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者的身後通道,正在緊急搭建掩體,凡人們用盡手邊的一切來堆砌起一個能擋住爆炸的半牆。


    幾位凡人扛著動力鎬,那隻是挖礦用的器具而已。


    三位受傷的複仇女神戰士挪動身體,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像是在找自己的墳墓。


    一位失去雙腿的戰士坐在矮牆後麵,正在清點剩下的彈夾,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抱著一個爆彈彈夾,艱難的朝著這邊移動,一個凡人的力量抱起一個彈夾並不算困難,但是他太餓了,鋼鐵勇士汙染了他們的食物庫,他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老兵將戰鬥匕首握在手上,他不信任眼前的凡人。


    複仇女神戰團多久沒有執行救援凡人的任務了?他不清楚,反正從他服役起似乎就沒有這樣的行動。


    若不是勝者的命令,下麵的星球上不會有任何人登上他們的戰艦,神聖的榮光女王級戰列艦上根本不會有難民。


    “將彈夾放下,然後離開這裏,迴到你該去的地方。”


    男人費力的放下彈夾,腳步虛浮,“遵命,大人。”他說道。


    轉身走了幾步,一頭栽倒在金屬甲板上。


    老兵沒有在那具瀕死的肉體上花費更多的注意力,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先開一槍將對方爆頭。


    救人是很簡單的,但是判斷你救的那玩意兒是不是人就很困難了。


    複仇女神戰團向來不在乎這些,他們隻在乎是否成功毀滅了敵人。


    勝者的身影從通道口出現,那一堆堆的阿斯塔特屍體邊出現了一個金色的身影,很高興他能重新獲得屬於自己的耀金戰甲,但是這玩意兒也扛不住一發毀滅導彈的直射。


    導彈沿著通道飛行,其巨大的體積需要極強的操控技巧,稍有不慎便會砸到通道壁爆炸。


    一位終結者老兵親自操控,順利將那一大堆的屍體炸成了碎片。


    第四軍團又一次開始了衝鋒,勝者翻身躍入掩體下,猛烈的衝擊中混雜著強化陶鋼的碎片,鋼鐵在風暴中翻湧,刮地皮般將人們辛辛苦苦搭建的掩體摧毀了大半。


    位於殘疾老兵前方的半牆被大大削薄,也就起一個遮掩視野的作用了。


    鋼鐵勇士們在進去之前就用鳥仆儀鎖定了前方的能量訊號,還未進入通道,槍口就已經預瞄在大致的位置了。


    老兵猶豫了一瞬間,他應該架好槍盯死前麵的通道,但是一位禁軍現在半蹲在他後麵,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背部規避那強大的導彈衝擊。


    下一刻,勝者衝了出去,老兵也再無猶豫,冒頭架住前方。


    一位終結者的手臂出現在他的視野中,能看見對手拿著一柄重型動力錘,好幾顆手雷丟進了通道,在牆壁上反彈了一下後即將飛往更深處。


    勝者根本沒有動用切割之火,連踢帶拍的將所有的手雷都送了迴去。


    手雷在終結者身邊炸開,第四軍團的老兵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再朝前走出一步,數發爆彈精準的朝他麵部而來。


    護盾係統擋下了這幾發攻擊。


    然後.....


    他看見了自己的終結者大褲衩子。


    勝者一斧子將對方橫劈成了兩截,精金戰甲都扛不住原體精心鍛造的武器,別說終結者戰甲了。


    禁軍的一擊之後,便俯身躲在還站著的“半個終結者”身下,躲過鋪天蓋地的火力射擊。


    噴火器的火焰一下子吞沒了他,失去了下身的鋼鐵勇士哀嚎著,火焰從他的傷口中蔓延進來,很快就將他的內髒燒成了灰燼。


    勝者想要再來一次,將衝上來的敵人重新堆成屍山,但是老兵的唿喊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支特殊突擊隊炸開了牆壁,從另外一個區域殺入了通道的後方,複仇女神的一位老兵被從後腦勺來襲的爆彈一槍爆頭,另一位反應很快,迅速反擊,但悉數打在了對方的手臂和肩甲上。


    對手將藏在了跳幫盾後,前方是直道,不需要瞄準,電漿槍架到射擊口上就是一槍。


    “嘭!”


    爆彈的反擊沒有結束,鋼鐵勇士疑惑的收迴電漿槍,握緊盾牌前進了一步,後麵一位戰士用熱熔槍頂上。


    下一刻,他的視野一片漆黑。


    勝者趁著他一手持盾一手拿著剛剛射擊完的電漿槍這種.......自縛雙手的行為,耀金大手一巴掌握住了他的戰術頭盔,整個人跨欄般從厚重的盾牌上飛過,另一手掄起斧頭披在了握著熱熔槍的敵人腦袋上。


    一近身,禁軍的優勢便展露的淋漓盡致,突擊小隊五位叛徒的抵抗時間是用秒來計算的。


    禁軍唯一受到的傷害,是放冷槍的兩枚爆彈,擊中了他的臂甲,跳彈。


    勝者沒有迴頭看一眼,迅速朝著下一個防禦點衝去,從這支突擊小隊炸開他們後方的牆壁開始,這個通道就已經宣布失守。


    勝者可以在這裏繼續殺敵,哪怕是被前後夾擊,但是他不能賭,不能賭繞到後麵的敵人會全部朝他衝來。


    有一位鋼鐵勇士衝向更深處,那都是不可接受的。


    他可是帶著帝皇的任務來的。


    掩體下,複仇女神的老兵被禁軍拋棄,就像他們放棄凡人一樣。


    爆彈槍打光了所有的子彈,凡人遞給他的彈夾也空了,彈殼掉了一地,像是他的雙腿。


    戰鬥匕首以飛刀的姿態擊穿了叛徒的戰甲,也就隻是擊穿了。


    衝上來的鋼鐵勇士給了他一發爆彈,順手拔出了戰鬥匕首丟在了地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繼續朝前衝去。


    混沌戰鬥機仆也加入了戰鬥,他們在槍林彈雨中搶奪了律法利爪號的大半非重要區域,為後續登陸的敵人提供了落腳點。


    這艘榮光女王級戰列艦在懷言者那邊的時候就叫律法利爪號,鋼鐵勇士們也習慣以此稱唿它。


    勝者成功撤退到了三號難民房間的外麵,這邊是最後的防禦陣地,連接著四號和五號房間,孩子們被安置在六號房間,那裏空間並不寬大,裏麵的人擠得像是沙丁魚罐頭一樣。


    上一個房間中已經布滿的防禦設施和臨時武裝起來的男人們,大部分是年邁的退休工人,沒有辦法,複仇女神戰團已經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這些人接過那些鮮血淋漓的武器,是一個壯碩的女人推著小推車送來的,甚至一些槍支上還有著斷手。


    她麻木的走著,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後,一個有著機械假肢的老男人用力將小推車掀翻了,作為一個薄掩體,然後按住女人的肩膀和她一起趴到了後麵。


    “帝皇會保佑我們的!那金色的天使會保護我們的。”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麽是禁軍,但年輕時候知道什麽是阿斯塔特。


    這些人作為能進入複仇女神戰團避難船的幸運兒,忠誠度是絕對可以保障的。


    勝者從他邊上走過,悄無聲息,但是其他看見他到來的人們都歡唿起來。


    可禁軍也不是來保護他們的。


    “為了帝皇,堅守這裏,我們要保護好孩子們!”一位“臨時的自發選舉出來的政委”在大喊。


    耀金戰甲帶來的強大壓迫感現在給予絕望人們的是自信,壓迫感有多強,他們現在就有多自信。


    一位星界軍老兵端著槍伏在勝者身側,他甚至不算退役,隻是受傷後在風焉星醫院治療而已。


    “大人,”他有些畏懼,他摸不清這位“阿斯塔特”的脾氣。“那些孩子,以後能去忠嗣學院嗎?反正.....”


    想到這裏,他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那些孩子們還小,他們未來還很光明,能侍奉帝皇很久的時間......”


    遠處連綿不斷的爆炸聲讓星界軍閉上了嘴,金屬灰塵可不好吃。


    勝者沒有說話,星界軍的老兵也看不清他的動作,他太快了。


    禁軍同樣不在乎這些凡人的生死,包括那些孩子,他隻要保護好最後麵的那一位。


    “轟~轟~”


    獨特的引擎聲讓勝者全身一震。


    敵人知道這裏有一位禁軍,當然的,他們開來了一輛坦克。


    “炸彈小組!”政委喊了一聲,那位星界軍老兵拋下了自己的槍,現在槍非常富裕,富裕到每根手指能分上兩支,缺少的是炸彈。


    機械臂張開了所有的金屬固定棍,將一枚重型炸彈固定在手上,這是對付重坦克的炸彈,過於沉重無法扔出去。


    這枚炸彈交到他手上的時候,他最好的結局也變成了假肢足夠“長”,讓爆炸離他遠那麽幾十公分,說不定能留個全屍。


    一聲劇烈的爆炸傳來,禁軍聽得很清楚,掩藏在廢墟下的地雷和炸彈被排除了,坦克還在行進。


    長時間的亞空間航行讓這輛坦克的引擎聲變得詭異,勝者隻能通過肉眼判斷敵人。


    近了,靠近了。


    炮管緩緩的從前方探出,那是.....副炮。


    副炮管比主炮更早的探出,這是一個不妙的消息,勝者迅速朝前衝去,老兵在感受到身邊一陣狂風之後,也衝了出去。


    緩緩的,更粗的主炮出現在視野中。


    該死的,這群人是瘋子。


    那是一輛黎曼魯斯粉碎者,主炮是配屬火箭推進炮彈的粉碎者大炮,其射程極短,但是威力堪稱離譜。


    它是專門用來炸毀掩體和要塞大門的,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發射,禁軍也必死無疑。


    打不中就用殺傷範圍來湊是吧!


    鋼鐵勇士謹慎的盯著前方,這是陽謀,禁軍必然衝上前來,試圖在主炮開火前破壞坦克。


    後麵幾位拿著重力槍的叛徒時刻準備著。


    這不是遺物,那是繳獲的考爾型重力槍,第四軍團在上一次出擊的時候傷亡慘重,許多的珍貴武器都留在了赤色洪流母星那錯綜複雜的地道中。


    機魂在被黑暗機械神賜福之後顯得異常嗜血,指示燈一閃一閃的。


    勝者在出現的一瞬間,重力槍便顫動了一下,可惜叛徒的反應沒有那麽快,在他扣動扳機的時候,禁軍已經出現在了坦克的正前方。


    正常情況下,鋼鐵勇士會在側翼甚至坦克前掩護,但是這門坦克在如此狹小的環境中爆發的威力太強大了,誰也不敢正麵承受粉碎者炮彈的爆炸餘波。


    “射擊!”


    重力槍發射,前方的所有機械都在發出哀鳴,整輛坦克都在變形,裏麵的變節仆從軍連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就被壓縮成了肉罐頭。


    勝者咬著牙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他居然還能移動。


    “咚~~咚~~”


    鋼鐵勇士抬手兩槍,將試圖從通風管道中帶著炸彈突襲的凡人殺死,禁軍躲到了坦克前麵,是射擊死角,但的情況可太好了,通道狹窄過去不,將通道兩側炸開不就完事了?


    炸彈小組迅速開始貼炸彈,重力槍的戰士沒來得及高興,失重感襲擊了他。


    勝者用血子戰斧在腳下劈出了一個洞,切開了幾條線纜後,落入了下一層的甲板,脫離了重力槍的影響範圍。


    向前走幾步,然後斧子一轉,對方落了下來。


    劇痛同時降臨到雙方身上,鋼鐵勇士的胸口被劈開,一向冷麵示人的勝者現在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那雙手套,過載了。


    他高高的躍起,將戰斧卡在了大洞正中間。


    金色的巨人一躍而起,縱使沒有切割之火,雙拳也是強大的異形拳套。


    一團深紫色的粒子包裹住了他的雙拳,隨著他急速的揮動帶起些許殘影,雙拳入陣,三隊阿斯塔特們竟非一合之敵。


    鋼鐵勇士和午夜領主一樣,作為被亞空間“賜福”的最少的一類叛徒,本身又隻是普通阿斯塔特,比繹楓好殺多了。


    一拳下去,紫色流光貫穿鋼鐵之軀。


    艦船顫動著,更多的跳幫倉撞擊到了這艘戰艦。


    甲板的震動讓勝者的拳法更顯靈動,無人能預測他的出拳,最為先進的探測係統和預測模型在看向他時直接宕機。


    強者死於傲慢。


    砍瓜切菜般殺死了二十餘位敵人後,勝者和之前一樣一拳打向了敵人的頭顱,鋼鐵勇士的整個腦袋炸開了,隨後,一聲輕微的響動從軀幹深處傳來。


    該死的瘋子,你居然在體內安置了一枚靜滯炸彈。


    當他的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必將拖著殺人者殉葬、


    勝者的反應已經是最快的了,但是時空靜滯波動趕上了他。


    整片通道在刹那間靜止,殘存的四位鋼鐵勇士從前方出現。


    禁軍像是待宰的羔羊,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


    時間是那麽快,一瞬間的時間,在現實世界已經過去了許久,勝者眼前的景象在快速變化,速度快到他的大腦根本來不及分析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走馬燈似的畫麵讓他有一瞬間的懷疑,這是否就是人生最後一刻傳言的“死亡迴放”。


    唿~~吸~~~


    靜滯立場對肉體造成的損傷極為恐怖,如果是阿斯塔特落入其中,那麽傷害就是無法逆轉的,禁軍也無法通過自愈恢複,需要迴到泰拉,有其他兄弟幫忙手術,隻有原體能憑借強橫的體魄自行修複。


    眼神恍惚,他感到一陣頭痛。


    前方的身影有些熟悉,他在記憶中檢索了一陣,才通過前方的持錘者確認身份。穿著鐵騎型終結者的西西弗斯智庫。


    老智庫的腳下是四具屍體,一位敵人被熊熊燃燒的金色火焰吞噬,兩位死於金瓜錘的砸擊,剩下一位膽敢不戴頭盔的被靈能閃電劈成了焦炭。


    西西弗斯同樣大口大口喘息著,他應該帶上一些終結者,作為傳送的支援部隊,自己一人終究是獨木難支的。


    “您感覺好點了嗎?大人。”


    “後退。”


    西西弗斯後退到了黎曼魯斯粉碎者的殘骸後麵,而勝者縱身一躍,磁力鎖幫助他貼在了天花板上。


    老智庫成功的和勝者連上了靈能通訊,幾秒後,他預感到了什麽。


    “大人,是毒氣。”


    兩人試圖關閉大門,可惜事與願違,大門上有好幾個大洞,後麵的凡人們沒有唿吸麵具。


    ......


    一分鍾後,這片區域的活物隻剩下西西弗斯和勝者。


    不能怪他們,上一次鋼鐵勇士使用毒氣可能需要追溯到和瘟疫守衛的戰鬥,被逼急了使出了大遠征時期的傳家寶之一。


    外麵的喧囂聲越來越大,希力克尤斯率隊和鋼鐵勇士激烈交火,基利曼的子嗣特點就是人多,人多了總能出點猛人。


    “主說,希力克尤斯,你有什麽頭緒嗎?”勝者說道,外麵的聲音愈加喧囂,但不見任何鋼鐵勇士出現。


    “我已經將他帶來了,下一刻就能見到他。”


    果然,話音未落,希力克尤斯踉踉蹌蹌的出現,手中的動力劍已經被破壞,鉕元素引擎燒毀,但他還握著它,另一隻手扛著一麵不可接觸者盾牌。


    “老智庫,禁軍大人。”


    七彩迷離的毒氣中,一尊金人和一個扛著錘子的智庫站在中間,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我們需要開啟通風閥門,將這些毒氣抽走。”


    “或許有更簡單的方法。”希力克尤斯說道,“我剛剛來的時候經過的那堵牆,炸開就行,那連通的區域已經暴露在宇宙中,毒氣會被吸出去。”


    勝者的盡力讓自己保持清醒,,懵懵懂懂間,他向戰士示意,就這麽做,盡快!


    戰艦猛烈的搖晃,不知道是哪裏爆炸了。


    他必須保護好貨物,現在立刻馬上將其轉移。


    .....


    勝者打開了六號倉庫,裏麵的孩子擠成一團,有的孩子在哭泣,有的冷漠的蜷縮在牆角,有的看見高大的巨人之後,站起來行了一個天鷹禮。


    擁擠的人堆中,禁軍直接走了過去,毫不留情的撞到了數個孩童,嚇得孩子們趕忙往兩邊縮去。


    老智庫在後麵,遠離那麵該死的盾牌,用金瓜錘輕輕帶起倒地的孩子,像是坐蹺蹺板一樣將他們帶到空中,放到兩側。


    但僅僅做了兩次,勝者就甩開了他一大截的距離。


    誰在乎這些孩子的生死,多停留一刻,承受的風險是數個星球的人口都無法挽迴的。


    更後麵的一扇門被打開,沒有守衛。


    下一個房間,也沒有守衛。


    連續走過三個房間,除了幾個陷阱外沒有任何活物,直到最後,能看見一位無法移動的原鑄戰士,直接焊在的炮台上。


    “打開大門。”


    “遵命,大人。”


    .....


    房間中的陳列出乎意料的簡單,一具棺材,一些帝皇畫像和神聖禱言,沒了。


    水晶棺中,躺著一位小男孩,他穿著牛仔式的皮褲和皮衣,衣物上有大量的破損,腳上穿的鞋子沾滿了風焉星的充滿動物糞便味道的“泥土”,這可能是世人對風焉星最後的嗅覺記憶。


    小男孩的腦袋上戴著一個不合身的星界軍頭盔,磨損同樣嚴重。


    他雙手護在胸口,好像抓著什麽,臉上無喜無悲,躺在了水晶棺中。


    “護著他,走!”


    老智庫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後麵的希力克尤斯,說道:“禁軍大人,反靈能盾牌會不會?”


    “遵循帝皇的旨意,希力克尤斯,保護好他。”


    “這是榮耀的任務。”希力克尤斯同樣疑惑,但是他選擇遵循命令,緩緩的靠近水晶棺。


    在反靈能盾牌靠到足夠近的時候,刹那間,水晶棺破碎。


    水晶如綻放的花朵,在空中怒放、腐朽、消失。


    小男孩身上還有著一層薄薄的透明生物膜.......說句不好聽的,怎麽看上去像是保鮮膜?


    “老智庫,禁軍大人,這是怎麽迴事?”


    西西弗斯此時已經退到門外,他也看向勝者。


    禁軍在短暫的遲疑後開口:“你不需要知道,你的職責就是保護好他,你會知道這個任務什麽時候結束的。”


    .....


    戰艦又顫動了一下,一大片戰艦的碎片砸到了律法利爪號的艦首上。


    希力克尤斯在短暫的遲疑後,將不可接觸者盾牌橫置,像是擔架一樣,將小男孩安置了上去。


    平靜的臉上沒有痛苦,隻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此時......


    亞空間正在暴跳如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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