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噴火器還不如夜曲星火山上吹來的風。”


    伏爾甘毫不掩飾自己對敵人的鄙夷,這些破爛的裝備憑什麽和他的軍團抗衡?


    和一群精於鍛造的超凡天使正在被這些破爛貨摧毀,這個世界總是這樣嗎?


    雙方靠的足夠近了,綠色的、巨大的、極其強壯的恐怖戰士揮動了他的錘子。


    在雙方相互靠近的一刻,伏爾甘看見在巨錘上流淌的獸人靈能,它很漂亮,像是深埋在地底的鑽石,像是天上的星辰鍍在了錘上。


    它的“分解立場”很恐怖,伏爾甘按下了按鈕。


    熱熔從戰錘噴湧而出,死亡的風在雙錘相撞時驟然掛起,伏爾甘的精工熱熔直接摧毀了敵人戰錘的一部分,毀滅震顫從缺口中穿過,如流星般砸在了對方的弧形甲殼板上。


    整個機甲被敲掉了極大的一塊,這艘泰坦級的機甲失去了大量的甲板,甚至可以看見許多屁精技工的屍體。


    它們被震的血肉崩散,化作一攤蘑菇醬緩緩流淌。


    巨錘深入的太多了,伏爾甘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下一刻,劇烈的爆炸席卷一切,伏爾甘一錘砸進去,打穿了噴火器燃料罐,這些毒蘑菇發酵的狂暴燃料和分解立場接觸,迅速燃燒爆炸。


    原體和機甲都被火焰鍍上了一層赤紅色,爆裂聲在伏爾甘耳中迴蕩,兩者的動作絲毫沒有停滯。


    靈能大頭頭覺得它現在的造型非常帥!帥爆了!


    “砰~~~”


    機甲最外層爆了。


    你懂什麽,這是蝦米的......蝦米的啥來著,爆反,勁爆炸裂反擊裝甲!


    這頭獸人用強大的靈能將伏爾甘舉了起來,試圖淩空捏爆他,而伏爾甘隻是血肉擠壓,痛苦似潮水般湧來,被他完全無視。


    和那些飽受苦難的人們相比,我這點痛苦又算得了什麽?


    伏爾甘全新鍛造的戰甲就一個特點,硬,硬到就算你能捏扁內部的肉身都捏不碎它。


    靈能大頭頭覺得有些奇怪,怎麽捏不壞呢?它已經用上了全部的力量。


    這讓伏爾甘並沒有一點額外的動作對方就疑惑的自己將其放了下來,並且掄起了錘子想試試別的方案。


    那柄球型錘就是簡單的轉了一個圈,讓缺口不正麵對著目標,雙方的錘擊就再次重新開始。


    “浴生於火!”伏爾甘身上的火焰因為敵人的靈能而熄滅,可是獸人巨型機甲上還熊熊燃燒著。


    毀滅震顫一擊錘出,靈能大頭頭感到了巨大的衝擊,直衝它的腦門。


    不妙。


    另一台機甲動了。


    戰爭總是讓獸人熱血澎湃,不拜而至。


    位於南極的那台獸人機甲瘋狂的奔跑,從戰鬥月亮深處衝天而起,朝著這一側飛來。


    靈能傳送設備隻能傳送駕駛艙,可以“戰鬥換人”,但是不能直接將機甲傳送過來。


    伏爾甘想要直麵敵人,而不是一層層的鋼鐵。


    他決定發動一連串的熔鑄錘擊來撕開這些破爛,而不是僅僅一錘。


    “沒有什麽神兵是一錘就鑄就的。”


    伏爾甘開始了行動。


    他的戰鬥策略簡單有效,猛擊對方的腿關節,戰錘橫掃而過,命中了對方的腿部關節。


    ‘這點破爛有資格被我的錘子鍛造嗎?它們應該被毀滅。’


    伏爾甘啟動了毀滅震顫,一擊落下如山崩海嘯,死亡之音在獸人機甲的錘柄、砍刀、胸口的搞哥徽記、鋼鐵格柵上響起,原體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當伏爾甘想好對策之後,就沒有什麽東西能阻攔他了。


    這場血肉與鋼鐵的博弈讓伏爾甘不可抑製的想起了自己的兄弟,當時矛盾還挺大。


    他不斷的告誡自己獸人可不配和費魯斯相提並論,但是沒有辦法,他總是會看見一些相似的東西,然後不可抑製的想念自己的兄弟們。


    “你為什麽要包裹在厚厚的戰甲內?不敢和我一戰嗎?”


    至少大部分獸人老大還是願意露出它威猛無敵的大腦袋的,包括曾經和伏爾甘同歸於盡的野獸。


    “waaagh!!!”


    “我的眼睛在看著你,之間隻隔著一層半透明的晶體。”


    伏爾甘的攻勢讓靈能大頭頭越來越難以抵擋,對方的轉動機械的哢嚓聲和背後噴出的濃濃黑煙顯示對方弱於伏爾甘。


    “咚~~~”巨錘落下的聲音,下方不是鐵砧,現在也不是鍛造。


    這不是他要找的對手,他得盡快殺死他,然後找到真正的敵人。


    伏爾甘一點一點的卸去眼前的機械。


    ......


    第十軍團和火蜥蜴的關係不太融洽,事實上費魯斯的軍團認為血肉苦弱機械飛升隻是阿斯塔特們之間的信仰。


    這還是和火蜥蜴依靠自身強壯的軀體戰鬥有很大不同。


    “我當時覺得很孤獨。”伏爾甘自言自語道,完全不在乎眼前的敵人。


    他打斷了對方的機械臂,將它壓在自己身體下,這看上去有點別扭,一個很大的機械巨人被一個小上好幾號的綠色戰士壓在下方。


    “現在才是真正的孤獨。”


    毀滅震顫從空中落下,又被掄起,極度暴力之中富有美感。


    獸人機甲嚐試了許多次凝聚起靈能,每一次剛剛凝結成的都會被戰錘一擊打散。


    靈能大頭頭沒有選擇,它不得不將全部的力量凝聚在錘子的落點進行防護,就算這樣,這副機甲還是一點點的消磨著。


    .....


    費魯斯一直不太看得起火蜥蜴,認為他們不過是一群初出茅廬的過家家軍團,而事實上,這個軍團在大遠征初期毫無作為是因為他們的大部分人都犧牲在了泰拉統一戰爭。


    費魯斯覺得“初出茅廬”的,是他伏爾甘,迴來的太晚了。


    伏爾甘可以在所有的帝國記述者麵前藏起他的仁慈,因為帝皇需要的不是救世主,他需要的是毀滅的武器。


    但是他無法在兄弟麵前隱藏這些性格。


    兄弟們視他為懦弱,不過沒有明說,他們喜歡說:“你還一如既往是個老好人。”


    ....


    伏爾甘用力一錘砸下,獸人機甲終於撐不住了,巨大的裝甲板撕裂,靈能大頭頭的臉露了出來。


    雙方的戰鬥是如此的誇張,整個區域因為餘波而被摧毀。


    伏爾甘用手槍對準了它。


    “這柄手槍還沒有命名。”


    裝填的彈藥終於不是微型核彈了,原體需要保留一些彈藥留作下次使用。


    “叫它思念好了。”


    一槍起,獸人短暫的混亂和怯懦占據了這片世界。


    衛隊們可不敢和這種恐怖的敵人作戰,獸人隻是愛打架,不是愛送死,它們在伏爾甘錘下走不過一迴合。


    伏爾甘花費了一些時間走到了通道底部,那是被他連續核彈轟炸炸出來的通道,直通外麵的天空。


    就算是這小小的“井”中天地,他也可以看見數艘戰艦交錯,魚雷和獸人炮彈到處亂飛。


    毀滅性的能量充斥在宇宙空間中,每一發都能將他送入亞空間複活。


    “費魯斯曾經對我說過,我不擅長應對這種局麵,應該拋棄仁慈才能救更多的人,就像這樣。”伏爾甘將自己的手槍高高舉起。


    放下。


    他開始向上攀爬,不過爬到一半的時候,頭頂出現了一個黑影。


    挺好,不用他再找了。


    另一台機甲從天而降,每一台都有著細微的差別,這台看上去就好看一些。


    看著和大鏟車成精了似的。


    黃色的毛哥風格,鉤子和魚叉,激光槍和奇點炮,真是奇怪的組合。


    原體和對方在空中就扭打了起來,伏爾甘對它遮掩了僅存的光明感到不爽,異形總是這個樣子。


    兩者又陷入了瘋狂的搏鬥中。


    ......


    死顱老大靜靜的等著,它單獨一個戰鬥月亮。


    那是當然的,三個靈能大頭頭才能維持戰鬥月亮,那三位也太垃圾了。


    單個獸人就能維持住整個戰鬥月亮的“waaaagh”能量立場環,那才是真正的猛。


    它靜靜的等待著,刺客庭的小家夥被他像是圖騰一樣掛在最上麵,身後是獸人們覺得很霸氣的旗幟,卷了起來,她在最外麵。


    一根根簡樸的鋼釘穿透了她的身軀,鎖住了她每一寸骨骼。


    這不應該困住她。


    但是獸人的尋思讓這些釘子擁有了魔力一般。


    沒有任何獸人會覺得她能離開,這些封禁異常牢固。


    死顱老大把玩著搶來的一切,別人手裏的總是好的,就算隻是一些小東西。


    星神相位劍嘛.....剔個牙。


    史古格秀發甩動了一下,周圍的獸人近衛隊的心也跟著顫了一下。


    “老大,罐頭們打進來了。”


    “就隻是罐頭而已?”


    死顱老大站了起來,戳了戳掛在房間上方的刺客。


    這個蝦米沒有把它在這裏的消息告訴大罐頭?


    管他呢,反正會來的。


    死顱老大喜歡偷竊,炮炸來這裏挑戰帝皇,這點它還是知道的,隻不過它並不覺得會成功。


    死顱老大的追求就不一樣了。


    它喜歡偷東西。


    俺尋思那個黃金馬桶就不錯。


    因為他想不出還有什麽值得它威武至高完美欺詐盜王出手,世間還有什麽更加值錢的寶貝嗎?


    走之前順便把那裏炸了也不錯。


    死顱老大戳了一會兒那位刺客,看著她快沒氣了,就停下的手,塞了一個美味跳跳給她。


    周圍的情報不斷從傳入他這裏,大屏幕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紅色標記。


    它看見許許多多的藍色罐頭衝入了它的戰鬥月亮,瘋狂的朝著內部突擊。


    “藍色不是一個好顏色,俺的地盤不許出現藍色。”(獸人們覺得藍色代表厄運)


    獸人衛隊唿嘯而出。


    死顱老大想了想,升戰旗?是時候了嗎?


    它用力一拉繩子,未知的巨型跳跳皮毛做成的麻繩瞬間解除了束縛。


    刺客瞬間失重,她在空中翻滾了一下,然後因為後續的旗幟展開而在天上蕩來蕩去。


    釘子因為後麵旗幟的拉扯而給她帶去了撕心裂肺(物理)的疼痛。


    如果那幾個器官還算心和肺的話。


    整個旗幟落下來,像是春聯一樣,一長條。


    上麵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敵人,死顱老大擁有想要的一切,各色罐頭、巨獸屍體、黑豆芽、白豆芽.....


    有些活著,有些死了。


    它們像是展覽品一樣一字排開,被釘在獸人戰旗上,死顱老大糾結了一會兒到底該做橫幅還是豎著飄蕩。


    很快,它作出了抉擇。


    橫幅,最中間的那個地方,該留給最大的罐頭。


    ......


    不對,好像哪裏不對。


    俺尋思那些傳送設備和機甲,不是用來給我當備用的嗎?


    怎麽那群蠢貨從我的備份機甲殺起?


    我留到最後,那我先前搞那些機甲有什麽意義?


    不對,俺得告訴它們,先來打俺這裏。


    死顱老大大步跨出,將自己的麵具全部摘下,露出他那張縫合的大臉,縫合線被鋼鐵擋住,但人可以看見兩側不太一樣的膚色。


    那群藍色的罐頭在哪?俺去找他們,最好是眼睛能發光的那種(靈能者)。


    獸人老大親自出手!近衛隊大唿小叫了一陣,一群獸人小子連續被踢屁股將信息傳了出去。


    所有獸人都異常的興奮。


    ......


    伏爾甘從一團廢墟上出來,這個也不是,不算弱。


    但還是有些不夠強。


    達不到野獸,也達不到烏蘭諾那一隻的強大。


    這裏信號很差,戰鬥月亮在一定程度上的崩潰。


    這裏獸人很多,伏爾甘殺死的數量還沒有它們生的快,戰鬥月亮會搖搖欲墜,但畢竟真正的老大還沒有死去。


    該傳送了,我該去哪?


    火蜥蜴戰士預定的傳送信標沒有落下,其他的又很遠。


    信號太差了,戰鬥月亮內部受到的歐克靈能影響很大。


    得去外麵一點。


    他抬頭看去,外麵因為戰鬥月亮的旋轉而看向了另一個月亮,不過這一次,邊上出現了許許多多的獸人腦袋。


    難道我要踩著敵人的屍體上去嗎?


    獸人們好像沒什麽近戰的勇氣,狡猾占據了上風,開槍還是敢的。


    伏爾甘覺得自己遲早會踩在子彈堆起的山坡上抵達戰鬥月亮的外表。


    不想了。


    交給思念。


    ——————————————————————————————————


    網道深處的慶典完全沒有結束的架勢,在一個個精彩的劇團表演中愈演愈烈。


    對可汗的離開的慶祝尚未結束,好消息就不斷傳來。


    反正靈族最近除了黑石要塞那一場失敗之外沒有出動,看著各方勢力大量消耗自己的力量很開心。


    靈族笑神哈哈大笑,他很久沒有那麽愉悅了,祂見到了一個史詩級的笑話,奸奇做的。


    祂稱讚著詭計之神,這次不像是詭計,像是笑話。


    奸奇和他的關係很奇妙,反正色孽會卡在中間,靈族之神完全不擔心命運之主的侵蝕。


    用極小的代價讓帝國失去一個原體。


    反正在靜滯立場中不動和失去沒什麽區別,不行走於人間即可。


    “那條狼會不會醒來之後還懷念這一次的經曆?那是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笑神毫不客氣的將這段事跡記述在了典籍上,朝著黑暗圖書館內部丟去。


    丟了一半,又飛快的在其落入圖書館前接住了它。


    哎呀呀,察合台再來怎麽辦?管他呢,這是個有趣的籌碼,給他也行,但是他要付出代價。


    醜角劇團難得能從原體身上薅羊毛。


    典籍從空中緩緩的飄入一個隱秘的超維度碎片,輕巧的卡在一個書櫃上。


    真是有趣,一群人看見原體昏迷不醒就送入了靜滯立場。


    難受的原體,頭痛的原體,意識模糊的原體。


    與其說那是毒翻原體的劇毒,不如說....


    那是把狼王喝醉的美酒。


    反正狼王喝的酒對於其他任何生物來說都是劇毒。


    奸奇交付的藥物根本不足以殺死一個原體,對於狼王而言,可能是第一次醉的不省人事而已。


    那群可愛的家夥還想扣狼王嗓子眼,太有趣了。


    這才是奸奇啊,小動靜辦大事,大動靜不辦事。


    .,,,,,


    醜角們奔忙著記錄一切,銀河中的巨變扣人心弦。


    卡爾多連退九陣,背依太陽星係,一擊出手,失地盡收,大破敵軍。


    阿茲瑞爾站於星係軌道防區至高觀測台之上,一步未動,雙方皆損失慘重,但至今未有任何敵人侵入他守護的太陽星域通道。


    他在紙上寫下,“今日無敵人入侵領域”。醜角在上方寫下“阿茲瑞爾沒有發現我。”


    然後笑神就得打開亞空間裂隙撈他的靈魂了。


    但丁指揮大軍進退有度,節節抗擊,滿滿朝聖船的基因竊取者襲擊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以至於讓一些聖血天使子團不再確認對方的身份就開火。


    一艘沒被汙染的朝聖船被擊毀,甚至沒有人發現,任由他們在宇宙中燃燒,殺死了所有的船員。


    更多的基因竊取者已經越過了他們的防線,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泰拉倉庫和火星機械教向前線送去的補給被少量截取。


    鋼鐵之手丟失了三分之一的防區,混沌攻勢在這裏取得了最多的成就,這不能怪他們,因為他們的防禦力量是所有防護節點中最少的,不過反擊仍在持續,他們的力量保存的極好,


    帝國之拳沒有失去任何陣地。


    可汗防區被打爛了,攝政王正在連續跳幫殲滅敵人,他的跳幫準確率是百分之百,真是奇怪。


    赤色洪流傷亡有些大,原因未知。


    ......


    “肯定是這樣的,我都不用想。”


    威廉臉色憔悴,很難想象能從他的臉上看見這副表情,他好像永遠是意氣風發的樣子。


    “一定是這樣的,我不該把慟哭者放出去。”


    如此想罷,他又捂了捂腦袋。


    旗艦這些日子很成功的摧毀了敵人的入侵艦隊。


    他們躍遷到這裏,劇烈的恆星活動不僅讓對方失去了眼睛,也讓帝國失去了眼睛。


    敵人一見到已經彈盡糧絕,行星虛空盾都快過載的要塞星球,大喜過望,都不同他們動手,朝著下方護盾轟擊下過載就能摧毀敵人。


    每一次,每一次都在他們靠近要塞準備投放轟炸的時候,突然出現的人民之光號摧毀了他們。


    直到威廉發現大部分的部隊都帶傷,不得已將慟哭者們放了出去。


    然後,.....


    現在的局勢就很詭異了。


    慟哭者們乘坐的艦船因為他還不知道的原因引擎爆炸,正在墜向下方的要塞世界.....


    世界的行星護盾所在區域。


    想都不用想,一艘十餘公裏長的戰列艦砸下去,護盾模塊肯定會爆炸,也不可能有慟哭者幸存。


    大部分慟哭者都不在艦船上,他們已經跳幫到了對方的艦船上,混沌無分的邪惡領主和一群混沌戰士,什麽樣的都有,大雜燴。


    威廉清了清腦子,現在該怎麽把淚之母號戰鬥駁船給拉迴來,安諾斯能抵進到那種位置張嘴嗎?


    造船廠的艙壁將會因為對方的慣性而被砸穿的。


    “安諾斯,你的話會怎麽做?”


    威廉在艦船上敲下這些問題,安諾斯沒有立刻迴複,他這些年的迴複速度越來越慢,正在越來越像是一個機魂。


    小小的指揮艙將是他未來的一切了嗎?


    或許我應該出去。


    這個要塞世界值得冒著造船廠碎裂的情況救下來嗎?上麵肯定沒有多少人了。


    它本來就是堅清壁野計劃中的一部分。


    死亡朝著要塞世界笑了笑。


    他們抬頭看去,看見一個巨大的艦船,張開大口一下就將那個幾乎摧毀他們的一切的巨艦吞了下去。


    然後,“嘴皮”鼓了出來。


    艦首穿透了布滿大大小小炮台的外壁,隨後是更多的軀體。


    爆炸接連不斷的發生,波及到了其他艦船。


    重力引擎拉拽住了這艘艦船,讓它在艦島撞到艦船前停下。


    死亡不會來臨了,因為有人替他們死了。


    他們看見無數的碎片落下,造船廠被擊飛的碎片,機械教和阿斯塔特們在天空中落下,凡人很快就燒成了一堆焦炭,這次事故沒有幸存者。


    威廉不得不重新計劃少得可憐的戰士和物資,用於支撐更長的時間。


    繹楓還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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