處默挨打了。


    馬叫也不行。


    程處默不敢怒不敢言。


    清晨。


    騎著馬帶著特種兵進城。


    一騎監督。


    不能離開馬背。


    隴西李家。


    程處默決定殺雞儆猴,李甲一看就好欺負,他欺負過。


    “衝進去把李甲抓出來。”


    特種兵不知道咋衝,李家大門緊閉。


    一騎騎著一匹馬牽著一匹馬。


    用黑布遮住身下馬匹的眼睛,摸了摸馬頭,用力一甩馬鞭。


    戰馬衝向大門。


    眼看就要撞到大門,一騎直接換馬,用力勒韁繩,掉轉馬頭。


    “轟。”


    大門被撞開,戰馬倒地口吐白沫死了。


    程處默非常心疼。


    沒辦法,這就是戰馬的用處,戰死的馬才叫戰馬。


    戰馬就是這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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