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阿文躺在病床上,意識模糊,身體滾燙得像是被火在炙烤一般,嘴唇幹裂,臉色蠟黃,唿吸清淺,精神狀態極差。


    他聽到醫生的話後,微微睜開眼睛,試圖坐起身來。


    一旁的阿龍連忙上前扶住他,並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阿文接過水喝了一口,然後艱難地吞下醫生開的藥。


    吃完藥後,阿文似乎稍微舒服了一些,但依然顯得十分虛弱。


    阿龍看著阿文的狀況,心裏焦急萬分。


    他對醫生說:“醫生,麻煩您再給我兄弟開點退燒的藥吧。他這樣一直高燒不退,實在不是辦法啊!”


    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已經盡力了。


    他對阿龍說:“診所裏目前隻有這些藥物可以使用,而且阿文的病情比較複雜,需要去更大的醫院接受更專業的治療。”


    然後轉向阿文,繼續道:“他剛剛才吃了藥,最少要四個小時以後才能再吃藥。我建議你們還是趕緊帶他去縣醫院檢查一下。


    我們這裏醫療條件簡陋,沒有檢查設備,藥品也不齊全,還沒有縣醫院的藥品好。”老醫生看著阿文,一臉嚴肅地說道。


    這時,阿文從病床上下來,氣息弱弱地說:


    “不用去縣醫院,一點感冒而已。進醫院太麻煩了,檢查這檢查那的,沒個名堂。折騰一大圈下來,最後隻開點藥。感冒了,迴去蒙頭睡一覺就沒事了。”


    說完,他便步履蹣跚、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同伴們見阿文還能走路,覺得他的病情有所好轉,就把老醫生的話拋在腦後了。


    他們覺得阿文說得有道理,他們個個身強體壯,一個小小的感冒而已,沒有必要去縣醫院折騰。


    翌日清晨,東邊天上的太陽還躲在厚厚的雲層裏,仿佛害羞一般遲遲不肯露麵。


    強烈的陽光透過雲層,撕開了夜的黑幕,露出了一絲絲微弱的金光和潔白。


    遠處連綿不絕的山峰影影綽綽,宛如一幅神秘而美麗的畫卷。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淡淡的金色光輝將整個屋子籠罩其中,仿佛給一切披上了一層溫暖的紗衣。


    遠處的山巒被朝陽染成了金黃色,拉近了山與人之間的距離,讓人感覺自己仿佛就站在山腳下似的。


    伴隨著公雞的打鳴聲和小狗歡快的叫聲,新的一天開始了。


    這些聲音催促著那些熱愛勞動的人們,提醒他們該起床了。


    昨天,大胡子看到幾位狩獵者迴到家中時,臉色蒼白,顯得十分疲憊,於是強烈要求他們前往鎮上的診所接受治療。


    然而,當他們從診所迴來後,情況似乎並沒有得到改善。


    這讓大胡子感到非常擔憂,因此早晨起來,他決定先去探望他們一下。


    他來到第一個房間門前,抬手輕輕推了推。


    “嘎吱”一聲,房門被輕輕地推開,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大胡子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然後打開了電燈。


    房間裏頓時明亮起來,阿彪正躺在床上睡覺。


    聽到動靜,阿彪翻了個身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眼睛,一臉困倦地問道:“老板,這麽早,有什麽事情嗎?”


    大胡子走到床邊,關切地看著阿彪,詢問道:“阿彪,阿文現在怎麽樣了?”


    阿彪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


    大胡子皺起眉頭,擔心地說:“昨天我看他氣色很不好,不知道燒退了沒有?”


    阿彪迴答道:“我不知道呢,他以前從來沒有感冒過,這次突然感冒發燒,可能會覺得特別難受吧。”


    大胡子歎了口氣,拍了拍阿彪的肩膀,說道:“那你再睡會兒,我去隔壁看看。”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阿彪的房間,來到了第二個房間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了阿龍的聲音:“誰呀?”


    大胡子推開門,微笑著對阿龍說:“阿龍,我來看看你,你感覺好點沒有啊?”


    阿龍笑著點點頭,告訴他自己已經好多了。大胡子鬆了一口氣,叮囑他要好好休息,然後離開了房間。


    接著他又來到了第三個房間敲了敲門:“阿文,阿文……”


    阿文聽到大胡子這麽早叫他,十分詫異,隔著門問道:“老板,這麽早,什麽事啊?”


    “我昨天見你們氣色都不好,我來看看你們。”大胡子關切地說道。


    “我就是有點頭暈頭疼,渾身沒啥力氣,其他沒什麽。”阿文在屋子裏有氣無力地迴答道。


    而大胡子在門外聽到阿文的聲音,以為他是沒有休息好的原因,沒有多想,於是說:“哦,那你再睡會兒,我去看看阿遠。”


    然後轉身離開了阿文的房間。


    接著,他來到阿遠的房間門前,抬手敲了敲門,然而卻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大胡子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疑惑。


    他再次用力地敲了敲門,但依舊沒有聽到裏麵傳來任何聲音。


    他猶豫片刻後,緩緩推開房門。


    “阿遠……”


    門隻推開了一半便無法再推動,仿佛門背後被什麽東西擋住了一般。


    大胡子側身用力擠了進去,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晨光順著他的身影閃過,從門縫中透進來,照亮了屋內的一角。


    借著這絲光亮,大胡子隱約看到地上似乎躺著一個人影。


    他心頭猛地一跳,急忙摸索著找到電燈開關,將燈打開。


    明亮的光線瞬間充滿整個房間,大胡子定睛看去,隻見阿遠的頭正朝著門口方向側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如紙,毫無半點血色。


    大胡子的心跳驟然加快,一股緊張和恐懼湧上心頭,他顫抖著抬腳輕輕踢了踢阿遠,試圖喚醒他。


    “阿遠……”


    然而,阿遠那僵硬的身體毫無反應,宛如一具冰冷的屍體。


    “阿遠,阿遠!”


    大胡子焦急地唿喊著阿遠的名字,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


    他不甘心地又喊了兩聲,可阿遠依然靜靜地躺在那裏,沒有絲毫動靜。


    最後,大胡子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俯身伸出手,輕輕地將手放在阿遠的鼻前,想要確認他是否還有唿吸。


    當他感受到那股死寂般的平靜時,大胡子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發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伸手探向阿遠的鼻子下方,沒有感覺到一絲氣息,又摸了摸頸動脈,發現沒有任何脈動,而阿遠的身體也變得冰涼無比。


    他再推了推阿遠的身體,卻發現它已經僵硬得無法動彈。


    \"阿彪,阿龍,快過來!\"


    大胡子臉色蒼白地衝出屋子,站在屋子外麵,聲音顫抖著大聲喊道。


    聽到大胡子急切的唿喊聲,眾人紛紛從各自的屋子裏走出來。他們臉上帶著疑惑和緊張,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怎麽啦?出什麽事了嗎?”阿龍第一個從房間裏走出來,茫然的詢問大胡子。


    \"發生什麽事了?\"緊接著大塊頭從房間出來,一臉懵圈的狀態。


    \"咋迴事兒啊?\"然後是阿彪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大家,懵懵的問道。


    “不知道啊?”就連病歪歪的阿文聽到了農場主的喊聲,也艱難地從自己的房間裏走了出來。


    \"阿遠死啦!\" 大胡子的臉色慘白如紙,眼中充滿了恐懼和後怕。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們瞪大了眼睛,似乎需要時間來消化這個驚人的消息。


    \"真的,我說的是真的。\"


    大胡子轉過身去,腳步踉蹌地走向屋子。


    阿文、阿龍、阿彪和大塊頭緊跟著他,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疑慮。


    當他們走進屋子時,一股壓抑的氣氛撲麵而來。


    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的阿遠,臉色蠟黃,嘴唇發白,雙目緊閉,已經完全沒了生的氣息。


    確認了阿遠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後,大胡子轉過頭來,滿臉擔憂地問阿文:\"阿文,你現在感覺怎麽樣呀?我現在也有點頭暈呢。\"


    阿文有氣無力地迴答道:“跟昨天一樣,沒什麽好轉。”


    接著,大胡子看向阿龍和阿彪,焦急地問:“阿龍,阿彪,你們呢?”


    隻見阿龍痛苦地捂著腦袋說道:“我就是頭疼得厲害,還發著高燒,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一旁的阿彪也附和道:“是啊!我也是這樣,難受死了。”


    這時,大塊頭用憂慮的眼神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眾人,眉頭緊皺,臉上滿是愁容:


    “我看你們的氣色比昨天的還要差。我今天也覺得有點頭痛發燒呢,是不是你們把感冒傳染給了我?”


    聽到這話,阿文一臉無辜地說:“不知道啊!我平常時間很少生病的,這還是我第一次感冒,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大胡子看著眼前這群病怏怏的兄弟們,心裏十分著急。


    於是他語氣堅定地命令道:“身體要緊。阿龍、阿彪、阿文,你們幾個快去縣醫院看看吧,阿遠的後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


    畢竟這些人都是他賺錢的得力助手,他可不想讓他們出什麽事。


    隨後,阿文、阿龍、阿彪三人來到了縣醫院。


    經過一番詳細的檢查後,醫生給出的診斷結果與安來鎮老醫生的診斷如出一轍——普通重感冒,但建議他們住院接受治療。


    三人得了同一種怪病,住在縣醫院的同一個科室,同一間病房裏。


    雖然每天都要打點滴,但他們還是很樂觀,互相調侃逗趣,甚至還在病房裏玩起了鬥地主,讓整個病房充滿了歡聲笑語。


    他們仿佛忘記了自己身處醫院這個嚴肅的地方,隻是盡情地享受著這份難得的快樂時光。


    第二天早上,阿文他們所在的科室,所有的醫護人員都感到不適,出現了頭痛、發燒和乏力等症狀。


    他們紛紛要求請假休息。


    醫院不得不緊急調動其他科室的醫護人員前來支援,並對這些醫護人員進行了身體檢查。


    結果發現,他們並沒有感染病毒,隻是普通的感冒。


    然而,就在同一天,病房裏的部分病人開始陸續出現與阿文他們相同的病症現象。


    盡管醫院采取了一係列措施,但仍無法阻止病情的蔓延。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到了周末。


    星河劇院內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祥和的氣氛。


    人們身著盛裝,聚集在這裏,共同見證這場盛大的演出——西西小姐個人小提琴演奏晚會。


    錢子西作為一名出色的小提琴手,在 d 市已經小有名氣。


    許多上流社會的人士都曾在國外觀看過她的演出,對她的表演讚賞有加。


    尤其是那些在國外生活過的人,更是對她在國際比賽中的優異表現印象深刻。


    他們知道,錢子西曾經獲得過無數獎項,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音樂家。


    因此,今夜有不少家長特意領著孩子們前來捧場。


    星河劇院內,舞台早已精心布置妥當。


    錢子西站在後台,焦急地詢問:“媽媽,唐四少他們到了嗎?”


    陳晨連忙迴答:“你剛剛已經問過了,還沒到呢。”


    錢子西眉頭微皺,跺跺腳說道:“他們怎麽還不來啊?”


    陳晨安慰道:“現在時間還早,別著急嘛。”


    錢子西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不滿地說:“都七點了,不早了!”


    陳晨微笑著解釋:“你的演奏會要八點才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呢,不用這麽著急?”


    錢子西撅起小嘴,撒嬌地說:“媽媽,你給大奶奶打個電話問問,看看他們出發了沒有?”


    陳晨無奈地點點頭,掏出手機撥打了錢老夫人的電話。


    “喂,陳晨。”錢老夫人接起電話。


    陳晨尷尬地笑了笑,開口問道:“嬸嬸,今晚子西的演奏會,您和雪峰、子睿、子欣出發了嗎?”


    錢老夫人沉默片刻後迴答道:“哦,我正想打電話告訴你這件事的,沒想到你先打過來了。


    我的腿腳不太方便,去不了現場,真不好意思。


    雪峰今晚有應酬,估計是來不了了。子睿和安琪還沒有迴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趕得上。


    子欣和恩奕已經迴 r 國了,所以這次不能來了。


    至於青青和唐文軒,他們這周末沒有過來,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會不會來。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你們可以再等等看。


    而且,就算他們不來,也不會影響到子西的精彩表演。畢竟,子西是如此的優秀,她的演奏一定會讓觀眾們大飽耳福的。”


    錢老夫人的語氣非常溫和慈祥,仿佛春天裏最溫暖的陽光,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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