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誰,誰在敲門。’


    ‘哪個討厭的家夥,這時候來打擾我。’


    ‘上不去,又下不來的感覺太難受了。’


    ‘平時這時候不會有人來啊。’


    難受?


    難受就對了。


    不多時。


    麵帶潮紅的高柳美津子打開房門,眼睛帶著些許水汽,淩亂且濕潤的頭發貼在臉頰上。


    脖頸處布著細小的汗水,蒙著一層粉紅色,


    高柳美津子穿著一身玫瑰色的睡袍,似乎是因為開門時著急,隻有一個束帶輕輕係在腰身,裙擺下的大腿正微微顫抖著。


    “陳桑?”


    被攪和了好事的高柳美津子本想發火,可見到門口站著的陳永仁時,眼前猛地一亮。


    沒等陳永仁說話,就又看到他扶著的已經醉醺醺的高柳秀吉,眼神帶著幾分不耐。


    “快,進來,陳桑,別站著了。”高柳美津子說話帶著沉重的喘息聲。


    在高柳美津子的指引下,陳永仁來到臥室。


    一床被子在地上攤開,淩亂不堪,一旁的桌子上擺著一根香蕉。


    陳永仁很快便將高柳秀吉收拾好。


    高柳秀吉躺在地上,睡的像是死豬。


    “美津子夫人,我就先迴去了。”陳永仁微微點頭。


    “陳桑,我們好久沒見麵了。”高柳美津子快步走到陳永仁身前,不做任何掩飾。


    “確實有一段時間了。”陳永仁看了眼她身後躺著的高柳秀吉道。


    “不用擔心,他每次喝完酒,睡的都會像是死豬一樣,就算外麵打雷他都不會醒。”高柳美津子撇撇嘴,語氣帶著幾分幽怨。


    “以他這種狀態,至少要今天晚上他才能醒來。”


    說話間,高柳美津子又靠近些陳永仁,伸出一根手指頭,在他胸口畫著圓圈。


    雖然好事被打攪。


    但似乎有更能充實自己的選擇。


    看著眼前的陳永仁,高柳美津子感覺心癢癢的,有種更刺激的感覺從心底冒出。


    “對了,陳桑,我好像沒有給你提供消息了。”高柳美津子走到陳永仁身邊,雙手輕輕搭在他肩膀上。


    踮著腳對著陳永仁耳朵輕聲道:“我昨天聽秀吉打電話說,有幾個德語翻譯來到了淞滬,目前就住在禮查飯店302號房。”


    “他還對著電話說什麽明天要很忙,還有什麽德國人要來淞滬什麽的,會議對他們十分重要。”


    “翻譯方麵絕對不能出現差池之類的話。”


    聞言,陳永仁心裏一動,這倒是個有用的消息。


    知道了準確的房號,接下來的行動將更方便,是該好好獎勵獎勵高柳美津子了。


    “你想我怎麽獎勵你?”陳永仁問。


    “我想你,好好充實充實我。”高柳美津子用著中文。


    頓了頓,她又補充道:“哪裏都需要。”


    “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就如你所願。”陳永仁攔腰將她抱起。


    見陳永仁想去另一間屋。


    “就在這裏。”高柳美津子道。


    “嗯?”陳永仁有些意外。


    玩的這麽花嗎?


    “就在這,哪裏都不去。”高柳美津子別過頭,看了昏睡的高柳秀吉一眼,再次重複一遍。


    見高柳美津子這麽有興趣,陳永仁自然不會掃興,狠狠滿足了她的心願。


    至少在今天,高柳美津子學習了很多,是一個很充實的女人。


    睡夢中的高柳秀吉,正走在一片荒漠中,感覺自己自己非常口渴,迫切的需要水來滋潤。


    高柳秀吉做了個夢,夢見自己來到了大沙漠。


    就快要渴死的時候。


    天空突然烏雲密布,瓢潑大雨傾盆而下。


    瞬間將他淋成了落湯雞。


    突然天空一聲驚雷,他猛然驚醒。


    發現自己已滿頭大汗,抹了把臉,暗自驚唿,我竟然流了這麽多汗水。


    扭頭一看,窗外已經暗了下來。


    高柳秀吉掙紮著坐起,揉了揉腦袋。


    “秀吉,你醒了。”高柳美津子紅著臉,遞上一塊毛巾,心髒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都是陳桑,非要這樣,他哪裏學的這些,好令人害羞啊。


    “辛苦了,美津子。”高柳秀吉接過毛巾,也沒多想,擦了擦臉。


    吃飽了的高柳美津子,也很順從的幫高柳秀吉換衣服。


    “陳桑呢?”高柳秀吉隨口道。


    高柳美津子道:“他送你迴來後,就迴去休息了。”


    高柳秀吉點點頭,看著身邊的尤物,猛地將高柳美津子撲倒。


    “秀吉~”高柳美津子有些無奈。


    除了弄自己一身口水,沒別的本事,剛洗的澡,又要重新再洗一遍。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高柳美津子也隨著高柳秀吉的節奏,哼哼著打著節拍。


    ……


    禮查飯店。


    德語翻譯來的速度,超過陳永仁的預料。


    如果在淞滬內宰掉了這些翻譯,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這些翻譯身上可沒有軍職。


    如果現在出手將他們宰了,豈不是不就是直接告訴他們,有人知道德日準備開小會的事?


    雙方會議推遲。


    受益最大的就是國府,日本人肯定會將此事懷疑到軍情處身上。


    陳永仁很快就想到另一個辦法,保證讓那幾個翻譯,隻能老老實實貓在禮查飯店。


    喬裝打扮一番,買了幾十斤給牲畜用的強力瀉藥後,陳永仁便來到飯店附近偵查。


    飯店當前已經戒嚴。


    日本憲兵守在大門口,並且所有進出飯店的人員,都需要拿出證件在前台登記。


    進去的有幾個人,就必須登記幾個人,即便是帶了多少箱子,同樣得登記在案,且隻能入住日本人。


    不僅如此,後門同樣有日本憲兵把守。


    但日本也隻戒嚴了禮查飯店,卻疏忽了隔壁的一棟私人建築。


    全息地圖上顯示,兩棟距離約20米。


    對普通人來說,這是難以逾越的鴻溝。


    但對於服用兩次強化藥水的陳永仁,這點距離簡簡單單。


    陳永仁順著外牆的跑水管爬到最高層。


    這建築高層一片平坦。


    一個助跑,陳永仁踩在建築邊緣,腳下用力,一躍而起。


    落地,一個翻滾。


    陳永仁不費吹灰之力,從隔壁跳到了禮查飯店頂層。


    根據地圖展示出的建築模型。


    陳永仁很快就找到了禮查飯店頂層的蓄水池,掀開蓋子,隨後便將自己買到的獸用瀉藥,全部倒入池子內。


    這個大號的蓄水池,專門負責酒店內的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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