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喊我的大名。盧修斯,當然,如果你記不住的話,我可以將其刻在你的頭骨上。”


    盧修斯的拉爾之刃還在滴血,這柄魔刃對巨狼的鮮血非常不滿意,拒絕吸收,布滿劍身的旋渦般的痛苦符文在蠕動,為盯著它的人送上色孽的惡意。


    庫洛賽爾幾乎抑製不住自己的憤怒,眼前這位帝皇之子的叛徒極其高大,混沌的賜福讓他趨於靈族眼中的完美,而在阿斯塔特眼中,隻是一團惡心的泥漿。


    “盧修斯是吧,好的,我的鼻子記住你了。”


    庫洛賽爾話音未落就發動了攻擊,動作在色孽信徒眼中無比緩慢,但是數個主火力位一同開火爆發的威力震天撼地。


    烈焰同樣侵蝕了整個視野範圍,但是不同的是,這次有無數的爆彈和電漿穿過焰幕,砸向盧修斯褻瀆的鎧甲。


    幾十副麵孔在帝皇之子的戰甲上扭曲,盧修斯的躲避堪稱天人,沒有一個動作是多餘的,他用最危險的閃避讓爆彈擦著鎧甲飛過,或者隻是調整位置,造成跳彈。


    不過反靈能爆彈還是給他帶來了一些威脅。


    盧修斯動了,折磨之鞭破開了火焰牆壁,強大的腐化之力將鉕元素烈焰撕成碎片,點點殘餘的火星被拉爾之劍急速劈落的掀起的罡風吹滅,一刀前出,直指狼首。


    庫洛賽爾長嘯一聲,迎麵直擊,動力拳和動力闊劍輪番前擊,寂靜修女的盾牌被他鎖定在動力拳手臂外側,作為緊急防護。


    他毫不在意戰甲的磨損,傾盡一切力量和對方肉搏。


    盧修斯有了之前麵對精金戰士的經驗,麵對一頭狂暴的狼兄弟,優先采取了卸掉他們火力背包的戰術。


    “真是無聊,我想要抽筋拔骨,而不是和這些鋼鐵玩耍。”盧修斯用高超的劍術切開連接線,斬斷固定鋼條,甚至劈開了爆彈槍。


    庫洛賽爾像是被淩遲一樣“消瘦”下去,他一邊護住頭部,一邊用戰刃反擊,但是每一刀都被對方化解,隻需要用拉爾之刃輕輕點一下動力闊劍的側麵,寬大的戰刃就會從盧修斯的身邊劃過。


    戰鬥不出幾迴合,庫洛賽爾落入了全麵的下風,折磨之鞭甩向他的頭頂,鞭尖比刀刃更為鋒利,破風聲灌入庫洛賽爾的耳朵,他迅速用手臂護住要害,隨後一股巨力從他胸口傳來。


    盧修斯並未用劍尖攻擊,而是趁機貼近後用劍環重重的砸在了狼兄弟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直接擊退了他。


    但是貼近之後,濃鬱的反靈能力量同樣給惡魔王子帶來了困擾,盧修斯戰甲上的所有亡者之麵全部都停止了痛苦的哀嚎,享受著短暫的平靜,一擊的反震之力沿著手臂傳導到戰甲上,這副和他肉體融為一體的戰甲居然有脫落的跡象。


    有些難受,精金戰甲給他帶來的感覺像是穿在戰靴中的腳趾甲太長帶來的奇怪感覺。而那麵盾牌,讓他感到惡心乏力。


    盧修斯看著眼前用動力拳套擋住臉部的對手,狼銳利的眼睛從短短的鋼鐵手指縫隙中傳來。


    他饒有興致的想著,如果這個時候用力砸擊動力拳,那麽藏在後麵的狼腦袋會不會被自己的拳頭打碎?


    很快,他就將這個想法拋到腦後,其他的狼兄弟們也衝了上來,而他的護衛隊也從身後探出頭來。


    戰鬥烈度瞬間提升,噪音和戰吼將整個戰場的空氣擾亂,狼兄弟的耳朵徹底失去了作用,氣流混亂的在周圍衝撞,夾雜著色孽的賜福和反靈能爆彈的尾焰。


    死亡啊,總是眷顧最勇敢的人們。


    盧修斯將這些笨重的精金戰甲當做山坡翻越,他的劍法華麗又致命,能在無數經典的防禦架勢中找到微小的破綻,將拉爾之刃遞入裸露的脖頸。


    一位又一位狼武卒的生命在消逝,後續的戰士戴上了頭盔,給盧修斯帶來了巨大的麻煩,至於那些盧修斯戰幫的護衛.....


    他們在庫洛賽爾的腳下碎裂。


    “漏洞百出”的終結者戰甲每一下動作都是世界上最激烈的音樂,並且是同時有多首曲子在演奏,數個樂曲混雜變成了要人命的靈能聲波,對於狼兄弟的耳朵是沉重的打擊。


    庫洛賽爾反手撩劍,動力闊刃一劍劈開了蜂窩般的終結者戰甲。


    “克拉莉昂!”這一聲唿叫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永世者的仆從,庫洛賽爾劍下蠕動的肉體迴應了這一聲唿喚。


    他從地上跳起,這團血肉在空中凝聚成了人型,雖然隻有短短的一瞬間,但是緊盯著他的狼武卒領袖仿佛過了一千年,他清晰的記得這團血肉像是嬰兒一般逐漸成長,最後成為叛變星際戰士的強大肉體。


    “邪惡的腐化,滾出去。”庫洛賽爾張開了他的獠牙,又一次出擊殺向對方。


    對方是盧修斯的永世仆從,隻要盧修斯複活,他們就能從帝皇之子冠軍劍下的碎屍中複活,終結者戰甲隻是上一次搶來的,每次複活後,身體上會自帶著高貴的紫色動力甲。


    他的速度極快,身體還在空中就已經出劍,手中之劍在他甩動過程中才開始凝聚,當他完成揮臂動作的時候,就是長劍凝聚完成的時刻。


    ......


    出了那麽一點小小的意外。


    他對於反靈能力量的預估出現了偏差,長劍的凝結速度慢於他的預估,使得這一劍完全落空。


    庫洛賽爾用一記重拳將他重新打成了肉塊。


    “安拉斯,噴火器!”他唿叫自己的兄弟燒毀屍體......沒有迴應。


    盧修斯站在四具沒有穿戴頭盔的精金戰士屍體上,用力鞭擊前方戴好頭盔的數位戰士。


    長鞭的倒鉤將電漿槍細微地切開了一個小口,這個缺口是如此之隱秘,讓戰士認為那長鞭隻是從它上麵飛過,目標是另一位兄弟的腦袋。


    隨著扳機按下,電漿槍的爆炸席卷了整條廊道。


    精金戰士沒有多大的事情,這也不是衝他們來的。


    在場上唯一沒有戴著精金頭盔的戰士,庫洛賽爾不得不將自己的腦袋護住,等離子風暴穿透他可憐的手指夾縫,重現他的肉體。


    戰士的臉部迅速變得焦黑,皮膚一片一片的被燒焦,然後在劇烈的氣體流動中破損,消散在空氣中,留下的是鮮紅的血肉。


    一股烤肉的香氣彌漫開來,百戰老兵的雪白的牙齒出現在盧修斯的視野中,他的嘴唇也被焚毀。


    相較於庫洛賽爾,盧修斯的背部還要更慘一些,但是歡愉之主的寵兒並沒有在乎血肉,給他帶來的痛感微乎其微。


    歡愉之主是吝嗇的,祂剝奪了“資深”信徒的一切感覺,隻有作出取悅祂的行為時,才會得到極樂的快感。


    折磨之鞭重重的甩向對手,鞭子的中段砸在了狼兄弟高舉的手臂上,巨大的力量甚至將手臂下砸了三寸,但要命的是惡魔舌尖。


    它唿嘯的打向庫洛賽爾的後腦勺。


    在此千鈞一發之際,一位狼兄弟頂著電漿爆炸盛大場麵向盧修斯揮出了一拳。


    這一擊被拉爾之刃用蘇秦背劍式擋住,但盧修斯還是一個踉蹌,沒能站穩,使得鞭子偏離了方向,命中了動力背包上端,迴彈後掀開了庫洛賽爾的一寸頭皮。


    淋漓的鮮血並沒有熄滅阿斯塔特的怒火,庫洛賽爾張大了嘴巴,獠牙閃閃發亮,朝著前方猛撲了過去。


    混沌巫師在吟唱,永生者的使徒們被精金戰士的衝擊撕碎,色孽信徒和忠貞的凡人們廝殺,和銀河中千千萬萬的戰爭碎片一樣。


    “他很優秀,赫羅斯吉爾,比你更加優秀,可惜了小狗,你再也不能在雪地裏打滾了。”


    盧修斯的靈魂嘲笑了一下在他鎧甲上的麵具,那是一位英勇的太空野狼戰士。


    身後狼兄弟的一拳似乎打碎了他的脊骨,但是有什麽關係呢?他前進的更快,用不可能反應過來的速度靠近著庫洛賽爾。


    竊魂盜賊,墮落的劍聖,無恥的奪命者,不滅的狂徒.....


    盧修斯叫喊著,他感覺到,如果自己的力量能擊穿那麵不可接觸者盾牌,他將獲得獎賞,一次極致的快感!


    拉爾之劍還在背部沒有抽迴,但是迴擊的折磨之鞭在空中打出一個鞭花,三條惡魔舌頭盤蜷在一起,組成一條粗鞭,急速下落。


    盧修斯鼓脹的肌肉撐開了瀕臨碎裂的戰甲,上麵滿是驚人的傷痕,他保留了這些傷痕,記得每一道的出處......大部分是身體中那些哀嚎的靈魂打的。


    庫洛賽爾笑了,獰笑,像是恐虐王座的中衝出來的地獄瘋子。


    這時盧修斯才發現,庫洛賽爾的獠牙上,居然充滿閑情逸致的刻上了芬裏斯古老的符文,那一般是芬裏斯巨獸的獠牙上才會鐫刻,一般都是掛在腰間的裝飾品。


    獠牙張開,閉合。


    目標不是盧修斯。


    他的頭顱揚起到極限的角度,使得精金戰甲極厚的前甲都藏不住他的脖子,這一招從未有人想到的變化讓鞭子的中段部位命中對手。


    或者說,被庫洛賽爾咬住了。


    比芬裏斯海妖更加狂暴,比芬裏斯大陸的蠻獸更加狂野,這就是黎曼魯斯之子,芬裏斯上真正的王者。


    動力拳抓不住你的鞭子,動力闊劍砍不到你的鞭子,我就咬住,尖牙永遠是狼的武器。


    色孽惡魔的毒素在他嘴中蔓延,但是他已經失去了全部的臉部皮膚,動力拳抓住了折磨之鞭,將盧修斯用力朝著他身前一拉。


    盧修斯趕忙甩動拉爾之刃,從背後舞到身側,動力闊劍已經牢牢擋住它前進的路線。


    金鐵交錯之聲是如此響亮,劍術大師的長劍被擋在了外麵。


    盧修斯必須放開折磨之鞭,但那也晚了。


    他感覺到自己被一輛蘭德掠襲者正麵撞中,隨後後背也接觸到了厚厚的牆壁。


    骨頭碎裂的聲音和昏沉感同時灌滿了盧修斯的腦海,幾十個靈魂的哀鳴在同一時間衝擊了盧修斯的靈魂。


    盧修斯變成了熟透的柿子,在猛烈的撞擊下,爛成一團。


    寂靜修女骨骸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身體,不知道多少年的遺骸和他“新鮮”的骨頭貼在一起。


    他張大了嘴巴,還想說些什麽,意識中最後一眼,是庫洛賽爾咬著蠕動的折磨之鞭的瘋狂樣子,朝他砸下了一記頭槌。


    真是一個強大的敵人。


    庫洛賽爾很快鬆開了嘴巴,不滅者歸來之前,折磨之鞭上密密麻麻倒鉤已經將他的口腔攪的稀爛,大量腐化之力衝入他的腦海。


    他對色彩的感知變得非常敏銳,一朵火花他能看出六千六百多種變化,聲音也變得清晰無比,比他完成萊曼之耳改造後聽見羅吉爾的那一聲粗狂的大笑更加清晰。


    他使勁搖晃著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的神智清醒一些。


    戰士們迅速架住了他,一位兄弟掩護著他撤退。


    一路上,他的意識懵懵懂懂的,他好像看見穿著精金戰甲的狼兄弟在跳舞,和一位假麵舞女一起跳舞。


    ......


    狗熊蹭樹的那種扭動。


    藥劑師給他打了一針,傷勢僅僅是止住了,沒有好轉。


    一些聲音被完全過濾,他聽不見戰友的唿喊,爆彈的爆炸,電漿槍激發的嗡嗡聲。


    但是對於鮮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血液在身體中奔騰的聲音,新鮮的、充滿活力的肌肉被鏈鋸劍撕裂的聲音......他聽得無比清晰。


    “魯斯......魯斯....在上.....”


    說完這句話,他便昏厥過去。


    ......


    庫洛賽爾的嚴重受傷激起了太空野狼兄弟們的憤怒,前線戰報也快速送到了繹楓手上。


    一開始,隻是聽說庫洛賽爾以傷換命,拚死了一位惡魔王子,繹楓想著的還是該給他獎勵多少科蘭美酒,或者悄悄告訴他羅吉爾的秘密酒窖在哪。


    藥劑師一邊走一邊檢查能把人捅死的大針管是否完整,技術軍士一邊“滑行”一邊詢問是不是能裝無畏了。


    一切都和以往沒什麽不同。


    但當和庫洛賽爾一同戰鬥的狼兄弟報告那位投入色孽懷抱的叛徒好像叫盧修斯的時候,繹楓感到天塌了一半。


    “所有急救隊!緊急武裝,恩克,你在不在通訊頻道......快,拿一枚靜滯炸彈出來,快準備好靜滯立場,聖物室誰在管?還有不可接觸者骨骸嗎?管它做成了什麽,全都給我拿過來~”


    繹楓瘋了一樣衝出了指揮室,突然的暴起,讓背嵬軍都沒有反應過來,兩位戰士用身體擋住了大門,然後被繹楓同時撞翻。


    背嵬軍也不是吃素的,倒下的戰士抓住機會,雙手鉗住了繹楓的一條大腿,瘋了似的朝著通訊頻道大喊:“快來人呐~~師長又發癲啦~~快來人啊~~”


    他從未見過繹楓有如此瘋狂的舉動,繹楓直接抽出了赫萊克之鑰,目前已知能斬斷精金的超級武器之一,朝著背嵬軍砍去。


    那位戰士被嚇了一跳,放開了發瘋的師長。


    人民之光號內又一次出現了銀色的“宏炮”,這次略有不同,旋轉的白銀王座的“北極點”上,還有一條碗口粗的鐵鏈,連接著一條強化水泥柱子,不過現在也隨著白銀王座的疾馳在空中翻舞,時不時抽打一下地麵。


    司徒瓦爾聽見了通訊頻道中的亂象後,對著繹楓的私人頻道直接開罵:“老子要治庫洛賽爾,你別發瘋,撞死了我就不治你了!”


    “你說.......什麽?當.......當麵說~”


    “嗖~~”


    白銀王座一個甩尾急停,大鐵鏈子甩出一個危險的角度,差點將一位藥劑師手上的針管砸斷。


    技術軍士倒是很興奮,這是一種可行的戰鬥策略誒,要是直接給白影王座上麵加裝動力鞭,配合上那速度......


    師長的飆車技術杠杠的,一甩尾能給地獄獸抽成陀螺王!


    繹楓直接跳了下來,無視了司徒瓦爾的刀擊,直接貼到了庫洛賽爾的身上。


    庫洛賽爾的身體明顯出現了大量抽搐和痙攣,這其實是正常的凡人反應,但是放到他身上就有些奇怪。


    “繹楓你....”


    “盧修斯!是盧修斯啊,司徒瓦爾,是帝皇之子的那個冠軍啊。”司徒瓦爾知道那位敵人,劍術出神入化的叛徒,但他仍然不理解繹楓所做的一切。


    對於帝國來說,盧修斯和阿爾法瑞斯一樣神秘莫測。


    就是有著許許多多的擊殺記錄,但是就是不死的玩意兒,並且報複心極強,很快就會襲擊那位殺死他的戰士,無論是刺客、靈能者、阿斯塔特還是別的什麽。


    繹楓簡單的向司徒瓦爾解釋了一下,那不是複活和報複,那是直接寄生,因為盧修斯的個人戰力在剛剛複活時處於巔峰,能殺死任何疏於防備的對手,所以總是被認為是一場襲擊。


    大藥劑師將信將疑,但和往常一樣,他選擇相信繹楓。


    眼看司徒瓦爾反應過來了,繹楓也不囉嗦,開口問道:“庫洛賽爾的貝利撒留熔爐觸發了嗎?”


    “觸發了,能吊住他的命。”司徒瓦爾的迴答明顯有些不知所措。


    “快,給我塞進靜滯立場,別跟我說有什麽危害了,快點,恩克的靜滯立場空位有沒有準備好了,重力域也給我布置起來。”


    繹楓要布置一個陷阱,我們或許無法阻止盧修斯的歸來,連寂靜修女都能被同化歸來,但是我們能困住他。


    製造一個牢籠,製造一個最高規格的牢籠,別讓他死,也別讓他動。


    靜滯立場控製住他的身軀,如果他使用靈能,那麽外麵必須環繞著反靈能力量,將這裏完全封鎖的那種,重力域要保證這裏的安全,必須保證。


    恩克的所有機械臂都開始工作,看上去像是一個忙碌的蜘蛛。


    繹楓抱著庫洛賽爾,用十幾副不可接觸者的骨骸貼著他,眼神充滿了悲傷。


    他好像不僅遠離了凡人,還遠離了阿斯塔特,他努力的迴憶和庫洛賽爾並肩作戰的記憶,那寥寥無幾。


    前往靜滯室的路短暫而又漫長,繹楓用盡全力朝前行走,又期望時間過得慢一些,再慢一些。


    突然,繹楓毫無征兆的一拳砸在牆壁上,砸的牆壁碎裂,整個拳頭沒入了牆壁。


    “師長,你不要太難受了,生死皆為人類,他.....”


    繹楓猛的收迴了手,藥劑師的話語也隨之停止。


    “告訴羅吉爾,這瓶算在我賬上。”


    繹楓的手中握著一瓶酒,用金屬瓶裝的,應該是封裝完成的好酒。


    精金大拇指一挑,酒蓋飛轉,濃鬱的酒香飄滿了這條緊急通道。


    “這不利於患者康複.....”藥劑師弱弱的說道,他不服,自己的醫術能將庫洛賽爾救迴來,但是師長好像對他判了死刑。


    司徒瓦爾單手虛按,讓藥劑師閉嘴。


    一旁的技術軍士完全不在乎這些,他用最快的語速說道:“我有一個想法能不能將庫洛賽爾的雙手雙腳斬斷送入無畏鐵棺中但是不裝配武器這樣就能加上一重牢籠師長對方的腐化到底是什麽模式的被斬斷的手腳也會變成盧修斯的樣子嗎”


    .....


    繹楓什麽也沒說,單純的將開了瓶的酒倒出幾滴,落在庫洛賽爾的獠牙上,然後將酒放到一旁。


    沒有蓋上酒瓶。


    “他不會跳起來搶酒了。”司徒瓦爾的語氣也沉悶起來。


    “我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將這瓶酒一同放入靜滯立場,如果這具肉體蘇醒後看向的是酒瓶......如果他可以掙脫靜滯立場的話。”


    隻要在戰勝盧修斯後,心中沒有任何榮譽感、快感或者任何感覺,那麽盧修斯就不會在他身上複活,隻能讓色孽利用他的“靈魂複製品”重塑,那對於色孽來說不亞於製作一個強大的大魔,但是戰鬥力還是和盧修斯一樣。(大虧本買賣)


    理論上,世界上隻有基利曼能殺死他沒有一點情緒波動,捏死他和捏死任何叛徒一樣簡單。帝皇庇佑著原體。


    目視著這位戰士放進靜滯立場後,繹楓歎了口氣。


    對著司徒瓦爾說道:“我知道黑暗天使的禁忌武器是什麽意思了。”


    他指了指庫洛賽爾,“如果遇到什麽打不過的綠皮老大、戰力卓絕的超級醜角什麽的,將他丟出去,要麽盧修斯殺死他,要麽他殺死盧修斯後被複活寄生殺死。”


    真你丫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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